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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她(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3-11-13 09:25:2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独占她》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文案:
  六年前,元若与前女友和平分手。
  四年前,前女友意外去世,沈家那个小姑娘淋着雨找上门来,对她说:“我姐死了,以后我跟你。”
  元若念旧情,留下了沈棠。
  时间一晃,沈棠长大,变得腰细腿长且好看。
  元若在厨房做饭,这人忽然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用力搂着,凑近低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暖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擦过耳畔,元若这才意识到,该避嫌了。
  她故作正经,让快放开。
  沈棠却不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有些放肆地问:“几天不见,你不想我么?”
  【觊觎你,肖想你】
  温柔熟的女x心机年下
  内容标签:甜文,穿书,爽文,轻松,现代,主受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洛逸┃配角:白依惜┃其它:霸总,女二
  一句话简介:女主后来爱上了我
  立意:人生的价值在于进取,不思进取枉少年。
 
 
第一章 
  六月末,C城。
  一场雨下得太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元若浑身都湿透了,宽松的轻薄白衫紧贴着皮肤,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曲线都勾勒出来,纤细的手臂,紧实的小腹,再往下是两条又白又直的腿。
  被扶着的沈棠也没好到哪里去,全身都湿漉漉的,像在水里泡过。
  这人有些狼狈,醉得站都站不稳,几缕湿发黏在了她脖颈上,发梢都在往下淌水。
  元若用力搂抱着沈棠的腰,并把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以免摔倒下去。
  两个人挨在一起,都能清楚感受的彼此的温暖体温,也都过于狼狈。
  只是元若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腾出手开门。对方的酒气很重,明显就是喝了很多。
  手上沾了水,连试了两次都没能解开密码锁,只得摸钥匙出来。
  怀里的人有点沉,又比自己高,元若费了好一番劲儿才将锁打开,然后吃力地带着沈棠进去。
  把门关上,接着要开灯。
  夜雨滂沱,对面楼房的微弱光亮照不进这里,房子里黑沉,什么都看不见。
  元若一只手搂紧沈棠,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开关,刚摸到插座,肩上忽而再一沉。
  ——沈棠整个人都依靠在她身上,暖热的唇差点碰到元若的脸,突如而来的触感似有若无。黑暗中谁都看不到对方,像是凭空生出的错觉。
  元若顿了顿,不过也没太在意,随即把灯打开。
  光线一亮,照出房子里头的样子。
  客厅面积不大,不远处就是沙发,往前是透明玻璃茶几,茶几底下铺有软和干净的地毯,另一边的墙壁上挂着液晶电视,下方的矮柜上立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三个人的合影。
  两个年轻女人依偎在一块儿,剩下的小姑娘则站在最前面。
  鞋子里进了水,必须先脱掉,不然待会儿到处都会弄得脏兮兮的。
  元若两三下甩掉平底鞋,又去帮沈棠。
  沈棠站不住,只能靠在她身上,脚下虚浮。
  “醉成这样,到底喝了多少,”元若忍不住念了两句,但又不能放任不管,偏头看了看,“很不舒服?”
  沈棠皱了皱眉,没有别的反应。
  把人抵在墙角,让扶住一旁的实木衣帽架,元若轻声说:“先自己站着,别摔了。”
  白衫在滴水,黏贴着肌肤,不脱不行。
  她今晚本来要去夜跑,所以才这么穿,浅灰色的露腰小背心搭配超薄外衣,底下是同色系的热裤,看起来十分清凉干练,可惜遇上了大雨。
  小背心紧身,使得她柔美线条显露出来,看起来成熟,又风情十足。
  随意将外衣挂在衣帽架上,元若抬手拢了把长发,见沈棠一歪斜就要往下坠,连忙接住对方,然而沈棠已经不是当初的十来岁小孩儿,哪能轻轻松松就接住,两个人险些一块儿倒下去。
  把人再次搂紧扶起来,元若有些无奈地说:“小心点,再坚持一下,还要换衣服。”
  沈棠依旧没回应,也许是太难受,她埋在元若颈间动了动,低低地说:“渴……”
  “先回房间,等一会儿。”元若温声道,搀扶着沈棠往前走。
  从门口到次卧的距离不长,但肩上这个人不太省心,中途又去厕所拿了张干毛巾,一路跌撞,两三分钟才过去。
  进了次卧,顺手关上门,元若习惯性摸黑找开关,后知后觉这里的灯坏了,还没来得及换。
  房间里黑魆魆,什么都看不清楚。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急骤的雨点随着狂肆的冷风斜飞,啪啪打在玻璃窗上。
  元若犹豫了片刻,想到还要给沈棠换衣服,还是将就继续,带着沈棠到衣柜那里。
  “要喝水……”沈棠无力地喊道,不大消停,几乎把自己完全压在元若肩上,还抬起手环住元若。
  她俩周身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水,衣服湿答答贴在皮肤上。
