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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快穿]——卖茶的小女巫

时间:2023-11-10 10:05:04  作者:卖茶的小女巫
  但从头至尾,他们都不是一路人。
  山巅雪和阴沟里的蝼蚁,从来都不一样。
  重塑秩序。
  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着,告诉他,将秩序重新构造。
  天道不公,那便改成想要的模样。
  孟云令身负长剑,出现在飘渺宗外。
  长阶长,白玉阶一直绵延到山巅。坐落在山岚和雾气之中的宗门浩渺盛大,身着白衣的弟子置身其中,悟道、试炼、演习。秩序井然,和往日无二。
  孟云令足尖轻轻一点,飞上百米高的大树上,他姿态慵懒地靠在粗壮的枝干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昔日的同门。
  这三年,好像变了许多,却又似乎分毫无变。
  他记忆卓群,如今识海足足能覆盖一洲,试炼场中尽是一些老面孔,他的那些好同门,怎么修为还停滞在过去,没有分毫长进,难怪飘渺宗千百年来,出不了一个飞升的弟子。
  一群酒囊饭袋,当然无人飞升。也不知道宗门养着一群废物,究竟有何用。
  三年了,原以为过往发生的事情他本该忘却,可如今站在这里,站在飘渺宗外,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好痛啊。
  真的好痛啊。
  宗门禁止同门弟子之间自相残杀,可是修炼资源就摆在那里,不可避免会有争斗。只是宗门招收弟子时,他们的资质差距不大,因而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而他当时由于修行太快,被其他弟子报团孤立。
  睡过柴房,杂役弟子该做的事情都丢在他身上,不许其他人与他说话……
  偶尔会派弟子出门试练,借着这个空闲,那些嫉妒他眼红他的弟子,对他拳打脚踢,明天他不许告诉其他长老,否则要他好看。
  直到后来他的修为超过其他所有弟子,这些欺凌行为才停止。
  都说长凤山的池昭师兄是最不能招惹的一个人,背后是池家,是他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果不其然,那些欺凌行为都是池昭一手指挥的。
  那位长相瑰丽热烈的师兄,对其他人不假辞色,对他更是置之不理。
  哪怕他身段放的很低,那时候谁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叫一声孟师弟,在他面前仍然讨不得半点好处。
  不过,炉鼎体质,千人骑万人骑的炉鼎体质,居然出现在他不可一世的师兄身上。
  得知这个事情之后,那些隐秘的恨意和爱意似乎都有了落脚点,他兴奋不已,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癫狂地悸动。
  他想要所有人付出代价,那些宗门弟子直接杀掉即可,长老们虽然不能赶尽杀绝,也足以重伤他们。
  至于他亲爱的好哥哥好师兄,生得那般姿容,锦衣玉食娇养出来的大少爷,要关在地宫中,折断手脚,挑断手筋足筋,让他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掌掴他人。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沦为他的禁脔。漂亮的脸上满是崩溃到极致的泪水,尝尝他曾经遭受过的一切。
  不,还要更多。
  只是在脑海中想象就已经让他不能自已。
  地宫中的一切他准备了三年,每一个好物件,都会用在他的好师兄身上,绝不会浪费。
  青灵玉雕琢出来的容器,要装满师兄的泪液。
  七星铃只有双修到七日才会停止震动。
  ……
  这些可都是他准备的好礼。
  看到时间差不多,他从大树上跳下来。
  他伸手接过本命剑,目光冰冷地看着飘渺宗。
  上一次出现在这里,他浑身是血,几乎要死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而这一次,死亡之人才能很好的忘记所有。
  少年的唇角扬起来讥讽的弧度。
  提剑而上。
  守着宗门大门的两个童子,正在昏昏欲睡,察觉到有人靠近,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却惊了一跳。
  “孟云令,你不是已经被逐出了宗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梳着可爱发髻的女童,长着一张粉妆玉砌的小脸,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看着孟云令的眼神中满是忌惮。
  他们并不真的是人,而是修为较低的精怪。
  对于危险的感知比寻常修士更加敏锐,黑衣少年身上有他们恐惧的气息,仿佛遇上了天敌。
  然而孟云令没有回答他们,也没有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下一瞬,长剑出鞘,猩红的血液喷溅在他白皙俊美的脸上,为他的脸平添了几分邪念的妖气。
  守门的两个童子死在他的剑下,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呼出,没能给宗门其他弟子警示。
  孟云令没有犹豫,直接来到宗门内部。
  宗门广阔,其他弟子较为分散,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人注意到孟云令的到来。
  此时的孟云令,面上是猩红的血液,不用多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弟子们摆出防御的姿态,不同的攻击甩到他的身上。
  “孟云令,残害同门被逐出宗门,居然还敢回来。”
  “你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失去了多少。”
  “跟他废话什么,我们直接上,将他杀死,说不定还能得到奖励。”
  在触碰到他身上的时候,被看不见的结界反弹到他们身上。
  一时间,死伤大半。
  孟云令出剑,连脸上的血液都没有来得及擦拭,直接屠掉宗门内大半弟子。
  东倒西歪的尸体腥气冲天,人间炼狱的场景,长剑滴滴嗒嗒往下淌着艳红的血液,脚边就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他步步前行,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拖着长剑,血液蜿蜒,一直走到其他长老面前。
  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已经惊动宗门其他长老。
  最先出来的长老悲戚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再看向孟云令的眼神中是滔天的恨意。
  “为何伤我众弟子?”
