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侵蚀到了脑神经,怔怔的目光向上停滞,眼眸放大,接着视线就迅速模糊。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渗出了泪液,眼角湿漉漉的感觉很陌生,下体撕裂伴随的窒息,几乎让他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又被巡逻的恶鬼粗暴地摔回凡间。
“嗯!呃、嗯……”他呛了几声委屈的喘音,脑子痛成一团血水,绝望通过心灵与肉体的坍塌,一点一滴把自己的神志滴穿肉孔。
“啪——啪、啪 ——啪……”
骤临的交媾声把他从失神边缘拽回来,一丝一丝侵犯他忍耐的下限,因此这场肉体的交合变得不太愉悦。下体镶嵌而发出的声响,似是硬石一下一下地砸上舟恒的脑袋,精神溃烂后滋生出的快潮,爬进了秘处,眩晕和呕吐的感觉,从痉挛的小腹攀上太阳穴。
舟恒的手在虚空里抓了几下,狰狞的指节显得可怖,却碰不到施暴者,导致他变得异常狂躁,绞紧牙关地咒骂道:
“窦!窦钰采!我草你、妈的!发……发什么、神经!咳!嗯~”
“宝贝儿~肏谁呀~再说一次?”
“妈、的!卧草你大爷!你~去死吧……啊~啊……啊~嗯……咳!嗯嗯……”
舟恒被突如其来的强暴捅得生疼,左眼的肉窟窿不断渗血,加上窦钰采贱兮兮的戏弄,倏忽让他清醒了许多,硬是从精神崩溃的边缘拉回了一丝理智来反抗。
他感觉左边的手肘被方才的后摔砸得脱臼,使不上半分力气;右手虽然一直都在挣扎,但是这种体位也够不着强奸犯,只能拼了命地猛蹬蹬腿。
强暴地点的侧面,是浮在培养皿中的程觉……
窒息掐紧了咽喉,腥涩的苦味侵入味蕾中央。
难受……
甚至已经不再难受……
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没什么感觉、却更难熬......
“咳!”舟恒咳呛了声,干燥得皲裂的咽嗓冒出血丝,呛得发苦。这才稍微摇醒他沉睡的心绪,恐惧感从心底冒出了鱼尾。
蔓上眼帘的恐惧,目光直颤,肌肉不停地抽搐,生涩的内道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神迹般的名画,窦钰采赏得愉快。
污秽物滚烫粗硬,贯穿圣地的一刹,他就知道那片秘境撕裂了。娇嫩的创口突突弹动,菊口的肉沿不断战栗,有什么东西从深处流了出来,伴随着剧痛散出腥香。
殷红的污渍掺了点亮晶晶的水液,从肉根的菊口交界的地方渗了出来。毒蝎笑笑,视线落在吞食鸡巴的骚嘴还有被淫液打湿的阳根上。
小洞太紧了,夹着他的肉根生疼,但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有些难受的感觉,施暴总会有些反作用力,却正是对暴行的最好反馈,确定自己施力到位了。
他忽然松了一只手,握上舟恒颤巍巍的嫩根迅速地上下抽送,快感从蜜茎和指节的交界处电入小腹,吞咽凶器的小嘴终于软了下来,内道终于不再生涩坚硬,水烂的肠壁咕叽咕叽地蠕动着吮吸大肉根。即使身体接受了快潮,但心灵仍旧没有半分摇摆,厌恶的凶光愤愤从舟恒的义眸里割向毒蝎,就算即将失去神志,撑到最后一秒也不可能屈服。
几乎被松开的腿脚的片刻,舟恒猛力一踢,笔直地往毒蝎的脑袋扫去。
“呃!”
