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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孩子妈真的好难(近代现代)——夏大雨

时间:2023-11-07 14:20:43  作者:夏大雨

   题名:追回孩子妈真的好难

  作者:夏大雨
  简介:我不是你兄弟,我TM是你爹!
  好兄弟项坤打电话给江以南让他送几盒抑制剂。
  “还有几天到发情期啊?”江以南问。
  “估计就这几天吧,我都不敢出门了,你给我送几盒过来。”
  江以南叼着烟:“知道了,明天给你拿过去。”
  第二天,他拎着袋子来敲门时,屋里半天没动静。
  “项坤?!”他用力拍了几下门,刚想把耳朵贴上去听一听,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江以南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进去……
  **前渣男后忠犬宠妻攻 & 前暴躁后软甜人妻受**
  **破镜重圆**
  雷点很多,不端不控,介意慎入。
  **若发现情节未按自己喜好发展请及时退出,请勿留下不友善言论。**
 
 
第1章 1
  江以南龇牙咧嘴地从皱成一团的被子爬起身的时候,窗帘被风抚了一下,阳光跳跃着钻进来,在地板上洒下一片西斜的影子。
  下身又黏又疼。
  他捂了捂额头,费劲的把腿挪到床边,硬撑着起身。
  “咣当”一声,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他看了一眼,是个八宝粥的易拉罐。他又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一堆八宝粥的易拉罐,还有快餐盒,泡面桶,啃得乱七八糟的水果,零食袋子……
  江以南木着脸踢开脚边的东西,走进卫生间。
  “我操——”
  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瘦了一圈,浑身上下斑斑痕痕没一块好肉的傻逼是自己吗?
  江以南脑子要炸了。
  这几天里无数记忆、无数不堪的画面在这一刻铺天盖地涌入脑海,江以南忍不住伸手扶了一下洗手台,他闭上眼睛甩了甩头,咬着牙喘气……
  花洒里水温有点热,江以南仰起脸,任滚烫的水劈头盖脸打在身上,狠狠地冲刷着。
  这栋房子是个独栋别墅,江以南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上学那时候还三天两头跑来过夜,熟得就跟自己家一样。
  自己家……江以南冷着脸套T恤的动作猛地一顿,扑到床头翻出自己的手机。
  妈的!!已经四天了!他已经四天没回家了。
  心慌意乱地拨出电话,响了十几秒才被接起来,电话那头的老太太气定神闲地“喂”了一声,江以南提着的心“咣当”一下掉回到肚子里。
  “奶奶,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那你个小臭崽子怎么好几天才给我打电话啊~”奶奶嗔怪地说。
  江以南站着腿根有点难受,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宣软的床上:“……你这几天怎么吃饭的?饿着了没?”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冰箱里的菜多着呢。”奶奶好像在看电视剧,她的老人机不光漏音效果厉害,收音也厉害,江以南都能听见女主角愤怒的指责和悲痛的哭泣,几天没回家,剧情都进展到跟小三撕逼了啊。
  江以南思维有点跑偏。
  “前天明轶那孩子过来找你,你不在,他去帮我买了好多菜放冰箱里,昨天又来了一趟。”
  “他说什么了吗?”江以南问。
  “没说什么,就坐了坐,帮我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还说让我有事就打电话给他。”
  “哦,那我回头请他吃个饭。”
  江以南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
  走出房门,楼梯在江以南脚下就跟洒满铁蒺藜似的,让他不敢迈腿。
  扶着扶手慢吞吞下到一半,一错眼,就看见客厅沙发旁站起来的项坤。
  这厮不知道先醒了多久了,客厅里烟雾缭绕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项坤眸色很深,江以南皱了皱眉。
  他现在心里不是一般的懵,不是一般的别扭,尴尬、无措、简直乱七八糟。
  他觉得自己此刻完全没法处理眼下这个状况,于是避开项坤的视线,不去看那双又红又憔悴的眼睛,径直走向玄关穿鞋。
  “南哥,我们谈谈。”项坤跟了过来。
  江以南身形一顿,转过头。
  项坤也瘦了,胡茬泛着青,看来这几天俩人没轻折腾,没日没夜的……
  江以南脑子一抽,一想到那画面,他整个人都麻了!
