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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残又病,但是攻![快穿]——铃子Sama

时间:2023-11-10 09:57:04  作者:铃子Sama
  在去的路上,他才知道陈钊之前天天从都是那么远的地方来回跑的…
  因为对那边的地形不是很熟悉,哪怕之前工地工友已经很热情的告诉江沅可能在哪里,但他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地方。
  那边的确是个新开的工地,还挺荒芜的。江沅到的时候,几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因为下雨没活干,就在室内抽烟休息
  他们的脚边散落着一些吃过的盒饭,听说他是来找陈钊,脸上有点想说什么的样子,但又没说。江沅那会儿也没注意那些,只问着他在哪,最后几个年轻点的大哥给他说了几个地方让他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了。”
  江沅又拖着他那条受伤的腿,一脚深一脚浅在他们说过的地方挨着转悠,终于在一处拆到一半的废弃楼道里找到他。
  在过去相处的那些时日里,陈钊在他面前始终是脾气极好的,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心情烦躁得蹲在楼梯间抽烟的样子。
  找到陈钊时,他正坐在台阶最上面,因为背着光,江沅看不太清他的样子,只看到烟雾缭绕中小山一样的烟头。
  看到他过来,陈钊很惊讶,惊得连手上的烟都掉到地上了。
  在表情空白了两秒后,他又赶紧抬手挥了挥,想把空气中的烟雾挥散,好让气味小一点:“你,你怎么,怎么来了?”
  他可能真的没觉得江沅会来找他吧,毕竟他和他说了说他这几天比较忙,说过几天再去看他。
  江沅晃了晃手里的保温壶,“想着你可能还没吃饭呢,就过来给你送饭。”
  “那…”
  陈钊一开口,他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没事,今天下雨呢,我没出摊。”
  陈钊那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张厚厚的纸板垫在灰扑扑的台阶上,示意江沅坐。而江沅也没客气,直接坐在了干净的纸板上。
  他从手上的布艺包里拿出保温桶,“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吧?”江沅和他介绍着,“今天我特意煮了点冬瓜汤,还有弄了下土豆饼,你可得多………阿?你鼻子怎么回事?”
  之前陈钊一直都背着光,再加上他坐的地方又挺黑的,导致江沅都没注意他的脸,等他坐到他对面后才清晰的看到陈钊的鼻梁多了一道伤口。
  伤口很深,深到伤口处的皮肉翻开,单单只是看着,江沅都感到一阵阵心惊。
  “怎么回事阿?明明前天都没有的!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看,我看看…”
  陈钊看江沅这个反应,紧皱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就像说着和他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轻描淡写的说在上工时不小心弄到的。
  “我当时听到上面有声音,就好奇抬头看了一眼,有根钢筋落了下来,差不多擦着落下来的,就差点…”
  陈钊说着说着笑出声,像在说什么很搞笑的事情一样。他这一笑,面部肌肉牵扯到伤口,鼻梁上的伤又开始往外流淌鲜血。
  他这个受伤的当事人没觉得有什么,旁边的江沅吓得手忙脚乱的想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又怕纸巾屑进入伤口。
  “你怎么也没包扎伤口啊?有纱布吗?”
  江沅都急死了,真正受伤的陈钊反而愈发高兴了,他将大拇指和食指并拢,比了一个很小的缝隙,“就差一点点,命就没了。”
  “……那多吓人啊。”
  江沅皱着眉,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陈钊毫无预兆的开始说起另外:
  “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特别特别想离开临嘉。虽然我在这长大,但我非常讨厌这个地方,讨厌这里的人,也讨厌这里的空气。”
  说话时,他清楚注意到小瘸子在听到他说讨厌这里要离开时,原本闲适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下抓紧了,裤子的布料都被他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褶。
  陈钊顿了顿,语气陡然温和起来:
  “但…我遇到了你…”
  “我现在又没有那么讨厌它了”
  他侧目看着江沅,想伸手摸他的脸,但看了看手上的灰尘,又赶紧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才小心翼翼地抚上江沅的脸颊。
  江沅清晰感觉…
  陈钊的手心都在轻微的颤抖。
  “我现在只担心你,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你冷了怎么办,饿了怎么办,万一摔了怎么办…万一别人欺负你怎么办?
