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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残又病,但是攻![快穿]——铃子Sama

时间:2023-11-10 09:57:04  作者:铃子Sama
  等他见到陈钊时,对方原本依靠在门口等他,看到他,也快步朝他走过去。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腿不疼啊?”
  陈钊有些心疼的开口。
  “不疼不疼。”江连忙开口,“我怕你等久嘛。”
  “我才等一会儿呢,哪里很久了?”陈钊叹了口气,“……对了你钱送到了吧?”
  “嗯…”
  那天两个人都没什么事,他真带着陈钊到了自己以前心情不怎么好去的桥底下。
  江沅之前去那里是因为那儿人少,清静一点,偶尔一阵风吹过,还挺舒服的。
  两人说着说着,陈钊知道了江沅不仅给婶子免费卖橘子后还给人后沉默了很久,他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戳了戳他的额头。
  “你傻啊?你帮她卖东西,她都没说给你辛苦费。你还……”
  江沅不以为然:“我去问过,这个牌子的摩托三轮小货车要两千多块呢。”他张开手,比了一个五,“我六百买了,是我赚了。”
  “………你”
  陈钊不知道说什么好,首先两千多是全新的价格,二手怎么也不可能那个价。
  婶子那小三轮比正常的三轮还要小一些,也是好多年之前的老款。猜测之前应该是用来拉货,但很明显拉不了多少,能看出许多地方磨损严重…
  这都破成什么样了,根本不值两千。
  退一万步说,小瘸子帮着人家卖了大半个月的橘子,就算是辛苦费也足足抵上了,他怎么…怎么还傻乎乎的另外给人家钱啊。
  小瘸子还在说他的道理:
  “我给了钱,车就是我的了,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一点的。我不喜欢亏欠别人什么。”
  ——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啊。
  陈钊在心里重重了叹了一口气。
  “你之前不是说想改下车吗?我这两天刚好有空,我帮你改个棚子吧。这样下雨就不用另外小地方躲雨了。”
  “你过两天应该也不用帮她卖橘子了吧,你后排的货箱给你安高一个台子,台子上面装个玻璃柜怎么样?”
  陈钊比划着大概的形状,他说的样子几乎就是江沅心里想的。小三轮的围栏本来就是可以放下来的,就算不放下来,直接架在上面也行,底部的空间也可以放好多东西。
  他看过街上其他人就是那么装的。他当时也有问过多少说。那个摊主说他要是认识会弄这方面的肯定就便宜,买个材料就行。要是不认识,那就贵了。
  那会儿江沅不认识,现在他认识了。
  “雨棚往外延伸一点,这样买菜的客人不会淋到。”江沅和陈钊补充着自己的想法。
  “嗯,雨棚宽一点,这样你淋不到雨。”
  陈钊复述着。
  他想起之前有次他来照顾他生意时,没在原来的地方看到他。找了会儿才发现他换了个地方。因为下雨了,他头发湿了,外套也有点湿了,正在拿干毛巾擦着。
  瑟瑟发抖得像个被淋湿的小动物,好可怜啊,好想过去抱抱他。
  陈钊几乎下意识伸手臂拦住坐在他旁边的江沅,手在接触到他手臂的时,他明显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
  “怎么样?这里安静吧?”
  “嗯。”
  陈钊盯着江沅,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冷不冷?”
  江沅愣了愣,仿佛是猜到了陈钊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他点了点头,“有一点。”
  下一秒。陈钊自然而然的伸开手臂将江沅捞进臂弯,又拿自己衣服外套裹着他。
  “还冷吗?”
  “不冷了。”
  两个人的视线凝视着不远处的河水。
  江沅记得几年前他来过这里,那时候水好像还是绿油油。现在已经有些发黑了,时不时还能看到上面漂浮着的塑料袋。
  桥上面是车水马龙,谁又能知道呢,桥下会有两个男人紧紧依靠在一起。
  “你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昨天的剩菜还有点,但也没多少了,要不再等会儿买点新鲜的?”
  “也可以…哦,对了。”江沅把口袋里之前去婶子那送钱时,她塞的几颗大白兔奶糖,从口袋里摸出来递给陈钊,“喏,吃糖。”
  陈钊笑笑:“我又不是小孩。”
  “你吃一个吧,我以前可喜欢吃了。”
  以前家里穷,这样的大白兔奶糖已经是他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的很美味的零食了。
  记得那时候一颗糖都要分好几次吃呢,因为舍不得一下子就吃完,觉得吃完就没有了。每次想吃了,就剥开外面的油纸舔一舔,等舌头尝到一点甜味儿了,又再放回去。
  现在提起来都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江沅提起小时候的蠢事还笑呢。
  “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很馋?”
