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陆笑了一声,手掌往上,卡在一侧肋骨,拇指碾着乳尖:“好,今晚都听你的。”
乳尖在指腹间挺起来,他适时抽出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搭扣,而后便不再动作了,意思是无论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留给陈津南。
隋陆嘴角伤着,亲吻不那么方便,容易扯到伤口,陈津南小心翼翼地蹭他的唇瓣,再舔进里面,顺利转成舌吻,他也紧紧缠上隋陆的脖子,因为期待已久,呼吸热得厉害。
但随着吻越来越深,伤口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隋陆只很轻地哼了一声,几乎在瞬间被陈津南捕捉到。
他泄气地松开隋陆,皱着眉:“啊……我不亲了,你嘴巴会疼。”
忍住这程度的疼对隋陆来说不算什么,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翻身将陈津南压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喉结滚了滚,说:“宝宝,舌头要不要?”
陈津南立刻心领神会。
两个人的舌尖缠在一起,湿湿热热的,节奏轻快,似是天真的嬉戏。陈津南被这种触感激得情动无比,浑身像有电流打过似的,肩膀也跟着往上耸了耸,领口滑向一边,锁骨凹陷的弧度更加明显。
气球还绑在他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飘到天花板角落停住。
吊顶高,气球不好够下来,他眨了眨眼睛,思索片刻,很快又合起眼,睫毛轻轻颤抖,再没有心思去想气球了。
隋陆只用舌头都能把他玩得晕头转向。
“唔……不要了……”
他推着隋陆的肩膀,跪起来,重新跨坐到他腿上,低头解他的腰带和裤链。
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粗大的一根抵着陈津南的掌心,马眼溢出清液,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味。陈津南不自觉地夹了一下腿,呼吸急促,重复着吞咽。
“可不可以先射一次?我想看看。”
他还惦记着电话里没听到的,要借着寿星的身份,当面朝隋陆讨回来。
隋陆拢住他的手,带着他套弄性器前端,唇角微微翘了下,哑声道:“可以,宝宝,我洗一下再给你玩。”
嘴角的伤给他白净的脸添了一丝痞气,此种气质在他身上不常见,因此格外吸引人。
“一起洗吧。”他又说。
就这样,陈津南稀里糊涂地被他牵进浴室,坐在淋浴隔间旁边的木凳上,看他脱下衣服,裸着身体调节水温,这时候才慢吞吞地把自己脱干净。
热气渐渐弥漫,模糊了玻璃门。
已经重逢快两个月了,陈津南很少感到不真实,中间失去的那五年似乎已经一笔勾销。重拾亲密的过程不能再顺利了,而此刻他看着隋陆比年少时更宽阔的肩背,想起他身上的种种变化,忽然很想亲亲他肩上的痣。
“南南?”水温调好了,隋陆朝他伸出手,示意他进来。
陈津南回过神来,小狗一样地,循着味道凑近,伏在他肩上,手臂环住腰,嘴唇反复蹭着那颗他玩笑中用来识别真伪的小黑痣。
“其实……我不害怕你打架,打架可以,和以前不一样也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我就是讨厌看到你受伤,不想你疼。”
“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心,都自由。”
隋陆原本一手掌着他的后腰,一手在他发间轻揉,闻言顿了顿,改用双手回抱住他,交叠着圈紧肩胛骨。
两具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紧,仿佛天生就该这样,相互依偎着生长,直到长在一起,无论如何也割不开。
“这是要把生日愿望送给我吗?”隋陆吻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谢谢宝宝……我现在很开心,也很自由。”
这些话在他们之间并不多见,就像那句我爱你,每次说,都是在确认过去和现在的联系。
——我们都长大了,但心意从未变过。
冲洗过后,隋陆给陈津南穿上浴袍,自己则草草擦干,依旧全身赤裸着。
陈津南知道他为什么不穿。
还没走出浴室,他就迫不及待地勾住隋陆的手指,看向他的腿间半软的性器,耻毛上还沾着水,囊袋沉甸甸地坠着。
隋陆呼吸一沉:“要在这里玩?”
陈津南点点头。
就着热气,浴室里的体感温度刚好合适,陈津南不仅要玩隋陆的鸡巴,还要摸他的身体,把隋陆平时不让碰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
腰胯和腹股沟附近是陈津南最感兴趣的地方,或许是因为隋陆的抗拒让他产生了更多探究欲,他缓慢地抚摸着侧腰,下移至胯部,再碰到正面的肌肉。隋陆像某种猫科动物,即便和人足够亲密,也还是保留了一片私属领地,而他今天获得特权,得以在这里逡巡。
尾椎酥麻,隋陆无意识地绷紧全身。
他显然很不习惯这样的触碰,眉心微蹙,垂眼看着陈津南作乱的手。
“你的腰好细……”陈津南小声说。
隋陆分神搂了一下他的腰,笑道:“哪有你的细?忘了我的裤子你穿着大多少了?”