  可能是实在难受,又有点热,沈棠下意识抱住了元若,把手捂在元若冰凉的胳膊上,贪图那一点点凉意。
  元若下意识要躲,但又不能把人推开,便无可奈何拍了下这人造次的手:“老实一点,别乱动。”
  受醉意的熏染,沈棠半张半合着唇,不过还是听话,没再动了,仅仅把手搭在元若身上。
  元若推开衣柜门,胡乱扯了一件宽松休闲的中长款衬衫出来,紧接着帮怀里的醉鬼换衣服。
  她没在意那么多,毕竟沈棠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这几年又在一块儿生活,不必避嫌避成这样,而且湿衣服不赶快换下来,明天肯定会生病,到时候更恼火。
  沈棠穿的一字肩上衣,背后有拉链,底下是牛仔短裤,要换下来也方便。
  “站好,”元若不厌其烦地说,把拉链拉到底,见怀里的人还不安生站着,有点没辙了,但还是按耐住了脾气,“听话,不要动。”
  黑暗中视线受限,做什么都得凭感觉慢慢来。
  沈棠还算老实,比先前规矩了不少。
  这人今天是出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的,晚上去酒楼吃饭,元若还以为应该不会闹得太过,就没怎么上心,哪能想到会喝成这样。
  接到电话的时候元若刚要出门,要不是别人用的沈棠的手机打过来,她都不会信。沈棠平时在家安分听话,在外面也文静温和,哪像是会这么干的人。
  她开车赶到酒楼时,沈棠正在大堂的椅子上躺着,明显就醉得厉害,酒楼的员工和另外那些没喝酒的朋友都守在一边,一问才知道,沈棠竟然喝了不少啤酒掺杂白酒,难怪会醉得站不起来。
  年轻人疯闹起来就没分寸,不管不顾的,元若有点生气,但没好说什么,只能先把人接走。
  将湿衣服湿裤子扔一边,又拿起毛巾给对方擦身上的水。
  沈棠不让,抓住了她的手。
  元若随即挣脱,没好气地说:“躲什么躲,扶稳别倒下去了。”
  沈棠背靠着衣柜门,将后脑勺抵在上面,意识不清地扬了扬白细的脖颈,而后闭着眼睛换了口气,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似乎因为醉酒而头疼难过。
  相较于身材姣好的元若,沈棠更瘦一些,腰细,腿长,直角肩性感,这个姿势撑住身子,好看的锁骨便格外凸显。她有些乏,也累。
  元若没有乱看,动作很快,帮着擦干净沈棠脸上和颈间的水,接着要继续,却再次被抓住了手。
  沈棠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自己来……”
  还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知道在做什么。
  可仅仅只是一句话,说完就要往下倒,哪有力气自己动手。
  元若没听这些,耐着性子搂住这人,担心再这样下去会着凉,就三五下把水完全擦干,利索地把衣服这些给套上去,最后系衬衫扣子。
  还剩一颗扣子时,沈棠站不稳直接压了过来,差点把她扑倒。
  “口渴——”
  “马上就去倒水,”元若轻轻说,再系上一颗扣子,又帮她擦擦头发,而后带她到床边坐下,柔声叮嘱,“先别睡着了,喝完水还要吹头发,不然明天会感冒。”
  沈棠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半晌,疲倦没力地嗯了一声。
  元若开门出去,顺道回对面的自己房间把衣服换了,几分钟后端着水杯进来。
  次卧的门没关,完全敞开。
  走近一看,方才躺在床上的人站了起来,正步伐虚晃地往门口走。
  沈棠光着脚,衬衫皱巴,身形隐在昏暗当中,修长冷白的一双腿很是惹眼。
  她像是要出去,直至看到元若回来,这才停下。
  元若过去,一边扶着她一边喂水。
  沈棠眸光都散的,提不起劲儿,晕乎而乏力。
  “慢点喝,”元若说,摸了下她的额头和脸,再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解酒药,“把这个吃了,和水吞。”
  沈棠听从,配合地低头喝了口水,舌尖一卷就吃下药片。
  元若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忽然被往下拉了拉。沈棠有些奇怪,用脸挨着她的耳朵蹭蹭,意味不明地小声喊道:“元若……”
  连名带姓地唤人,没大没小的。
  不跟这小孩儿计较,元若完全没当回事。
  “回去坐着,我给你把头发吹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对方没应声,倒在她肩上。
  元若搂着这人朝前走,可才到床边,都还没有松手,沈棠像彻底脱力了一般压过来,元若没抱住她,身子一歪,就这么一齐倒下去。
  身上一沉,元若吃痛,要将人推开。
  沈棠真的是醉昏了头,半点自觉都没有,非但不起开,还攥住了元若的手,蓦地变得强势不讲理。
  她恍惚地瞧着元若,眼神迷茫。
  元若未曾察觉到不对劲,当这只是意识不清醒,挣了挣,说:“压痛我了,快起开。”
  身上的沈棠反应迟缓,一会儿,伏下来埋在她颈间讨好地蹭蹭,手下却用力抓得更紧。
  作者有话说:
  感谢董夫人吖的手榴弹,董夫人吖、晋江书虫、不停地吃土`、没有可以活过今晚的面的地雷。
 
 
第二章 
  过道里的柔白灯光斜进了房间,经由门框在地上划出一道平直的线,有一扇窗户没关上,卷动的风呜呜作响,吹起闭合的窗帘。
  乍然的凉爽与颈侧的温暖交错,元若感到无措,不大适应,由于挨得太紧,且沈棠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起伏,以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变化。
  酒意作祟,沈棠的气息有点重,她动了两下,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知晓这只是喝多了才会这样,元若转头看了看,好脾气地问:“怎么了?”
