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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燕折窘迫地笑了,不了解之前他真觉得可以这样。
  “他进行过催眠治疗吗?”
  “白总吗?没有。”叶岚君摇头,“我建议过,他不愿意。”
  “大多数人对催眠治疗都是两个认知,要么是觉得被催眠后就成了心理医生的傀儡,要么觉得催眠是骗术。”
  白涧宗显然不是这两类人,否则不可能同意燕折催眠治疗。
  “催眠治疗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患者的配合,也是一个向外人袒露心扉的过程,你觉得他是一个愿意袒露心扉的人吗?”
  “……”显然不是。
  白涧宗就像一只封闭的蚌,就算用刀子也很难撬开内心。
  叶岚君建议道:“你现在可以随便做点让自己放松的事,坐着也好,看会儿风景也好,直到你感觉自己没那么紧张了为止。”
  “好……”
  燕折不知道应该干嘛,犹豫了会儿,他给燕随清发了条消息。
  ——姐,你知道苏然的微信号吗?我之前的手机坏了。
  原身的旧手机还没拿到,明明已经破开了密码,狗东西还压着不还他。
  燕随清很快回复,直接甩来一张好友截图,甚至没问他为什么要加苏然好友。
  燕折顺便关心了下,毕竟距离捉奸柳子晔没多长时间。
  还好,燕随清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她毫不在意,甚至在怀孕的状态下照常强度的工作。
  白上加白:别太累,身体重要。
  许久,燕随清回复道:只有工作到最后一刻,我才能保证我的位置不会被他替代。
  燕折抿了下唇。
  意识到“身体重要”就是一句虚话,谁不想轻轻松松健健康康地活着呢?
  可燕随清只是养女,别有用心的丈夫、虎视眈眈的股东们,所有人都在盯着她,随时准备拉她下马。
  她不能放松。
  燕折难免想到了自己。
  他现在的生活很轻松,根本不需要考虑生存压力,一切都因为有白涧宗挡着。
  他其实知道,自订婚以来世家圈子里不少人单独给他发过请帖,邀请他参加一些社交晚宴,但都被白涧宗拦下了。
  一旦去了,难免遭受一些明里暗里的夹枪带棒、冷嘲热讽。
  包括亲戚那边,白涧宗没让他感受到一点压力,难道是白家、杨家的人都很和蔼可亲吗?
  当然不可能。
  普通人订婚结婚尚且还要面对一些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何况是豪门。
  燕折是有点没心没肺,但不是缺心眼,他知道白涧宗都做了什么。
  抱着这样微妙的心情,燕折给苏然发去好友请求,准备试探一波。
  手机还没放下,就响起“叮”得一声。
  苏然: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一秒通过。
  就好像苏然一夜未睡,大早上醒来就为了等他这道好友申请。
  燕折咂摸了会儿,打算钓钓鱼,先晾会儿。
  如果苏然当真知道苏友倾的所作所为,又是当年放走他的人,突然收到他的好友请求,必然会心里不安。
  等苏然先开口也比较保险。
  万一这俩父子齐心,他一试探就暴露自己了,被灭口可不划算。
  大雨磅礴,没有停歇的意思。
  即便是雨景,市中心二十楼大平层的落地窗也是最佳观赏位。不过燕折比较怂,万一刚走过去就惊雷炸响,他怕直接被吓软。
  燕折走向叶岚君:“我们开始吧。”
  “好,在那边躺下,选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叶岚君选择了一个靠近落地窗的位置,能听见雨声、但又不至于太嘈杂。
  燕折躺在可活动的单人沙发上,椅背的高度刚好贴合他的腰背,身体率先一步放松下来。
  叶岚君的声音要比平时轻柔一些:“看着我的眼睛,深呼吸……在我数到十的时候,闭上眼睛。”
  “一。”
  “二。”
  “三。”
  “四。”
  ……
  白涧宗游走在群魔乱舞的人群中,斑斓的灯光时不时从身上扫过。
  这显然是个酒吧。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地方,吵闹、浮躁、混乱。
  直到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朝着同一个方向涌去。
  白涧宗投去目光,只见酒吧最中央的桌上站着一个戴着兔耳的男生,正背对着他。
  很奇怪,周围所有人的脸都是虚化的,只有这个男孩的形象十分具象。
  对方穿着修身短背心、工装风格的短裤,白袜拉到小腿,没有穿鞋,暴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泛着粉红,看起来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大白兔,任谁都可以咬上一口。
