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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掀了我的棺材板(玄幻灵异)——松羽客

时间:2023-11-14 10:42:08  作者:松羽客
  此门门口便有了弟子守卫,一路无言的鹤温谷等人与守门弟子打了招呼,偌大正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开到容得两个人通过的大小便停住。
  其中一人做出请的手势说:“仙师请,前方便是鹤温谷了。”
  大门开几分,就预示着所来贵客身份有多重,大多数来鹤温谷的,都只能换的这二人宽的门缝。
  鹤温谷内的建筑乍一看并不像是个门派,反倒是想江南的豪门大院,亭台水榭,一步一景。不过这大院要比一般的大很多,面积堪比一镇,有些路搁在假山之后,生人来此很容易寻不得方向迷了路。
  除此之外,周围高山的半山腰处还有一些建在在松树之下的房子,隐隐能看见一点屋顶,再多就瞧不清了。
  一路都没动静的鹤温谷等人,此时终于想起来要和客人说几句话。
  其中一个看起来岁数最小的走在晏疏他们快一步的地方,回头微笑说:“鹤温谷建立在一个大阵之上,早年由几位尊者联手完善,此处温度一年四季都差不多,也算的冬暖夏凉了,只是四季没那么分明,所以门派新招弟子时,总有人忘记时间,修行因此懈怠。”
  后面这句是玩笑,倒也是事实。
  白千满指着半山腰零星的几处房子问:“那是守山的人吗?”
  少年顺着目光看过去,笑着摇摇头说,“那边是长老们的住所,你看着那边很近,其实距离很远,而且一个不好就会误入阵里,客人们若出门,最好叫着一个弟子帮忙引路,我们谷内周围阵法颇多,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落到何处了。”
  白千满“哦”了一声双眼不再乱飘,改成猛看脚下,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到阵里。
  门派内自然不会设这么多陷阱,鹤温谷的少年看见这一幕却没有多说,晏疏知道他什么意思,估计是觉得让他们这些外人多忌惮也好,省得乱跑惹麻烦。
  鹤温谷的几个大阵晏疏都清楚,小阵无关紧要,就算白千满一个不小心步入,晏疏也能半个时辰之内就将他捞出来。
  至于萧亓,正垂眼不知神游到何处,完全没听少年在说什么。
  鹤温谷少年的一番话本是在介绍之余,警告一下众人,结果最后只警告了一个最乖的——虽然白千满其实本质不是个安分的主,但是这三个人里,确实算是最乖的了。
  绕过了几个回廊,过了不知道第几道门,鹤温谷另外两人先行辞别,最后就只剩下先前给他们介绍的少年。
  少年推开一处院门,说:“掌门此时正诸长老商议要事,烦请各位在这里稍作休息,晚些时候会有人来引着各位前去于掌门相见,若有其他需要可随时唤人。”
  给晏疏几人安排的院落不小,前院有个小厨房,内院游廊连着主屋和东西厢房,后院是一片小花园,一改遍地松树的风格,院子里种了些果树,下方则是芫花,开得正好。
  这种草药和果树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格,乍一看没觉得有什么,仔细看又觉得很怪。
  在鹤温谷里觉得怪很正常,结合着鹤温谷的特色,初来乍到一定会被这些奇怪的搭配唬了去,总能老实一段时间。
  晏疏懒懒地靠在贵妃榻上,手中闲不下来地玩着一朵新揪下来的芫花:“不过是从前的掌门太懒,这鹤温谷又太大,随便搞了点花花草草,逮着个空的地方就种了下去,时间一久,就成了现在不伦不类的样子。”
  白千满一脸惊讶外加崇拜地看着晏疏:“师父连这都知道,我只知道一些旁门消息的事情,当真是惭愧。”
  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谁和谁相好的传闻听了不少,却一点都没听过这种类似的消息。
  “是从前的掌门是开山祖师吗?那祖师倒是不容易了,一边支撑着门派,一边还要搜寻各处的奇花异草,一边还要修行,当真是厉害。”白千满想了想,觉得这一路上见到的花花草草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挺好看,对着掌门尊敬之心油然而生。
  晏疏低头笑了好一会儿,不知道白千满的哪句话踩到了他的笑点上,隔了好一会儿,手中的芫花变得蔫了,他才有所收敛:“倒不是开山祖师,是管奚,鸿雪仙尊。”
  他看了眼手中不堪把玩的花,不动声色地一提食指,原本蔫答答的花瞬间又焕发了活力,大有找个地儿扎根就能窜出几米高的架势。
  见此晏疏颇为满意,心情跟着好了许多,话也就多了几句:“管奚是个又懒又闲不住的,什么都喜欢,又懒得规整伺候,弄回来一大堆东西,不伦不类地到处放。”
  守着鹤温谷的地方,说着人家的祖师爷辈分的人坏话,白千满听着都有些心虚,他下意识看向四周。
  师父也就算了,作为说话之人自然不会心虚,可是他那个冷冰冰的师弟竟然也无动于衷,这就显得他的样子有些呆。
  为表现他没那么呆,白千满挺起胸膛,刻意扬了几分声音说:“这么看来鸿雪仙尊也没传闻中那么厉害嘛。”
  “你可以再大点声。”萧亓不咸不淡地说,“站在山头上对着整个鹤温谷的喊,虽然没机会见识管奚本尊如何,倒是能领略鹤温谷其他人实力。”
  刚提起来的气瞬间泄个干净,白千满蔫蔫地缩在一旁矮凳上。
  晏疏瞧了一眼萧亓:“还有闲心调侃人,看来是心情好了?”
