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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留痕(近代现代)——容膝

时间:2023-11-10 10:08:36  作者:容膝
  “你说什么?”这下轮到阮钰愣住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在你走之前,我不是让你快去快回吗?”
  当然是因为洛立轩,洛立轩和阮钰关系好,又是他的老板,洛立轩的话,稽雁行是信的,更何况洛立轩说的句句在理。
  所以稽雁行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再做其他解释。
  没有必要,他没必要和阮钰解释,他们之间的误会解得开也好,解不开也罢,一颗参天的树,不会在意自己掉落的一片枯叶。
  但想到洛立轩那句“不要惹阮钰生气”,稽雁行又找补了一句:“下次不会了,我以后会按照您说的做,会听话。”
  阮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稽雁行允诺的“听话”并没有让他愉悦,阮钰不由得想,稽雁行是听话那一挂的吗?
  显然不是的。
  稽雁行骨子里有股倔劲,像野草,也像冒着摔断翅膀的风险练习飞行的鸟。
  “谁教你这么说的?”
  稽雁行迟疑了一瞬,接着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但他的迟疑依然被阮钰捕捉到了。
  事出反常必有因,稽雁行绝非听话的情人,他会有刚刚那番言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比如听到了亦或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阮钰心底隐约有了猜测,理智也随之回笼。
  樊星洲也好,其他人也罢,到底不是稽雁行主动去招惹的,更何况——
  现在稽雁行就在他的身下,他的怀中,他没有道理把大好时光浪费在怀疑和争吵上,他们明明可以做更快乐的事。
  阮钰抬手,摸了摸稽雁行的耳尖,感受到手下轻微的颤抖,阮钰的动作一顿,不太熟练道:“抱歉。”
  颤抖消失了。
  稽雁行抬眼仰视阮钰,轻声问阮钰:“您怎么突然、突然和我道歉?”
  “是我冲动了。”
  “......没关系。”
  “是洛立轩吗?”
  “什、什么?”
  “洛立轩和你说了什么?”阮钰的大脑重新高效起来,一帧帧地梳理起今晚的事,稽雁行怕生,绝大多数时间都缩他身边,除了和樊星洲一起玩以及......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后,稽雁行突然就不那么依赖他了,而在稽雁行去洗手间的时间里,同样去了洗手间的只有洛立轩。
  “我、”稽雁行咬了咬唇,面露难色,“洛总没和我说什么。”
  “他和你说我坏话了?”
  “没有。”
  “他骂你了?”
  “也没有。”
  算了,阮钰深深地看了眼稽雁行,稽雁行不说便不说,他总有办法知道,大不了直接问洛立轩,他舍不得撬稽雁行的嘴,还能舍不得撬洛立轩的嘴吗。
  郁结已解,阮钰撑在床上的手突然松了力气,整个人直直贴在稽雁行身上,严丝合缝,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
  “阮、阮总,您在做什么,嘶——”
  阮钰的牙齿抵上稽雁行颈部的软肉,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极浅的牙印,宛如红色的锁链。
  不疼,但有点痒,稽雁行抬去推阮钰的头,试图让他的嘴唇离开自己敏感脆弱的颈部,但阮钰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圈牙印,像只霸道黏人的大猫。
  也像在标记私人所有物。
  私人所有物,这个想法让阮钰浑身一震——他和稽雁行的合同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两个月,六十天,足够久了,可他不仅没腻,反而生出了“私有化”稽雁行的想法。
  更诡异的是,他丝毫不排斥这种想法,甚至萌生了“试一试”的念头,像中邪了,也像被下蛊了。
  忽然,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来,阮钰循声瞥过去,屏幕上漂浮着一条消息,樊星洲发来的【晚安啦,明早见~】
  作者有话说:
  退烧了,但是宝娟,我的嗓子
  牙印真的很像红色的锁链。
  当然,这篇没有相关情节,只是阮总的占有欲开始觉醒了。
  顺便求点海星~
 
 
第43章 要做吗
  等手机屏幕自动熄灭,阮钰若无其事地移走眼神,重新贴上稽雁行的右颈,印下一个轻到发柔的吻。
  阮钰一边嗅闻稽雁行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一边漫不经心地想,樊星洲胆子未免太大了,挖墙角挖到他头上来。
  “阮总,您、您能起来点吗?”稽雁行的声音微微发抖,这是被衔住脆弱部位的生理反应,阮钰的亲吻并不凶狠,但稽雁行觉得……这很像花豹进食前的准备。
  闻言,阮钰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嗯”,他先是撑起身体,随后问稽雁行:“压着了?”
