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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但这里是梦境, 是他的过去, 他想要在这里再见一见雄父, 再让对方抱一抱自己, 摸一摸自己的脑袋。
  他就想这么做罢了。
  “雄父。”恭俭良急促地说道:“雄父。雄父快点出来。”
  门把手,拧动。
  高大的身影,连带着脖颈那一圈绿色虫纹出现,叫雄虫睁大了眼。禅元湿漉漉地擦着头发,身上是各种抓挠和事后痕迹。他先是走上前,用脚踩住恭俭良脚踝边的铁链,再蹲下来,用手抚摸恭俭良的脸。
  他说,“雄主。你又在发什么疯。”
  啊。
  什么鬼。
  恭俭良看着面前的禅元,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无法言语的愤怒冲上心头,在他熟悉宛若梦魇的房间里,在他一直以为只有雄父、自己和那个挨千刀的杀人魔雌父中间,陡然多出一个王八蛋!
  恭俭良猛地推搡开禅元,又觉得太便宜对方,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回来,抬手扇他一个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
  禅元侧着头,脸颊肿胀,指印通红。
  “你、你在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恭俭良断断续续地说道:“滚出去。从这里滚出去。不准进来啊。不准进来。”
  “什么啊。”他听到禅元的笑声。转而,雌虫的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恭俭良不得不面对不知所措的一切。
  “搞清楚状态。恭俭良。”禅元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可不是在什么梦境里。”他拽着恭俭良继续走,力气大得惊人,手指死死抵住几个穴口,恭俭良稍有挣扎就被压得痛呼。
  这是梦。恭俭良低声告诉自己,这是梦。一切都会醒来的。一切都会醒来的。
  别听禅元的。
  这个家伙,总是骗人。在床上骗人,床下也是。
  他在骗人。
  “放开!”
  梦中的禅元捏得更紧,他将恭俭良拖到床上,从枕头下抽出一对手铐将雄虫锁在上面,“和你说过多少次,我的耐心也是有极限的。”
  “啊啊啊!”恭俭良竭力挣扎,脖颈处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低头看去,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脖颈上佩戴了类似项圈的东西。源源不断的药水正通过项圈内部的针,扎入到雄虫的血液中。
  恭俭良惊惧地叫起来,“你给我打了什么。啊啊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梦。
  这是我的梦。
  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无论是镇定剂、肌肉舒缓剂,还是那种不堪入目叫雄虫发(情)的药,恭俭良都不想面对。手铐与床头发出的摩擦声,尖锐到与他的嗓音齐平,脚踝上的铁链哗啦啦响动,像是雨点鞭打着一切。
  荒诞。
  又可能是现实。
  身体开始变热,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明明口腔里还有唾液,可嗓子永远是干燥的。恭俭良扭过头,闭上眼,却又被禅元拧回来。
  “不。放开。变态……唔。”
  恭俭良咬紧牙关,可惜要害处被禅元握住,没一会儿便发出可爱的声音。
  “我说过很多次。温格尔阁下已经死了。”禅元平静的声音,与他不安分的动作相得益彰。那些现实中迷离的乐事,距离恭俭良越来越远,反倒是这种残酷而理智的状态,无限地与禅元重叠在一起。
  “你为什么还要去想他?”
  “不是……松开。”恭俭良抬起脚,抵住禅元的腹部,猛地发力,“你没资格说他。滚出去!滚出去!”
  禅元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拉近两人的距离。
  “我没资格。我是以被你害死的虫蛋的雌父名义质问你。”
  “什么。”
  “为什么把他弄丢了。”禅元自顾自解释道:“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我说了很多遍,你都不会听。因为你这个人自私自利,你心中从没有把我、把扑棱、把老二当做一家人。你心里只有夜明珠闪蝶家,只有你那个活该病死的雄父!”
  “你说什么。”恭俭良觉得这不可理喻,他想要抓住自己的脸。其实很多时候,这个动作有发泄之外的意义——恭俭良想要挡住自己这张漂亮脸蛋,在情绪爆发之际,他不希望自己失控太多,或者面无表情地对待一些事情。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的理智总是斗不过他的情绪。
  “你疯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就是我的一个梦境,是假的。假的!这件屋子的存在就说明,你是假的假的……你和我说什么虫蛋丢了。他好好的,我告诉你他好好的,他比任何时候都好。”
  恭俭良开始语无伦次。
  他清楚自己在崩溃,他无法阻止这种崩溃。
  “不许你那么说雄父。不许你这么说他……你禅元算是什么东西!你还说我自私自利,什么好处都是你拿了,你现在和我说自私自利。你才是最自私的混蛋。你什么都想要,你什么都占了……你。你。”
  这是梦。
  这是梦。
  这是——恭俭良腹部发力,手铐把他的手腕勒出血痕。巨力之下,手铐锁链从中断开。他翻身勾住禅元的脖颈,坐在他的胸膛和腰部,用随手可见的枕头死死压住禅元的脸。
  “给我去死。给我去死。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他看着禅元在自己手底下一点点挣扎,手与脚抽搐般弹射,大力拍打,到最后死死弓起脚背,十指抓紧枕套,变得冰冷僵直。
  不是真的。
  恭俭良缓慢地松开手。
  癫狂的表情被水泡开,氤氲而惬意。“哈。”
  他抓住胸口,眼泪无法遏制地掉下来,“禅元。”
  嘴角在咧开大笑,“禅元。哈哈哈禅元。啊哈哈哈哈禅元。”
  杀人的感觉……好棒啊……
  他半俯下身,居然还有闲心去想,在现实生活中如此做,禅元一定会在临死前再高潮一次。
  “禅元。”恭俭良的嘴唇触碰到冰冷。他闭上眼睛,穿透那双唇,坠在枕头上,“我有点理解沙曼云了。”
  杀人与杀死动物,存在不同。
  而杀死寄生体这种敌人,与杀死带有社会属性的自己人,又是不同。
  “可是。你和雄父一样啊。”
  恭俭良低声长叹,“杀了,就没有了。”
  这年头,变态也不好找啊。
  *
  禅元怀疑,有人自己的队伍里搞变态批发。
  “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和那么多雄虫搞一起?”
