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很可惜，他一开始研究溶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程觉不被纳进这个培养皿内啊——拼死拼活提高权重，好让程觉不去出征，到头来自己的努力，早就为他哥哥的棺材出了一份力呢~我都要怀疑他究竟是是故意所为还是无心之举了……要是真是无心，哈~那就太可怜了吧~
你说是吧~宝贝儿？”
绣眼回扫舟恒，端详着舟恒那张假面逐渐破碎的过程。他觉得不够格儿，于是继续给他这张崩溃的神色，再添上几笔油彩，勾勒出让自己满意的线条。
“啊——好惨的小天使啊~他最亲爱的父母是因为出征离世的，最亲爱的哥哥也是因为出征离世的……
嗯......怎么说？可能这就是命运吧~一个人，怎么可能修改他人的命运的呢——微不足道的力量，又怎么能抵抗得了早就注定好的结局~毕竟...早就被规划好了嘛......”
“哦对了！给这小可怜的人生添油加醋的人还是你哦~”
“......”
“诶......”
“......”
舟恒愣了好半天，绣眼愉悦地在他脸上落，蚕食着他脸上无法掩藏的异变痕迹——
瞳孔开始失真，逐渐糊成了一团，虹膜像是被病毒入侵的程序，失灵地频闪，猩红与墨黑两种色彩极速切换，须臾便搅成一团污浊不堪的脏色。
“宝贝儿~
我来帮你好好盘算一下~
你究竟为这小天使的悲惨遭遇，递上了什么调味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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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s):伏笔回收，给出了猫猫的一些os，作为伏笔，提供线索
第148章 终演高潮[6]
毒蝎往前走了一步，仰面观赏着培养皿内，生机盎然的死尸，幽幽道:
“一开始——他进入高层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写程觉的命运。程觉早就作为残缺品纳入培养名单里了~他的死，是必然的哦~我们善良的小天使，为了找方法改写他哥哥的命运，就努力提高权重，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结果好不容易成功了，程觉就已经自己迈进陷阱内了~”
“陷阱？”
“嗯哼~就是那个打着“出征”旗号的借口啊~这只是高层为了抹去残次品造出的一个新词罢了~文明人的黑话，可真难理解~”
“况且，那天离开程幻的人不只有他的哥哥哦~”
“还有宝贝儿你呀~”
毒蝎回头，赞许的目光，落进舟恒的眼眸间。
“看起来好像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呢~你想想，他在高层是为了什么？
为了守护重要的人啊~他重视的人一个接一个地都离开了他，那他在高层也就失去意义了——他是自行退位的~
负责主教的周家，早就觊觎圣洁的小天使很久了~从程幻出生开始，就一直惦记着把这儿圣洁的人儿扶上神坛。
说到主教……哈~又是一个有意思的故事……但也不好意思讲他们的破事，感觉会脏了我的嘴~
白塔里的人谁都清楚，“神使”这职位，就是个泯灭人性的傀儡哦~又有谁会愿意去干？
更何况，程幻是大家公认:百年难遇的天才~一路在众人的注视和照料下成长~这种温室的花朵，突然遭受狂风骤雨的侵袭，要该怎么撑下去呢？都被打蔫了……
宝贝儿~你很聪明，你应该能够理解——所有感知力剥夺以后空洞感，到底有多绝望吧……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脑力不错的天才宝宝呢~这就好像是一位顺风顺水的钢琴家，突然遭遇重创，断指失聪……
嗯~往后他的人生……不如死了好一些~”
“对了！他抑制剂摄入超标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猜猜他在哪段时间成瘾的~”
舟恒僵在窦钰采身后，面如死灰，似是一具尸体，他缓缓颤了唇，机械地回答:“我离开之后……还是说……提升权重的那段时间就已经成瘾了……”
“不愧是我的宝贝儿~答对了哦……”
毒蝎笑笑，手肘攀上了舟恒的双肩，搂紧了些，带他一起观赏眼前的旷世佳作。
“嗯~这么算下来，应该没人比他掺了……身体和心灵的双层重创~你的离开给了他最后一击……”
“真的是干的漂亮~”
