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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乐园(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3-11-09 09:49:14  作者:八分饱
  “我这次慢一点,嗯?”
  刚才谁也等不及,根本控制不了做爱的节奏,现下气氛缓下来,他们又不约而同地希望这个夜晚慢一点过去。
  陈津南夹紧双腿,感受着隋陆的性器挤进腿缝,蹭着两片湿软的阴唇,浅尝辄止后,又退到会阴处,轻轻戳弄。这样的边缘接触总是比插入式性爱更容易叫人颤抖,他舒服得缩起肩膀,在隋陆坏里小声喘着气。
  很快,阴茎和女穴蹭出暧昧的水声,隋陆只送了冠头进去,防备不足,被夹得闷哼一声:“嗯……逼里好湿,一直在吸我。”
  “我想舔。”
  “是不是很久没舔了?”他控制着力度,性器在穴口附近的敏感点处反复摩擦,“上次是半个月前?”
  陈津南的思绪早已乱套,哪里记得清,只记得每次隋陆给他舔穴,他都舒服得浑身发抖,逼里一直喷,像尿尿一样。
  这次也不例外,他仰面躺在床上,听话地抱着小腿,隋陆埋在他腿间凶狠地吸含,舌头那么粗,那么烫,舔进穴里时,他几乎立刻哭叫出声,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腰。
  腿间传来隋陆粗重的喘息,其中夹着明晃晃的餍足意味,而后他便被按着胯部,完全敞开阴部,里面的舌头随之舔得更深了。
  穴里不停抽搐,吸夹侵入的东西,隋陆的舌尖勾到上壁缀着的骚点时,他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敞着逼,断断续续地喷完,看到隋陆脸上的湿痕,意识才终于回笼。他红着眼睛,用手背帮隋陆擦脸,哽咽着说:“呜……我又、又弄在你脸上了……”
  “没关系。”隋陆握着他的手,放到下身,带他套了几下性器。
  他看上去还算冷静,只是脸颊染上些红晕,且鼻息不稳:“宝宝刚才喷得特别骚,我很喜欢。”
  下流的字眼自隋陆口中说出,仿佛拥有了烫人的热意,陈津南一边羞耻,一边吸了吸鼻子,开始自发地抚慰他。
  他握住鸡巴,好奇地攥紧,像在用手掌比划粗度:“怎么……好像比刚刚还大。”
  “我也帮你舔。”
  他说着就要缩到隋陆身下去,然而隋陆没让。
  隋陆直起上身,靠在床头,托着陈津南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胯上。
  姿势的缘故,粗红的性器刚好竖在陈津南身前,前端微微上翘,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分明是想要被满足的,但隋陆却拒绝了。
  陈津南知道自己不会口交,技术很烂,以为他拒绝是因为被自己口交不舒服,盯着性器眨了眨眼,神情茫然,夹着一丝失落。
  这点小心思很快被隋陆捕捉到,他撕开一枚套子,让陈津南帮自己戴上。
  “下次再舔,好不好?”陈津南不配合,隋陆便在他耳边哄,“现在硬得有点难受,想快点操进去。”
  “那你、那你有没有舒服啊……”陈津南小声哼哼。
  “你说呢,宝宝?”隋陆被逗笑了,挺腰顶了一下他的掌心,“自己摸摸它。”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陈津南帮忙口交,方才舔穴的时候,他的性器又湿了个透。性兴奋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而多情,陈津南用手感受的工夫,马眼又吐出一股清液,刚好作为“证据”。
  陈津南一边到处乱摸,一边帮隋陆戴套,三心二意,根部没套到位,隋陆耐心调整好后,扇了一下他的臀瓣,沉声道:“自己坐。”
  发号施令不是隋陆的风格,但在床上,尤其是他决意不再惯着陈津南的时候,就会表现出掌控者独断专行的一面。
  尽管是陈津南在上位,但节奏完全是隋陆在控制。
  “这样好满,全都进来了,呜……”陈津南坐在他胯上,一会儿被插得受不了,一会儿等穴里稍微空了点,又忍不住摆腰,不知羞耻地吞着鸡巴,“我又要尿尿了……”
  少年时就习惯亲密的身体,从青涩稚嫩到性成熟,始终只有彼此,契合度高到不可思议。
  陈津南的女穴阈值低,高潮太快,隋陆猜到和分开这几年的经历有关,他没有多问,而是选择在床上给出最好的体验,覆盖过去的记忆。他拨弄陈津南的阴蒂,看到后头那个小小的女逼尿眼已经张开了,便将两瓣臀肉握在掌中,鸡巴停在穴里,不再抽送。
  “乖,等会儿再喷。”他喉结滚动,耐着性子说。
  等缓过这一阵,陈津南不哆嗦了,主动凑到他耳边,舌尖勾了一下耳垂:“我好了,可以再插……”
  做到最后,尽管陈津南一再小心,生怕弄疼隋陆嘴角的伤口,也还是在陷入情热时失去了判断力。
  两个人吻在一起,唇舌深深地交缠,一刻都不愿分开,直到陈津南在隋陆唇上尝到一丝血的甜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隋陆的嘴角破了,不能这样接吻。
  “疼不疼啊?”陈津南抬手碰他的脸,腰也跟着往上窜,吐出半根鸡巴。
  隋陆没回答,握着他的侧腰,径直往下压。
  没有缓冲,鸡巴全被吞进去,肉户埋在粗硬的耻毛里,湿漉漉地贴着,陈津南惊呼一声,缩着逼眼,攀上一个小高潮。
  隋陆也快到顶点了。他用手背随意抹了一下嘴角,血蹭到脸颊上,莫名助长了色气感。