  “谈什么?”他硬邦邦地回了一句。
  项坤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咱坐下说。”他冲沙发抬了抬下巴示意。
  江以南没拒绝,转身走过去,把外套往扶手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
  差一点——他就一屁股又蹦了起来。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然后咬着牙,轻轻挪了挪身子。
  项坤一手夹了根烟,一手撑着头,揉捏着太阳穴,很心烦意乱的样子。
  “南哥,这几天的事儿……我有点懵,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咱俩这么多年的好哥们儿,关系这么铁,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屁股的痛忽然被忽略掉了,江以南转过脸看着项坤。
  这话里那意思……是他听的那个意思吧?他没理解错吧?
  江以南拿过烟给自己也点了一根,他眯着眼看着项坤,冲旁边呼出一口气,把打火机“咣啷”一声扔到桌子上。
  “你什么意思?怪我?”他问。
  项坤不由自主地想回避那冷得象冰一样的眼神,说:“南哥,我知道你是OMEGA,就算你再不喜欢这个性别,有些事上你也抗拒不了本能……”他顿了顿,瞄了江以南一眼。
  江以南咬了咬牙:“你接着说。”
  项坤长叹一声:“但是南哥……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发生这种关系,我们是多好的朋友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做朋友?”
  “我不是你朋友,我TM是你爹。”江以南站了起来。
  “这几天是谁的发情期,是我的吗?是谁打电话让我来送抑制剂的?我来了一敲门是谁把我拖进去的?我求你操我了?我乐意留在这儿的?你他妈别说这几天你没清醒过,你清醒过来除了吃东西喝水补充体力,就是把我手绑床头上怕我跑了,操你妈的你问我为什么?嗯?你问我?”
  项坤脸色铁青:“我……我那时候不够理智,我只是……”
  “你不用只是了,你刚问我以后还怎么做朋友是吧?我告诉你,不用做了,你就是个杂碎项坤,就当我江以南没你这样的朋友,就当我被狗咬了。”
  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然顿住,缓缓回过头来。
  他抬起胳膊摸向后颈的同时问出一句话:“你没真咬吧?”
  紧接着,他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随着一阵刺痛,他摸到了腺体上凹凸不平的牙印和破口。
  江以南眼睛一点、一点地爬满血红,他瞪着项坤。
  项坤嘴唇有点哆嗦:“你可能是不记得了……我还,打开了你的生殖腔,我……我没控制住……但是没成结,你放心,我……”
  江以南两眼一黑,他感觉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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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江以南整个人就像狗血电视剧里的娇弱女主角一样踉跄了一下,余光里看到项坤惊慌失措地冲上来伸手接住他的时候,他脑子里还飘过一句弹幕:不要像看个娘们儿一样看着你爹……
  然后他就啥也不知道了。
  ——
  项坤呆愣愣地坐在病房的沙发里。
  对面病床上的人还在昏睡着,一条劲瘦的手臂搭在外面,手背上扎着输液针。
  他看着埋着针头的那根血管,淡淡的青色,微微的凸起着,手背上的骨筋瘦削,手指细长……这人脾气再臭,也是个OMEGA,一些OMEGA特有的生理特征他也是没法躲开的,比如很白很细腻的皮肤。
  项坤想起江以南刚分化的时候,得知变成OMEGA,给气懵了,项坤去看他,笑嘻嘻地伸手去捏他的脸说,还真变细腻了嘿,虚弱的江以南从床上跳起来就踹了他一脚,并咬牙切齿地警告:“就算变成OMEGA你也别想骑在我头上!”项坤哈哈笑着:“就算变成OMEGA你也永远是我南哥,别怕,我已经分化成A了,以后我罩着你。”
  ——
  项坤叹了口气,看了看那张睡着了还那么臭的臭脸。
  脾气真差啊……
  看来真是气坏了,气得直接晕过去了……项坤愁得慌,这要醒了还不知道啥样儿呢,可咋整啊。
  江以南忽然动了一下,嗓子里“嘶”了一声,项坤赶紧起身过去看,江以南闭着眼睛,眉头紧紧拧着,可能想翻个身,但是下身太疼了动不了。
  项坤轻轻把被子掀开一点,手臂抄起江以南的后背和腿弯,小心翼翼把他翻了过去。
  腰间的衣服不小心撩开一角,项坤眼尾猛地抽搐了两下。
  他伸出两指夹着衣角轻轻掀开……
  江以南的腰侧,后背,胯骨,胸口,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青的紫的红的,掐的拧的咬的……
  难怪刚才医生走出检查室时,对等在门口的他态度冷淡鄙夷,问他为什么这么不知分寸,对自己的OMEGA下手这么狠,一点都不心疼。
  项坤那时候满脑子只想着反驳他不是我的OMEGA,根本没细想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
  护士轻轻敲了敲门,拧开条缝,对项坤说:“家属去一下医生办公室。”
  项坤起身,把江以南露在外面的手臂轻轻盖了盖,走出病房。
  医生问他是第一次发情期吗?项坤说不是。
  医生推了推眼镜:“那为什么这么不加控制?!”