  “我一会儿给你买。”陈钊听后,心里只觉得一阵阵酸涩,“我给你买很多很多。你揣在包包里,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要。”江沅想也没想的反驳,嘴上不忘念叨着,“你挣钱多不容易啊,别总是乱花钱,知道吗?”
  陈钊嘴唇翕动,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上,把已经到喉咙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给你花,不算乱花钱。
  作者有话要说:
  冷不冷!(抖了抖蓬松的鸽子毛,展开翅膀)
 
 
第10章 
  越是觉得快乐幸福的时光,越过得很快,仿佛稍纵即逝。
  记得最开始陈钊提出一起过年的时候,江沅想能一起吃个年夜饭就算过年了吧?
  可后面他们一起过了年三十不说,又磨磨蹭蹭一起过了初一。因为要买改造小三轮的材料又黏黏糊糊了一天。
  直到到初三早晨才恋恋不舍分开。
  那个新年…江沅都过得极为舒心,身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想说什么话也有人倾听,做什么事也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那是之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他和一个叫陈钊的男人待了三天,期间两人一起出门买菜,一起在矮矮的小方桌上吃饭,一起面对面聊天,晚上又一起挤在一张并不宽的小床上,互相取暖。
  明明认识不久,却像认识了好多年一样。这种默契感是江沅以前从未在其他人身上体会过的,也从没对谁说过那么多话。
  哪怕和奶奶,他也有部分保留,因为怕她担心。但对陈钊就完全没那么多顾虑了。
  江沅像是把要过去十几年没说出话一次性补齐。知道奶奶在今年去世,男人沉默的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
  ——真温暖啊。
  江沅下意识在男人的胸膛处蹭了蹭。
  等初三出摊时,他旁边一个卖甘蔗的摊主还主动问着他发生了什么喜事,看上去心情那么好。江沅下意识就想摸自己的脸。
  他看上去,真的很高兴吗?
  江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没有啦。”
  “你平时都不怎么笑的,今天一看就心情就好嘛。”对方随口关心着,“怎么,过年过的怎么样啊?”
  “还可以,你呢?怎么这么早出摊啊。”
  一般来说都是初三以后才出摊的,初二那天就如他猜测的那样,市场人少,出摊的摊贩也比平时少。
  “嗐,别提了。”那个卖甘蔗的大叔扭过脸,指了指他的脸上的红红的抓痕,努了努嘴,“这不,因为打牌吵了好久了…”
  说着他从兜里摸了袋烟出来,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他之前还会意思意思的给江沅找烟。后面知道江沅不抽,就不会在问了他。
  他吐了一口烟圈,用一种感慨的语气道:“你多大了,还没结婚吧?”
  “…我没呢。”
  江沅之前见过那个卖甘蔗大叔的老婆,对她的很深的印象就是她嗓门特别大,以及…他们两口子好像总是吵架。
  以前他不怎么管别人的家事,但那会儿他好奇了多问了一句,“你们天天吵架,为什么还要结婚啊?”
  江沅没谈过女朋友,但是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不应该是他们相处愉快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反正那会儿也没什么人,大叔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江沅,“这能有什么为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吗,到了年纪就要找个女人结婚的啊,结婚生子,再养孩子…都这样…哪有为什么。”
  “……”
  江沅心里不怎么认同。
  刚好那会儿有个客人过去买甘蔗,那个大叔也就去忙着和客人切甘蔗了。后面也没再提起过这个话题。
  他低下头,慢吞吞的给一个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陈哥…到宿舍了吗?
  熟悉陈钊的工友知道他和家里关系不太好,也知道前几年过年,他都是一个人在宿舍,但今年破天荒的居然…没在宿舍。
  不仅没在宿舍,从外头回来后还时不时突然发呆,突然傻乐,脸上那愉悦的表情,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他肯定有了什么情况。
  于是一个个挤眉弄眼的问他过年两天到底去哪里了,和陈钊认识最久的周兴武拿手肘怼了怼陈钊,眯着眼睛笑:
  “是不是有情况啊?不厚道啊,好歹还认识那么多年,有什么都不跟兄弟说说吗?”
