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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近代现代)——艺术家脾气

时间:2023-11-10 10:26:15  作者:艺术家脾气
  现在是春天,半夜的风却依旧冷冽,我拉高校服领口,手插兜低头逆着风向前走。
  这条巷道我走了十八年,在这里跌倒过无数次,磕破头流着血却依旧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整个身躯,站起来的时候就会看见前面爸妈牵着哥哥的手走出巷口的背影,而什么都不懂的我只会哭。想起这些事情的感觉真的很奇妙,现在我不仅支撑着自己走到了无人能左右的今天,我还要背起哥哥,这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从这一刻起,哥哥属于我,我就是哥哥的依靠,我保护他,爱他,我们彼此依附,我们是一体。
  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我抬起头,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地挤在两道高墙分割的天空之间,像一条星河潺潺地铺展在我头顶,我第一次发现这里的美,心脏都随之震动起来,又暖又涨,我快步走出巷口,视野开阔,满天的星星和月光倾泻而出洒落在我目之所及的地方,好像欢迎我去往哥哥的路。
  在他们的追随下,我迫不及待地跑起来。
  靠,郊湖库怎么这么远!
  我站在门口撑着墙大喘气,余光闪烁,我转头看见跟了我一路的月亮投落在湖水上,被微风掀起颤悠悠的涟漪,它停了下来,因为我到达终点了。
  奔跑让我出了汗,我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儿,还行,不臭,我清了清嗓,压下怦跳的心。
  楼梯尽头的门缝有光漏出,哥哥还没睡,他是不是一个人害怕,在等我回来?
  我下楼梯的脚步凌乱又急切,几乎撞破那道禁锢他的门。
  “哥哥!”我向他跑过去,在他毫无防备之时扑进他的怀里,将坐在床边的他扑倒在床上,他身形小我许多,被我完全罩住,只剩两只胳膊无措地举着却握着倔强的拳头。
  我抱着他,埋头在他的肩窝闻他的味道,用力揉弄他,将我们之间的空气挤得干干净净,感受他这一刻在我身边的真实。
  我的心里居然滋生出微妙的难过,好像被厌弃已久突然间幸运降临,又好像没有尽头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这种感觉一点点充盈我,顺着我摇摇欲坠的防线向四肢漫延。
  “哥哥,哥哥,我……”我好累。
  负荷过载的我终于瓦解,不可名状的情绪倾泻而出穿破了我的躯壳将我淹没,我所有的脆弱、委屈、煎熬与封口的痛苦只在这一瞬间,在哥哥的面前完完全全摊开了。
  我不是要他可怜我爱我,而是我来到了他的身边,找到了庇护之所。
  “李澈。”他叫我的名字,那两个字含在他嘴里,吐得轻,我恍惚了一秒,听觉变得无比敏锐,恨不得捕捉到他话末的呼吸,起身看他的时候表情都呆蠢。
  谁知道他说的话让我心凉,“放开。”还面无表情。
  灯光自我背后落下来,一大半被我挡住,唯有他的一双眼睛被照得通透明亮,睫毛都根根分明,在莹润的瞳孔里投下阴影,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的样子,近乎迷恋的表情,着了道失了魂似的。
  我低头吻他,轻轻贴在他的唇角,他用力推开我,气急了却只憋出一句:“你走开!”
  我笑起来,低头亲他的手腕,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不停地吻他的脸他的眉眼,一点一点舔开他禁闭的唇缝,顺着他的反抗握住他的手抱着我,圈着他的腰用力地吻他,把他揉碎把他吃掉的念头在我失控的欲望里盘旋而出,我激动到战栗。
  他的嘴唇是软的,舌头是滑的,牙齿像埋在其间的糖果,我急切地探索,吻进最深处。
  他根本推不开我,这个时候的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用背抵着,先亲够他再说。
  “不行……!”他按着我往下摸的手,眼眶蓄满泪水,映着亮亮的灯光,红肿的嘴唇说不要这样。
  我的手已经放在他软绵绵的屁股上了,这怎么能停下来,我俯身趴在他怀里,拱进他的肩窝,闷声闷气地说:“哥哥,爸妈又打我了。”
  他按在我肩上的手一下子抓紧,我感觉到了,心里高兴地冒出烟花。
  “他们逼我离开,让我把你也带走。”
  我抱紧哥哥,以掩盖撒谎的心虚。
  “我告诉他们,我可以离开,但哥哥不行,哥哥怎么能离开家。”
  “然后爸就动手了。”
  哥哥沉默了许久之后抬手摸了摸我的身子,问我:“打哪里了?他用球棍了吗?”