  等陈津南终于被允许潮吹,他翻身将陈津南压在被子里,缓而重地耸动腰臀,腰窝随着发力的节奏,一下下凹陷。
  一滴热汗从鼻尖坠到陈津南的锁骨窝里,他看着陈津南的眼睛,丝毫不隐藏自己此刻的欲望和脆弱,粗喘着,低吟着,任由马眼畅快地张开,精液激射出来,灌满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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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吃——
  (连更三天可以得到多多评论吗🥺)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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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期间,姜奇每次洗完澡,都要对着镜子照半天,并向陈津南求证自己是不是帅呆了。据说许多人都和姜奇一样,刚洗完澡照镜子时,会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格外顺眼。
  到了陈津南这儿,大致原理差不多,只是关注的对象变了。
  即便什么都不做,酒店本身也自带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再加上刚结束性爱,两个人仍是分不开的状态,连刷牙都要挨在一起。
  陈津南叼着牙刷,和隋陆并肩站在洗漱台前,抬手抹掉镜子上的水雾,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看。
  不知是灯光的缘故,还是刚洗完澡的“美丽定律”,隋陆看起来比平时还要白,头发半湿,随意撩上去,五官的优势一览无余,睫毛上挂着水珠,他眨了眨眼,那滴水便落了下来。
  看着看着,陈津南握着牙刷的手就不动了,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
  刚才在浴室,隋陆又被心血来潮的陈津南玩硬了,他探到陈津南腿间摸了摸,两瓣阴唇已经肿了,再弄肯定要疼。
  他哄着陈津南,将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拢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套弄,一边用手指奸他的屁股。前后刺激之下,陈津南哀叫着射在隋陆小腹上,射精的量和力度都比平时多,臀缝也被奸得湿红,两张穴甚至有些合不拢。
  隋陆握着他的性器,碾他还在流精的马眼,逗他:“南南更喜欢这样射,是不是?”
  弄得陈津南又气又羞,不理他了。
  这会儿隋陆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还在委屈。漱完口,隋陆随手理了下头发,搂着他的腰,低头啄了一下脸蛋,笑道:“哪里不舒服?怎么刷个牙还走神?”
  “唔唔……”陈津南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道,“你好看呀。”
  实在是毫无新意的答案,隋陆笑了一声,收紧手臂,埋在他颈窝里,心情很好的样子。
  陈津南不在意外表,从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隋陆起,只要他陪伴着陈津南,和他一起长大,无论长成什么样子,都是他会爱上的样子。
  因为是隋陆,因为陈津南已经很爱他,所以才一遍遍对他说好看、漂亮。
  陈津南不知道自己有一双多亮的眼睛,他永远让隋陆感觉自己被在乎,被重视,即便哭过之后,卧蚕红红的,也还是只看着隋陆,委屈的事转头就忘了。
  因为是陈津南,因为他只会这么笨地表达爱意,所以隋陆才希望自己在他眼里一直漂亮。
  临睡前,隋陆把陈津南的气球从天花板上够下来了,绑在床头。除了这个,他还送了陈津南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有照相功能。
  思来想去,送礼物不如挑实用的,见不到面的时候,他也想收到陈津南发来的彩信照片。
  今天在俱乐部,陈津南的手机摔了一下,按键不大灵敏了,刚好换个新的。他立马把手机卡换进新手机里,趴在床上鼓捣了半天。
  “我想拍你,当相册里的第一张照片……”陈津南说着翻过身,举起手机,对着隋陆的脸。
  隋陆正站在床边整理衣服,抬眼便看到他陷在凌乱的被子里,身体完全放松,睡衣往上卷,露出一截腰,似乎只要自己想抱,就随时可以得到。
  “下次再拍。”隋陆伸手捂住了镜头,掀开被子躺进去,将人搂住。
  陈津南在他怀里乱动,缠着他问为什么,他低头亲了一下陈津南的眼睛,说:“不好看。”
  是因为嘴角的伤。
  循着同个思路,陈津南福至心灵,好像忽然明白隋陆为什么不愿意用碘伏消毒了。
  碘伏的颜色发黄,涂在脸上很显眼,像把伤口更加突出且丑化了,而酒精没有颜色,所以他宁愿多疼一会儿也要选酒精。
  早已过了十二点,落地窗外的城市渐渐沉睡。
  陈津南不习惯酒店的空调暖风, 总觉得闷得慌,喉咙和鼻子也不舒服,还是盖被子最好。他手伸出被子,碰了一下隋陆的嘴唇,又飞快地缩回去,勾着隋陆的食指,小声说:“你是不是很怕自己不漂亮?”