  “别瞎说啊。”陈钊下意识反驳,但耳根还是不自觉红了,他提高了音量。“没什么情况,过年在一个朋友那里过的。”
  “什么朋友,叫什么?嗯?”
  “不关你事。”
  陈钊推开他,去他的床位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边把手里一直捧着的小包小心的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里面是江沅给他带他的一罐醪糟。那是他想卖但还没确定好的,先自己在家用糯米发酵了一小盆,就给他拿了一点。
  这东西又名酒糟,甜米酒之类的。就是拿糯米发酵而成的,可以直接食用也可以成为佐料搭配其他食物。
  江沅做的醪糟汤色特别清澈,陈钊尝过一点味道特别好吃,闻着也很香。而且他看得很是仔细,江沅给他挖的时候,明显都是特意挖中间味道最好的那处。
  想到这里,陈钊不知不觉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一旁的周兴武啧啧啧出声,“快别笑了,你脸都要笑烂了。”
  陈钊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他躺在床上。看看床板,看着看着仿佛都能从上面看到江沅的脸。自己走时候,他好像也很舍不得?
  “诶说说呗,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把你给迷成这样?之前你不还说,你一辈子不结婚吗?我还以为你这个不开窍的石头要打一辈子光棍呢!”
  原本闭着眼睛的陈钊陡然睁眼,他瞥了他一眼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工友:“别瞎说,就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小弟弟。”
  周兴武才不信,以为只是他的托词。
  “切,不说拉倒。”
  工地上人员混杂,有他这样二十多的,也有三十多四十多五十多的,甚至有时候还能看到两鬓斑白的老头扛着一袋袋水泥。
  有时候大家休息,聚在一起自然就会聊聊点什么。男人嘛,话题除了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题外,总有那么几回提到过女人。
  他们中打光棍的,自然迫切想讨个老婆,也有自己结婚的,天天抽着烟抱怨家里的婆娘如何如何,陈钊不怎么参与那些。
  他周围的婚姻都不幸福,每天吵不完的架,像仇人一样。他对婚姻没什么可憧憬的,甚至不明为什么这样还要在一起。
  从前他想不到自己以后会和谁生活,而此刻他脑子里却突然冒出来一个身影:
  一个走路有些缓慢的单薄身影毫无预兆的就闯入了他的脑海,如果是和他一起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如果…江沅是女人的话,他肯定愿意和他结婚,哪怕他也像那些工友的老婆那样管着他,他也愿意。也可以说,他非常愿意。
  可…他是男人。
  陈钊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
  ——男人就不行吗?
  “诶,对了…”周兴武是陈钊的老乡,也知道一点陈钊家里情况,在调侃几句后,他正色道,“昨天你爹来了,说来找你。”
  “……”陈钊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他皱着眉,“他找这儿来了?那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呢?说不知道你在哪啊,他待了会儿就走了。”周兴武叹了口气,“我真怀疑,你爹真是你亲爹吗?不说给你钱吧,还天天问你要钱…”
  “……”
  陈钊的工资在整个临嘉市不算低,他也不是刚出来工作,已经出来五年多了。除了刚开始的半年在师傅那学手艺外,后面四半年基本上就没休息过…
  无论怎么看,他身上也应该有一笔可观的存款才对,但他这些年却没攒下多少。
  这不是说他这些年没赚到钱,相反,他肯吃苦,只要有活他都接,还是赚了不少钱的。只因为前面四年他一直把钱寄回去了。
  陈钊亲妈去世得早,他对她没什么印象,记忆中他的后妈对他和颜悦色,温温柔柔的,经常在他面前说家里多么不容易,他爹没什么用,一家只能靠他了云云。
  陈钊的亲爹是他们村比较少的读过书的人,这在那个年代算很稀有,据说他以前在一家外面哪家杂志做过实习记者。
  具体是不是真的,陈钊不知道,反正据他所知后面那家杂志倒闭了,里面原来的员工都四处出来另谋生路,只有他爹拉不下面子,对外依旧还是以记者自居。
  每个月就赚那么一点点微薄的撰稿费,根本养活不起一家人,还是加上后妈的工资才能勉勉强强的糊口。
  工作后,后妈和他爹隔三差五打电话关心陈钊,时不时明里暗里的提起他弟弟,说他们家总要出来一个的…他现在帮弟弟,等他起来后肯定也不会忘了他,也会拉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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