  萧亓表情虽没有很难看,但是脸色未见得多好,一副很不想理人的样子,又不想让晏疏的话落了空,最后别别扭扭地还是回了话:“没有不好。”
  “那就是好了。既然心情好了,一会儿你跟千满好好看院子,我出去溜一圈。”
  萧亓问:“你要去哪?”
  晏疏抬手一抛,萧亓慌忙接住,是晏疏把玩的那朵芫花。
  “好好养着,等会儿回来还我。”说着晏疏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
  “师父你干嘛去,我陪你。”
  “你个小孩儿乱跑什么,为师这叫夜探鹤温谷,你看他们将咱们晾在这,万一有些盘算算计到咱们头上,总不能坐以待毙。”
  晏疏说的煞有其事,萧亓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白千满说出了他的心里话:“这天还没黑呢。”
  晏疏丝毫没有被戳破后的尴尬,顺着白千满的话改口飞快:“那就白探鹤温谷,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讲究,我就去看看,很快回来,若是有人来了你们就说我去茅厕。”
  可真是个好主意。
  萧亓想。
  晏疏只瞟了一眼就看出萧亓的念头,他躬身探到萧亓面前,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意味深长地说:“先前出阵的时候……”
  晏疏抻着长音,萧亓整个身体瞬间变得紧绷,思想下意识回到阵即将崩塌的那一刻,可是即便如此,记忆里残存的东西少之又少。
  他只记得自己在见到晏疏将他隔绝在外后,整个胸口都疼得要命。
  所以他那时做了什么……
  萧亓怕晏疏知道了什么,可是看晏疏的态度实在捉摸不透,这会儿好不容易露出点端倪,却又堪堪卡住,差点要了萧亓的命。
  萧亓漆黑的眼珠死死盯着晏疏,就好像在等一个判决,可是对上那幽深的眸子时,只能隐约窥得一点墨蓝,像是落在夜空里得星光,除此之外一概瞧不见。
  这种情形实在太过压抑,就在萧亓即将绷不住时,那人细长的眼睛突然弯了一个弧度,轻笑着快速摸过萧亓的头发,说:“不是吵着说饿?我去给你寻些天材地宝,亏得管奚的癖好,这里宝贝还真不少。”
  说完身形一闪,直接不见了。
 
 
第32章 
  鹤温谷占地甚广,却不必一般建筑那样对称,就比如门派内的正堂,便是在东南方向。乍一看过去,不觉得此处有何特别,花花草草依旧怪模怪样,直到进去了才能看见此处要比其他地方宽阔很多,去正堂要再通过两个院子,此处就显得规整多了。
  此时溥屏正端坐在正堂,手指轻敲着黄花梨木桌,手边的茶杯还在冒着热气,下面隔了个墨绿色的小垫子,生怕热茶烫坏了桌子。
  这桌子可是掌门溥屏的宝贝。
  两边分别是鹤温谷的五位长老,中间站着的赫然是失踪多时的赵正初。
  赵正初显然也是刚归来不久,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倒是脾性又恢复了原本的谦和,双手捧着捧着荷包递到溥屏面前。
  溥屏接过,拉开抽绳,取出其中的东西——是一颗珠子。
  溥屏仔细端看着,而后点点头:“佟什可曾交代了什么?”
  他显然对珠子很是了解,并未在此多言,猜到佟什便是拿着此物压制秽玡。
  溥屏将珠子重新放到荷包,收了起来。
  赵正初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是”,说道:“佟什并未说太多,只是承认因为修为多年停滞不前,想通过此法勘破生死,以此延长寿命。”
  坐在首位的长老冷哼一声,两边胡子跟着翘了起来:“荒谬,长生之法岂是从秽物中可以勘破,心思不放在修炼上,尽想写旁门左道,无怪乎修为不得进益。”
  “唯贪心二字罢了。”另外一长老说,“据说被附身的那位公子本身就寿命将近,所幸那秽玡未伤及无辜之人。我倒是好奇,这佟什是如何知晓秽玡可续命之事,要知道关于秽玡,民间之传并未详说,即便各门派内史书,也未曾对其多做记载,便是怕有人动了歪心思,那佟什又是从何而知?”