闪击无效,反倒被毒蝎一个侧手回挡,把他拍向了面对程觉的侧体位。凶器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暴戾地捅进甬道深处,开始蛮撞,啪啪啪的声响更大了,像是对培养皿中的人宣示主权,肏到舟恒嗯嗯啊啊地向前爬动,腿脚抽搐,又被毒蝎拽回来,腰腹一顶,贯到了比之前还深的敏感处。
“呜~不、要……不要不要呜~”
猫咪的调子变了味,令人怜悯求饶穿着哽咽的外衣,从一开始嘴硬的状态,突然化成了一摊蜜液,汩汩流动出来。
舟恒眼眸的墨晕陷进了瞳仁内,虹膜像是掉了色,黯淡无光;眉眼皱得可怜,小嘴虚虚开着条缝,白雾从他嘴里冒出来。
只有痛苦到极点,额间才会生出大片大片的虚汗,猫猫小脸被打得湿漉,黏了几根墨丝,攀在苍白的脸颊上。
他下体的布料被撕了个糜乱的破口,小红穴被窦钰采的强暴肏得殷肿,像朵娇嫩的小红花,被巨蟒前后游拽。
大猛根抽出的片刻,带出了内壁的粉肉,洞口便翻出了嫩花。蜜液渗够了,才把粗茎浸得湿亮,干涩的内道经历了长时间折磨才变得湿滑柔嫩。
历经层层阻挠才调教得当嫩穴,倒更显珍贵。
反翻的肉花,娇嫩勾人,像是用腻歪的声音在毒蝎的耳边说:肏我~肏多一点~小穴好痒~小骚嘴想吃大肉茎……
窦钰采眯起绣眼,愉悦蔓上心头,他读出了舟恒藏匿得艰苦的心声。变态的潮粉蔓上他的鼻尖。
想要好好钓出这个小骗子的实话~
“宝贝儿~你湿了,感受到了吗?”
细腻的尾音挠的猫猫心痒,宠溺的蜜语像是蛊人的毒药,灌入舟恒脑内,理智便开始崩盘……
两人冒出了细密的热汗,湿黏的汗液把红润皮肤衬得色情。
巨根的伞冠蹭蹭外翻的菊穴,瘙痒难耐的感觉让舟恒娇哼一下,身体就往下蹭蹭。猫猫猛地发觉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被自己吓得绞紧肢干,僵成了一团。
外翻的小粉肉娇嫩水亮,蹭得窦钰采天灵盖都想窜窜,头皮发麻的爽感让他一下子没忍住,又捅穿了小骚穴。
粗烫的肉根,直击藏匿于媚洞里的酥肉,彼时的猫猫终于感受到了快感,腹部往上一顶,薄薄的肚皮立起小山丘,细看是龟头的形状。一顶一收的凸起在小腹上浮现,舟恒余光瞥向小腹,罪恶感开始羞耻心,让他整张小脸都酸涩起来,“嗯嗯啊啊~”的呜咽不受控制地往外窜,意识模糊成一团绵球。
渐入佳境的交媾终于把两人送上云层顶端——摇摇欲坠的层云间,飘在半空的玄虚感,很危险。随即是迅猛提速的心跳,两只毒物却越发兴奋,快潮一阵一阵地翻滚着吞没由理智封锁的禁域。
狭长的绣眼微颤,阴诡的眸光下滑,落入大张臀腿的秘境云端,吞噬凶器的暗口,吮吸得淫乱绵长。
薄唇便咧开意味不明的诡笑……
第150章 [9]-1
毒蝎捏紧了舟恒的下颚,扬起他的脑袋,对准了程觉。
“宝贝儿~我们得大方一些,让你的阿觉参与参与~
就比方说……欣赏一下你的淫态,他可是很久都没肏过你了吧?吃不到也可以看一看嘛~”
“咳……不……不要!”
