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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近代现代)——酥氏薄荷糖

时间:2023-11-10 10:22:49  作者:酥氏薄荷糖
  窗外开始窸窸窣窣的下起大雨,时不时交杂着电闪雷鸣,林又重新躺下,黏糊糊的衣服让他感觉十分不适,但他不想下去拿新的衣服,于是接下来便一直没有睡着,一直睁眼到天亮,才有了些许困意。
  林又以为接下来几天情况会有所好转,但是没有,他好像被那一个梦彻底惊吓到了,每次一闭眼,梦里所发生的场景就会清晰的、历历在目重现在他的眼前。林又想睡觉,但他不敢闭眼,也不敢睡着,更不敢做梦,久而久之连宿舍的人都发现了他的异样:“林又,我怎么感觉你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啊?担心毕设?”
  “不是,”林又摇摇头,“就是有点失眠,可能是假期的美国作息还没调回来吧,估计过段时间就好了。”
  林又心里想着,如果这个情况还要再持续下去的话,就不得不去看一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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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又有点神经衰弱了
 
 
第24章 24
  春雨一阵一阵下个不停,周五林又回趟家的功夫就又下起了雨,从公交站台走下车,刚把半干的伞收起来就又得撑开。步行回家路过一家新开的蛋糕店,里面的芋泥巴斯克是招牌,不过林又每次路过都没去尝试,这次又路过,忽然想到之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的,吃甜品有助于心情变好,那心情好睡眠也应该会好点吧,想到这里,林又就拐了个弯走进了这个甜品店。
  被店员热情推销加之新店打折,林又又多买了一个提拉米苏和拿破仑,回到家浑身都是半湿不干的。A城的天气就是这样,初春下一场雨能冻进人骨头缝里,俗称“倒春寒”,昼夜温差很大,所以林又最怕上晚课,去上课的路上和受刑差不多。
  夏天就是闷潮,闷的人出一身汗,又下点雨,浑身黏腻难受,简直能捂出一身痱子。林又不停的打冷战,赶紧把卧室的空调开了,又走进浴室开上浴霸。
  舒舒服服的冲完热水澡之后躺进松软舒适的被窝,香甜的气味氤氲在暖烘烘的夜晚,林又觉得今晚能睡一个好觉。
  打开一部和雨夜适配程度很高的雨林纪录片,巴斯克绵密扎实的甜蜜化在嘴里,林又终于久违的不需要靠意念睡着,只不过他做的梦还是那么杂乱无章。好像是在一艘颠簸动荡的船只上,周围的风浪巨大,海水沉的发黑,只看一眼就望而生畏。林又站在甲板上,迎面扑来的浪都要把他浇透了,他频频回头看,想找个人帮他,但四周都空无一人,整片海面,都只有这孤零零的一艘船,和一个人。
  天边一道巨亮的闪电劈下,船帆瞬间豁了个大口,林又狠狠闭上眼,风从他耳边刮过,等他再次睁开眼,如墙推般的巨浪向他狠扑过来,将他彻底淹没。
  “呼......”
  林又复又睁开眼睛。空调的温度调的有些高,浑身燥热,手脚却依旧冰凉,林又伸手抱过自己的小猪靠枕,将头埋进被褥里,蜷缩着手脚再次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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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导师在班群里通知下午有一个关于欧洲美术史的宣传讲座,要求学生们到场参加。讲座在下午两点,林又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学校总喜欢搞一些临时通知,还喜欢占用学生们的休息日时间,林又无语的不行,好好的周末被迫砍半,大家都是怨声道载。下午一点半的时候到了讲厅,看着电子座位表终于找到了自己班级的位置,林总已经占了一排,见到林又招招手道:“这里!”
  林又走过去坐下,“孙朝和李云滨没和你一起?”
  “他们不想来,但估计过会儿还要点人数,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我也想听一半溜了得了。”
  “那到时候看情况吧。”
  林又拉着林总开了一把游戏,两点过十分的时候台上才结束了冗长的前言和欢迎致辞,请上了一位年轻的人声。那声音的确很年轻,甚至让林又觉得很熟悉,林又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抓抓耳朵抬起眼来——
  一瞬间脑海里只有四个字:阴魂不散。
  “你干嘛,你站那要被打死了!”
  “林总......你看那个,像不像臧上江?”
  林总抬起头看了一眼,“哎还真是,那打完这把给他个面子听一下吧。你还发啥呆啊!完了,你死了。”
  林总一个人负隅抵抗,浴血奋战,最后游戏界面还是出现了晃眼的“失败”二字。
  “我服了。不打了,臧上江在讲什么?”
