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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残疾大将军怀疑人生了(穿越重生)——鹿绒

时间:2023-11-09 09:40:11  作者:鹿绒
 
 
 
一大早就开始盘弄假发髻,好不容易戴上,又研究起胭脂水粉来。
 
 
 
何管家提醒他,会见亲友,要谨言慎行,不可失了将军府的面子。
 
 
 
他也不想顶着半长不短的真发,晚睡早起——免让穆长沣发现他偷偷揩油,而略显憔悴的脸蛋,让颜靖臣误会他任务完成不佳。
 
 
 
京城仕女晨起例必梳妆打扮,敷粉施朱乃是每日的功课,穆长沣没想到,妻子拨弄着几个瓶瓶罐罐,看上去不知如何下手。
 
 
 
隔了好一会儿,宴云只用小指尖点了一抹胭脂,擦在他花瓣似的下唇上,双唇微抿,那艳丽的颜色便沾染开来。
 
 
 
见妻子兴高采烈,穆长沣不想多言,或许和妻兄见面,妻子会忍不住哀求颜靖臣带她回京城。
 
 
 
那么对镜梳妆、娇憨一笑的妻子模样,便是最后一面了。
 
 
 
早点走也好,早还他清静。
 
 
 
夜里妻子总是把一条腿一只手臂搭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不宜病体休养。
 
 
 
临出去前,宴云又折回来,不太自然的揽着穆长沣的宽肩,说:“我去见我大哥,午饭前我会回来,喂你吃饭。”
 
 
 
喂饭之事,不必他人代劳。
 
 
 
宴云擅长总结规律,他发现灵识里的绿植极喜欢和穆长沣贴贴抱抱,并由此获得成长的能量。
 
 
 
但一段时间,它能吸收的能量是有限的,多了也吃不下去。
 
 
 
就和人需一日三餐一样,只要每顿饭吃饱,它就会嗖嗖的抽条长高。
 
 
 
晚上喂饭、夜里再偷偷蹭蹭穆长沣的皮肉,能量给的就很足,但早饭太短,还没蹭够,好几片叶子都蔫巴耷拉着,显然营养吸收不够。
 
 
 
宴云动作僵硬的抱了穆长沣好一会儿,他自己害羞的面红耳赤了还不肯松手,直勾勾的盯着灵识里的绿植,卷起的叶片徐徐舒展开一片、又一片。
 
 
 
被妻子紧紧抱着肩膀,穆长沣闻到他唇齿间胭脂的玫瑰香气,看到他两耳烧的通红,他微觉心酸的记住了这份悸动,当妻子尖尖的下巴反复蹭着他的颈子,他浑身上下蓦地窜过了一股诡异的震颤,震得他心口酸涩,食指似乎又动了一下。
 
 
 
宴云离开后,何管家忙道:“大将军,我已经安排好人,少夫人和颜公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禀报过来。”
 
 
 
穆长沣整张脸似浸在冰里,没一丝表情。
 
 
 
“把人撤了,不必禀报。”他希望妻子静悄悄的走,若他知道了他们兄妹俩的计划,或许会……会去破坏掉。
 
 
 
离开大将军寝居,何管家生平头一遭没听大将军的话,对自家堂侄说:“还不快去?机灵点别让少夫人发现!”
 
 
 
安排兄妹相见的地点,在山下临近将军府正门的一处院落,宴云匆匆走下百来级台阶,刚进院子,便见花窗半开,显出颜靖臣笔挺如松、温润如玉的一道侧影。
 
 
 
虽是假扮兄妹,当宴云款步进屋,颜靖臣依旧红了双眼,急切问:“妹妹,许久不见,你在将军府一切可好?”
 
 
 
他是贵客,入将军府自然不必搜身,是以颜靖臣怀中藏了一束报信用的烟花,一旦情况不对,便会放出讯号。
 
 
 
守在将军府山下三个方位的颜府侍卫们,介时会涌入将军府,保护颜靖臣的安全。
 
 
 
他上下梭巡,焦急的寻找宴云被凌虐伤害的蛛丝马迹。
 
 
 
穆长沣怎可能忍得住,不下手报复“颜玥儿”?
 
 
 
毕竟颜父和穆老将军本是莫逆之交,数十年光阴,朝堂风云倾覆,他俩却越行越远,后来……
 
 
 
让他失望的是,宴云唇红齿白,气色极好。
 
 
 
宴云笑盈盈的帮颜靖臣倒茶,“大哥,我在将军府里一切都好,大将军待我也极好,你放心吧。”
 
 
 
他明白,颜靖臣这是安排工作后,过来视察中期完成情况了。
 
 
 
涉及一万两黄金的工作,颜靖臣担心是很正常的。宴云大眼放出光芒,请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超额完成任务,绝不让您失望。
 
 
 
颜靖臣藏着寒意的温润眸子,从宴云插满簪钗的高耸假髻,掠过他嫣然微笑的脸,他似是头一遭发现,宴云本人相貌极美,绝不输给原身颜玥儿。
 
 
 
宴云毕竟不是真女子,领口不矜持,开得略大,露出少年轮廓姣好的细颈,透着光,能看到水蜜桃一样的细毛。
 
 
 
那么柔软,那么脆弱,只要大手扼上去,轻易就能拧断他的脖子,让他去死。
 
 
 
“大哥?”宴云笑着重复,他的暗示,颜靖臣大哥接收到了吗。
 
 
 
房间里异样的安静,静得能听见宴云脉搏鼓动的声音。
 
 
 