  同时,蓝紫色的灯光打在男生内收的后腰上,若隐若现的腰窝为这具身体增添了几分涩情的味道。
  无数双手朝这具白皙脆弱的身体伸去,或想要钱,或想要色。
  男生无措而害怕,想后退却险些跌下桌沿,掉入渣滓们的怀抱。
  因无处可去,他只能回首,朝白涧宗投来含泪的目光。
  很熟悉的脸。
  哦……是他那个分到离婚财产、就在外面放纵自己的笨蛋前夫。
  白涧宗盯了半晌,还是挤进人群,朝燕折伸出手,就要把人拉入怀抱的那一瞬间,燕折收回了手。
  白涧宗下意识去捞,可却抓了个空。
  燕折泪流满面,哭得停不下来,转身就扑向另一个张开双手的男人怀抱,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他胸肌比你大,腿子也比你粗……呜呜呜……”
  “……”
  胸膛剧烈起伏着,白涧宗直接气醒了。
  他睁开眼,神色阴郁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身体挪到轮椅上,朝门口驶去。
  绵绵不休的暴雨仍旧没停,半敞的房门外,燕折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叶岚君轻柔引导的声音响起。
  “现在,你的面前有一道长而狭窄的走廊,周围昏暗逼仄,沉闷的暴雨声砸落在前方,你慢慢地向前走,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扇门。”
  “——你推开了这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来捏,52个红包。下一章在下午发。
 
 
第77章 缝嘴怪
  燕折不是走进那扇门的。
  他是被扔进去的。
  甚至来不及回头看,就本能地抱住头部,硬邦邦的鞋尖踹在身上,痛彻心扉。
  “胆子大了……”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感叹道,“我买你回来,是让你带着我太太逃跑的?”
  他鼓起勇气:“他不是你太太。”
  男人显然被激怒了,又是一脚踹来。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男人拿起一根木棒,并拖来一张椅子坐下:“爬过来,跪下。”
  “……”
  “三。”
  不用数到一,他就拖着膝盖颤抖地爬了过去,倔是没有好处的,逃跑失败必然要受到惩罚。
  和小孩手腕一样粗的木棒打在背上、屁股上,他最初还能忍耐,可越来越密集的疼痛已经超过了身体能承受的阈值,几乎叫他摇摇欲坠,眼泪唰唰地掉下来。
  “敢哭出声试试。”
  他猛得一颤,抑制住了即将出口的啜泣。
  还记得第一次嚎啕大哭的时候,不仅被打得半死,还被断了三天食物。
  太饿了,饿到想死。
  那种感觉比疼痛更难以忍受。
  “不错。”男人的声音仿佛被消磁过,有些失真,语调慢条斯理,“驯养孩子就像驯养狗,只要控制住食物与棍棒,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让他变乖。”
  他确实变乖了。从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到如今能违背哭出声的本能也不过184天。
  男人扔掉木棒,扯了扯衣领转身离开。
  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他颤颤巍巍伸手,试图抓住男人的脚踝,他知道,对方要去找妈妈了。
  可他阻止不了,没力气了,只能目睹着男人模糊的背影远去。
  腿动不了了,好像断了。
  他会这么死掉的吧,等不到医生了。
  好像也不错。
  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只有痛苦与饥饿围绕着自己,倒不如现在就去见阎王。
  可妈妈怎么办呢?
  他死了,谁来替妈妈挨打呢?
  神志不清的妈妈总会惹到魔鬼生气,可她的身体已经很差很差了,受不得惩罚,所以男人每次和妈妈见面后,都会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一道沉闷的雷鸣炸响,他浑身一颤,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
  今晚不会有人抱住他说“妈妈爱你”了。
  因为妈妈自顾不暇。
  墙壁遮挡了他的视线,却无法隔绝他的听力。他松开膝盖,无力地捂住耳朵。
  死掉吧。
  都死掉吧。
  “起来,燕折。”有道声音对他说。
  谁是燕折?