  “要是我走了,你不会心疼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天气那么冷穿那么单薄,手上起冻疮也不知道买药,生病了就硬扛着,性格老实,老被欺负,你怎么那么傻…”
  “要不是我到你那吃饭,你估计每天就只啃两个馒头,你这么瘦怎么行啊。”
  陈钊每说一句话,江沅胸口的起伏就越剧烈明显,最后他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他不想让陈钊看到,于是背过去,抬起手臂擦了擦眼睛。
  看着江沅那个样子,陈钊的心又软了几分。
  他最见不得江沅受委屈,看到他遇到困难就想帮助他,看到他不高兴就想让他高兴点,这仿佛已经是一种本能。
  “我放不下你。”
  空旷的楼道里,陈钊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江沅越来越近,他捧着他的脸,视线近乎胶着在他脸上,突出来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沅沅…沅沅…”
  他叫着江沅的名字,就像这两个字是什么神奇咒语一样,能够让他这样翻来覆去的念在嘴边,一遍又一遍。
  而他每念一次,江沅的心就跳一次。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快速发酵。两个人越凑越近,越凑越近,在嘴唇挨上嘴唇的时候,江沅的脑子都是懵的。
  “……”
  江沅就算以前再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再没有感情方面的经历,他也知道知道两个男的是不可以亲嘴的,他们之间的动作已然超出了男生之间正常来往的界限。
  这样的事,他过去连听都没听说过。
  要是被周围人发现的话,肯定也会被排斥厌恶的吧。那一瞬间,江沅的心里翻涌过数以千计的思绪,可实际上…他没有推开他。
  刚亲上的时候,江沅几乎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多时唇上传来温热的触觉。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又都太过于紧张的缘故,与其说是在接吻,倒不如说只嘴唇贴着嘴唇而已。
  江沅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过去的他总是害怕,害怕未知的东西,害怕流逝的时间,害怕孤单,害怕寂寞,害怕很多很多说得上来和说不上来的东西。
  因为身边一直是孤零零,空荡荡的,江沅也无法将心底这份恐惧告诉任何人,只能自己默默咽下,直到遇到陈钊…
  他突然闯进他的生活,自顾自的对他好,自顾自的在他的房间里留下他的印记。好不容易身边热闹了一点,好不容易才感受到一点点温暖,他的确做不到把这份温暖推开。
  江沅当然看不到他自己闭上眼睛时,睫毛都在颤抖的样子。
  他只感觉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挨得好近好近,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烟味,不怎么好闻,但也还好。彼此呼吸交织,心跳声整耳欲聋,两颗滚烫灼热的心一点点贴近。
  “沅沅…”
  “其实我那天晚上…亲你了。”
  短短几个字,陈钊说的格外艰难,就像一个等待法官宣判最终结果的囚犯,明知道前方的希望渺茫,但怀着那么一点点希冀。
  两个人的唇上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也都能看到对方面部耳根明显的红霞,以及感受到自己呼吸起伏
  一阵寂静过后,江沅轻轻开口:
  “……我知道。”
 
 
第15章 
  守岁那晚陈钊亲了他,江沅是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印象。
  只是感觉太过于朦胧,他当时太困,没办法判断那道灼热视线以及脸颊上的温热触觉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做梦。
  等白天出摊闲下来的时候,江沅倒是隐隐约约想起头一天晚上好像有谁亲了他,好像还有谁和他说话来着,很小声很小声的低语。
  当时和他在一个屋子的又只有陈钊一个人…当时他想了会儿,假如是真的呢?
  假如陈钊真亲了他,他应该要怎么办?江沅过去从未了解也从没听说过这方面的事。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恶心或者想以后不见陈钊什么的…
  他的反应是:有点迷茫,但可能因为对象是陈钊,所以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排斥。
  后面陈钊对他太好太关心,他慢慢也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在他们相处时,某种气氛一点点发酵时,江沅也是有觉察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
  生活中最坏最坏的结果都已经这样了,来之不易的一点温暖,他自然无法抗拒。
  “我知道。”
  江沅又重复了一遍,但这次比之前的声音要大一些。
  陈钊大概也是没想到他知道了居然还能这么淡定,他表情空白了两秒多,才斟酌再三的开口:“那你,你讨厌我吗?会觉得…我这样…很恶心吗?”
  江沅这回倒是没犹豫,回答得很干脆,脱口而出:“不讨厌,也不觉得。”
  陈钊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真的吗?”
