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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穿越重生)——优秀的元宝

时间:2023-11-14 10:45:00  作者:优秀的元宝
  现在在衙门里坐着的那位是家中实在没有什么人脉,又没干出什么政绩,所以一直无法升官,被迫留在此处。
  县令已经为县周几个村有着大片无法耕种的荒地愁得眼黄脸青,再这样下去他几时才能调到京都,于是吩咐师爷张贴告示,重金奖赏治地能人。
  此时,沈舒就站在平梁村这足有五亩大的荒地上,放眼望去土地一片灰黄,连杂草都没生出几根,稀稀拉拉的缀着几簇绿。
  眼见连野草都长得不肥,刘敬和生气道:“舒舒,这块地别人试了好多次了,九叔公真不是个东西。”
  别人种不活的地,沈舒怎么可能种活?
  在他眼里,沈舒揽下这件事,十分不明智。
  换以前,沈舒是不会这么冲动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不过,刘敬和也没细想,只觉得沈舒刚没了父亲,急着上位情有可原。
  沈舒没理会刘敬和在边上瞎嚷嚷,蹲身捡了块尖锐的石头,铲了一些土块,把土块放在掌心里仔细观察。
  虽说他不是农业专业,但他穿来前是实打实的农村人,小时候父母进城务工,他被迫当留守儿童,一直跟在种田插秧的爷爷奶奶身边。
  若不是有这一层,他怎么也不敢答应下那个赌约。
  片刻,他在心里默念道——
  重度板结。
  缺有机肥。 
  土质沙多。
  要用黏性土来中和。
  ……
  沈舒又沿着梗路往前面走,走了好几里,才看见荒地的尽头,竟是一条小水沟。
  只是横陈的小水沟已经干涸,如今这里面只能看到晒干的淤泥,和不规则的乱石。
  刘敬和跟着沈舒走,走得双腿发软,他真没想到沈舒体质弱居然还能走得这么快。
  见沈舒盯着这条小水沟,他喘着大气道:“阿翁说,平梁村之前发生过旱灾,水位浅的溪流都被晒干了。”
  沈舒面色微凝:“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么块地如此贫瘠。
  想来以前有水流滋润,它是不会贫瘠到这个地步的,再加上它先天土质不好,施肥不力,所以才会种不出东西。
  眨眼间,沈舒已经想好了怎么改良土质,温柔款款的看向刘敬和:“敬和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刘敬和蓦地眉眼突突直跳,看着沈舒白皙的面庞,强挤出一丝笑:“当然。”
  *
  自村祠大宴结束已整整过去了十日,这十日平梁村的村民时时刻刻关注沈舒的动静,却并未听到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
  想也是,沈舒不过一介柔弱书生,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能在种田上有什么造诣?
  村里人当下忍不住道:“舒娃这孩子,别的本事没有,净说大话。”
  “他要是能治好那块荒地,大同公都要高兴得还魂了。”
  “如果他一直治不好,咱们也不能这么一直等下去,还是快点儿选出村长,来管理村子吧。”
  ……
  沈谷堆坐在院儿里,隔着一堵墙,听墙外塘边晨起洗衣的村妇这么吵吵囔囔,心里满意至极。
  他亦觉得,若沈舒果真能治得了那块地,得是太/祖显灵方使得。
 
 
第4章 
  却是这时,一个小童稚嫩的嗓音在塘边吱哇乱叫的传过来:“娘,娘,天上下红雨,地下结南瓜了哩。”
  洗衣的村妇尚未理清情况,见他没头没尾,便嗔怪:“什么结南瓜?”
  小童这才激动的答道:“娘,是那块地,那块啥都长不出来的地,它长苗了,小舒叔让咱们都过去看哩!”
  小童话说得奶声奶气的,但咬字清楚得很,全然被其他村妇听了个明白。
  咕咚——
  村妇们手上的棒槌都掉到了塘里。
  她们皆是双目骇然,满面不可置信,湿手一抹裙,就从塘边站了起来:“幺儿,你说的是真话?”
  小童连连点头,跟捣鼓草药似的,说:“小舒叔是这么说的,他说童狗无欺!”
  是童叟无欺!
  隔着一堵墙的沈谷堆身体巨震,一早泡好的茶水因为手抖洒了一地。
  那张乱牙外翻的老脸上,出现了近乎阴沉的神色,两片蓄着胡茬的双唇,也在剧烈抖动。
  沈舒真把那地儿给治了?
