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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残又病,但是攻![快穿]——铃子Sama

时间:2023-11-10 09:57:04  作者:铃子Sama
  江沅也不推辞,趁着陈钊给他搬东西的空档,他也熟练的拧开煤气阀,开始做早餐。
  锅里放入油,等到手放在锅的半空中能感受到热气的时候就代表差不多了。再顺手再从旁边小碗里拿了两个鸡蛋,在锅沿边敲了敲,单手打了进去。
  这种事对江沅来说,实在是已经刻入肌肉记忆里就,他闭着眼睛都能做好。
  刚打进锅里的鸡蛋遇到油呲啦呲啦的响了起来,江沅熟练的拿着锅铲将煎的差不多翻个面,没一会儿蛋就煎好了。
  把两个黄灿灿还依旧冒着油光的煎蛋捞出放在一边的两个碗里备用。再往还没关火的锅里加一勺清水,盖上盖子开始煮。
  等锅底下冒细密的泡泡,就可以下面了。面条刚放进去,江沅打算趁着煮面条的功夫洗点青菜。
  那会儿陈钊正从外头回来,一进门看到他洗菜,大步迈到他面前,过来摸了摸水温,摸到是冰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不是跟你说了要用热水吗?”
  “哎呀,就洗这么几根菜…”
  话虽如此,洗菜的事还是被陈钊抢了。
  “哦…”江沅悻悻的去一边看着锅里的面,防止里面的白沫浮出来。
  面条煮得快,青菜就更快了,放开水进去烫几秒就已经熟了。碗里的调味料早就已经调好了,江沅再把之前煎好的鸡蛋盖在面上面,一顿简单的早饭就这么做好了。
  吃完饭两个人又一起洗了碗。这次用的是温水,也就两个碗,顺手涮涮就干净了。
  临出门的时候,陈钊突然叫住了江沅,他还疑惑看着他,问他有什么事。结果陈钊毫无预兆的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短暂的磨蹭,陈钊试探性的撬开他的唇。
  两个人刷完牙不久,口腔里还带着相同的牙膏味。因为都没有什么经验,吻得也比较笨拙,更像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黑漆漆的楼道里,江沅的脸上烧得慌,但他没有推开陈钊,仰起脑袋无比笨拙的回应着男人的吻。他模仿着陈钊的动作,小心的舔舐着他的嘴唇。
  他们这样…是对的吗?
  他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心跳好快,手心里的汗液不停的冒出来。可能是觉得他仰着脖子很累,陈钊还贴心的拿手扶着他。
  “沅沅,你嘴唇好软…”陈钊的声音几乎压在他的耳边说的,江沅赶紧捂住他的嘴,陈钊顺势又亲了亲他的手心。
  “亲,亲嘴就亲嘴…不要说话。”
  陈钊明显带着笑意的嗯了一声。
  那会儿大清早,本来男人就有那么一点非常时期。两个人又都年轻,对彼此又并非毫无感觉,这么搂搂抱抱,亲着亲着难免就…
  最先发现自己出现窘况的是江沅。
  “我帮帮你吧…沅沅。”
  黑暗中江沅别过脸,正想说他不用他帮,话还没说出口,他敏锐感受到了陈钊的变化,对方握着他的手,“沅沅也帮帮我吧…”
  那天的江沅比平常醒来的时候更早时间,也比之前更早收拾好了出摊的东西,按理说应该比平时都要早到才对,可他却迟到了。
  他之前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都是灰蒙蒙的,基本上都还没亮,可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大亮了。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晚,心里稍稍有点羞愧。
  江沅带着一双毛绒绒的手套,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咖啡色外套,脖子上带着红围巾,整个人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之前他肯定会紧紧靠在陈钊身边,那天他又稍稍往外援挪了一点。
  正在开车的陈钊当然注意到了,知道他脸皮薄,但没想到会这么薄。不过仔细想想也很正常,之前和小瘸子亲个嘴,他都紧张得不行,今天早上那事,他肯定更羞了。
  “沅沅干嘛呢?怎么离我那么远?过来一点啊,别掉下去了…”等红绿灯的时候,陈钊特意嘱咐了一声。
