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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入魔门之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3-11-10 10:21:54  作者:戏文
  闻声,他只是眉心微微一动,姿势不变。右手在床上摸索,动作极小,似怕我察觉。大略是在找那条覆眼的布帛。
  他找不到的。
  毕竟那条黑帛此刻正在我手里攥着。
  “你何不睁眼,教一教我。”
  梅宵右手在床上浅摸了一圈,必是什么也没有摸到,错愕地沉默后,他忽然一声轻笑,那笑略有些凉薄之意。
  也是这时,他睁开了眼。
  我猝不及防撞上他幽深的视线。
  狭长的眼眸黑白分明,目光流转间,更有一股别样的欲味,捆仙索一般,牢牢将我缠住。我不曾见过这样的梅宵。无论是从前光风霁月的大师兄还是如今的魔门至尊,现于人前时,好似永远一副凡事都叫他不为所动的模样。
  我心脏骤然一紧,动了动唇还未开口说些什么,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猛地扑过来。我的头和脊背重重撞回床榻上。这褥子铺的并不算软,因此我被撞出了些许闷闷地隐痛,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痛呻。这微微张口的刹那间,下颌被人以极大的力道钳住,温湿而柔软的唇兀然压上来,本能使我想要闭口后退,下颌上的力道蛮横无理地加重。我被他捏的酸痛无比,颌骨都似要碎了一般,任由他湿滑的舌头欺进来,挑拨勾弄,很快有津液溢出嘴角,沿着脸颊往下淋漓而去。
  这等羞辱始料未及,我一时惊诧,却忘了手上还攥着他那条覆眼的布帛。再回神时,发觉布帛已从我手中抽离,不见了。
  梅宵抢走了它,又赋予它新的用途——他动作迅速,扼住我两腕,将那布帛捆在了我腕子上。
  他剥去我仅剩不多的最后一点蔽体薄衫,两指勾画着锁骨的走势,而后一路往下去,捻住我乳头后两指轻轻夹起,轻轻揪弄着,又恶劣地揉搓。他嘴唇更是不安分,很快游走而至,湿滑的舌尖卷过乳头,舔舐到一半忽然用牙齿轻咬下去,又痛又痒,我忍不住惊叫一声,又立刻咬牙收声。
  梅宵似乎对我这等反应并不满意,他一手狎玩着乳头,另一手朝我胯下摸去,探到两股之间忽然收拢手指,恶劣地揉了一几下,时重时轻,颇有隔靴搔痒的撩拨之意。上清太虚道法,讲究退欲自守,故我修炼一向清心淡欲,不曾自渎过,哪堪他这样调弄。  很快便欲昂扬,硬得发痛。忍不住闭目喘息,一面痛苦难耐不想他再继续,一面却又畸形地渴望他能让我更舒服。
  他套弄的动作越发快起来,一时间我感到周身血液沸涌而下,往胯间汇聚。带有剑茧的手持续撸动着性器,我心跳越发快起来,就在他拇指揉上马眼那一刻,我大腿内侧忍不住痉挛战栗,还差一点便能攀登极乐时,他却无声无息松开了手。
  高高翘起的性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我两手被捆住,无法自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一时间连臀部都在抖,却被他手掌从下抄去,重重地掐了一下。
  “啊!”
  随着动作,硬立的性器微微晃动着,更是难受无比。我忍不住侧身,想寻点东西蹭动以求快活。这意图很快被梅宵敏锐捕捉,他连忙扣住我的膝盖,将我两腿大大分开,于是我胯间的情状便彻底暴露他眼下,一览无余。
  他这样炽热的视线看得我羞愤欲死,同时身下性器更硬了两分,隐隐发痛。
  微凉的手拍了拍我的脸,梅宵嘲弄般轻声一笑。我别开脸,却惊异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然火烫。
  他似乎又低头欣赏了片刻春光,我忍不住闭上眼,尽可能放慢喘息,却在下一瞬间感受到有手指摸索至后穴,试探性摁了两下,便一举插入进去。
  骨节进出的触感格外分明,指腹亦不安分地在肉壁上寻找。他又如同交媾一般缓慢浅插了两下,我眼前一黑,险些被他手指肏射出来,我不觉得我如此无用,只能紧咬牙关守住精窍。
  然而梅宵的指法当真古怪刁钻,力道不重却偏偏摸索着往里顶弄,又将我腿折上去,似媾和时一般轻轻耸动腕子。
  我的皮肤在褥子上缓而迟钝地摩擦,手指抽插间隐约的水声里,他毫无征兆又加了一指。硬生生挤入进来时,他翻转腕子指腹朝上,抵住内壁一点,发力狠狠一顶。刹那,疾电般的快意鞭笞着我最后一丝理智,他又加重力道,用力抽插起来。若非常常出入红尘烟花,这样的手法令人极难把持,我更无力对抗,在他手指亵玩间射了出来。
  欲后的穴内敏感异常,他指节蹭过肉壁,总能激起一股奇异的麻痒,我腰眼泛酸,两腿都跟着无力了。他将我射出的浊液涂在手上,又探回穴口,这回抵上来的不是手指,是那青筋虬踞的肉具了。
