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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白涧宗:“他是谁?”
  燕折:“不要问,不要问……”
  这句话很熟悉。
  和之前俱乐部那次一样,燕折哭得休克,嘴里只一直重复着“别问了”。
  那次白涧宗真的没再问。
  这次,白涧宗直视燕折惊惶的眼神,追问道:“为什么不能问?”
  “被知道,会死。”
  “谁会死?”
  一阵很久的沉默后,燕折呐呐的,恍惚道:“妈妈会死。”
  “……”
  一股说不出的热气从胸腔上涌,堵在喉间。脑子里有两股声音同时响起,错乱得仿佛要把白涧宗撕裂。
  一道是祖母的:“小折是个不错的孩子,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好好生活,别为远去的人伤了身边人的心。”
  “别找了。”
  “阿白,这么多年了,别一直陷在里面,再久就出不来了……”
  还有一道声音不知道是谁的,也许是他自己,也许十字路口随意的一个路人——
  “那不是意外,不是普通事故,是有人故意带走你的母亲,毁掉你的骄傲与生活,要让你活在炼狱之中!”
  “他如愿了。”
  “可你怎么能不把他也拖进这炼狱之中呢?”
  “你得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
  许久没出现的混乱感再次涌上心头,白涧宗赤红了眼,几乎认不出来眼前的人。
  这是谁?
  为什么在这里!
  他不是说过自己在家的时候不许有人出现吗!?
  不,别人没那么大胆。
  是那个带走母亲、弄废他双腿的人!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人……
  可同一时刻,另一道声音也响起耳边:“不是的。”
  “这哭得一脸狼狈的笨蛋不可能是那个凶手。”
  这是燕折,差点被你掐死还傻不拉几往你身边贴的燕折。
  你让他住进山庄,让他和你同床共枕,收了他的花,被他亲了都没弄死他,还给他买了一箱玩具。
  你从来没给别人买过玩具。
  燕折还是个非说自己穿书了的蠢蛋。
  连他那个没脑子的哥哥都能欺负他。
  所以你不能疯。
  你疯了,所有人都能把这个蠢蛋撕成碎片,吃得连渣都不剩。
  白涧宗眼眶通红,看着眼前的人说:“你是燕折。”
  燕折哭着重复了一遍:“我是燕折。”
  “你是燕折。”
  “我是燕折。”
  “你是燕折。”
  “……嗯。”燕折呆呆的,还是在哭。像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一直重复一个问题,已经不想回答了,只能敷衍地应付两声。
  几秒间,“他是燕折”四个字已经在白涧宗心头飞跃了无数次,才让他控制住自己没去伤害面前的人。
  指尖深深地抠进大腿,那种自我摧残的熟悉感勉强拉回了白涧宗的理智。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依旧布满血丝,只是有了几分清明。
  他咽了好几次喉咙,才艰难地发出声音,语调缓慢:“你叫的妈妈,是谁?”
  “是妈妈。”燕折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说,“他,他把我带回去,让我叫她妈妈。”
  “我没有妈妈……我喜欢妈妈。”
  “可是他总要抢走妈妈,我,我……”
  白涧宗再次问:“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刚刚就站在那里,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扭断了大白的脖子,还说我只是玩具……”
  “我,我不是玩具!”
  燕折一下子就崩溃了,泪如雨下。
  白涧宗:“……什么?”
  “大白给我买了一箱玩具……”燕折哭得够呛,说话都打结,他不敢置信地问:“我,我竟然是那种放荡的玩具吗?”
  “…………”
  白涧宗彻底清醒了。
  他不可控地产生了些恶劣的联想,暴戾的情绪陡然升起,可随后想到燕折对猫明显有应激反应,但对性|事却没有抵触感,甚至很想和他do爱,才勉强按下不好的想法。
  白涧宗说:“你不是玩具,你是人。”
  燕折:“可他说我是玩具……”
  白涧宗:“但我说你不是。”
  “……”
  燕折本就混乱的大脑彻底宕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眼泪还掉个不停,仿佛脑子里装的全是水。
  ……
  俞书杰安置完猫,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他知道刚刚老板支走自己是不想外人看见燕折难堪的一幕,但此刻这两人的精神状态明显都有问题,他不得不顶着被训的风险给叶医生拨了个电话。
  “叶医生,您还在榕城吗?”