  此番言论后,堂内一阵沉默,过了会儿溥屏叫着自己的徒弟:“正初,先前你传信说在抚宁镇遇到一散修,那散修颇为蹊跷,能以自身引出秽玡……倒是没听过有如此散修。”
  “那散修确实颇为蹊跷,我回谷后去钟倚楼查找,并未寻见关于此人的记载。不过世间隐匿山林的散修颇多,从前未曾现世也未可知。”
  溥屏:“此人姓甚名谁?”
  “此人自称晏疏。”
  溥屏手指点着桌子的动作更快了,这是溥屏思考时习惯性的小动作。
  其余长老听见名字后也各自搜索记忆,却同样对此人无甚印象。
  赵正初接着说:“师尊,今日那散修已到了谷内,目前安置在乌华院,师尊可要见见?”
  溥屏沉吟片刻,说:“不急,晚些再说。我只是有些担心谷外乍然出现的那个阵。鹤温谷近几年虽发展不比从前,却一直相安无事,如今谷外乍然出现陌生的阵,其中更是以生人之躯供养秽玡,无论如何,我们鹤温谷都责无旁贷,此事正初你继续调查,若有进展及时上报。世间万物因果相承,如今这是我总觉得这是一种预兆。”
  长老们皆点头,为首的说:“我以为,此事目前还需保密,毕竟事情出现在鹤温谷范围,若是被其他有心人知道难保不会利用,若是以此造成鹤温谷与天下对立,那当真是一灾难。”
  溥屏:“文长老所言甚是,秽玡沉寂多年一遭出现必是某种预兆,今后谷内人员进出一定要严加规范,还有那散修……”他看了眼众人,“晚些我先探探他的虚实再做打算。”
  之后众人又商议了鹤温谷周围阵法的加强,还有其余地方是否出现异状,赵正初恭敬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言明,却独独忽略了当初佟什对他说过的话。
  晏疏躺在房顶,嘴里叼着根草听着一堆老头子聊完了天,远处山顶红了一片,头顶已经稀稀疏疏落了许多星。
  长老们离开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赵正初留下又与溥屏说了一会子话,待火烧云都没了,才只剩下溥屏一人。
  空了的大堂里,溥屏拿出荷包里的珠子,看着其中盘旋的纹路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眼出神地过了珠子不知落到了何处。
  堂门大敞着,傍晚的风里有着春夏两个季节的味道,即温软柔和又沁人心脾。
  一声鸟鸣划破寂静,溥屏倏地回神,小心翼翼地想要将珠子收起来,却在刚拿起荷包的瞬间,一只手突兀地横在眼前。
  溥屏早就半只脚进了化境,不过因为被门派拖累,另一只脚迟迟没有跨过去。以他突进的修文,无论放在何处都要被人忌惮,可如今,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近身,甚至于手中的珠子被人拿走都迟迟没能回过神。
  眼睛下意识顺着珠子的移动抬了起来,在瞧清那只手的主人后,一道雷轰地一声炸在了脑子里。
  岁月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脑子顷刻成了浆糊,溥屏一张脸变得雪白,嘴唇哆嗦着,手用力抓住了宝贝黄花梨木桌,指甲在桌子下留下一道泛白的痕迹,整个人连带着桌椅一起颤抖了起来。
  晏疏转着手里的珠子,就坐在溥屏旁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漫不经心地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中,对着族里的小辈说:“这么多年过去,你这性子虽沉稳许多,修为却没见多大长进,若是被管奚知道,不得将你挂在山门口晒上三日。”
 
 
第33章 
  管奚早年带徒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行为,比如一言不合就将徒弟挂在大门上。真的就是挂,还是用徒弟本人的裤带,吊上两三天或者淋上一场雨再暴晒才算完。
  徒弟们对此不但没有怨怼,而且还会私底下暗自比较,看看谁被挂的次数最多,最后甚至互相坑,看见师兄弟被挂后,每人抱着零嘴排排坐在树下乘凉围观。
  大概两百年前,鹤温谷还不如现在这样如名字般温和,明明在阵法上有极高的地位,却很少出山,便是如溥屏所说的那样,进出都需要严加管理。
  早年鹤温谷都是一些不讲套路的混蛋,尤其是管奚,所以晏疏最初与管奚见面时并不愉快,年轻时候的晏疏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不如现在这样处事不惊,喜不喜欢都放在脸上。
  晏疏就很不喜欢管奚。
  那时候管奚没踏入化境,常和清安观的常仲一起出门,倒也不是刻意约好,巧就巧在几次出门都能遇到。
  常仲总穿着一身道袍,总是一副端正的样子,话不多,但不管管奚思维如何跳脱,常仲总能第一个理解,便也是因为这个,即便游历之际未能相遇,管奚也愿意多绕个远路去清安观找人。
  彼时秽玡刚刚现世时,若是落到百姓身上,大多数人将其视为一种疾病,类似于失心疯。若是秽玡本体出现,也不过是作为秽物清理。
  秽玡这个名称就是那时起的。
  百姓遇到秽玡大多会求助仙门,仙门弟子多游历,有段时间清理秽玡便是弟子修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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