  圆润湿滑的蟒头靠过来,轻微打着战,在方才手指退出的位置重新打算进入。开拓做了不短, 他一点点挺身插了进来。
  瞬间一股饱胀的窒息使我睁大双眼。头顶的幔帐在缓缓曳动,墙壁上一对人影,交合姿势正似从前被迫看过的春宫画一般,一躺一跪,下身连合,又在小幅耸动着。挺过最初那几下胀痛,剩下一股难以言说的渴望。
  缓慢试探的动作,很快演变为暴烈地肏弄。肉具破开柔软肉壁,愈发凶狠地挞伐。我跟随他的节律在床上被动地颠簸,因着两手被绑缚,无一物可以扶,被他肏得在褥子上反复磋磨, 背上一片火辣辣地痛,身下却攀起一丝妖异而扭曲的快感。他将我两腿都又折起,索性架在肩上,越发放肆地肏弄起来。快意逐渐鲜明时,听得房中清晰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又混杂淫靡的水声。我在他身下颠簸,虽无情药催使却也逐渐神智迷乱,惟记梅宵微蹙的眉心,轻启的薄唇,以及遍湿的汗水。他赤裸的胸膛在昏灯映照之下,蜜色肌肤光泽漫布,肌理分明。我活了这么大头一回知晓何谓‘男色淫糜’。
  我被迫射了两回最后再无可出,梅宵仍肏弄许久,直至我腰下已然麻痹失去知觉了,他似才动作一顿,不留情面射在我身体里。
  鸡鸣时分才雨收云歇。两具躯体,一床狼藉。
  也许是已经无力再想其他,我们相拥侧卧,甚至维持着媾和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我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梅宵又是不见踪影,屋内一股清甜香气。四下一看,床边案头搁着一份枣花糕,我伸手一探,竟还热着。
  门口的魔僮听得我醒来的动静,有礼地叩门三声。我允他进来,他双手奉上一物,竟是向我转交了梅宵的洞箫。他说凭此物我可御剑出山,不受结界所扰。
  “尊主在何处?”我忍不住问他。
  魔僮朝我一拜:
  “贵客有所不知,尊主已将贺宴延期一日再办。”魔僮自知避重就轻的回答无法令我满意,只能解释,“尊主正在闭关。”
  闭关?我轻轻皱眉。
  “贵客见谅,尊主行事一向难以捉摸,今晨说……参悟天地去了。不能陪贵客共用早饭,还望海涵。”
  *
  回到常春镇时,我显然是姗姗来迟,门下弟子已经等我多时了。两名师哥看我回来,神色更是怪异。
  我佯装镇定,面不改色走入堂内,一派自若,端茶来吃。
  “掌、掌教……”道僮躬身过来,附耳道,“有个人自称是您的道侣,正在偏厅等候。”
  ……
  我什么时候有了道侣?
 
 
第14章 道侣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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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侣1-10
  01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反手将洞箫插在腰侧,往偏厅走去。
  时值仲秋,这馆驿很是风雅,一路摆了不少金线菊,灿若辉霞。这花极为罕有,乃菊中上上品,我似乎从前在哪里见过。
  02
  挑帘而入,撞入我视线的,是名长身玉立的青年。
  青年一袭广袖白衣,身形如鹤,腰佩三尺青锋,好一副谪仙风姿。听得帘动,他缓缓回首,眸光熠熠,气度出尘如雪。
  并非只是他生得一副好相貌,而是得益于他周身暗暗流动的一股至纯的真气,显然灵脉充沛,是个剑道大能,才使此人瞧起来如此高不可攀。
  甫一见我,他面上顿时漾出一个浅淡笑容。
  “彻夜不归。你去哪儿了。”他淡笑着问。
  03
  “……哥哥近来可好。”我干巴巴地问候。
  这是华山玉泉观,玉蝉真人的首席大弟子,裴轻尘。
  他并非我亲兄长,但也胜似兄长了。更为荒诞的是,儿时,我娘上山求道,随口一句戏言,擅作主张指腹为婚。娘说我若是女子便嫁与裴轻尘为妻,然而裴轻尘彼时虽然年少,却已经是个修道的‘出家人’了,爹暗中扯了扯娘的衣袖,于是娘忙改口:
  “那就结成道侣。”
  我父母本与仙门无缘,只是临安富绅,无非出银两修几座铜臭十足的道观。后来因仇家追杀,屠戮满门,死侍抱着我这个“少主”躲避追杀一路出逃,才将我托付给了华山玉泉观。
  因着我父母曾给玉泉观供了不少香火钱,我理所应当成了玉泉观的内门弟子。
  彼时,照顾我起居的,正是大我六岁、年方十二的裴轻尘。
  04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然而裴轻尘不骑竹马也不弄青梅,成日里连哄带骗,灌我喝药——我胎里不足,病体虚弱,儿时可谓命途多舛。裴轻尘拥有极好的耐心与毅力,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衣不解带无微不至。他尚且是个少年,便已成了玉蝉真人的及门高弟。我那时对他,只有仰望。
