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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穿越重生)——优秀的元宝

时间:2023-11-14 10:45:00  作者:优秀的元宝
  直到一个粗犷的男音不容辩驳的开口:“舒娃,新任村长由谁来当是村里的大事,可不是你一个人说就能决定的;我们知道你爹走了你很伤心,你急着给你爹长脸,但你先别急,让我们大家伙商量商量再决定。”
  沈舒凛然看向说话那人,那人头发半白,脸型方正,皱纹横生,还长了一口乱牙。
  ——这是跟他隔了好几辈的叔公,名叫沈谷堆。
  原著里,沈谷堆靠着周旋乡里积攒了不少名望,是竞争村长最有力的人选之一,也是差点害得沈舒终身残废的罪魁祸首。
  沈舒丝毫不见慌乱,态度恭敬不失强硬:“九叔公,平梁村的村长向来是祖传父父传子子传孙,从未有过别例,如今我爹去世,理应由我来当。”
  “我知道,我身体不太好,你们怕我劳累,使我这支正统太/祖血脉绝了后,但我既是太/祖后代,就不能让太/祖蒙羞,还请九叔公放心把村长之位交给我,我保证能带领平梁村的大家过得风生水起。”
  沈谷堆闻言顿时眉毛一抖,老脸紧皱,心里狠狠骂了一声——
  小兔崽子!
  他年纪不大,话术倒是玩弄得一流,知道自己辈分不够,特意提太/祖来压他。
  可惜,他根本不吃这一套!
  沈谷堆板起脸,装得无比严肃:“欸,舒娃,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平梁村上千口人,哪个身上流的不是太/祖的血,哪个不是随着太/祖的姓?你是晚辈,时日还长,不急着为村里做贡献,这平梁村的天就算塌了,还有我们几个老人顶着。”
  “再说,你身体不好,就应该好好休养,不然出了事,我们这些叔伯叔公怎么跟你爹交代,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这事还是由大伙商量再决定,今天先吃饭。”
  沈舒嘴角微抿,执意不起,心道:沈谷堆不愧活了一大把岁数,真是个人精。
  片刻,他酝酿好了说辞,眼眸沉静的望向沈谷堆:“九叔公,我爹临死前托我好好守护平梁村,如果我当不上平梁村村长,他在泉下恐怕不能安心。九叔公倒也不必如此为我考虑,我有敬和哥帮扶,费得了多少心思呢?况且,我只是先天不足有些弱症,不是生命垂危命不久矣,实在毋需太过担忧。”
  刻意停了一停,他又唤了一声刘敬和,“敬和哥,我爹的遗言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刘敬和原是在魂游天外,忽听得沈舒点名,顿时抖了个激灵,从自己深陷的思绪中拔了出来——
  沈大同当然说过守护好平梁村诸如此类的话,但主要是跟他说的,还让他好好照顾沈舒。
  他虽立刻答应,但私心里并不想拘泥于一个小小的村长,所以不曾真的放在心里。
  却没想到,沈舒当了真。
  刘敬和有些疑惑,村长之位对沈舒来说就那么重要么,居然这么早就在村祠大宴上闹开。
  如果沈舒想当,那么也不是不可以……
  刘敬和适时覆在沈舒耳边表忠心:“舒舒,别怕,今天有敬和哥在,你的位置谁也抢不走。”
  字句殷切,似日月可鉴。
  他的气息断断续续的落在沈舒的耳侧,湿热得像是咸腻的鱼涎,沈舒乍一被喷到,胳膊上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死基佬,真恶心!
  沈舒不动声色的歪了下身体,离刘敬和远了一点,面色依然保持如常:“九叔公,我爹的遗嘱我必须遵守,还请您和父老乡亲体谅!”
  沈谷堆神色异常难看,瞟了一眼帮腔的刘敬和,微微咬牙:“舒娃,他姓刘,不是咱们平梁村的人,管不了咱们平梁村的事儿,村长的事不能这么轻易就决定。”
  沈舒讥诮的挑起眉尾,一字一句道:“依九叔公这么说,未来敬和哥就算高中举人甚至状元,也跟平梁村没有关系?”
  沈谷堆语塞:“这……”
  此时,一直旁观事态发展的村民们不干了,提出了异议:
  “九叔公,敬和这孩子一直在村里长大,怎么就不是平梁村的人了?”
  “就是,敬和可是舒娃的未婚夫!”
  “咱们村举村就出了一个秀才,老村长可是花了大力气供他读书的,他必须得是我们平梁村的人。”
  ……
  沈谷堆暗道:这些蠢货!
  他们明明同自己一样觊觎村长之位,不把刘敬和这个助力从沈舒身边划去,他们还怎么争?
