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陈寻这个混蛋,林又就恨得牙痒痒。他小心翼翼地想下床,动作放的很轻,尽量试图不吵醒臧上江,等屁股快要挪到床沿的时候,一根手臂伸出拦住他的腰,大力将他拖拽了回来。林又惊的叫出声,臧上江半眯着眼睛,声线还带着晨起的沙哑,“醒那么早,头不晕吗?”
“放开我,”林又使劲掰着他的手臂,“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臧上江呵呵笑了两声,“因为你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我本来懒得理你,但那个酒保又打回来给我,还告诉了我地址。我冒那么大雨去接你,连声谢谢都没有吗?”
“我应该已经用身体谢谢过你了吧?”
林又难得伶牙俐齿,臧上江将他拽到身下,用被子整个压住,慢条斯理道,“不够。”
林又闻言又挣扎起来,但他几乎是一天一夜没吃饭,力气本就小的可怜,自然敌不过臧上江,只能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吧?我下学期就要走了。”
林又头顶缓缓浮起一个问号,像是听不懂臧上江在说什么,又很快恍然大悟,“原来你只教我们一个学期!”
“对啊。所以最后一次,都不让我做回本吗?”
“你骗我,你又骗我......”
“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太蠢,”臧上江笑得像只狐狸,“你的那些室友们都知道的,只有你不知道。”
“做完这一次,你就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吗?”
“嗯哼?”
“那好,你来吧。”林又换上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臧上江看的又想笑,拍了拍他的屁股,到,“翻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没吃饭,跪不住。”林又腿软的像面条,不情不愿的翻身跪好。
臧上江在他身后,用无情无义的语气说:“这我可不管。”
冰冷的液体被挤到后穴,又用手指毫不客气的捅开,操过一夜的小穴湿软柔嫩,恢复了恰到好处的弹力,所以扩张的过程并不费力。林又知道自己躲不过,所以尽可能的逢迎着臧上江。比起强迫,主动的林又也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趣味。
林又的屁股圆润饱满,殷红的穴口也像小嘴似的会吸,臧上江从身后捏住他的脖根,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好像能完全掌握身下的人,像捏小动物似的。林又敏感的缩起脖子,身体被操的一晃一晃的,像浪里的船只,细白的手指攥着床单,鲜明的颜色对比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色情意味。
林又只坚持跪了一会儿,就跪不住了,身体开始东倒西歪起来。臧上江把他的腰往下按,屁股就撅的更高,他掐着林又的胯,腻滑的皮肉被掐到深深陷进去手掌的形状,没长几根杂毛的阴茎挂在胯前晃晃悠悠,时不时吐出晶莹的体液。臧上江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撸,林又就像求欢成功的小狗似的,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嗯......好,快,慢点嗯,受不了了......”
“你为什么......非得是我?”林又被操的断断续续,还是想问,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因为你欠操,”臧上江道,“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欠操。不过大概可能就算你没来找我,在课堂上我看见你,也会想要来强奸你。”
“你真的是个变态。”林又嫌弃的说。
臧上江的指腹有些粗糙,摩挲着敏感的性器,像是最好的天然的飞机杯在给他服务。林又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带着哭腔的喘息从枕头里往外渗出。两侧的肩胛骨支愣着凸起,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秀气漂亮的惊人。脊柱顺着腰线延伸至臀部,勾勒出诱人好看的味道,明明是这样一个又蠢又坏的胚子,却生出了可爱灵秀的样貌,不知叫臧上江怎么评价。
臧上江从小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不论是玩具也好,人也好,似乎一切事物到他这里都变得兴致缺缺,可有可无,可林又不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不一样,藏上将没有刻意的去想,可稍稍想到就会很烦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之间悄悄改变了。
不过是一个玩具,一个宠物,再变又能变到哪里去,再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漠然的想。
林又感觉到臧上江原本还算是比较温柔的动作又瞬间变得粗暴起来,粗暴的性爱是葬上江在床上的一贯习性,他还没有享受几分钟的温柔,就又被狂风骤浪卷走。性器深深抵进身体里,几乎要顶破肚皮,显露出淫靡的凸起的痕迹。臧上江啪啪顶腰,提胯将臀肉拍打的通红,动作又狠又重,操的林又不住尖叫起来,“好快嗯!慢点......啊,臧上江!”