  他依旧蜷缩在地上,只是睁开了眼,麻木而茫然。
  “该起来了。”那个人说,“放松,吸气、吐气……”
  “痛苦逐渐离你而去,先是你的胳膊,它感到了无与伦比的轻松,紧接着是你的腿,最后是你的躯干……”
  他好像真被治愈了一般,竟然缓缓爬了起来。
  “看到你面前那堵墙了吗?那里有面镜子。”
  “你可以走近一些,再近一些,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拖着断掉的左腿走过去——
  这道声音只说痛苦已经远离,但没有说断掉的骨头也复原了。
  他在镜子前站定,只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穿着破碎的衣服,布料黏着血,身体表面到处都是伤口和淤青,沾着灰尘的脸颊上方是一双黑而无神的眼睛。
  还有断掉的、挂在大腿上的小腿,就像被弄坏的娃娃。
  这是我吗?
  他控制不住地想。
  这不是我,不应该是我。
  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现在,你抬起右手,碰碰镜子里的自己,会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他僵硬地抬起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听话,却在即将触碰到镜面的那一刹那浑身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不断往后挪蹭,一心想远离。
  不,不要。
  这不是他……凭什么是他?
  镜子里的小小身影一直注视着自己,他恐惧地摸索着,随便捞到一个东西就砸向了镜子,哗啦一声,镜子里的身影也随着镜子的四分五裂而破碎。
  他这才看清,自己砸去的武器是那根无数次打在他身上的木棒。
  他用坏人的武器,杀死了自己。
  “深呼吸,放松……我数到五,你就会睁开眼睛。”
  “一。”
  “二。”
  “三。”
  “四。”
  “五。”
  燕折的眼皮颤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神还有些涣散,还在无意识低喃:“那不是我……”
  “你还好吗,燕折?”
  耳边传来叶岚君的声音,可燕折的眼里却没有她,直直看向距离十几米的主卧门口。
  白涧宗就在那里。
  燕折站起身走过去,直到距离轮椅前半米停下。
  白涧宗抬眸,问:“想起什么了?”
  燕折紧紧抿着唇,脸上全是泪水,好像委屈到下一秒就要死掉。
  “……”
  因梦而起的闷气瞬间散了,白涧宗指尖微缩,难得耐心问:“为什么要一直说‘那不是你’?谁不是你?”
  燕折不说话,只有眼泪一直掉。
  对视两秒,白涧宗蹙起眉头,操控轮椅往前驶了半步,将燕折拉进怀里:“别哭得这么……”
  他停住,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我没说过嫌你吵要把你嘴缝上的话。”白涧宗说,“你可以哭出声。”
  “我在这里。”
  “谁都不能控制你。”
  “你可以哭出声。”白涧宗又重复了一次。
  闷在他颈间的人一颤,半晌,终于溢出了一丝抽泣。虽然微弱,但两个月以来史无前例。
  白涧宗一手揽着燕折的腰,一手轻抚背部:“就是这样……”
  燕折带着哭腔控诉:“您只说过,再叫您的名字就缝上我的嘴……我建议您给我手机装个定位的时候,也不许我说,还说我再说奇怪的话就缝上我的嘴……我没有说奇怪的话,那明明是话……”
  “……”
  白涧宗忍了,没出言嘲讽。
  燕折的眼泪打湿了白涧宗的衣领:“您是缝嘴怪。”
  白涧宗:“……你清醒吗?”
  燕折哽咽道:“您放心,我就算不清醒也不会掐您脖子的。”
  白涧宗忍了又忍,合理怀疑燕折是故意在催眠结束、哭得不能自理的时候跟他算这些账,好让他不能反驳。
  “我困。”
  “……”白涧宗深吸口气,移动轮椅来到卧室床边。
  燕折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白涧宗抱上床,虽然腿不能动,但白涧宗的手臂非常有力,动作也还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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