动听的声线道出诚心的赞许，上扬的语调很愉悦，却几乎要划破舟恒的耳膜，贯入神经末端拉扯着起舞。
“你是他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然……他不会主动提出要去做神使的~”
“舟恒~
果然是我最欣赏的宝贝儿呢~
不说你是毒物，都委屈你的才能了~
这样冰冷的手段，
应该没资格获得程氏兄弟俩的心吧~
毕竟也没用啊~
再怎么温暖的爱意，都捂不暖冷血动物的心呢~
嗯？我说对了嘛？”
毒蝎愉悦地端详手边的佳作——舟恒维系着几个月的假面，终于裂开了纹路。
猩色的浪潮翻滚，吞没了他眸里的墨晕，暴露出假皮之下的本质。现在这个模样，说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应该没人不信。
锆石光痕落入了他最后一颗眼球，薄唇勾起阴险的笑意，毒蝎戏谑地关照了句:
“宝贝儿~现在觉得怎么样？心里还是没感觉吗？呣……怎么办~我好担心呀~心情一点起伏都没有，生病了怎么办~我会很心疼的~”
猩瞳瞪上绣眼，杀意顷刻外露。
“别这么看我呀~宝贝儿~你恨错人了……
最该恨的……不应该是你自己么？
你的小幻天使，努力为心上人搭建的城堡，被你当众摧毁了哦~而且当着众人的面，跟我一道走了~”
“说实话我挺开心的呢~如果你是真的这么选，我倒是很满足，但是……
我应该向你确认一下……
你选择我，到底……
是另有所图吧？
看上我身上的什么了？在我麾下的日子又拿了些什么好处~总不可能是因为喜欢我吧？”
“如果这样……那我应该好好奖励一下宝贝儿你……”
“啪！”
最后一颗眼球炸开了花，绚烂猩红色彩飞溅到了程觉的培养皿面前，粘在了他的小腿前侧的玻璃壁上，滑了四五条血痕，扒在透明壁上反着腥光。
“呃咳！嗯、呃——”苦痛从咽腔破口而出。
舟恒捂着左脸的血窟窿，殷红的腥液染湿了他的指节，连接神经的义眼还有视线，便抬脸对上毒蝎的绣眼。
舟恒搞不懂他波橘云诡的心思，方才还笑盈盈的目光转眼就化成了杀意弥散了整个空间。阴狠的施压，周遭的温度似是低落零点，窦钰采外放的压迫感，像是炼狱间爬出的鬼影，拽死生人的脚踝，往不可轮回的渊洞里拉。
极度痛苦，但是潮红却不由自主地往上爬。舟恒的喘息零零碎碎，再一听化为了诡蜜的虚喘。身体已经提前调动了应激方案，他只是微微皱起眉目，把目光垂入地心。整个过程看起来好像没有太痛苦，平静得有些诡异。
窦钰采方才还阴狠的目光突然又化作明媚，乐津津地关候了句。
“宝贝儿~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吗~好好答……别再骗我了哦~”
“咳、你开心不就好了、问我做什么。呃！”
已经适应好巨疼的神经，伸手模糊掉了舟恒的视线，甚至身体也逐渐出现了不可避免的反应。
“哪有~我有那么冷酷无情嘛~而且……”
“你不是很兴奋嘛~我知道有人会因为痛苦而性奋，但是……经过我的手还能勃起的人，你是第一个~”
舟恒突然嗤笑了声，抬脸轻蔑地看向毒蝎，扬着调子发问:
“你满意了？还是想再炸开别的什么，手臂，脚腕，肾脏肝肠，还是说取走心脏？”
“你想听到什么回答？比如说:很喜欢~我很喜欢你给我的奖励~
这样说你满意了？够了吧？还要说点别的什么吗？趁我还能讲出话，一次性让我给你说完~”
舟恒注视着窦钰采的眉眼，看他好不容易愉悦的绣眼蒙上了一层阴霾。
“想听我的实话？好~我告诉你……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你对我做得事情我没有任何兴趣。是。你说得没错，从我有意识开始，受伤就会兴奋。并且按照创口的严重递增，性欲会更为显著，一旦涉及说断臂类的重创，勃起高潮是常态。
但那又怎样，这属于被动技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论是谁对我做这种事情，我都能兴奋~”
“在你身上当然是另有所图，具体图什么你不会自己去查吗？问我干什么？你的能力有这么低下吗？
呆在你身边，只有利用这一个答案。
你需要一个受的住你手段人供你消遣玩乐，解决生理需求，恰好我在你的折磨下能够高潮，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同样的，你也需要我来扼制程氏和方氏的脖颈。相互利用罢了，你又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答案？”
“难不成我们的D总也会玩感情吗？这有够搞笑的吧~”
毒物间的对峙，通常都会十分精彩，在他俩身上初见端倪。