不知道是一下顶到了哪里,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像被抽走了筋,发软又发麻,口水顺着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滴,将被褥都沾湿一片。他现在看着更像小狗了,在林又看不到的地方,藏上将的表情变得有些可怕。
“嗯......嗯......”林又伸手握住性器,扭过头对臧上江说,“停,停一下,我想射......”
林又的性器发红发胀,射精的欲望强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比起单纯的射精,又像是想......
林又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臧上江,放开我..我,我想,我想...尿!”
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的一瞬间,空气中就散发出淡淡的腥骚气味。淡黄的液体顺着铃口流出,更准确的是喷出,被褥一下就晕开出一大滩水迹,林又崩溃的捂住小腹,“停,我都说让你停了,呜我呜......”
藏上江没想到还真的把林又操尿了,看到对方又骚又可怜的那股劲儿,心中同时生起了一点恶劣想法,“宝宝,我也想尿......”
“尿,你去尿啊,拔出来。”林又抽噎着,眼泪止也止不住,但瞬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向臧上江,“你,你不会...?”
臧上江被林又害怕又勾人的那眼神看泄了,滚烫的精水瞬间灌入体内,只间隔了三四秒,随即而来的就是更加滚烫、更有力的水柱,将小腹都尿的微微凸起,仿若怀胎几月。
“我不要!啊啊,你......你你怎么可以......”
林又下意识挣扎,又被臧上江死死摁着后颈抵进床铺,像对待成功捕获的张牙舞爪的猎物。
臧上江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将阴茎缓缓从林又的后穴抽出。
林又夹不住,黄黄白白的精和尿就顺着那口子流了出来,他崩溃的想要收紧屁眼,但还是毫无作用。
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藏上江的变态一次又一次刷新他的下限,他一会儿崩溃的盯着自己身下脏兮兮的床单,一会儿又抬起眼看向葬上江。臧上江一副一点所谓都没有的表情,林又又生气又想哭,一副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样子,但偏偏臧上江也没有一点想要安慰他和帮他清理的打算,自顾点了支烟,靠在床头吞云吐雾起来,活像拔屌无情的渣男。
林又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带着哭腔大吼一句,“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臧上江瞧着他的背影,轻飘飘留了一句,“那位不想再看见我的小朋友,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林又捂着耳朵没有理他。走进浴室拿着花洒对着自己冲,边哭把臧上江的东西抠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明明早就知道臧上江是一个坏蛋,人渣,混蛋。
穿上自己带着被发酵了一夜臭烘烘酒气的T恤和裤子的时候,林又的表情是嫌弃的,但他绝对不可能回头再问臧上江要衣服,他只想快点离开。
他想走的越远越好,他再也不想看见臧上江。
林又洗完澡出来之后,臧上江还是和他进去之前一样的姿势,袒着身体露着鸟,明明被单触手可及,但他好像就是不屑一遮。他垂着眸抽烟,见林又出来,抬眼看了他一眼,林又恶狠狠的回瞪,接着转头走出了卧室,把大门关的哐哐作响。
一直走出藏上江家的小区,林又脑海里还在控制不住的想臧上江刚刚那个眼神。
混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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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 尿射
第23章 23
再次见到孙朝他们就是在开学以后了。林又到学校比较早,铺完被子就躺在床上刷手机,下午的时候孙朝、林总也一前一后的到了,林又探出头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来啦。”
“hi——呀,这行李有够重的!”孙朝拽着蛇皮袋拖进寝室,另一只手上还拉着行李箱,背上甚至还抗了个硕大的包,看上去简直和搬家没什么区别了。相比林总,只单单拉了个行李箱和书包,对比极为强烈。
“不是,都快毕业了你整这么多干嘛?”林总十分不解。
“我妈怕我冷,死活把我姥过年新做的棉被让我带回来,”孙朝把羽绒服脱了扔在椅子上,“我都和她说了,我们寝室打了空调和暖炉似的,她非不信,拗不过她。”
林又同情又好笑的看着他,“都是妈妈给你的爱。”
“林又,你怎么到这么早?”