  隋陆“嗯”了一声,没否认:“因为你喜欢漂亮的。”
  被子窸窣作响,陈津南扑腾着咬他的胳膊:“不许找借口!我才没有那么肤浅!”
  这下隋陆不作答了,只看着陈津南笑。
  半晌,他伸长手臂,关上了灯。
  房间安静,床两侧的床头柜上,分别放着两个人的手机。
  隋陆的手机上挂着一根不像普通手机链的红绳,吊坠乍一看像铃铛,摇起来却没有脆响。
  油田大院的老房子被卖掉之前,他将奶奶的遗物仔细整理了一遍。
  雕花木柜里有个从前没注意过的铁皮饼干盒,里面装的都是些零碎的旧物,小人书、铅笔头、积木块……还有好几只折成三角形的纸包。
  八九十年代,相机还是稀奇玩意,价格昂贵,冲洗照片也很不方便。隋陆家里不缺钱,但他小时候没怎么拍过照片,更没有留下相册,父母很少关心他的成长,将他扔在奶奶家后,便各自打拼事业去了。
  好在奶奶留下了很多他们童年的记忆,装在饼干盒里,十几年过去,依然完好无损。
  对隋陆和陈津南来说,奶奶和童年是紧紧相连的,或许也正因如此,他们失去的远不只是奶奶。在那以后,他们开始被推着长大,一步步远离童年,一次次面对残忍的分别。
  十八岁生日,隋陆是一个人在房间度过的。
  陆芮和隋立擎将他从长湾带回来后,很快给他办了转学手续。
  原计划中,他将在国际中学准备留学事项,但因为他犯下的错,计划变了。他被送到封闭的私立机构备考,至于假期,他则被关在拔了电话线的房间里,不允许出门。
  生日当晚,他再次打开奶奶的饼干盒,拆开其中一只写着“南南”的纸包。
  里面是陈津南小时候换下来的乳牙,奶奶全都收好了。
  长湾当地有个说法,小孩换下来的乳牙、剪下来的胎毛,都不能随便丢掉,好好保留下来,日后定能保佑小孩平安健康地长大。
  纸包里面最特别的,是半颗牙。
  隋陆记得它的由来——小学一年级暑假,陈津南在院子里和小春追着玩,摔在地上,把本就松动的小虎牙磕掉了半颗。
  疼倒是还好,血也很快止住了,主要是陈津南被吓到了,哭了一下午,最后奶奶带着他俩去小卖部,一人给买了一根奶油冰棍。
  油田大院里到处是乘凉的地方,傍晚时,大伙都从家里出来,在院子里散步聊天。奶奶遇到了老战友,便让俩小的坐在石凳上吃冰棍,自己站在旁边,一边摇着蒲扇赶蚊子,一边和战友叙旧,讲自家孙子的换牙趣事。
  那根奶油冰棍,隋陆只吃了两口,剩下的都趁奶奶不注意,偷偷喂给陈津南了。
  一个人吃两根雪糕,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好事,陈津南彻底止住了眼泪,凑到隋陆耳边说:“隋陆,你真好呀……”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十八岁意义重大,意味着无数转折。
  由此看来,十八岁的生日愿望也理应是最多的。
  但隋陆的十八岁生日没有蜡烛可吹,没有愿望可许,他自己动手做了一枚金属硬壳,把陈津南的半颗乳牙装了进去。
  他会好好保存起来,时刻带在身边。
  一是给自己留个念想,二是因为……保存乳牙,代表着对小孩长大的一种期许,他希望陈津南能在没有他的地方好好长大。
  所以,十八岁生日,他还是许了愿的。
  转眼间来到陈津南的二十二岁生日,待在隋陆怀里,他很快就没有负担地睡着了。
  生日愿望不多,他只想今后的每一个生日、每一个夜晚,都不要再和隋陆分开,不要再错过。
  因为虽然过程痛苦、茫然,在灾后的废墟上不停做梦,但他终究还是好好地长大了,可以自己飞了,所以这个愿望应该不难实现——他是这样想的。
  *
  陈津南的生日一过,这一年便差不多走到末尾了。
  年底,各行各业都在奔忙,发条拧紧,节奏进一步加快。北京下了几场雪,还没化干净又盖上新的,在这样的循环中,2005年的最后一个月飞快地过去了。
  转眼间,年关将至。
  隋陆照例要回A市的外公家过年,陈津南则留在北京。
  分开一个星期,不算太难熬,再加上现在人人都有自己的手机了,可以随时发短信打电话,甚至是互传彩信。除此之外,还能上网聊QQ,发邮箱等等,比起以前,对方一出门就联系不上的情况,实在是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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