  怎么可能?!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能晓得什么种田之道。
  不行,他得看看去。
  甫一开门,沈谷堆就看见浆衣的村妇们抱着木盆急匆匆往外走,扎着羊角辫的小童跑得贼快,笑嘻嘻的在前头带路。
  沈谷堆阴着脸,快步跟上了他们。
  待沈谷堆到时,荒地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俨然都是被沈舒叫过来验收成果的,围着荒地一角密密麻麻站了一圈。
  村民们将里面的情况堵得严严实实,沈谷堆费力拨开人群,才看见这半分大的地已和荒地其他地方划开了界限,灰黄的干土已经变成了灰黑交杂之色,在那隐约若现的苗坑中,翠绿的苗苗按序列整齐栽种着,看着十分柔嫩。
  村民们一派热火朝天的讨论:
  “舒娃,这地儿你是怎么捯饬的,怎么就真能种出东西了?”
  “舒娃,也教教我们呗?”
  “看来真是大同村长天上保佑,保佑他儿子开了窍了!”
  ……
  卷着宽袖倍显干练的沈舒立在人群中但笑不语神秘兮兮,清俊白皙的面容使他别于众人,颇有几分鹤立鸡群的气韵。
  唯一的知情者刘敬和险些没忍住现场掬泪,向村民们诉说自己这几天的痛苦遭遇——
  这十日,沈舒就没停下过使唤他,不是让他去塘里挖淤泥,就是让他去村口捡牛粪。
  他还自制了什么有机肥溶液,用淘米水、烂菜叶、干草、蚯蚓、香蕉皮……等一股脑混合在一起,让他鼓捣搅拌。
  每每搅拌一次,那难闻的气味溢出,他都会恶心到反胃。
  他原是想撂挑子不干偷偷逃到县城去的,偏生沈舒每次回得及时,还哄他:“加油敬和哥,你是我见过的最伟岸的男人。”
  只怨沈舒生得太好看,一双含情目笑意款款,实在令人难以抵抗;再加之,他仔细与他陈说当不上村长的利害,他只好捏着鼻子继续干。
  于是最终,塘里掏出来的淤泥混合了沙质土、牛粪和有机溶液洒在了荒地上。
  到选苗时,沈舒说:“结块硬土多为碱性土,种南瓜吧。”
  遂种了南瓜。
  如今有了成果,村民们也该依诺推选沈舒为村长。
  “各位叔婶伯公,你们先别急,想想咱们之前说好的,舒舒治好了荒地,就该当村长。”
  “等舒舒当上了村长,我亲自把舒舒治地的方法教给大家。”
  话落,方才还吵吵囔囔的村民们一下子沉寂了下来,齐齐望向沈舒。
  平梁村三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年轻的村长。
  隔壁几个村亦是。
  不可否认沈舒年轻、俊美、机灵……但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做对的选择。
  犹豫中,沈舒朗润清浅的声音不徐不疾响起:“各位叔婶伯公,我知道我沈舒此前未对平梁村做出什么贡献,你们还对我心存顾虑。我也懂大家在想什么,我今年不过十九,年轻、孱弱、阅历浅,只读了两本书,种地这方面还不及村里老人懂得多。”
  “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以后有我舒娃子一口饭吃,就会有乡亲们一口汤喝,我会竭尽我的一生,让乡亲们吃得饱穿得暖有钱花,我会对得起我爹的在天之灵,会对得起列祖列宗!”
  “请乡亲们相信我好吗?”
  这……
  村民们面面相觑。
  他们不是信不过沈舒的人品,是觉得他太年轻,性情难免会浮躁,当了村长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充满不确定。
  忽然,一道年轻粗噶的嗓音从众人身侧传了过来:“我同意小舒当村长!”
  众人转目一望,才发现说话之人是村子里的外来户张铁牛。
  张铁牛一家子是几十年前才搬到平梁村里来的,当时他们从黔州逃难至此,十分凄惨落魄,是沈舒的爷爷同意收留了他们。
  彼时,沈舒的父亲沈大同还不是村长,沈舒的爷爷刚上任满十年整,考虑着当下正值农忙,就让张家人帮着村民们一起干活,张家就此扎了根。
  至今,张家的地位与村民们的地位已别无二致,且家里有村里的姑娘为媳,说话也是有份量得紧。
  见张家现任顶梁柱张铁牛信誓旦旦的支持沈舒,村民们皱了皱眉,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节。
  当年,张家在村里落地生根,沈舒的爷爷见他们没有土地栽种,就划了一块闲地给他们。
  这块闲地正是沈舒治理的这块荒地,但这块地早年还能种出东西,经过一场大旱却不能了,张家只好自叹倒霉。
  这些年,本不富裕的张家是越来越穷,越来越穷,全靠张铁牛上山打猎,才能勉强养活一家子。
  如今,沈舒帮张家治好了地,恩情大过天,不怪他会为沈舒说话。
  张铁牛穿着褐色短打,一身蛮肉结实,臂膀也粗壮得很。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坚定,嗓音高得好像洪钟一样:“你们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小舒跟九叔公打赌的时候,你们可是一声不吭属默认了的,如今他把地治好了,你们又想反悔?真是这样,那可别怪我铁牛说话难听,大同公头七刚过,魂儿还没过奈何桥呢,你们就这么欺负他儿子?”