  “真的。”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但他们都在那一刻,都理解了对方的心思。
  江沅被陈钊紧紧抱在怀里,他把江沅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融进他的骨肉里一般,紧到都喘不过气来。
  可也正是这种强烈的“被需要”,反而让江沅感觉莫名安心。他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滞几秒,慢慢回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两颗孤寂的心在那一刻得到抚慰。
  他们贴的太近,隔着一层布料江沅仿佛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心跳,他有点不太确定那是陈钊的,还是自己的心跳。
  太安静了,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间一点点过去,两道原本凌乱粗重的呼吸声一点点同步。
  过了许久,江沅抬手就想把陈钊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像哄小孩一样轻抚他的后背。整个动作中尽量避免碰到他鼻梁上的伤口,非常小心翼翼。
  陈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配合的顺着江沅的力道低下头。
  因为他要比江沅要高许多的缘故,所以要想靠到江沅的肩膀上的话,就需要他弓着背,那个动作其实不怎么舒服的。
  但那时的陈钊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在那样祥和温馨的气氛里,江沅问他还疼吗,他摇摇头说一点都不疼。
  他摩挲着陈钊后脑的短发:“我过来的时候,有在路上看到一个小诊所还开着门,我等会儿陪你去把伤口包一下吧…”
  江沅的身上没有什么好闻的花香,只带着一点清淡的油烟气,因为角度问题,陈钊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清晰听到他的声音里的担忧。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还是尽可能的安慰着他。
  “等把伤口处理了,我们回家吃饭。反正今天下雨呢,也可以休息一会儿,怎么样?”
  陈钊眼圈瞬间红了,紧紧咬住后槽牙,太过于用力,下颌角都凸出一块,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好,都听沅沅的。”
  江沅听到他平稳的语调,心里也松了口气,其实他不怎么会安慰人。绞尽脑汁想了半晌,才憋出来一句:
  “我今天做了排骨炖冬瓜哦!”
  听着那个小瘸子用那种哄小孩的口气哄着自己后,陈钊实在没忍住,一下笑出声,鼻梁那处刚凝结没一会儿的伤口又往外冒血珠子。
  外渗的鲜血又给江沅整慌了。
  “没事,真的没事。”
  那一刻他心里所有的阴霾全部一扫而空。其实在江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他的心情就已经没有那么糟了。
  “那我可得多吃一点…”
  “行,锅里还有一些呢。”
  前几天没去找江沅,一来是因为工地确实有点忙,还有就是因为陈立国的事,他很怕自己影响到他。
  以前每天下了工,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着去找他。每天时间紧巴巴的但他心里高兴。等不去找他的时候,他又觉得时间好长。
  下了工就坐在原地发呆,控制自己不去想他现在在干嘛。
  其实这次伤对陈钊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做这个,本来就经常容易受伤。过去他还伤过比这还严重呢,这点磕碰都不算什么。
  他并不觉得疼。
  他受伤时,陈立国正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因为和他讲话,陈钊那会儿才会分心,也才算间接导致当时反应慢半拍的。
  一想到这里,陈钊就想笑。
  和他拥有血缘关系的亲爹在看到儿子受伤后,下意识的反应不是关心他疼不疼,而是拉着过来问情况的工头要赔偿。
  这…太讽刺了吧?
  反而是那个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小瘸子在看到他受伤后,小脸紧绷着,紧紧皱着眉,担忧的目光不住在他伤口处停留。
  那天是江沅第一次主动过来找陈钊,他们破旧的楼梯道上抱了一会儿,在那短短的时间,陈钊心情由阴转晴。
  心里自然而然的冒出来一个想法:他想一直这么抱着他,不止那一天想抱着,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能这么抱着。
  江沅和陈钊从工地离开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就是地面还是有些湿漉漉,尤其是工地附近还有一截的泥巴路,下陷的水坑上铺了几块砖来供人通过。
  江沅过去时就在这把裤腿给弄脏了。再经过那,陈钊则自然的蹲在他面前:“上来,我背你过去…快点!”
  江沅在原地犹豫了两秒,陈钊干脆矮了矮身子,一只手穿过江沅的腿弯,一只手环住他的背部,轻轻松松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怕掉下来的江沅只好揽着陈钊的脖子,他把头埋在陈钊的一边肩膀,声音闷闷的:“我是不是胖了,我感觉我最近胖了。”
  “哪有…”陈钊掂了掂手下的重量,他是做过搬运工的,比那些沉重的水泥建材来说,江沅的这点重量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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