  沈棠不说话,哪里凉快就往哪里挨,执起元若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稍微舒服些了,才说:“好热。”
  末了,又没完没了地抓起元若另外那只手。
  元若只得用手抵住,可沈棠力气不小,再次把她圈住,感觉到这醉鬼都把脸贴到自己颈窝那里了,她不由得心头一跳,登时紧张起来。
  她刚换的衣服是一件修身小吊带,现在挣扎了几下,左边的细带都快到肩头了,她有些无奈,赶紧拉了拉。
  沈棠毫无察觉,逐渐往下移。
  元若僵着身子愣了片刻,随后不自在地低喊了两声。
  “沈棠。”
  “沈棠!”
  对方像是听不见,没有反应。
  元若把手抵在这人肩上,要将其推开,只是还没使劲儿,沈棠就不动了,倒在她怀里的位置,呼吸匀称平稳。元若及时打住,试探地推了下。
  沈棠还是没动,应该是睡过去了。
  房间霎时安静下来,连风都变小了,除了雨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元若迟疑不决,可还是没立马把沈棠推开,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起来。
  沈棠睡得很沉,就这么倒在床上,头发都还没干。元若没法儿,把人扶起来让靠在自己身上,接着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噪声太大,沈棠不由自主拧紧眉头,可自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睛,看样子真是乏困得不行。
  吹干头发,元若将她放平,盖上被子,再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轻手轻脚出去。
  时间尚早,还没到十一点。
  客厅里乱糟糟的,尤其是玄关那里,将东西收拾干净,把换下来衣物都放进洗衣机里洗上,元若这才去主卧的浴室洗澡。
  主卧自带的浴室不算宽敞,墙壁左侧有一面半身镜,最里面是浴缸。
  趁着洗衣机还要运行一段时间,元若泡了一个澡,放松身心躺浴缸里,她今晚累得够呛,折腾来折腾去一点都不省心。
  浴缸里的水放得太满,都没过了胸口,拧干毛巾捂脸上,静静躺了一会儿,莫名其妙的,元若想起了四年前。
  当时也是六月的晚上,也在下雨,只不过雨势没有这么大。那会儿她还在租房住,洗漱完准备睡觉了,忽然有人敲门,一打开,是一路淋着雨找过来的沈棠。
  这人身形孤寂,脸上还在滴水,一见到她就木然地说:“我姐死了,以后我跟你。”
  沈棠的姐姐叫沈梨,是元若的前女友,两人在六年前和平分手。
  曾经的元家和沈家是邻居,元若和沈梨两小无猜,大了以后在一起也顺理成章。她俩同岁,确定关系的那年刚满十八,接下来便是一所大学读书,一个公司工作,相互进步相互扶持,一直都是令旁人羡煞的一对。
  但爱情不会永远顺风顺水,后来元若和沈梨走了不同的路,人生规划截然相反,和平分手就成了不得已的选择,自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生活太现实,爱情可以轰轰烈烈地开始,也可以平静地无疾而终,往后的日子还是得过下去,惋惜和遗憾总会慢慢消散。
  时间可以抚平一切,等过了两年再回头看,不过就那样。
  元若没想过沈梨会出意外,走得那么突然,还丢下了一堆烂摊子。
  沈家父母去世得早,而四年前沈梨车祸没了,沈棠才十六岁,还在读高中。沈家没有近亲,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都不愿意自找麻烦,无人肯收养沈棠,小姑娘走投无路,找上了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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