“不一样呀,”陈津南很是执著,目光就没从他身体上移开过,“我是瘦,你是腰很细。”
隋陆不觉得两者有什么不一样,陈津南浑身上下都没什么肉,腰太薄太瘦了,从小就这样,吃多少都不长胖,他发愁也没用。
但现在他没有心力想这些,笑意也很快敛起。
性器勃起得厉害,饱满的龟头胀出包皮,陈津南还没怎么碰,马眼处已经开始不停溢出腺液——他越是抗拒,性器的反应就越是相反。
等到陈津南摸够了腰,又转战胸口,把他的两边乳头都摸硬了,终于想起底下那根鸡巴。
茎身粗红,硬度十分可观,握在手里的感觉和平日里有些微妙的不同。他不带技巧地抚摸,从囊袋摸到肉冠,不过几个来回,掌心便沾满了前液,再随着套弄的动作,涂满了整根鸡巴,连耻毛上都挂了一些。
“怎么……”陈津南有点发懵,抬起脸看向隋陆,“怎么这么湿?”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隋陆漫不经心地牵了下嘴角。
“不是!”陈津南终于明白过来了,委屈地抬高声音,“比之前还要湿,你明明喜欢被我摸,还骗我说不喜欢、不舒服!”
隋陆不再说话了,眼底沉沉地压着欲望。
应激反应下,他的胸口红了一片,乳头也硬得更加明显,薄而紧实的腰腹绷出漂亮的线条,连带着胯下的性器一同,难耐又兴奋地跳了跳。
茎身上流满滑腻的前液,全部是他情动的证据,无从抵赖。
半晌,他闭了闭眼,眼皮上也覆着一层红,像是忍无可忍了似的,抬起手,做出这场性事里第一个主导的动作——撩开陈津南的浴袍下摆。
陈津南只顾着观察隋陆的反应,忘了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隋陆甫一探进去,腿心便湿乎乎地夹住他,女穴和阴茎都在往他手上尿水。
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的性吸引从来都是对等的。
水汽散去,浴室的温度随之降下来,剩下情欲仍在升温。就着面对面站立的姿势,他们像十六岁那样,用手相互抚慰。
只不过到了这时候,陈津南已经掌控不了隋陆的阴茎,更谈不上“玩”。他自身难保,隋陆对着阴蒂碾弄拍打,频率和力度都叫他招架不住,短短两分钟的样子,他惊呼一声,腿根发颤,脚尖踮起,分不出是迎合还是躲避。
女穴所有的反应都藏在浴袍底下,看似隐秘,对隋陆来说却根本不是秘密。
他转而撸动陈津南顶在外面的阴茎,明知故问:“阴蒂到了没有?”
“到了呀……”陈津南抽着鼻子,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腿一软,撞进他怀里,“豆豆刚才、嗯……太多了……”
隋陆稳稳接住他,咬他的耳廓,似乎很喜欢在这处留牙印:“要看我射,自己先喷了这么多。”
“南南,小逼怎么比高中的时候还敏感?”
逼口又尿出一股水,滴在他手心里,他变本加厉地加重语气:“这么容易高潮,揉一会儿就尿,我都不敢操。”
陈津南原本在装鸵鸟,闻言抬起头,眼神清亮,写满不知所措,像是非常害怕他所说的,当即搂紧他的脖子:“不可以,要弄前面……你说了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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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都给南南“玩”🤤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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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离浴室更近,也足够宽敞和柔软。
陈津南窝在里面,上半身弓着,大腿腿面几乎贴着胸口,小腿随着隋陆埋入的节奏一颤一颤,低头就能看到女穴里插着一根粗大狰狞的鸡巴。
他整个人缩成一小团,阴户朝上,充血的阴唇乖顺地敞开着,承受隋陆从上至下的操弄。
因为怕隋陆疼,他甚至拒绝了接吻,做到一半又觉得委屈,要隋陆的舌头,嘴巴一刻都不能空着,要不然咬不住叫声。
隋陆被他磨得有些失控,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拇指指节刚好按住他下唇,拨开,刮了一下红软的舌尖,示意他含着手指舔。
找到新的接吻方式,陈津南很是受用,把隋陆的手指咬得湿漉漉的,闭上眼睛,带着鼻音,急促地喘个不停。
隋陆插得急,阴道高潮自然也来得快。
感受到穴里越插越紧窒,咬着茎身吸嘬,他抽出性器,看着女穴被操成圆圆的肉洞,喷完水,还在一缩一缩地高潮。
“不要看那里……”陈津南想用手去捂,半路被隋陆捉住手腕,拉到唇边亲吻掌心。
“我快射了,宝宝。”他说。
这场性事从温吞到激烈,从被动到主动,对他来说仿佛没有间歇时间的上下半场,此刻控制力已然接近极限。
没戴套,他握着陈津南的小腿缓了片刻,再次埋进女穴。刚刚高潮过的穴肉乖顺得要命,像一只敞开的肉蚌,任人侵犯,隋陆忍下射意,略显急躁地插了几下,而后掐着臀肉,抽出性器。
“想怎么看?”他的声线不大稳,含着热意,夹着低喘,扑在陈津南耳边,“要我射在哪里?”