  “为何?”少年漫不经心地舔了下嘴唇,眸色晦暗,“谁说杀人就一定需要理由?”
  “更何况,是滔天大恨。”
  “夺妻之恨,伤我之恨,祸乱苍生之恨……教我如何能放过你们?”
 
 
第75章 我是修真界第一美人23
  猩红的血液迸溅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以他现在的修为,本可以利索地解决掉这些人,可原始的屠戮似乎更能宣泄心中的怨愤。
  不是没有其他执事发现孟云令的行径,但是前来阻拦的人无一例外躺在了剑下。
  横尸遍野、血水染红宗门的地面,孟云令的本命剑很长,要齐腰以上,泛着冷星的寒芒,他眼底暗红,这些恨意,不是骤然之中生出来的情感,而是从出生起一直到现在,积蓄已久。每一份的折磨,甚至每一分每一秒,恨意都如同藤蔓滋生疯长。
  孟云令微微仰头,几位长老悬在半空,一副蓄势待发的攻击模样,皆是怒目看着他。
  事已至此,孟云令在说什么都引不起分毫关注。
  “屠我飘渺宗弟子大半?其罪当殊。”
  上次见到孟云令,他是飘渺宗年轻一代的弟子中最优的一人,在同辈修士之中好毫无敌手,被宗门寄予厚望。
  再次相遇,却要以对立面相遇。
  这些死去的弟子……每一个都万中挑一,从各方而来,怀揣着仙途的渴望,却在此刻,毫无生机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彻底失去了神采。
  “修真界容不得你,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免得你日后再生事端,惹出灾祸。”
  “祸端?容不得我?”孟云令嗤笑,丝毫不惧这劈头盖脸的压迫,“何时,修仙界是您的一言堂,留不留得我,还真容不得你说了算。”
  “沈瑜和池昭呢?”
  “荒谬,老夫不会透露分毫。”
  飘渺宗主修剑道,但长老们则是各自修各自的道,使出的术法和法器自然也有所不同。起先出剑劈向孟云令的长老不仅没有伤到他半点,反倒被孟云令的剑气击得节节败退。
  “是荒谬,三年过去,您修为倒是没有半点精尽。”
  缭乱的剑气纷呈,少年不紧不慢地躲避着剑招,游刃有余,甚至还得以分出几缕心神,讽上几句。
  少年人心性高傲,作为长者说几句倒也无妨,偏偏在修为上,不是孟云令的对手。
  几位老者对视一眼,看向孟云令的眼神里全然是忌惮。
  仅仅三年,便生长到让人可怖的程度,绕是天道再偏爱,也不过如此,一日抵得过旁人十年。
  不知道他究竟有何不满,从何而来无缘无故的怨气,竟是全数撒在了同门的师兄弟上。
  况且,沈瑜仁慈,对门下弟子无所不授,无愧于心,还是落不得半点好处。
  孟云令又是几道剑光,几位长老不得不全心贯注应对少年凌厉的剑芒,纷纷用上了自己的本命法器。
  怎么、怎么会如此难缠。
  哪怕是同时攻向孟云令,也丁点儿没有作用。
  剑招剑诀灵丹伤得周遭灵巧绝美的建筑轰然坍塌,地面上被砸出深几十米的坑洞,看不出往日天下第一大宗门的风采,就连几位长老,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重伤。
  一次性稀有保命符箓,若不是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根本不会动用。
  到他们这个地位,在整个修真界少有对手,已经是傲视整个修真界的存在,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狼狈至死。
  更令人感到绝望的是,孟云令并未使出全力,而是像猫戏耍老鼠那样。根本探测不出他现在是何等修为,如果是飞升,浩大的雷劫,哪怕他们在宗门中,也能感受到雷劫的余波。
  也就是说,修为还没有到飞升的地步。即便如此,他们这些修炼了几百年的老骨头,被一个年轻人伤到不能反击。
  连反击的空档都不给他们。
  “你们是我的长辈,我敬你们,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孟云令似乎是失去了耐心,再也没兴趣玩儿这种你抓我躲的游戏,狭长的眼睛望着几位老者,唇边泛起微微的笑容,“沈瑜和池昭在哪?”