舟恒右眼的血窟窿还在冒着腥流，义眼却紧盯着毒蝎看，就是为了赏他裂变的情绪，本应是受害者，如此却显得自己恶劣。
“宝贝儿，你是活腻了吗~”
毒蝎眯起绣眼，眉目仅仅有些不悦，更谈不上情绪失控。诡异的平静，倒像是暴风雨前的晴天。
“哈~你觉得呢~”
舟恒知道毒蝎现在气压很低，却仍旧拱火浇油。他不害怕毒蝎在这里弄死自己，因为他一开始就没想活。在白塔多活一日都需要理由，让他坚持活到现在的欲望也都是为了别人。死了也没什么遗憾，死前的虚无和恐惧感他都体验过一轮了，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
他无所谓，其实自己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无所谓。被淫奸被轮肏被谩骂被诬陷被折磨得满身疮痍，等等，通通没有太大感觉，连恨施暴者的心思都不生出过苗头。所以，窦钰采爱干嘛干嘛，寄人篱下总该可爱一点，乖巧一些，施加在他身上的创伤甚至可以无底线。他能忍，会忍，忍不了就疯，就死，大差不差了。
窦钰采看舟恒骁勇善战的模样，倒是开始思虑着纠结起来，甚至有些同情这只病态的黑猫，杀意收敛了许多，便抬起下颌，露出了柔和的善意，语气轻缓了些。
“宝贝儿~别这样凶我嘛~我没想吵架的~
我呢，其实很想去信任你~但是……谁知道你是不是程幻派过来的卧底呢~所以多少都会留个心眼啦~别介意~
而且……我可是很舍不得你死呢~你的屁股这么可爱，吸力又强，夹得又紧~白塔里能够满足我的飞机杯基本没有，对我来讲，你还是很珍贵的~”
绣眼微合，阴冷的眸光划过舟恒的脖颈，接着以舟恒做不出反应的速率凑近到他的身前，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一手握紧他的肉臀，长甲磨蹭在嫩穴的布料处，他浅浅掀开唇瓣，轻声吐了句:
“那我们就休战吧~而且……
我带你来了你心心念念的顶层，还满怀诚心地，送了你几份贺礼，难道你不应该意思意思，感谢一下我么~？”
“这样~我不麻烦你替我想了，既然我们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那你用屁股稍微报答一下我，也差不多了~”
“撕拉！”一声布料的破响，舟恒后方的裤缝断了线，指腹轻轻一蹭嫩穴口，就汩汩流出了蜜汁，把薄薄一层内裤打得湿漉。
舟恒绞紧了齿玤瞪着毒蝎，可怖的摩擦声从齿间渗出，抽搐的唇角，几乎是想猛地咬断毒物的脖颈，让他血溅四方。美人的神色杀意重重，左眸的血洞还在冒着朱星。
浓郁的血味层层窜入窦钰采的鼻尖，嗅觉甚至味蕾，都在品尝这美味的腥甜，对自己来讲，这无疑是最好的引诱。指节，便径直窜入秘洞深处开始搅动，“啧啧”的水声溢了出来。
舟恒全身一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斥责毒蝎……他怎么都不可以在这里肏自己，旁边还有程觉！程觉的……
恐惧终于从美人的神色里撕开了口，显现在毒蝎跟前。舟恒的神色逐渐崩盘，噤声地摇摇脑袋，双手竭力地挣脱自己的怀抱，但，无济于事。
窦钰采开始飘飘然地处在了极度性奋的阶段，肉根控制不住地渗了点媚液出来，他想要立马在这一片，精心挑选的圣地，狠狠贯穿舟恒的蜜洞，捅进小腹之内，深深刻入他的形状——在美人珍贵之人的躯体跟前~想想就很愉快~
一秒，似乎被放慢了百倍。
美人的眉目尽是惊恐，参杂着愤怒以及忏悔，一秒之内，望向了左侧的程觉，平静的模样似在深眠，绝望霎时间冲毁了心房，即将爆破的悲涌，提前浸红了眼眶。
毒蝎挨近舟恒，初月般的绣眼明媚，薄唇弧度阴寒，美人被他后推。
接着，舟恒就失去重心地往后倒……
心脏，停止了振幅。
在这一秒，
都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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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s）:本章高光总结：
蛇蝎吵架＋伏笔回收＋剧情杀
第149章 终演高潮[9]
“嘭！”
一声闷响，时间回到了正常倍速，舟恒摔得有些混乱，得亏他拽紧了窦钰采有个缓冲，不然按照这种姿势，很可能砸成脑震荡。
脑子还在眼冒金星，下胯已经有了凉意。
“等等！嗯！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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