  村里有人听不下去了,顿时囔囔着回嘴道:“张铁牛你怎么说话呢,谁说我们想欺负小舒了?我们只是……”
  只是想再考虑一下罢了。
  张铁牛虎目一睁,拍了下手,大声道:“那好哇,既然大家都不反悔,那从今个儿起小舒就是村长!”
  沈舒亦是被张铁牛的行为一惊,片刻反应过来,白皙的面容上绽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张铁牛可真是个大好人呐!
  眼见张铁牛愿意为沈舒出头,沈谷堆阴沉着脸,走出一步,道:“铁牛后生,你听我一言。”
  村民们又整齐划一的把目光投向了沈谷堆,想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沈谷堆余光瞟向了沈舒,里面暗藏着令人不易发觉的恶意:“之前是我同舒娃打的赌,这个赌约我认,我也认可舒娃当村长,但……我代表不了其他人。”
  “铁牛你也是一样,虽然舒娃治好了你家的地,但你总得为村里其他人考虑,他们愿不愿意让小舒当村长,是他们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合。”
  张铁牛不是完全不知人情世故,相反极其清楚村里老人在村里的地位,听沈谷堆说他愿意支持沈舒当村长,立马借此给沈舒拉票:“大家伙你们听,九叔公都认可了小舒,你们还犹豫什么,咱们就选小舒做村长准没错。”
  “咱们村拢共就那么两个人念过书,小舒是其中之一,再怎么着也比咱们这些只知道埋头耕地的人强些。”
  村民们闻言心说,这倒是,不让沈舒当村长,换个老人也未必就能造福他们。
  好歹沈舒还读过书呢,读书的人总是要明事理一些,且沈舒孤身一人,不会因为跟旁人有亲缘关系就偏帮别人。
  这么想,沈舒无疑是不错的村长人选……
  沈舒适时踏出了一步,态度和煦道:“请大家给我一个机会!”
  行、行吧。
  顿时,接二连三的有人表态:“那就让小舒当村长吧,反正咱们平梁村就这么些人,挑来挑去也挑不到合适的了。”
  “对对对。”
  “我看也成。”
  ……
  沈谷堆万万没想到村民们的耳根子都这么软。
  他还想着他们兴许会为了自己的私心,将这件事阻挠下来,却是忘了村民们想当村长归想当村长,但大多没有优势,又无人支持,沈舒一出头,立马就歇了心思。
  反正自己也当不上,那换谁当不是当呢?
  所以,这事儿就是如此痛痛快快顺理成章。
  想到自己觊觎多年的村长之位与自己失之交臂,沈谷堆眼底的恶毒几乎溢出,犹如毒蛇吐出猩红的信子。他恶狠狠看向沈舒,眼睛发红似能吞人。
  沈舒却朝他颔首一笑,令人如沐春风道:“九叔公,多谢您疼爱小舒支持小舒,小舒都记在心里了。”
  沈谷堆忍不住又重重剜了他一眼,方才气愤甩手离去。
  沈舒立在原处微笑心想,约莫沈谷堆咽不下这口气,过两天就会像原著里那样动手了。
 
 
第5章 
  次日,为庆贺沈舒当上村长,村里天色刚蒙蒙亮,就有村民源源不断的登门,提着丰厚的贺礼。
  沈舒起了个大早,穿着一件洗得些微发白的蓝色长袍,系着白色腰带,用雪带扎了个高马尾。
  如今他还在孝期,不可穿得太张扬,是以捡了箱子里最朴实无华的来穿;但这仍不妨碍他的丰神俊秀,一双温柔含情的桃花眼,似是波光粼粼的星河,颠倒迷人。
  且沈舒的皮肤很是白皙,无一处瑕疵,看着便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那一身弱骨在他挺立的站姿下,丝毫看不出病气,反而文质彬彬,风姿独绝。
  刘敬和端来早饭,瞅了一眼,无可避免的心动,道:“舒舒,吃早饭了。”
  沈舒闻言挪步,坐在划痕纵横的老旧木桌前,执起双箸夹起一撮面条,就听见张铁牛爽朗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小舒,恭喜恭喜,恭喜你如愿当上了村长。”
  沈舒应声抬头,见张铁牛牵着一只小羊羔步入院子,忙将筷子放了下来。
  他疾步跨出门槛迎了出去,爽朗喊了一声:“铁牛哥。”
  张铁牛跟沈舒问好,就把系着小羊羔的绳子头头往沈舒的手里一塞:“这是我连夜上山打的野鸡兔子跟人换的,权且当做谢礼,没有你,张家没有地,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养活一大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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