杀了宴云,假托将军府动手,带尸迅速离开西宁城,回京师复父命,请皇帝替颜家伸冤,替可怜的颜玥儿报仇,这本就是颜靖臣的备选计划之一。
 
 
 
既然穆长沣敢诱敌深入,他就敢将计就计。
 
 
 
“大哥?”宴云不安的又唤了一声,却见颜靖臣直起身,走到他身边,修长秀美的手朝着他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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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颜靖臣的手即将触到宴云纤细如早春花枝的脖子。
 
 
 
只要摁上去,稍一用力,便能将那脆弱的颈骨折断。
 
 
 
京城中无人会怀疑是他动的手。
 
 
 
京城有名的才子,即将蟾宫折桂的侍郎府大公子,怎可能突然患上失心疯,癫狂血腥的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穆长沣杀妻的罪名就此做实,预定上虎头铡的好位置。
 
 
 
宴云浑然不觉危险临近,只是仰起脖子,眉目含笑的看着颜靖臣。
 
 
 
恰在此时,颜靖臣隐约听到车轴扯动般的一声异响,愕然抬目,朝窗外望去,正好看见莹润生荫的碧纱窗外,男人冷冽锋锐的侧脸一闪而过。
 
 
 
颜靖臣的手如浸在寒冰地狱一般,霎时间停在半空,动也不动,青葱色的长袍后背,隐隐透出冷汗。
 
 
 
方才他检查过院子内外,除了他自己,和奉茶又离去的小婢子,再也无人。
 
 
 
没想到果然有诈,大将军穆长沣竟隔墙窥探,若他刚才动了手,恐怕已被穆长沣立时擒住。
 
 
 
千里送妹入西宁,顺便把自己天大的把柄和性命一起葬送,岂不是大笑话?
 
 
 
颜靖臣的手半途朝上一抬,调转方向,温柔的抚在宴云的脸上。
 
手触碰到脸肉的一瞬,两人都是微微一怔。
 
 
 
宴云对穆长沣上下其手,已经摸习惯了。穆长沣不能动,自然不能原样回击。颜靖臣这一触,是宴云生平头一遭被温情脉脉的抚摸,原来这滋味十分古怪,并不舒坦。
 
 
 
宴云心底掠过一丝对穆长沣的歉意,别扭的扭了扭身,下意识想把颜靖臣的手甩掉。
 
 
 
颜靖臣既知道隔墙有眼,自然不能让宴云挣扎露馅,他展开臂膀,顺势将宴云整个身子拥入怀中,一只大掌扣在少年的脊背上,白玉似的指尖宛如白蛇,隐隐陷入少年伶仃纤薄的背肉里,宴云自觉就像掉进蛛网的小小蜂鸟,顿时扎挣不得。
 
 
 
“大、大哥……?”
 
 
 
颜靖臣的唇贴在宴云的耳廓上,像是一个亲吻,“大将军发现你的秘密了吗?”
 
随即大声遮掩:“你瘦了许多,留你一个人在西宁城,为兄实在放心不下。你若不想留在西宁城,我豁出去被圣上责罚,也要带你回家去!”
 
 
 
若被穆长沣发现宴云真身,他就从穆家的弃子变成了证明颜府偷龙转凤、顶着圣上旨意造假的人证!
 
 
 
颜靖臣确实隐隐后悔,不该托大,施展一石二鸟计策,却被石头砸了脚。当初,还不如说颜玥儿突染急病死了省事。
 
 
 
碧纱窗外,推着轮椅的何管家惊讶得张大了嘴。
 
 
 
颜公子不要太荒唐,嫁了人的妹妹,他竟然想带回京城去?
 
 
 
这不是把将军府的脸面往地上踩?
 
 
 
何管家赶紧低头关爱穆大将军。
 
 
 
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将军为人,嘴比命还硬,他明明对少夫人上了心,却不肯说出来。
 
 
 
方才何管家刚从大将军的寝居出去,吩咐自家堂侄赶紧潜伏好,听明白少夫人和兄长究竟说了什么。
 
 
 
大将军便在屋子里冷声说:“你要阳奉阴违?让你安排的人撤了。”
 
 
 
这话斥责之意太重,何管家赶紧叫住堂侄,正好周木匠连夜赶工,将精细打磨完成的轮椅推了过来,穆长沣以冷漠倦怠的目光盯了那轮椅好一会儿,何管家和周木匠都以为轮椅不合大将军心意。
 
 
 
大将军便抿直了薄唇,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既然轮车做好了,你送我去前厅转转。”
 
 
 
何管家:!?
 
 
 
前厅在山下,不像山中春光渐盛,也不如后花园的暖棚有花卉可赏,去那儿转做什么啊?
 
 
 
他领着一众仆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大将军搬运到山下,然后依大将军的指令,迅速的左转转、右转转,转得何管家老腰酸疼,才福至心灵的想到一个可能,连忙脚下生风的把大将军推来叙翠院。
 
 
 
唉,少夫人是大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其实想怎么关怀便可怎么关怀,大可不必戏弄自己,险些弄散架了自己一身老骨头啊。
 
 
 
穆长沣脸色阴沉,却并没有移开视线。
 
 
 
屋里,温润修长的身影和纤秀单薄的人重叠在一起,那双只执得起笔墨却拎不动剑棍的文人的手,正扣在新婚妻子的后背上,轻轻的上下摩挲着。
 
 
 
原来如此。
 
 
 
颜靖臣大哥是担心自己男性的身份暴露,才跟暗探接头似的,以亲密拥抱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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