“……嗯?”陈津南早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耳根发烫,意识模糊地眯起眼。
迟迟得不到回答,隋陆等不下去了,握着他的手,放到鸡巴上,引导他圈住。
他不再忍耐,呼吸粗重,毫不掩饰喘息的声音,随着腰臀不受控制地弹动,精眼张开,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尽数浇在陈津南小腹上。
像听到水声就会憋不住尿意一样,隋陆射精时,柱身胀到极点,喷发带来的震颤直观地印在陈津南掌心上,他正握着,忽然打了个哆嗦,手指攥紧,身前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流出精液,把自己的小腹弄得更加湿泞。
他低头看了很久,等隋陆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在沙发上,他才从连续的高潮中缓过来,吸了吸鼻子,抓着隋陆的手指:“刚刚好舒服,你也射了好多……”
隋陆笑了笑,拨开他汗湿的碎发,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接着看向墙上的挂钟。
已经十一点多了。
“吃蛋糕吗?”他说,“生日快过去了。”
知道今晚不可能只做这一次,两个人没有急着洗澡,隋陆披上衬衣,给陈津南裹好浴巾,将蛋糕拿到了茶几上。
陈津南还有些腿软,鼻尖泛着红,缩在没被弄乱的沙发角落,像只汗湿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隋陆点蜡烛。
落地窗帘严严实实地关着,灯一灭,仅靠烛光,只能将近在咫尺的眼前人看清。
小而暖的一团光,将隋陆拢在其中,也跳跃在他眼底,闭眼许愿之前,陈津南的目光没有离开他一秒,似乎已经暴露了许愿内容。
和以前一样,隋陆没有唱生日歌,只是迎着陈津南的目光,柔柔地回望,直到蜡烛吹灭,他起身开灯。
最近流行水果蛋糕,表面铺满时令水果,还有永不缺席的黄桃和樱桃罐头,不像纯奶油款式那样口感单一,因此很受欢迎。但隋陆订蛋糕时还是选了裱花奶油蛋糕,上面有七八朵奶油花——陈津南爱吃奶油花的花托。
两个人分吃一角蛋糕,为的是走个生日的形式。
隋陆敞着衬衣,裤子松松地挂在胯上,陈津南更是衣冠不整,浴袍的带子松了,锁骨和大片胸口露出来。他拿着纸托盘,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懒懒地靠着隋陆的小腿,时不时抬起胳膊,喂他吃一口蛋糕。
“宝宝,过生日开心吗?”隋陆捻着他的一缕头发。
陈津南不假思索地点头。
“十八岁那年呢,生日是怎么过的?”
陈津南咬着叉子,认真想了想,说:“记不清了……”
蛋糕吃完了,隋陆怕他扎到自己,把叉子拿下来,又托起他的脸,抹掉他唇角沾上的奶油。
“反正没有你,”隋陆的手移开时,陈津南瘪了瘪嘴,忽然卸了力,伏在他膝盖上,语气低落下来,不知道是在为谁委屈,“你十八岁的时候也没有我。”
就着这个姿势,隋陆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不要怪我,宝宝。”
“我也得长大,这样等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们就不用再分开了。”
“那时候是我做的不对,”他顿了顿,指尖停在陈津南后颈的一块骨头上,“我们……太早了。”
但那时候谁也没有办法。
已经走到那一步了,太亲密了,分不开的,骨头都长在一起了,规避又谈何容易。就算要追根溯源,切断错误,也算不出要在他们相伴长大的哪个节点设防,才能扼杀感情变质的苗头。
或许这根本不算变质,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生长规律,躲不掉的。
缺了一角的蛋糕被落在茶几上,两米宽的豪华大床终于派上用场。床品是米咖色的,真丝材质,很快被压出几条褶皱。
隋陆从身后揽着陈津南,手掌从肩头滑到小腹,像在沿着他独自生长的叶脉温柔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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