  “……没有,还好。”不是压没压着的问题,是阮钰贴得太近也太紧了,这让稽雁行既紧张又无措,他觉得自己成了餐盘上的点心,“阮总,我能先去……洗个澡吗?感觉身上有汗,不太舒服”
  “等一会。”阮钰还不想放稽雁行走,他心中奔涌的复杂情绪只是被人为压制了,但迟迟无法消散。
  阮钰手往下探,他握住稽雁行的细腰,撩起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大拇指摩挲底下光滑的皮肉。
  在这调情般的摩挲中,稽雁行不受控地抖,嗓子里也泄出两声喘息,像落水者的呼救,也像人鱼的吟唱。
  稽雁行到底受不了这样的抚摸,没过多久,求饶般地说,他真的想要去洗澡,还让阮钰也去洗澡,把酒气洗掉,不好闻。
  末了,稽雁行断断续续道:“阮总,您、您怎么,又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阮钰动作一顿,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竟然在稽雁行腰上按出一个红印。
  怎么能嫩成这样,阮钰的眼神暗了暗,他极力压住欲望,松开手,哑着嗓子说:“没注意,喝得也不算多。”
  勉强算是借酒消愁。
  就连阮钰自己都不愿承认,在看到稽雁行和樊星洲交谈甚欢时,他尝了极为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把红酒都染苦了。
  洗澡时,稽雁行刻意加快速度,为的是先一步回到卧室,于是,等阮钰洗完回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稽雁行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有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那双纯净却勾人的眼睛已经合上,随着阮钰的靠近,稽雁行缓缓打开眼睛。
  “阮总。”罕见地,稽雁行主动挑起话头,“刚刚,樊星洲给我发消息了。”
  阮钰眉头一皱,语气沉沉:“他给你发什么了?”
  在他去洗澡的这段时间里,樊星洲又来骚扰稽雁行了?
  稽雁行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和我说晚安,但我还没有回。”
  原来是那条被自己看见的消息,阮钰心里忽然软成一滩,好乖,稽雁行真是乖得超乎想象,一点都不对他隐瞒,这算是信任的表现吗?
  阮钰跨腿上床,挤进被子里——床上只有一条被子,反倒替他省了事。
  “阮总……”稽雁行往床边靠了靠,试图离阮钰远一点,“我们睡觉吧?”
  睡觉,阮钰想,他可不会再误解稽雁行的“睡觉”了,稽雁行口中的睡觉,是真的睡觉,再没有第二层意思。
  但阮钰不是,他心底绯色的想法被稽雁行彻底勾出来了,绯色着了火,稽雁行要负责解火。
  在被子下,阮钰抬手搭上稽雁行的后腰,身体向前,含住稽雁行的双唇,含了好一会,阮钰才松开,眯眼欣赏起稽雁行一寸寸变红的脸。
  阮钰依然没什么表情,仿佛和稽雁行亲吻只是例行公事,但他的身体反应出卖了他。
  “要做吗?”
  来了,稽雁行拉响警报,他最害怕的问题还是来了。
  在洗澡时,稽雁行为剩下的一个月做好了规划——他只要保持现有的相处状态,再保持清醒,就能在合同结束时全身而退。
  但主动权终究不在他,稽雁行抬唇,主动亲了一下阮钰,然后在阮钰猎人般的注视下,小声请求道:“今晚可以不做吗?”
  那个吻是稽雁行为“不做”而做出的讨好。
  不做——既然不做,为什么要亲我,还亲得那么勾人,阮钰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无限接近断裂,他几乎想直接提刀上阵,但冲动被阮钰生生止住了。
  那样做会让稽雁行恐惧,但阮钰不想让稽雁行害怕他,他希望在仅剩的一个月里,能给稽雁行留下尽可能好的印象。
  就算阮钰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第二天一早,阮钰驱车带稽雁行离开山庄,在车上,稽雁行告诉阮钰,樊星洲又给他发消息了。
  “他问我,早上怎么没看见我,还问我昨晚怎么没回他。”
  在稽雁行的认知里,樊星洲和阮钰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索性把樊星洲抛给他的问题,都抛给阮钰,如此,阮钰也不至于疑心他“找下家”,一举两得。
  “嗯。”也许是天气好,也许是别的,阮钰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嘴角,“你随便回就可以。”
  稽雁行应了一声,低头回起消息,回完,他收起手机,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双眼放空,思绪飞到九霄云外。
  阮钰等了一会,没等到稽雁行的主动告知,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回了什么?”