  刘敬和是决计不可能和平梁村划清界限的,他吃平梁村的饭长大,若不报平梁村的恩,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他还怎么做人?
  可惜,村民们想不了这么长远,只想着刘敬和是个秀才可以造福乡里,是绝对不能舍弃的。
  说起来,他们要实在当不了村长,刘敬和来当也行。
  好歹是个秀才,比沈舒这个病秧子靠谱得多,至于姓氏……跟沈舒成亲以后改姓沈,不就妥当了么?
  然而,念头刚一划过,就听沈舒含笑说:“敬和哥不姓沈,所以他也没想插手平梁村的事务,只是我当上村长以后,少不得要向敬和哥请教……敬和哥,你只会帮我一个人的对吗?”
  刘敬和略生迟疑——
  点了头,他就再也做不了村长了。
  虽说他和县里的富家千金通了曲款,但多个选择多条路,万一日后生变呢?
  只是,他今日不点头,恐怕很难取得沈舒的信任,继而谋得沈家的家财。
  沈舒见其犹豫,幽然催促:“怎么,敬和哥前几天才立下的誓言,今日就忘了吗?”
  刘敬和忙道:“当然没有,我只是怕自己能力不足罢了。”
  沈舒微微一笑:“没关系的敬和哥,有你在大家会对我放心许多。”
  刘敬和倒也识趣,得了话风立刻给沈舒长脸:“怎么会,舒舒从小跟着阿翁耳濡目染,可比我能干得多。”
  话已至此,在场只要不是个傻的,都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刘敬和只会站沈舒这边,谁都不会帮。
  有了刘敬和的撑场,沈舒的底气明显更足,复又看向沈谷堆:“九叔公,我想完成我爹的遗愿,求您成全。”
  说完,便躬下了背脊,低下了头颅。
  沈谷堆死死盯着沈舒,目光阴翳,宛如丛林中蛰伏的毒兽。
  他发现自己向来看轻的弱不禁风的小辈居然如此难缠,当真是看走了眼。
  ……真可恨呐!
  本以为死了老的,就能搞定小的,如今看来恐怕……
  沈谷堆眼底晦暗,故作语重心长道:“嗯,你有这份心很好,你爹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但是舒娃啊,做村长光有心意是不够的,还得有能力,大家才能放心的把村子托付给你。”
  “这样吧舒娃,咱们村有一块荒地,养不活花种不出菜,如果你能在那上面种出粮食,九叔公就支持你当村长。”
  “相信大家伙看到你的能力,也一定会信服你的。”
 
 
第3章 
  沈舒赫然冷笑,但很轻,他眼神漆黑的望着沈谷堆道:“九叔公,您这样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一些?”
  原著里,苦情受性子绵软,根本用不着手段就能将他打发掉,如今碰到难搞的他,就开始使阴巧诡计了?
  沈谷堆却振振有词:“舒娃,你和敬和读过书,如果你们俩都不能解决这块地的问题,那我们就更没法解决了。”
  “既然你要当村长,那就应该为我们排忧解难,大家伙,你们说呢?”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相继沉默了。
  他们不是看不出沈谷堆在刻意刁难沈舒,但这块荒地确实是平梁村众人的心病,在心间横亘已久了。
  如果能解决掉,他们求之不得;如果不能解决,那他们确实得衡量一下沈舒的能力。
  他们总不能要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脑子还不好使的废物村长吧。
  于是一时间,村祠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帮沈舒说话。
  反倒是刘敬和看出沈谷堆的有意刁难,不忿道:“历任村长都没能解决的问题,怎么就要舒舒非解决不可了?九叔公你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谷堆霎时阴了脸,呵斥刘敬和:“小崽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刘敬和被气得脸红,直欲与沈谷堆理论,然而沈舒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舒舒……”
  沈谷堆亦看向沈舒,眼底藏着奸诈的笑芒,道:“舒娃,你不愿意我们大家伙也不勉强,你毕竟还太年轻了,年轻是会当不好村长。”
  沈舒薄唇微抿,面容茭白,半晌说:“九叔公,我可以试试。”
  不就是改善土质吗?
  虽然他的专业和这牛马不相及,但他愿意一拼。
  当然,他也不是全无把握,是有一些依仗在的。
  话落,整个村祠的男女老少呆住,齐齐盯着沈舒,他们心情复杂——
  之前他们居然觉得沈舒一无是处不配当村长?