  我突然有一秒钟庆幸哥哥看不见,不然我情难自控的喜悦就会被他发现,我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口,往下滑,一路抚过身前的每一寸,堪堪停在胯骨边缘,再往下哥哥就不信了。
  “这里,打得我好疼。”我迷恋地看着哥哥的脸,睁眼说瞎话。
  果然,哥哥皱起眉,摸索着我的身子,“伤得严重吗?”
  我被他摸得浑身着火,下面高高杵着,我深吸一口气,手探下去将那硬得发烫的阴茎解救出来,我看着躺在我身下近在咫尺的哥哥,光明正大又偷偷摸摸地自慰。
  “严重。”我控制着声音说,“给我揉揉,哥哥。”
  哥哥的表情变了温度,他心疼我,而我却在利用他的心疼对他做龌龊的事,我该死,不过转念一想,就这样死在他身上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和他在一起以任何方式存在都可以,一起消失也行。
  “揉哪里?”我单纯的哥哥把自己往我的手里送。
  我撸动着性器说:“往下一点,哥哥。”
  柔软的掌肉按在我的腰腹,好像全身的神经都汇集到了那里,从我的皮肉钻出去缠绕着哥哥的手往我的身体里面扯,我加快撸动,阴茎头部都滴了水,呼吸也渐重。
  “哥哥。”
  “嗯?”
  “哥哥。”
  ……
  我一遍遍叫他,眼睛看着他,在高潮涌来之前的混乱与空白中,我拼命记住他的样子,包括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的呼吸频率,他这一刻看不到我但看向我的视线,这一切就是一剂猛烈的春药,我不要命地往下灌。
  “哥哥,哥哥……”他的手移动到我的胸口,隔着肌肉和骨骼按压着我跳动的心脏,我的呼吸彻底乱了,手底下也加重力道,越来越快。
  哥哥终于听出不对劲,但我已经射了,完完整整一滴不漏地射在了他的身上。
  哥哥停下动作,手滞在半空中,好几秒后他缓慢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湿湿的,黏黏的,他面色陡然变白,瞳孔震颤着放大,声音僵硬。
  “李澈,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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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7、魔盒
  哥哥从没打过我,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爸妈打我的时候他会挡在我前面,甚至在我没长个子的时候说保护我。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生起气来打人这么疼,我的脸发麻发烫,半天都没知觉。
  “嘶……”嘴里应该破皮了,有血腥味,我舔了舔伤口转过头看着他,他或许也被自己的力气吓到,慌张地从我身下逃离退到床头抱着自己的膝盖,茫然的眼睛里是惊恐和无措。
  我脱掉衬衫向他靠近,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拖回我的身下,在他的尖叫声中撕掉他的衣服,“乖一点,哥哥。”
  他捂着摇摇欲坠的内裤誓死不妥协,嘴唇咬出血也不说一句好听的话,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我越兴奋,我始终搞不懂为什么,他对我好的时候让我觉得温暖让我沉迷,我想他对我不好的话我应该会难过,现在看来不是的,他打我拒绝我恐惧我这些通通都让我更加喜欢,喜欢得要死,好像他浑身上下都施了蛊惑我的咒语,让我只朝着他的方向去。
  可怕的是我居然享受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而现在我在他的控制下控制着他,我抚摸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掌心下的触感好比豆腐,我忍不住低头尝,感受他因我的动作而战栗,身体却变得火热。
  “哥哥,你这里好白。”我吻他急促起伏的胸口,又轻舔他挺立的乳尖,“这里好红。”我将其咬得更红,咬得哥哥细细地哼低低地叫,他的乳肉被我弄得很快涨起来,感觉再用点力就能挤出奶水,我控制不住地加大力气揉捏,含着乳头吸吮。
  “啊!李澈!”