  “......接下来举几个比较具有代表性的例子,”幕布画面随即切换,不知道是不是林又的错觉,他总感觉臧上江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他的脸上,几乎有如实质般的,但当他再次抬起头,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丢勒曾三次翻越阿尔卑斯山,开创了西方风景画。杨·凡·艾克所创作的《阿尔诺芬尼夫妇像》是西方美术史上第一副油画......大卫创立了法国皇家美术学院,学院派从此诞生......”
  林又发着呆,手指无意识滑过屏幕,半听半漏,忽然间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扭头一看,是一脸表情便秘的孙朝,身后跟着李云滨,最后跟着导员。
  林又一个激灵,小声问:“导员亲自去宿舍逮你们?”
  “我们已经被拉进逃讲座的黑名单了。”孙朝闭眼痛苦道。
  “这个是臧上江在讲?”
  “对啊,估计是学校邀请......”
  “他和我们是真的有点缘分在的。”
  什么该死的缘分,林又面无表情想,去死吧这个孽缘。
  “法国画家欧仁·德拉克洛瓦所作的《自由引导人民》,是为纪念1830年法国七月革命而创作的一幅油画。其中出现自由女神画像,纽约自由女神像据说受此影响而来......没错,就是我们所熟知的......”
  “我的天,有点无聊啊,要不要打把游戏?”
  “导员搁后面站着呢。”
  “谁规定听讲座不能打游戏?”李云滨翘起脚,无所谓道:“开呗。”
  “《威伦道夫的维纳斯》,又名《原始维纳斯》,大家请看这张图。”林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目光迅速略过臧上江架着金丝框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脸,又迅速低下头去,“......出土于奥地利维也纳,旧时代晚期作品,距今两万年左右。”
  “在旧石器时期有这样一件作品,其艺术特征并不只是单单的雕塑。在当时的社会,人们拥有天然的对母性崇拜的社会意识,旧石器时代处于母系社会的发展阶段,女性在氏族部落具有崇高的社会地位。同时,也表现了人们当时对生育的渴望,而《原始维纳斯》也被认为具有巫术般祈求生殖的目的......”
  “林又你在这干什么,去捡武器啊。”
  “啊?”林又操控着小人捡起地上的背包,下意识说,“我在听他讲原始维纳斯......”
  “什么鬼。”
  “一样作品通常要求有核心,也就是灵魂,人们透过作品,能感受到你的思想,你所想要表达的,你的思维,全部可以倾注到你的作品,让自己与它融为一体。”
  “雕塑是静态的,但好的雕塑会给人带来动态的感受。充分了解和热爱你的作品,才能全身心投入到作品创作中去。”
  所以皮革马利翁才会爱上自己的雕塑?林又不由自主的想。
  “那么,今天的讲座就到此为止,感谢大家倾听。”台下响起一片掌声,林又也下意识跟着鼓了几下。
  孙朝:“有一说一他讲的还不错。”
  “你听了吗你就说还不错?”李云滨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你他妈......”
  “下个月臧教授会在A校附近的美术馆展出他亲自举办的雕塑展,感兴趣的同学们可以去参观一下!”
  林又随着人流出了展厅,臧上江还没走远,孙朝眼尖瞧见了他,“臧上江!”
  臧上江闻言停下脚步,见到四人面带笑意挥了挥手。林又走进看才发觉他今天和平日有些不一样,额发全部梳上去了,原本俊美的五官更加凌厉,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显得攻击意味十足。
  林又原本还有点不是很想过去,但臧上江只是客客气气的和他们打了招呼,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好像真的就如那天说的,从此以后就是陌生人了。
  “你今天可真帅啊!”孙朝拍着臧上江的肩,“你那个什么展在下个月是吧?我们到时候去给你捧场哈。”
  “行,那就谢谢光顾了。”
  他真的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吗?林又看着臧上江逐渐走远的背影,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无所谓了吧,反正就算去看他的展,也不代表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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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怪
 
 
第25章 25
  臧上江给林又他们预留了看展的名额,展厅很大,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摆放的都是比较小件的雕塑,第二层往上就是大件居多。
  林又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会碰到臧上江,但逛了一圈也没有看见讨厌的人影,便逐渐放下心来。第三层的览客很少,林又瞧见一间房间里面摆着一张铁床,上面放着的雕塑是一个背对着他躺着的人形,身上插满蜡烛。这个雕塑勾起了林又的好奇心,他走近看,发现这个雕塑似乎是由蜡烛雕刻的,甚至身下的床垫和枕头也是用蜡烛制成的。他下意识想用手触碰,头顶却忽然传来一声,“别摸。”
  林又吓了一跳,抬眼看到来人更加惊慌恐惧,踉跄着往后退,身后的椅子绊倒了他,林又脸着地朝地上摔去,闭上眼准备迎接疼痛的时候,臧上江大跨步上前,及时拉住了他。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三楼......不是可以参观吗?”林又惊魂未定,吸着鼻子坐在椅子上。
  “这间房间门口贴着标识说禁止入内,你没有看到吗?”
