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探了探海曼·奥尔柯特的鼻息,不出意外的什么都没感觉到,然后他又把手指放在海曼·奥尔柯特的脖颈上,确认了棺材中的“人”已经没有了一点生命体征。夏掠摸了摸他的皮肤,有点粗糙,但的确是人类皮肤应该有的触感。然后夏掠拨开海曼·奥尔柯特“尸体”的脑袋,看清脑袋后面的景象之后,夏掠差点把脑袋当作皮球给扔了。
不过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夏掠还是生生忍住了,他甚至还喊江澈过去一起欣赏:“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花上长了一个头。”
江澈凑近看了一眼,知道了夏掠差点yue出来的原因——那朵瑰丽的彼岸花茎连着海曼·奥尔柯特“尸体”的脖颈。如果仔细看,不难发现其实那朵花根植于脊髓,也就是是从海曼·奥尔柯特身体里长出来的!
瑰丽的花瓣立刻不详起来,仿佛连靓丽的颜色都有了生命一般。这和夏掠认知里的彼岸花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江澈刚收回目光,夏掠就迅速放下那颗脑袋。之后他和江澈一起查看了所有“尸体”,除了第一个和夏掠有一张一模一样长相之外的少年的花是和“尸体”分开的,其他所以的“尸体”都在脑袋后面长出了一朵彼岸花。
夏掠一头雾水。他打开了任务进度面板,发现主任务的进度条已经到了30%。
看来这个就是和奥尔柯特家族的秘密有关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还要让人从脑袋后面长出一朵花,夏掠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这一切如同□□。
不,说它像□□简直是侮辱□□,人家□□组织最起码也有守法的。
······好吧,就算不守法,但最起码它不要人的性命。
不过夏掠现在总算有了大致的方向,进度条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提示——搞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到底是谁弄的,又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这些,估计主线任务就差不多了。
之后夏掠和江澈将这栋房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了,就干脆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夏掠小心翼翼的将所有东西复原,除了那把已经被他暴力破坏的锁有心无力之外,其他的看上去和之前相差无几。
到家的时候,安娜果然还没醒,出去猎捕变异物种的成员也还没有回来。江澈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了一包白色的药丸给安娜喂下了,昏迷的安娜咽下药丸之后不到十秒就悠悠转醒了。
安娜似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睁着一双大眼睛懵懂的看着夏掠和江澈。
夏掠凭着仅剩的良心摸摸安娜的小脑袋,像一只狐狸似的亲热的说:“走吧小安娜,帅哥哥带你去买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巧克力,棒棒糖,还是糖葫芦?哥哥都买给你好不好?”
安娜立刻把正迷迷糊糊思索的“我是谁我在哪刚刚发生了什么”抛掷脑后,开开心心的拉着夏掠的手说:“好耶!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哥哥了!”
夏掠没忍住,趁安娜正开心没注意,在她身后抬手撸了撸她的小脑袋瓜。
出去的成员正好赶在午饭之前回来了,估计这次收获不小,肯尼迪的眼睛都笑弯了。
见到夏掠,他把胳膊架在夏掠的脖子后面,力气有些大,带的夏掠都往前一个踉跄。肯尼迪浑然不觉,还开怀大笑说:“太好了夏掠表弟!今天我们捕获了几个新的变异物种,祖父说现在就把捕获的变异物种送到怪异物种鉴别所,鉴别一下变异物种到底融合了多少基因,又有什么功能和弱点。这样晚上差不多就能出结果了,我们可以根据判定结果来衡量这次捕获的变异物种的价值,到时候肯定能赚一笔大钱。祖父说明天要举办宴会庆祝一下,咱们又能吃到好吃的了。”
夏掠不动声色的退了两步,把自己从肯尼迪的桎梏中解救出来,一边还能笑得非常阳光:“真的吗?那到时候我一定大吃特吃一顿!”