  “啊?”稽雁行一愣,接着如实道,“我告诉他我已经离开了,昨晚睡得早就没回他了。”
  “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
  阮钰点头,又问稽雁行:“要去吃早饭吗?”
  他们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在山庄吃顿早饭,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不了吧。”稽雁行看了眼时间,八点一刻,“您要回家吗?能麻烦您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吗?”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稽雁行摇头,在阮钰询问的眼神中缓缓说:“我待会准备联系麦侦探,然后直接回酒店。”
  阮钰颔首:“片场离我家也不远,我顺路送你过去。”
  稽雁行有点为难:“……真的不用了,阮总,片场附近有很多狗仔,您这辆车太招摇了。”
  “好。”阮钰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开车,片刻后,他缓声问稽雁行:“你今晚住酒店还是过来住?”
  作者有话说:
  要考试,请假一周
  这章写得不太满意,先发出来,抽空再修
 
 
第44章 又回来了
  “我……”稽雁行下意识地想回,‘我不知道’,如果麦侦探还没有查明真相,他就不能住回酒店,不住酒店……暂住阮钰家似乎是最优选。
  但不全是,他现在和阮钰的关系有几分微妙的尴尬,隐隐约约地,有什么东西在松动,摇摇欲坠,稽雁行有预感,这个东西一旦砸下来,就会把结实的地面砸出洞来。
  好在阮钰语气随意,看起来并不在意答案,也因此,稽雁行给出了模糊的回答:“如果麦侦探已经处理好了,那就不麻烦您了。”
  言外之意是,如果事情已经解决,他就不需要再住在阮钰家里了。
  阮钰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果然,他不应该把选择权交给稽雁行——年轻愚钝的情人,永远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可阮钰仍旧很难在被婉拒后,主动说出挽留的话。
  下次,阮钰告诉自己,下次他会把选择权握在自己手里,他要给稽雁行下达命令,让自己愉快,而非一次又一次地被稽雁行拒绝。
  稽雁行下车后,阮钰并没有马上驱车离开,透过挡风窗,稽雁行的身影不断缩小,走到拐角处,稽雁行顿了一下,缓缓转头,晨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他脸上留下斑斓的光,微风拂过,光跟着晃动,稽雁行的脸恍若梦中的幻影。
  在阮钰的视野里,稽雁行微微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阮钰的车还在原地。
  隔着一段距离,阮钰看不清稽雁行的表情,但能看清稽雁行抬手挥了挥,朝自己道别,然后稽雁行不等自己回应,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稽雁行不知道,他轻轻的挥手,像搅乱春水的柳枝,让阮钰心底如镜的潭水泛起涟漪。
  “叮”的一声,606的门被划开,稽雁行轻轻推开门,他没急着进去,而是先往里看了看。
  房间整洁且安静,床没有被睡过的痕迹,窗帘也是拉上的,室内不算明亮,麦侦探或许已经离开了。
  事情解决了吗?怀着疑惑,稽雁行抬脚踏入房间,他正欲转身合上门,一只手搭在上了他的肩膀,但手的主人没有说话。
  瞬间,稽雁行屏住呼吸,在极度的紧张中,他僵硬地转头,对上麦侦探遮住一半的脸,稽雁行吐出一口气,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麦侦探先开了口,语气没有波澜:“真巧,我刚要走,你回来了。”
  确实很巧,稽雁行暗忖,眼前的侦探像没有实体的影子一样,他刚刚差点以为有陌生人潜入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要交换联系方式吗?”稽雁行的话看似突兀,但紧接着,他解释道,“方便沟通交流,比如告诉我您是否还在酒店。”
  听到稽雁行的话,麦侦探墨镜下的双眼眯了起来,片刻后,他拒绝了稽雁行的建议:“不用了。”
  “事情很快就能解决,我们不会有太多交流。”
  “比起这个,不如我先告诉你我昨晚的新发现?”
  “……好。”稽雁行顺手关上门,“我们往里走走?在门口说不太安全。”
  麦侦探点头,和稽雁行一前一后走近窗户,在窗边面对面坐下,厚重的窗帘将将落在地板上,既能遮住光,又能挡住角落里的窥探。
  麦侦探压低音量,把昨夜的事娓娓道来:“按照你的作息,昨晚十一点半我关了灯,但我没有睡,半小时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最大时,它消失了,有人在门口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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