  “哦…”
  看着江沅应了一声后,又听话的又一点点靠回去,一只手还拉着他的衣角,乖得不得了,陈钊嘴角的笑容是怎么都压不住。
  他以前特别讨厌冬天,但现在就很喜欢,因为天冷一点的话,晚上睡觉时,小瘸子就会自己主动钻进他怀里。
  乖巧得不得了。
  等他们到市场,外面大部分摊子都已经支起来了,陈钊还以为他原来的位置会被别人占住呢。
  毕竟他们外面摆摊的和里面的摊主不一样,他们没有交摊位费,所以各自的摊位并不是固定的,属于谁先来占,位置就是谁的。
  靠近市场的当然就是最好的位置。而那些好一点的位置,当然要先去的早才行,稍微晚一点,好位置就被占光了。
  在路上的时候,江沅还想着,他今天去晚了,之前的位置肯定已经没有了。心里还盘算着今天的摊子到底停在哪里比较好。
  结果…到的时候位置居然还是空的。
  中间压了几捆甘蔗,一看语嬉挣里是旁边卖甘蔗的帮他压的,是他帮他占了位置。那个大叔见他来了,也很快把占位的甘蔗移开。
  这的确是江沅没想到的,他下车后连忙和对方道着谢。
  大叔不在乎的摆摆手,“这没什么,反正我来的早嘛。而且我还挺喜欢跟你挨着的…”说着他不知道想起了谁,皱着眉一脸嫌弃,“你是不知道啊,在你之前还有一个小伙子,啧啧啧…每次都不收摊位上的垃圾…”
  江沅不知道别的摊主,但他每次收摊时,周围的垃圾他肯定会带走。有时就连周围摊位的卫生,他都会连带着一起打扫。
  “没有没有,就是顺手的事。”
  平日里他都来的特别早,这回好不容易见他晚了一回。旁边卖甘蔗的摊主打趣:“哟,今天怎么那么晚呀,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呢。是不是赖床了?”
  赖床?江沅从小就没有这个习惯。不管外面再冷,他都不会养成赖床的坏习惯。他今天早上也没有赖床,至于为什么这么晚…
  不提还好,一提江沅的脸更红了。
  一边帮着停三轮,固定摊位的陈钊刚弄好手下的事,正在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听到别人问,随口就替江沅回答了。
  “就是起来晚了,这天太冷了,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雨呢…”
  “那倒是。我今早就特别不想起来…”甘蔗小贩随意应着,这才瞥到陈钊的鼻子上的纱布,“你鼻子咋回事啊?咋弄的?”
  “没事儿,就不小心蹭到了。”
  陈钊和对方交谈着。
  那会儿江沅也过去和他一起,各自扯了一会儿有的没的的闲话。
  对于他们来说,临嘉市就已经是全部的世界,每天看的待的无非这么一个小小的菜市,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提起来就像另外一个世界。
  “欸,你们听说了吗?好像说东门那边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打起来了…”
  “啊…是嘛?”
  “就是嘞,我有个亲戚住那里的,他说亲眼看到,都动刀子了…嘶……”
  其实江沅对那些遥远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出于礼貌应付着而已。陈钊和他两个人,一边应着一边把东西一个个解开摆好,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摊子就摆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陈钊陪在旁边的关系。平时早高峰下来他的腿都会酸上好一会儿,嗓子也会不舒服。可那天的江沅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十点过的样子,人明显少了许多。
  陈钊中间出去了一趟,江沅以为他是去厕所就没管他。没一会儿他又突然冒出来,从口袋里变戏法一样的摸出一袋黄色油纸袋:“喏…板栗,你刚不是说闻到味儿了嘛…”
  要是陈钊不说,他都给忘了。
  前面在忙那会儿,一阵风吹过,江沅闻到一股特别香的烤板栗的香味儿,就随口感叹了一句好香啊。
  他这个说的人说过就忘了,可听的人却默默记下了。
  江沅那会儿两个手都带着手套在卷春卷,没空去接。陈钊干脆自己拿着,剥了一口递到他的嘴边。
  “张嘴…”
  江沅就着他的手咬下,刚炒的栗子还是热乎的,味道软糯又香甜。
  “怎么样?”