奋力的挣扎,反倒让凶器窜得更深,方才刚松软下来的肉穴,咬得比一开始还紧。舟恒的义眼在眼框里猛颤,左眼的窟窿快要凝固的血痂,又裂开了口,腥流继续潺潺而下,领口已经被染得分辨不出到底是红是黑,白颈被红渍粘湿的模样,诡魅得吸睛,很招毒蝎喜欢。
恶人的腰腹便开始愉快地顶送,攻击弱了,却换了另一种形式让人失智,绵密的肏弄酥软难耐,与方才的暴窜截然不同,过于强烈的反差,直接让僵硬的猫猫射了一管白精,喷在培养皿的前方。扇面状的腥渍在蓝光下糜乱,逝者面前的淫举更是罪恶到了极点
数次竭力反抗全都失手,舟恒的挣扎倒是没之前的那般强烈,无力感将道德感尽数麻痹,海潮般难过汹涌,将心底的某个信条淹没着溺亡,泪液便不受控地大片大片滑落。猫咪的呜咽声像是催情剂,为施暴者的罪行点一把火,下胯的凶器似熊熊燃烧起来,暴肏嫩穴。
舟恒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在束手无策面前空洞,思绪,便开始在虚空里游荡……
求饶和反抗……无论那种方法……在窦钰采面前都会失效……越抵抗,越挣扎,倒越让他兴奋,就有更多借口实施更严重的暴行。
不行……不能一开始就崩溃……怎么说都得想让我自己好受一些……鬼知道这个疯子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折磨我……战线还有一段时间,不能一开始就拋家底……
舟恒想明白了,便努力忍住接近崩溃的情绪,尽量尝试着让自己适应凶器的侵犯,强暴不会停滞,只能由自己多做一些努力。他尽可能调动敏感的神经,让自己在苦痛之内寻得一丝快意,好让自己的内道渗出些汁水,把由于干涩导致的苦痛缓一缓……
“嗯~啊啊……啊——啊……”小嘴儿开了个口,朱唇在颤颤地抖动。
舟恒的小脸儿开始变得美滟起来,桃色的潮红,终于度上了他湿润的眉眼之间。痴醉的妩媚感,终究撕破了神志,从肌肤底下浮起来——眼神迷离,红舌乱坠,娇柔的虚喘,嫩穴终于又回到了湿烫的状态里,名器重见天日。
如此,窦钰采反倒有点不悦,这样他强暴的意乐趣就消散了。于是他把舟恒拽起来,一个重推把人按到培养皿器壁上。
“嘭!”的一声,舟恒被拍到容器壁上,得亏他迅速用手撑住身体,不然得把鼻子撞坏。
上衣的纽扣突然被尽数扯断了,噼里啪啦的扣珠掉落到地面,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舟恒嘴边的惊呼齐鸣。
“呃——你、他妈、嗯~又发什么癫……”
“闭嘴。给我忍着。”
语调下沉,不再上扬,重新回到了最初相遇时的阴冷,陌生得瘆人。如果说方才的顶肏的只是开玩笑,那么这句话结束后,强暴的意味便明显了很多。
“呜——咳呕!”