  后来青城山的云中真人来华山清谈法会,一眼就相中了我,不嫌我根骨愚钝,执意要带我回青城山,授我功法。得人赏识我甚为高兴——毕竟,在玉泉观,除却裴轻尘外,旁的内门弟子因我体弱多病,灵根平平,很是瞧不上我。
  自打跟了云中真人,我的功法可谓是一路直上……大抵是青城山与我阴阳相合。我和风南、文笙两位师哥一同修炼,剑法很快突飞猛进。
  不过华山一别,我许多年不曾见过裴轻尘了。
  05
  再次见到裴轻尘,是我十五岁那年,师尊云中真人的寿宴上。
  裴轻尘八方游历了数年,此番奉师命来贺寿。他见了我,尤其是见了我的修为精进不少,亦对我刮目相看。筵席散尽,我们都吃醉了酒,玩笑说着不如到中庭去过几招,他想看看我这些年到底长进如何。我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立时答应,抄剑起身。
  裴轻尘八方游历,修为见长不少。毫不意外,五招之内我就败下阵来了。
  裴轻尘醉得厉害,他擒住我,月色之下忽然说:
  “弟弟,别看我如今潇洒,实则修为已至瓶颈。”他吐息灼热,“听闻魔门有双修秘法,可破……”
  我浑浑噩噩间只记住了“双修”二字,诧异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蜀地多雨,听说很适合至阴体质修炼。你甫入青城山,便修为大增,想来是……”他一改平素冷傲,絮絮叨叨在我耳畔,吐息撩人,“不如同我,同我……”
  月色澄澈,中庭空无一人,我看他醉得厉害,惶恐间一把将他推开。
  他全然没了白日里的端方雅正,就势倒下,还来拽我,将我也拽倒在地。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他,一骨碌爬起来快步回房端出铜盆,将凉水泼了他一身。
  “哥哥,你,你……你好像醉得厉害,先醒醒。”
  次日他就不见了。道僮告诉我,他天一亮就和云中真人辞行下山。
  自那一别,直到如今。
  06
  我荒谬地想,他应该不至于气量狭隘到特意来报仇。
  报那一盆凉水的仇。
  07
  “哥哥此番特意前来,是……”我试探着问。
  毕竟他等了我一夜。
  08
  “三个月前,师尊命我下山寻找破镜功法。”他吐气如兰,声线清朗,真是极为悦耳。
  裴轻尘的师尊,正是我的大师伯。
  上清太虚由道尊统领,其下有四位真人。后来这四位真人彼此不睦,各立门户,便有了如今华山、昆仑、青城、武当四山四观四大派。
  因着修为高低不同,于是华山为首,昆仑次之,青城武当为末。
  09
  “不论我如何苦苦寻觅,都毫无线索。可就在上个月,我听闻,弟弟已经找到了破镜功法,还坐上了青城山掌教之位。”他说。
  10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找到!
  不仅没找到,还失了金丹,灵根俱废,遁入魔门,还和魔君苟和已久。
  若在从前,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让眼前的正道之光裴轻尘,手刃我这个败坏门风的后生。
  尽管如此,我面上只能做出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承蒙尊上眷顾,我侥幸寻得破镜功法。”
  裴轻尘略略抬眼,目光中笑意未散,却忽而掠过一丝锋锐的危险。
  猛地,房内真气骤然窜动不定,我被一股劲风掠至门边,哐地一声,后背重重撞上门板。因着是从前的至信之人,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也像一颗火苗落入荒原,将我的愤怒点燃。
  我正运气想要给他狠命一击,他却忽地翻掌,隔空在我下腹探开了。寒凉的真气在他掌心流动。他脸上神色先是困惑,旋即是惊愕,片刻后两目中精光陡升,言辞极为锋利地问我;
  “你的金丹呢?”
  我心脏一揪,但很快释然。
  裴轻尘修为甚高,金丹一事决计瞒不过他。思索后我索性一笑:
  “破镜心经第一页,便是自毁金丹,重筑根基。”
  “哥哥,我不跟你动手,只因我但凡出手,皆是杀招,怕你招架不住。”
  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动手是因为昨夜和梅宵颠鸾倒凤太久,眼下体内魔息不稳。此时若同裴轻尘这等大能在房中大打出手,极有可能遭到反噬。
  我还未出招,裴轻尘却自觉放开了我,略略整衫,转眼间又恢复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目光狐疑审视着我周身配饰,最后轻描淡写扫过我腰侧插着的洞箫。
  我也低头去看,发觉原本漆黑的箫管此刻红芒妖异,殷红如血,摸上去,隐约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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