  “在,怎么了?”
  “您最好过来一趟。”
  白涧宗听到俞书杰在打电话,但没阻止。
  他眼里全是骇人的血丝,神色阴郁,换谁在这里都不会愿意靠近,可偏偏某个人对外胆小如鼠的人对他却胆大包天,哭着哭着就跪坐在了他腿上,要抱他。
  白涧宗气极反笑:“那么怕他,就不怕我?”
  “我、我不能抱吗?”
  燕折用那双哭肿了的眼睛看着白涧宗。
  白涧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能。”
  然后就被燕折抱了个满满当当,满得有点窒息。
  全身上下,就剩一只眼睛和两条小腿没被燕折裹住。
  “老板……”
  俞书杰靠近,又看见了轮椅边缘的红色液体,他脸色微变,连忙又给董医生发了条信息让他过来。
  “需要我把燕少爷——”
  “不需要!”
  回答俞书杰的不是白涧宗,而是燕折。
  他搂得更紧了,以至于白涧宗只能微仰着头与俞书杰对视。
  俞书杰默默退开。
  虽然老板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但比燕少爷应该是好点,至少人是清醒的。
  一个是平时看起来就不正常,发病时更不正常的人。
  一个是平时看起来正常,偶尔发发病就沉浸在哭泣中不可自拔的人。
  也不知道哪个好一点。
  最惨的是,这两人还是夫夫,还一起应激了。
  董华先到的,他是家庭医生,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山庄,因为白涧宗用到他的机会还挺多。
  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白涧宗会自残的人。
  但这次他却对伤口毫无办法,因为有只大型“树袋熊”牢牢抱住了白涧宗,还一屁股坐在了伤口处。
  没有老板的准许,他们也没法拉开这只“树袋熊”。
  董华和俞书杰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无奈。
  按照这个流血速度,伤口应该挺深,看燕折的浅色裤边也都被血打湿了,董华只能低声道:“老板,您得处理伤口。”
  白涧宗:“没伤到动脉。”
  董华:“……”
  没伤到动脉就不是大事了吗!而且你怎么知道没伤动脉,你是医生吗!
  别人久病成医你久残成医是吧!
  但董华只敢在心里咆哮,面上依旧是那个低调无比的医生。他把医疗箱打开,准备好等会儿所有需要用到的东西。
  结果叶岚君没等来,倒是把燕小祖宗等睡着了。
  白涧宗阴郁地问:“确定不是休克?”
  “确定不是。”董华擦着汗,“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只是睡着了。”
  白涧宗操控轮椅回到二楼主卧,强行拉开燕折圈住自己脖子的双臂。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瞬间,燕折又醒了,开始哭。
  他惶然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就像脱离父母怀里的婴孩,一落地就感到不安。
  他哽咽着问:“您又要把我扔进鱼塘吗?”
  “……我没扔你。”
  白涧宗不知道怎么又跟鱼塘扯上关系了,哪怕他依旧不信穿书这档子事,也不得不顺着燕折说:“是书里的人扔的,不是我。”
  燕折哭得眼睛都花了,特别固执:“就是你,你还不要我,你要跟燕颢结婚!你还要我走远点,也不给抱!”