  “疼……唔!”他抓着我的头发,食指触及我的头皮直抵神经,我好像被他牵扯回来,猛得松开他,艳红的乳肉和乳粒发着湿润的光泽,肿得像肥美的蜜桃。
  我托起他的后颈,低头吻他的脖子,他被迫仰着头,将他最脆弱的地方献出,双手却在下面试图推开我。
  他皮肤白,我避开动脉血管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好多吻痕,如果可以,我会在他的全身都留下我的痕迹,我不能告诉他,因为他一定会骂我是狗。
  我吻得他呼吸困难,抵着我的拳头都颤抖着松懈,我趁机分开他的腿一把扒掉他的内裤扔出去,在他抬腿蹬我的时候握住他的性器,他的腿堪堪擦过我的腰际滑下去,整个人都软了。
  他射得很快,射了我一手,我终于将他放开给他喘气的机会,他像一只搁浅的鱼竭力呼吸着,嘴巴张开,舌尖在里面颤悠悠地抖,下巴都湿了,我将那只手拿上来摸摸他的脸,把他的精液抹在他的脸上,嘴唇上,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嘴里抹到他的舌头上,水声交缠,他含不住,呜呜地哭。
  我看着他,我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潮湿的雾,我说:“哥哥,我想进去。”
  “唔……不……”他口齿不清,舌头和唇肉裹住我的手指,软糯湿滑的触感堪比邀请,我抽出手探下去按在他的穴口。
  “先用手,不然你会痛。”我插进去一指,进得很困难,明明昨天才做过,可能他太紧张了,他一直喊疼。
  “出……出去……”他的指甲抓破我的肩膀,指节泛白,为了缓解他的疼痛我轻轻地吻他的身体,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放松,慢慢往里插,直到触碰到里面柔软但凸起的地方。
  他抓住我的小臂阻止我继续,“……不!”我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我捏捏他的屁股让他听话,指腹抵着敏感点揉弄,他的腰腹被电击似的弹了一下,伴随着崩溃的呻吟。
  “求求你……”他满脸是泪,又满脸泛红,像汁水淋漓的果肉,我亲亲他的脸,下面又送进去一指,不由分说地抠挖起他的敏感点,粗暴而直接,他瞬间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李……李澈!”他浑身颤抖,两条敞开的腿无助地抽动,小腹开始痉挛,我知道他快要到了,手下操得越来越快,而我的眼睛却始终看着他,看他濒临高潮的样子。
  他的腰腹抽搐了一小会儿便射了出来,这次精水稀薄,滴滴答答的,高潮过后他浑身脱力瘫软过去,双眼都睁不开微微翻白,脸红得不成样子,我抽出手低头看,穴口一片艳丽,边缘微肿,精水自薄薄的肚皮顺着腰际往下流,洇湿身下的床单。
  我盯着这样子的哥哥看了许久,完全忘记自己下面硬得要炸,因为我的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现出许多细碎的记忆,以及曾经幻想过的未来。我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用不成熟的想法拼凑过这一刻,又在一次次的天亮后回归现实,我对痛苦的容忍上限如果要分割成好几份,其中一份就是这样长年累月练就的,而现在我才发现这份痛苦的反面居然是难以名状的幸福,我多怕它突然打碎,亦或是突然消失,我在这样无休止的自我打击下警告自己,这一切来之不易,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来守护它。
  一万种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交错,我开始逐条进行梳理,我一边想一边抽了纸巾擦干手,把哥哥抱起来,抚着他的后脑靠在我肩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往浴室走,拍拍他的头说:“洗洗再睡觉,乖乖。”
  收拾完已经凌晨三点了,我看着哥哥熟睡的样子,十几分钟后我轻手轻脚起身拿着手机、烟还有打火机去外面打电话。
  打了第三遍的时候陈其可才接通,“他妈的谁啊!”
  “我。”对面安静了几秒钟。
  我吸了一口烟呼出之后才说:“温樊跟我一个考场吧,他是不是坐我后面。”
  电话里窸窸窣窣的,陈其可清清嗓说:“这还用问吗,他就没坐过你前面,你都不知道每次考试他在你后面坐下的时候那个表情……”
  我打断他的废话,“明天早上我不去考试了,下午去。”
  “你说什么!”他扯着嗓子,声音都劈叉了,“你疯了李澈,你还想不想去A大了?!”
  “一次影响不大,”我弹掉烟灰说,“你早上没什么事吧?”
  他停下念叨,语气变得正经,“有何吩咐?”
  烟屁股被我丢进脚下的一小滩水里,我抬头看了看天上零零碎碎的星星。
  “去散布点谣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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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8、我带你回家
  我回了一趟家,爸妈不在,厨房的水龙头没有关,滴滴答答的,整个房子的地板都被淹了,我站在门口无从下脚。
  关掉水龙头后我打开哥哥房间的门看了一眼,重要的地方没有被淹到,我想了想,走进去收拾他的东西,分类整理好之后拿出来,又去我的那片地盘翻出墙柜顶层的收纳箱,里面有一些我常用的工具,我把这些东西全部带走了。
  打车回郊湖库的时候我觉得需要一辆代步工具,可是我不想动存的钱,或者少动一点,我在心里琢磨这个事,刚想出办法就到了,我拿着东西付钱下车。
  哥哥还没醒,现在九点,我把他的东西放在床边,伸手试了一下他的额温,没发烧,我松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后我走到桌子前打开自己的工具箱,找到了之前买的针孔摄像头,当时买的时候我十五岁,那是我对哥哥的占有欲最强烈的时期,我没日没夜地想他,想得浑身难受四处碰壁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所以我偷偷买了这个东西,哪怕不敢用藏起来我也要买,因为我需要做点什么来拯救快要枯竭的自己。
  现在十八岁的我重新面对过去那个我,小小的监控头躺在我的指尖,它像一只隐蔽的眼睛,我穿过它发光的镜头和十五岁的自己对视,我告诉自己,忘掉吧,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会如愿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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