  “嗯还可以…”
  等他把手上的春卷卷好,陈钊才把整包炒栗子塞给他。到他手里的时候,袋子还是热乎乎的,里面的板栗一个个油光锃亮,光看着味道就极好。
  “嗯,反正这会儿也没有人,你坐着歇会儿呗。我给你剥几个,趁热吃。”
  喜欢和爱这样的字眼,无论对江沅还是陈钊,都太过于遥远且陌生,那都只是在故事里看里面的主人公讲过。
  他们的确不会说什么好听的情话,但会在回来时带一份对方喜欢的小吃;会记得对方腿疼,烧热水给他泡脚按摩;
  也会知道对方干活的地方灰尘重,做菜时会多做些清肺的食物;明明腿不好,也会走很远的路给对方送饭…
  这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爱”。
 
 
第18章 
  陈钊两天的休假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他去干活的那个早上,他们一起洗漱后,他还帮着江沅收拾了东西,临走时抱了江沅一下,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江沅则靠在门边看着他上楼梯一点点离开,等脸上的温度慢慢降下来,自己慢吞吞才坐上那辆二手的小三轮,开始启动。
  去市场时,卖甘蔗的大叔还没来。但地上有一些剩余的削下来的甘蔗皮,应该是他下午的时候没收拾干净的吧。
  他们家住的比较近,几乎就在对面。所以他也是摆摊是摆的最久的,每次江沅收的时候,他都还在,可能是收摊没弄干净吧。
  就像之前很多次那样,这次江沅也帮着默默清理了。
  那天下午接近一点左右,江沅遇到了上次被陈钊拖着来给他送过东西的年轻人,对方年纪不大,刚出来工作不久,好像是跟着陈钊手底下给他打下手。
  看他穿着拖鞋,眼下明显的黑眼圈,一边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江沅好奇的问了一句他不用上工吗,怎么这个点了,都还在外面。
  那个年轻小伙子回答得很快:“不用,我下个月就去外地的安丰,这两天休息休息。欸对了我跟你说啊,你是不知道…”
  后面的十多分钟里江沅听着那个年轻人和他抱怨着他们那行的最怕遇到烂尾,干几天就总遇到各种事…拖欠工资也都是常态。
  临嘉这边能干的活少,要求还高,要会这个要会那个,关键工钱低。但而现在有个外地的活儿,在安丰那边,工钱比临嘉要高些。
  说这里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叹了口气,“本来也说让钊哥去呢,还说和我一起呢,但他说不去,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江沅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顿时一滞。
  年轻人也过抱怨他两句就打算离开了。他可能以为江沅真是是陈钊的什么亲戚,临走时和江沅告别:“那小表弟,我先走了啊,别说你弄那榨菜还挺好吃的…”
  江沅没去过别的城市,不知道外面是不是也和临嘉一样,但他偶尔能够听到那些过来买菜的客人说外面的工资要高些。
  看到对方快走了,江沅突然叫住他,再三斟酌的问了一个问题。
  “啊?你的话…的确不太好找活,不过你会做饭吗?就那种大锅饭?我听说那边工程刚开,承包了食堂,应该会找厨子之类的吧。不过这种一般都是熟人推荐…”
  年轻人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欸,钊哥和工头关系还挺好的,你干脆让你哥帮忙给说一下嘛……你想去吗?”
  江沅不知道,他知道他自己腿那个样子,做不了太重的力气活。其他要技术的,他也不会。做饭也会一些家常菜,这么看起来他好像一无是处。
  “我也就问问…”江沅说着,手下又动作麻利的给那个小伙子多装了一点小菜,“谢谢啊…你要喜欢,我给你多装一点吧。”
  “这都不好意思呀。”
  “没事,没事,反正也都是些小菜,不值什么钱。”
  因为知道了有了个工资高一点的外地工程的事儿,江沅一个上午都在想这个事。平心而论,他觉得工资高能多赚点当然好,但另一方面,他又已经习惯了陈钊在身边…
  他打开短信几次,打出来的字删了又打,犹豫间耳畔响起一道陌生声音:
  “给我切一斤的凉粉…”
  “诶,好…”
  江沅嘴里应着,手里下意识就想把他那个按键机揣起来,也没注意他的手指无意识按了其中一个按键,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那条编辑到一半的短信已经发出去了。
  陈钊过来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时间比平时要稍微早一点。
  他依旧还是穿着早上出门时那件衣服,鼻子上那道已结痂的伤让本来就不怎么和蔼更添了几分不好相处。在他过来时,江沅还看到有路人绕着他走。
  不过当事人并不介意,还隔着老远,就看到朝着自己挥手,接着几乎是小跑着朝着江沅的方向跑来,等走近了江沅才发现他手里拎着一袋子新鲜草莓,光看那红艳艳的个头就知道一定很甜,江沅下意识就念叨这东西好贵的。
  “张嘴……”
  陈钊就像听不见他那样话一样,麻溜的在三轮底下找到塑料胶桶,从里面取了一点水把草莓洗干净,又细心的去了蒂的草莓喂到江沅嘴边。
  等看着他吃下,陈钊眉目舒展得好像那草莓是进他自己嘴里一样:“甜吧?真不贵,你忘了这都已经四月份了…”
  “噢……”
  陈钊照例又过来摸了摸他的手背,“嗯,今天倒没那么冰了。”说着他瞥到有个过路的行人看了看摊子,“那个是一块五一斤。”
  他招呼得是那么熟练自然,江沅都快以为那摊子是他的了。
  男人看起来心情极好,从见面开始嘴角的弧度都没拉下来过,那会儿心情更好,看着问价的路人走后,依旧笑得牙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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