  项坤蹭了蹭鼻尖,说:“真正做爱是第一次……”
  医生摇摇头,没再理他,噼里啪啦打着字,给江以南的单子里开了点微量的止疼剂:“虽然他不在发情期,但是被你强行打开了生殖腔,所以就算没有成结,也不能确定会不会怀孕……”
  “怀孕?!”低着头发呆的项坤被医生这句大地雷给轰地一下子炸了回来,江以南怀孕?怀他的孩子?
  项坤冷汗下来了……
  他想了一下跟江以南有孩子的情景……然后满脑子都是他和孩子一起跪在地上双手捏着耳朵管江以南叫爹的画面……
  “哎!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没?!”医生不耐烦的用笔敲了敲桌子。
  项坤猛地回神:“说……说什么?”
  “这个止疼剂对孕期是安全的,可以让他不那么遭罪,这几天好好护理,好好照顾!尤其是下身的伤处,要按时上药精心护理,确认有没有怀孕要等两个礼拜之后,这期间请负起你该负的责任!”
  “……知道了。”项坤魂不守舍地谢过医生,转身走出办公室。
  ——
  江以南睡得不太安稳,他脸色苍白,眉头时不时地蹙一下。
  项坤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随着情绪的沉静,过去几天的一些画面也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
  江以南一直睡,可能不光是因为止疼药里的安定成分,他这几天太累了,几乎是没有间歇的被项坤狂暴地折磨,项坤经常在射精后低吼着死死压在他身上,然后就喘息着睡过去了,江以南手被捆着,挣不开,躲不掉,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间隙里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他不敢乱动,怕弄醒身上这个已经失心疯的人,他只希望项坤多睡一会儿,越多越好……因为他一醒来就他妈跟个牲口一样,拎着他的大腿就往里插,他再怎么破口大骂都没用,直到被插得咬着牙溢出眼泪。
  项坤脑子里一个激灵……是的,江以南都哭了,他记得江以南一边哭一边骂:“项坤你个傻逼!项坤!你他妈……会后悔的,你看看我是谁,你能不能看看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晚上快九点了,江以南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这几天他大概都没真正睡过,他睡着的时候都不是睡着,那叫失去意识,没错,他不止一次被项坤做得昏了过去。
  项坤紧紧皱着眉,狠狠搓了把脸,然后把脸埋在掌心里半天没动。
  这些画面他没法想,不敢想,从清醒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对自己说这事儿不能全怪他、不是他想要这样的,可是看着江以南一身伤昏睡不醒的样子,他又说不清为什么揪着心难过。
  半晌,他拿起电话走出病房,轻轻合上了门。
  “妈,我惹事儿了……”他站在楼梯间里,弹了弹烟灰,低声说。
  “你干啥了?”电话那头项坤妈妈慢条斯理。“你那性子能惹什么事儿,又不跟以南似的,你说他惹事我倒信。”
  “我把他睡了……”
  “你把谁睡了?!”项坤妈妈声音猛地拔高。
  “江以南,我把江以南睡了……”项坤仰头靠在墙上,望了望楼顶。
  电话里静了几秒钟。
  项坤妈妈“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别逗了,坤儿,你要真把以南睡了,这会儿都已经被打死了吧?还能显灵给我们打电话?”
  “妈……”项坤捏捏鼻梁:“我前几天发情期,让他赶上了……他现在伤得有点重,还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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