舟恒的义眸骤眯,同边的脸蛋抽搐一下。紧接着,腥血呕了一大口出来,深红的污液不再腥甜,苦涩的铁锈味灌满了整个咽喉……
‘……培养皿在不断颤动,可是为什么没有气泡逃窜……房间似乎也开始震荡……但是,为什么系统没有反应……’
几乎过了十秒,舟恒才意识到不是外界出了状况,而是自己出了问题,身体在无意识地抖动。
窦钰采,给他下毒了。
从今早初见,嗅到玫瑰香气的开始,他就一直在吸入毒素,摄入的量需要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才会出现反应……
刚一推出这个答案,舟恒就立马通过玻璃壁,狠瞪着那对绣眼,得意洋洋的愉悦感在窦钰采的眉眼间释放。
明明目光很有威慑力,但身体却拖了后腿,舟恒的指尖和瞳孔,正不由自主的发颤,这一来就搜刮了他身上的所有威胁。他现在的状态像只孱弱的病猫,卑微可怜,没有依靠,连自卫的气力都所剩无几。
‘可爱、可怜……
和那天,自己亲手解剖的黑猫,一模一样。’
‘这可不怪我,是它非得凑过来的啊,呆在我身边的下场,就只有这一个啊……’
他把舟恒的肉臀往后挪了点,向上抬高,大致对准了自己的胯部,尽力一贯,肉根便全然地插进了嫩穴之内,就差暴露在外面囊袋没法塞进屁眼里。
“啪啪啪啪……”密集的抽送又再次开响,肏得猫猫胸前的绵肉一颤一颤,胀红的乳粒时不时蹭到冰凉的玻璃壁上,发丝在虚空凌乱地舞动,小脸惊异的表情可怜兮兮,挠得毒蝎心欢。
“嗯~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呣~”猫猫彻底病了,淫声放肆地扬出来,腻歪歪的黏叫,像是发情期的雌类。
每一次的向上顶送,舟恒神志都被扯松一些,情欲的浪潮在眸里翻涌一会儿又散下去,只剩下空洞麻木的残渣。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不说是手脚没法施力,连张嘴都没力气还击。毒素已经在体内完成了一轮循环,悬在虚空的嫩根再也无法忍耐,秘孔噗嗤噗嗤地喷出了源源不断的腥液,白亮的黏渍挂在培养皿上,由自己践踏的下限,回报的是铺天盖地绝望与罪恶感,窒息而亡的苦痛,一笔一划地将舟恒虚弱的精神体割成人彘。
泪水断线地流动,舟恒被肏得崩溃哭泣的模样,黏糊糊——招人疼爱,招人喜欢。
“咳!呜呜……呜嗯……嗯!咳!呜嗯~呜呣!”
碎碎的啜泣,尾音化为了小猫的长尾巴,一圈一圈缠上窦钰采的心尖儿。舟恒两瓣白臀紧致圆润,弹性十足,用手握紧,狠狠揉捏,体验感封神,双手都要脱离身体的掌控,被这两团妖器迷惑得反水。
臀缝间的蜜嘴儿贪婪地吮吸着粗茎,柳腰前后摆动,主动迎接肉根的光临。窦钰采胀挺的龟头刺疼,每次捅向深处,顶撞到阻碍前进的嫩墙时,穴里的蜜汁就会喷发,烫得巨根舒爽,缓解解放不了的苦痛,升天的䬸足感,填入窦钰采饥渴的肉身,舔舐他空虚的心灵。
彼时,他就会疯狂提速,想要囚住一刹那的知足。猫咪就被肏得抽抽,发出“啊啊~”的苦叫。液花从敏感的深处喷榨出来,夹杂着淫乱的媚叫,交响的液声,所有淫乱的脏物合起伙来乱交,把这块幽静的区域变得嘈杂,飘满了浓厚的腥味儿,泥泞的骚臭夹着玫瑰的花甜,掺在一块儿,变成诡异的腥甜。
……
瞳仁糊成了光花,蛇信被迫吐出来摇晃。
介时束住黑猫的腰肢,在他的耳边低喘,嫩洞就会咬得更死。
娇嫩的柔壁反复摩蹭自己的肉根,最敏感的地方便可被侍奉得妥妥贴贴,咬断理智的快潮,扑面袭来……
“呜嗯~”
一声娇咽,白稠的浓精,在猫猫的体内炸开了花,咕咚咕咚滚进他的小腹,高潮感与罪恶一齐把推下虚空,高处下坠的失重感,几乎要把心脏连根拔似。
“咳!”舟恒又吐了一嘴猩液,溅到了玻璃壁上,向下滑出一道红流。他看了看玻璃壁后的程觉。
崩溃感。
终于降临了。
咽喉和鼻尖酸胀,泪水哽咽却发不出声响,“啪啪”的交淫声没法停止,只会越发地绵密地折磨自己直到失了神志……也不停止……
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从麻木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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