  就凭沈舒这份决心,村里大部分人就已经不及了。
  不过,动容归动容,村民们也没几个相信沈舒真能办成,心里面对这件事充满了悲观。
  沈谷堆见沈舒真敢应,哈哈大笑:“好好!舒娃,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别说是九叔公逼你,如果你种不出东西,那村长我们可就要另选了。”
  刘敬和急得直扯沈舒的衣袖:“舒舒,你别中了这老货的圈套。”
  沈舒转眸看向刘敬和,安慰一笑:“没事的。”
  虽说他不是农业专业的,但既要担其职,必先承其责,沈谷堆说得没错,这块荒地他不治,平梁村没人能治得了。
  若真治不了,大不了他再想条出路,也没说只有当村长才能改变命运。
  刘敬和微微失神,他发现他有些看不透沈舒。
  *
  宴毕,沈舒揣着一袋子帛金,回到了家中。
  所谓帛金,就是现代的随礼钱,虽说帮忙料理后事是乡亲们的情分,但村里谁也没不讲规矩到蹭白席。
  这一路,沈舒的思绪不断,想着如何才能解决那块荒地,待推开黄土矮墙里嵌着的槐木院门,回眸看向刘敬和,才发现刘敬和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的钱袋上,眼神直勾勾。
  他的眼里赤裸裸显露着贪婪,使得沈舒不由蹙起剑眉,抓紧了钱袋。
  刘敬和察觉到沈舒的目光,立刻如梦初醒,飞快抽神。他对上沈舒的眼睛,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些许窘迫和尴尬:“舒舒我……”
  沈舒并未怪罪,反倒像模像样的勾起一抹温润的浅笑,一派温柔体贴:“没事儿,敬和哥是又手头短缺了么?”
  按以往,沈大同还在的时候,每次给生活费少则两三两,多则五六两,出手十分大方。
  虽说县城物价贵,但这么个给法,就是养头猪也养肥了,不应存在不够用的说法。
  便见刘敬和似是羞愧到难以启齿,断断续续道:“前不久……老师说他家里有急用……就又交了一些束脩……如今我的口袋里还剩几个铜板……支撑不了几天了……”
  沈舒拧起剑眉:“先生家境富裕,怎会额外受用弟子的钱?”
  “这个……舒舒,是这样……”
  刘敬和东拉西扯的解释一通,含糊不清说半天,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事件,沈舒便懂了——
  这个狗东西!
  他定是像原著里那样拿了身上的钱买发簪讨了县里的富贵小姐欢心,如今无以过活,就想从他这里骗钱。
  呵。
  见沈舒迟迟不发话,刘敬和立刻不安起来,连声道:“对不起舒舒,都怪我冲动,不该多交那么多束脩。”
  “无妨,我知道敬和哥天生品性善良,既是老师有难,不能见死不救。”沈舒一个子儿都不想给他,但眼下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他且忍了,从钱袋里掏出一粒碎银,“敬和哥,这些你且用着,不够再给你拿,剩下的钱我替你存起来,等你来年进京赶考再给你用。”
  刘敬和望着那不及指甲盖大的碎银,一把子呆住:“啊?”
  这么点碎银便是买几碗面就没了,如何能支撑余下半个月的生活,更何况他还同那位小姐约好,下月初一再约会,得买贵重礼品才送得。
  他目露嫌弃,委婉推拒:“舒舒,这……这会不会太少了点,县里的物价你也知道,笔墨纸砚都很贵……”
  沈舒毫不动容道:“敬和哥,咱们刚为父亲办完丧事,支出了一大笔开销,如今家里并不宽裕。且你明年进京赶考需要盘缠,同我成亲也需要钱来置办,咱们若不省着些花,未来只能打秋风。”
  刘敬和迟疑睁目:“咱们家不是还有一大笔祖产么?”
  祖产的事情沈舒并不清楚,他只知道今天多给刘敬和一分都不可能,他蹙着眉心道:“敬和哥,等我当上村长,想法子捞点油水再给你。”
  刘敬和见沈舒如此坚决,知晓今日不可能再要到钱,只好悻悻将那粒碎银塞进荷包,讨好的去拉沈舒的手:“舒舒,你莫生气,我以后省着点花便是。”
  沈舒一忍再忍,到底没忍住把他的手甩开,扯着他的袖子:“敬和哥,爹不在了,我只有你了,我必须为我们今后做打算。”
  刘敬和一边说“是的是的”,一边心猿意马。
  别说,沈舒的手真滑,丝毫不逊色于县里那位千金小姐。
  但等他还想握沈舒的手时,沈舒已经松开他的袖子,还退了一步:“敬和哥,且随我去那片荒地看看吧,只有当上了村长,咱们的日子才好过。”
  刘敬和心中无不失落,但听沈舒说正事,还是领着沈舒往村里那块荒地去了。
  *
  平梁村在清河县,清河县是出了名的山穷水恶之地,连换了好几任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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