  “好像......没有。”
  “你真是蠢到家了。”臧上江毫不客气的骂他。
  “这个是你做的吗?”林又指了指床上的雕塑。
  “对,还没有完成。”
  “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做这个?”
  林又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臧上江的回答,他抬头看去,却撞进了一双漆黑如深潭般的眸子。臧上江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他站起身,慌张地说,“我先下去了!”
  可当他走到门口,用手去拉门把手的时候,那门却纹丝不动。
  “不再多待一会儿?我们可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你想干什么?”林又的声音有些发颤,“你不是说放过我了吗?”
  “骗子也会信骗人的话啊。”臧上江笑着说,“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
  “你......”林又气的面红耳赤,泄愤的用力掰了好几下门把手,“你才是骗子!”
  臧上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拿起雕刻工具,开始继续他未完成的作品。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站一坐,好像真就像臧上江所说的,只是想让他“多待一会儿”。可臧上江是个变态啊,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时间只有刀刻过蜡烛产生的细微响动和清浅的呼吸声。
  过了没一会儿林又就沉不住气了,“臧上江,你放我出去,我要回家了。”
  臧上江依旧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臧上江,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快点放我出去!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那你走呗。”臧上江头都没有抬一下。
  林又瞪视着臧上江,再次单方面陷入和他的僵持。臧上江以逗动他为乐,喜食他的战栗和恐惧,焦躁和愤怒,林又在脑海里天人交战的胡乱打斗了几分钟,最后下定决心破罐子破摔,“臧上江,实话实说,你不是就想操我吗?”
  臧上江似乎有些讶异从林又口中听到这些话,微微挑起眉,似乎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林又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走到臧上江面前。
  臧上江站起身,越过林又时目不斜视,拿着打火机将插在雕塑上的蜡烛一根一根点燃了。林又见臧上江故意忽视他,又气又羞,好像自己是送上门别人都不要的垃圾,眼圈红的厉害,紧抿着唇,蜷手蜷脚站在一边。
  “过来。”臧上江忽然开口。
  林又闻言乖乖照做了,那一刻他甚至觉得有些如释重负,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真的好像一条听令行事的狗,心情复杂的要命。他坐在椅子上,臧上江手里还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不知道要干什么,林又疑惑的开口,“你......”
  “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臧上江说完这句话,几乎没有给林又片刻反应的时间,就将融化的烛液倒上林又的阴茎。林又瞬间烫的惊叫出声,蜡烛液接触到皮肉的瞬间,一瞬间只有灼烫和疼痛,生理性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烛液干的速度很快,像一个鸡巴套子似的包在林又的性器上,严丝合缝。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又的尾音打着颤,“你要废了我吗?”
  臧上江好笑的看着他,“不会的,这是低温蜡烛,专门用来玩你的。”
  专门?用来玩我,我还要感谢你吗?林又痛的浑身发颤,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废了,“这个东西怎么洗啊......”
  臧上江倾斜着蜡烛又将烛液滴在林又的乳尖,这次的痛感没有阴茎来的强烈,若有似无的麻痒扩散开来,林又口中泄出抑制不住的吟哦,“嘶嗯......你别玩我了,你快点做......能不能......”
  林又背对着臧上江趴在桌子上,正对面的就是那件刚刚完成好的女像雕塑,蜡烛在那具身体上插成一排,看上去就像是女孩在被燃烧,有种诡异的震撼。林又被掰开双臀,露出中间禁闭的小口,臧上江俯下身低头,林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后穴狠狠一缩,失声喊道:“不行!”
  他从来没想过臧上江会对他做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比最私密的事情还要更加私密,臧上江的舌头舔上他的穴口,温热湿润的触感来回滑动,林又受不了的想要往后缩,但是不行,臧上江的手嵌进他的皮肉了,他无处可去,无路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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