  他话音落下,周深萦绕起黑红色的煞气,凶剑早就与他融为一体。
  煞气……
  刚注意到孟云令周围的煞气,却不得不把所有精神力都放在孟云令身上。
  稍微不慎,都有可能命丧于此。
  飘渺宗是传承了千年的基业,绝不能毁在今日。
  只要能活过今日,日后东山再起也不过是时日的问题。
  “我等真的不知道沈长老如今在何处,派人找了几次均是无果而归。”
  辩解刚刚说完,下一瞬,长剑贯穿他的胸腔。
  眼睛中的杀意未退,从空中摔落,神魂俱灭,连完整的身体都不曾留下。
  孟云令桀然一笑:“我说过了,只有一次机会。但好像各位长老并不坦诚,所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说的必要,而是直接抬手。
  其他长老连呼声都没有发出,直接消散在空中。
  血腥味儿弥漫在空中,经历了一场浩劫,身在其中也仿佛身处地狱。
  整个飘渺宗,再也没有能拦得住他的人。
  长街尽头,青年一身青衣,音容笑貌如同往日,写意风流,手中的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站在还未摧毁的桃花林中。
  整个宗门都被桃花林包围覆盖,长凤山更是如此。
  他面露怀念,回首微微一笑。
  “回来了。”祁宁掀起眼皮看向孟云令,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更是对宛如炼狱的场景视若无睹。
  “他们在哪?”
  孟云令直接了当地问,不太把这个所谓的师叔放在眼里。
  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他对情绪的感知极为敏感。面前的青年看起来温和,实际上笑里藏刀,是最会毫无犹豫捅刀子的人。
  祁宁当然看得出来孟云令眼中的不喜,白皙修长的指尖点了点下唇:“我知道他们在哪里,只是我想知道……这三年,师侄的修为到底精进了多少。”
  “让我来试一试。”
  千骨扇飞出,挥出一道锋利无比的扇气,直直扑向少年的面门,孟云令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挥手散去那一道暗芒。
  祁宁不是走正儿八经修炼道路的,他会得多,不拘泥于一条道路,涉足得多,因此从扇到银针,甚至犹如真人的傀儡均被放了出来。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起初祁宁处于上风,然而很快,孟云令漆黑的长鞭狠狠鞭笞在青年的后背上。
  环绕在一圈的幻影一一俱灭,只剩下祁宁唇型优美的薄唇,含着鲜血,被晕得通红,他虽略显狼狈,但还是仓促地扇了扇千骨扇,眼周隐隐发红,他心里暗恨孟云令的生长速度,知晓自己胜之不武,眼看着孟云令的鞭子即将再次抽下来,他连忙抬手制止:“且慢。”
  “你不是想要知道他们的下落吗?我知道。”
  他与沈瑜师出同门,阵法相融相通,沈瑜的行迹瞒不过他。
  只是破阵……对他而言,还是有些困难,孟云令是天纵奇才,天生修炼的好苗子,借着孟云令的刀,得到想要的并非不可。
  孟云令果然收回长鞭,“祁宁,骗我的人都死在了这里。”
  表面上的客套都懒得再维持。
  “在青鹤山山脚,有阵法,你需要先破阵。”祁宁敛下长睫,掩饰眼中的嫉恨。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倒要看看,孟云令和沈瑜,究竟谁更胜一筹。
  孟云令不疑有他,飞身离去。
  祁宁拭去唇边的血迹,额头渗出冷汗,流淌于眼帘上的细密浮光,落上日光艳影。
  后背火辣辣的疼,兴许已经皮开肉绽了。
  这一鞭子下去,十足十的力道裹挟着灵力,让他五脏六腑都挣扎着扭在一起。
  旭日高升,炽热高悬的光线洒在他身上,满身的寒意。
  须臾,他微微仰头,抬起手遮着阳光,慢慢悠悠绕过遍地的尸体和脏污的血液,起身往宗门外走。
  身体损伤得厉害,御剑飞行还是吃力,但这样也好,只有望着这满地倒伏的尸体,才能够时时刻刻警醒他,今日的恨意未来都会得报。
  至于飘渺宗,许是他天生就凉薄,对于待了这么多年的宗门也没有多少归属感,弟子死了就死了,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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