“反正在家里待着也是待着,就早点来学校收拾了。”
“那你下来帮我收拾。”孙朝厚颜无耻道。
“你好意思使唤一个病患?”林又瞪大眼睛。
“就你还病患,都过去多久了。”
林又不情不愿的下了床,“你们徒步后来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啊,一个团体一下走了三个,我们简直和负重徒步一样,每天都累的半死,不过好在最后成功打卡到了目的地。”
“哦对了,我们还是把你们仨的名字给报上去了,反正不管怎么样,能加点分是一点吧,参与分也好。”
林又对这个没什么所谓,闻言却还是很感激,点点头道:“好,谢了。”
林总的东西少,理了一阵之后就清完了,抬头询问他们,“待会出去吃晚饭不?”
“行啊,吃什么?”
“学校附近开了一家烤肉店,好像还不错,可以去尝尝。”
“行,那等我收拾完。”
“李云滨人呢?”
“不知道,他小子就算来了,估计也要陪女朋友,我们去吃就是了。”
“那行。”
烤肉在油纸上滋滋作响,散发出孜然和肉的咸香,看得人食指大动。林又又去拿了饮料和几个果盘,三人坐在一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唉,你们这个毕设怎么搞?”
“不知道,还没什么灵感。”
“之前学姐还和我说,最好在开学的时候就开始准备着,不然到了后面肯定来不及。”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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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聊聊,不知不觉等回到宿舍已经九点多了,李云滨不见踪影,林又皱皱眉,说:“要不给他发个消息问问他什么时候到吧,快要查晚归了。”
“他请假了也说不定,“孙朝拿出手机,在群里艾特了李云滨,“你人啥时候来?”
李云滨回的很快:在门口了。
几乎是在看到他消息的同一瞬间,李云滨就推门而入,“Hello everybody!想我了吗?”
众人皆是翻了个白眼,林总看到他黢黑的皮肤,忍不住问了句,“你这是又去哪玩了,怎么晒得那么黑?”
“很黑吗?”李云滨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本来就生的小麦肤色,如今又晒黑了许多,估计再黑下去,灯一关,甚至就看不着人了。“我后来又跟我爸妈去了西藏,可能那边海拔高,紫外线太强,没做好防晒就成这样了。”
“你小子体力是真牛。”
“我闲不住嘛。”
“对了林又,我和孙朝还有我女朋友把你们几个的名字也报上去了......”
“这个我知道,孙朝下午跟我讲了。”
“你那天真是吓死我们了,路痴就算了,还一痴还痴俩,服了。”
“确实不该让两个笨蛋去干这种高难度的活。”孙朝笑嘻嘻道。
“......”
林总已经整个钻进床帘里面不做声了。
“确实,多亏了臧上江,我们当时一整个搞不清楚状况,还好他及时报了警,晚一点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原来是臧上江报的警吗?林又呆愣愣的想,他好像都不知道。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林又失眠了,他刷手机一直刷到凌晨都毫无困意。不过这也正常,一般放假回来都得倒倒时差,林又强迫自己闭上眼,开始最古老的催眠方法,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
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梦里,他和臧上江两个人躺在床上,陈寻站在一边,两人皆看不清楚表情。林又还在怔愣这是个什么情况,臧上江就开始动起手来。他双手攥住林又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拖拽,林又瞬间惊叫起来,他下意识看向一旁站着的陈寻,冲他喊,“救我!”
但陈寻好像没有意识的机器人,只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看着臧上江把他的衣服脱光。他崩溃的大哭大叫,却无济于事,臧上江开始侵犯他,他伸出手想要抓握一旁的东西,床头的台灯,却什么都握不住,好像什么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幻境。过了一会儿,臧上江抬起头,他的面容在林又的眼中变得模糊,声音却很熟悉,他对陈寻歪歪头,语含笑意,“一起吗?”
林又只觉得一记惊雷砸下,他看到陈寻迟缓的动了动身体,脚步僵硬着朝自己走来。他脱光了衣服,他的手也附上林又的身体,臧上江和陈寻两个人一起侵犯林又,好像两只野兽在分食自己捕获的猎物,不论林又怎么挣扎,怎么求饶,他们都没有放过他。
林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冷汗。
他的棉质睡衣被打湿,发丝也一缕一缕贴在汗湿的额头上。他急促地喘气,目光涣散,这个梦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了,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窗外就响起好大一声惊雷,吓得他“啊”地一声叫出声来。
林又赶紧捂住嘴,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好像翻了个身,发出似醒非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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