  “……”
  白涧宗右腿的裤子已经被血浸透了大片,只是深色看不太出来。
  董华和俞书杰都在门口。
  他闭了闭眼,用双臂撑起身体,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以与常人不同的狼狈姿态艰难地靠躺到床上。
  床单上蹭得到处都是血渍。
  他一手把哭瞎了的燕折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将不听话的右腿搁置在床边,并对门口不敢抬头的董华说:“过来处理。”
  董华连忙拎着医药箱过去。
  燕折终于慢慢止了哭,安静地盯着白涧宗受伤的大腿,眼底倒映着一片血红。
 
 
第65章 找医生
  叶岚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
  她和俞书杰在门外交流了会儿情况,才朝卧室里走了两步,但没靠近。
  白涧宗对外界的隔绝心理很严重,所以哪怕叶岚君作为他的心理医生这么多年,大多数时候也都在山庄进行诊疗,却从未进过白涧宗的卧室。
  她和床上的白涧宗对视一眼,心里微松。
  白涧宗状态看起来很差,但没她想象中的差。
  相反,真正需要注意的是燕折。
  从表面来看,燕折只是哭肿了眼睛,好像没其它不对劲,但叶岚君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些细微的违和感。
  燕折几乎把自己缩到原有的一半体积,紧紧依偎在白涧宗臂弯……这个姿势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实在有点怪异。
  董华剪开白涧宗的裤子,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白涧宗之所以能用手指扣破大腿,除去用了狠劲以外,还因为他前些天自残过,伤口还没愈合。
  这个画面似乎刺激到了燕折,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
  董华不敢多话,只能尽可能小心处理,欲言又止:“老板,伤口有点深,需要缝合……”
  又是在床上,腿又没平放,怀里还抱着个人,实在不是个好的缝合环境。
  白涧宗:“就这样缝。”
  董华只能照做。
  唯一的好处是,白涧宗双腿没有知觉,不需要打麻药。
  正准备动手,燕折突然倾身,猛得敲打董华的脑袋,然后又秒缩回白涧宗怀里。
  “啊!”
  董华痛蒙了,下意识想揉,但由于已经戴上手套,双手只能无措地僵在半空:“怎么了?”
  燕折厌恶地看着他:“你走开,你不要欺负他!”
  “……”董华解释道,“我没有欺负他,我是医生,他受伤了,再不处理会感染。”
  燕折不听。
  白涧宗面色苍白,语气冷漠:“伤口感染了我就会死。”
  “……”燕折像只警惕的小狗,“那他为什么没有穿白大褂?”
  董华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他是家庭医生,白涧宗对他的穿着并没有硬性要求。
  白涧宗道:“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穿白大褂。”
  燕折哦了声,说:“那您有点矫情。”
  众人:“……”
  白涧宗一点没惯着:“没有你矫情。”
  天天哭天天哭,打一下屁股都要哭。
  董华试探地拿起镊子与剪刀,清除伤口周围已经失活的皮肤组织,见燕折没有再打自己的意思,才开始专心缝合伤口。
  熟悉的碘伏味引起了燕折的不适,他缩得更厉害了,小心翼翼地问:“他又弄伤你了吗?”
  白涧宗:“……”
  这个“又”字实在敏感,引起了叶岚君的注意。燕折好像辨识不了周围的人,一直处于混乱之中。
  她用眼神和手势示意白涧宗,顺着燕折的话应下去。
  白涧宗收回目光,嗯了声:“那要怎么办?”
  “我、我们跑掉。”燕折鼓足勇气,很小声地说,“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就抱住他的腿不松手,您不要回头,找警察叔叔回来救我。”
  白涧宗喉咙泛起一阵干涩,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看见叶岚君绕到了床另一边,用手机给他打了一行字。
  【问他:“我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出去呢?”】
  白涧宗照读。
  燕折凑到白涧宗耳边,悄悄说:“我今天碰到一个哥哥,他说会想办法救我的。”
  “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没有说。”燕折突然激动起来,有些惶然,“他、他会不会在骗我?和之前一样,故意这样说,然后惩罚我……”
  在场除叶岚君以外,其他三人几乎同时想起燕折对止疼类药物有抗性的事。
  可如果关住燕折的那个人那样可恶,又怎么会在打了燕折以后又给他用止疼药呢?
  再接着就问不出什么了,燕折状态很差,越来越混乱,几乎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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