肯尼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一会,夏掠就找借口先离开了。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思索那些棺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并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应付别人。
为了不被人打扰,夏掠演技精湛的声称自己头疼,还狠心的抓住了江澈给他作伪证。他那一秒三滴泪的浮夸表演成功让大家深信不疑并毫无负担的收下了一大堆诚心祝福。
夏掠怕房间再有监控之类的东西,还专门让江澈以拿药为由检查了一遍才放心,江澈走后,就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刚刚还有欢声笑语的房间此刻安静下来。
夏掠并不急着回忆,他先在房间里找到一张白纸和一支笔,然后坐在桌子前面开始写东西。
这是他的习惯,每当有很多事堆积在一起需要处理时,为了排出事情的轻重缓急,他会写在纸上再做出决定。
这次夏掠不仅写自己要做的事,还要写一下自己目前知道的线索,看看串联起来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夏掠决定从有关这个宅子的事开始想起。
首先当然就是海曼·奥尔柯特,夏掠觉得他大概率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的,并且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里面的东西——这一点从露易丝的话里很容易发现,因为露易丝反复强调海曼·奥尔柯特禁止任何人的进入。但是有关这一点夏掠还有一个不解的地方,也就是他在轻易打开电子锁时的疑惑,既然海曼·奥尔柯特不愿意让人进去,那为什么他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甚至连那只用了很多年的电子锁都没换,这只锁应该录入了奥尔柯特家族很多成员的虹膜,因为甚至连安娜都可以随便进入。
夏掠在纸上写出这一个疑惑的点,然后先搁置下来去想下一个问题——那些躺在棺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谁弄的?这个东西对人的影响又是什么?
除了安娜,露易丝和肯尼迪,其他每个成员都有对应的“尸体”,而对于这三个人,夏掠仔细想了一下共同点,发现他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系统给出的“未知身份”!
夏掠皱起眉头,将这些写在纸上,并在未知身份和“尸体”二者之间写了一个问号。
最后一个,就是关于那朵从脊髓里长出来的彼岸花。为什么其他的花是完好的,只有“夏掠”的不是呢,这一点的不同是因为夏掠的玩家身份还是其他还没被发现的原因?
夏掠更倾向于第二种情况,这个游戏的逻辑性很强,应该不会因为夏掠的身份而专门留一个bug,那么究竟是因为什么?
夏掠分析了一下自己与奥尔柯特家族那些长出了彼岸花的成员的不同之处,生活方式之类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习惯爱好应该关系不大,身体方面也······
······等等!
夏掠睁大眼睛,忽然想起一件他原本不以为意的事——
他的基因缺陷!
江澈说因为他的基因缺陷,一些寄生类的物种无法在他身上寄生。
也就是说······彼岸花很可能意味着寄生!
夏掠因为基因缺陷导致他无法被寄生,而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但是这样似乎也有点说不通,如果彼岸花真的意味着寄生的话,那躺在玻璃棺材里的那些和奥尔柯特成员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的又是什么东西?寄生类动植物寄生在宿主身上,这样说的话棺材里的“尸体”才是真正的宿主。
那现在站在这里的那些人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掠将这自己的疑虑写在纸张的最前面。然后开始分析海曼·奥尔柯特这个人,思索是他做这一切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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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BOSS联手后我在异世界封神
夏掠在房间待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早晨被露易丝叫出去参加宴会。这次宴会海曼·奥尔柯特不只叫上了家庭成员,还邀请了很多其他名门望族来参加。
这次夏掠不是主角了,不用再发表什么致谢词,总算能心无旁骛的干一顿饭了。
他从卧室出来以后就直奔餐厅,这时候餐厅里以及来了很多客人了,夏掠看过去一个都不认识,每个人的身份信息在夏掠眼前如烟花似的弹出来,夏掠捡几个重要了记住了。
原本夏掠还想着碰到上次来过的客人去打个招呼,可是一圈走下来,夏掠竟然没找到一个上次来过的人。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耽误夏掠干饭。
夏掠碰到了江澈,就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他一起吃饭。
江澈看起来不是很愿意,于是夏掠又开始没事找事,他可怜巴巴的问:“哥哥,和我一起吃饭让你很不开心吗?”
这种情况按理来说正常回答应该是“不会啊,怎么这么问”或者“当然不会,你这么可爱”。
然而江澈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夏掠,“啧”了一声反问:“你才发现?”
夏掠快要笑死了:“别啊哥哥,你怎么这么无情。为什么你明明长了一张能渣死我的脸,说出来的话却这么正经?但是,救命,反差萌我更爱了,你全身简直都在我的XP上反复横跳。”
江澈:“······”
这叫什么,飞来横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夏掠没能和江澈聊太久,因为肯尼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插在两人中间:“嘿,表弟。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怎么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待着啊?”
夏掠认真想了想。回答:“因为只有在角落里,社恐的我才能好好的干饭。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肯尼迪“嘿嘿”笑了一声说:“我这不是一个人待着无聊嘛,爸爸去应付客人了,妈妈在厨房里帮忙,就连本杰明有事要出去一小会儿。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就过来找你了。”
夏掠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没事,咱们可以一起吃好吃的。”
肯尼迪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抬起手拿夏掠旁边桌子上一副新的刀叉,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夏掠敏锐的注意到他手心里握着的一个熟悉的东西——上次夏掠从布莱克身上偷过一次的小铁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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