  “很简单啊。我只是出于公平呀。”甲列和诺南一边走,一边分析心得。他们两个毫不避讳队伍里另外二人,高谈阔论,“你想为什么我们的社会允许一雄多雌、一雄一雌制度,而不允许一雌多雄制度?”
  “……当然是因为雄虫太少了啊。”
  “有道理。但我不认同。”甲列义正言辞道:“我觉得现代虫族就应该搞开放式婚姻。现在这种婚姻制度,简直是对雌虫的歧视,是赤裸裸的双标。”
  诺南若有所思,感觉脑子被点化了,“嗯。说得有道理。我一直觉得雌虫和雌虫不能结婚,是法律的缺失。”
  禅元快听不下去了。
  他真怕这两个人在队伍里龙场悟道,原地升级,开发出更超前的行为艺术。
  “我觉得,应该开放虫族和其他物种的婚姻。”伊泊抱着自己的宝贝枪,恋恋不舍,“例如枪。”
  “你可以直接去申请成为军火商。直接开一个机械夜总会。”
  “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你们觉得在□□装一把机关枪,怎么样?我觉得战场上拉开裤子,乘其不备,将敌人扫射是个很好的画面。”
  “哇。这也太刺激了吧。”
  禅元:“……你们都给我闭嘴!”
  什么鬼?前两个往小了说,叫私德不端。可伊泊,你怎么回事?你平时不是一板一眼的冰山酷哥吗?是酷哥就不要随便往自己下半身改装设备啊。
  如此强压之下,禅元觉得自己爱好漂亮雄虫,也不是特别嗜好——对比三个各有千秋的队友,顶多是小试牛刀。
  “找到恭俭良后,我们就去找那三个雄虫说的‘未成年’。”禅元强行把话题拽回到任务上,命令道:“都给我收拾好,特别是你诺南,不准随便和寄生体搂搂抱抱!还有你,甲列,我特别说明一下,那个是未成年。”
  “哦。”
  “哦。”
  漫不经心,有气无力,雌虫们失去八卦的话题,顿时只剩下无聊的赶路。
  他们走了半个小时,一直在房屋里打转,怎么也看不到出入口,随即停下来商量起来,“不对劲。”
  “走来走去就是那几条路。”
  “先用炸弹。”
  “我用精神力扫一遍。”
  他们动作很快,诺南指明方向,伊泊配置武器,甲列找建筑最脆弱的一点,禅元负责给这三兜底。四个人和推土机一样,刷一层过一层,一直走到地下第七层,看见墙上七零八碎的刀痕,意识到不对。
  “恭俭良。”
  禅元找到房间,悄悄推开一条缝。恭俭良正迷糊着,还沉溺在杀死禅元的快感中,没回过神,转眼就被人抱住,腰搂得喘不过气来。
  “干嘛……噫,干嘛干嘛干嘛。”恭俭良真没清醒过来,脸上脖子上被禅元亲得都是口水。雄虫一把子起床气全点着了,拳头巴掌呼在禅元身上脸上,最后怒而把人踹开,“变态。干嘛!”
  无缘无故扑上来亲他干嘛?
  梦里杀人的余味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虫蛋:你们知道我在干嘛吗?
  ——*——
  最近卡文去看《监狱记事》了。果然,自己做的饭自己吃好香啊。
 
 
第一百五十八章 
  恭俭良抬手将禅元爆锤一顿。
  才睡醒的小雄虫力气不大, 顶多给禅元脸上添加几道淤青,多几个爪印,无伤大雅。
  在禅元经过洗涤的心灵中, 这种死不了、无法持续刷新三观的事情, 统一划入“洒洒水”的小事范畴。
  他一边挨着恭俭良的暴揍, 一边把恭俭良头顶、耳朵、脖颈、后脖、手心手背全部亲一遍。要不是恭俭良一脚踩在他脸上, 把人给踹出去,禅元还得亲亲可爱雄主的脚背, 表示自己感受到了人间温情。
  伊泊和甲列已经习惯了。
  他们对自己队长的情感生活没有任何意见, 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唯有诺南, 在学着禅元亲吻的路上跃跃欲试, 企图代替禅元虔诚抚摸雄虫的肌肉。
  “他们一直都这样吗?”
  “嗯。”
  “感情可真好啊。”
  伊泊:……
  甲列:……
  两个雌虫“呵”一声, 为新队友没有赶上上次屠杀而遗憾。他们两个老队友贱兮兮勾住诺南的肩膀,沉重道:“他们的感情还可以更好。”
  “生同床,死同穴。”
  诺南肉眼可见的酸了,他看看恭俭良跳下床跑到禅元身边, 一把拽下禅元的背心擦脸,很难不为自己的退出感觉心痛。
  不就是禅元有点危险, 好像有种“杀过人”的气质嘛。这种杀人也可能是参军后练出来的,又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唉。怎么当时就放弃了呢?
  诺南哑巴吞黄连的做派,看得伊泊和甲列发笑。
  “去追呗。”甲列怂恿道:“有队长在,没关系的。”
  他很喜欢和雄虫厮混,也睡过不少雄虫,恭俭良这种却从没有遇见过, 遇见了也没有想过, 要把人抢过来——以甲列的眼光来看, 恭俭良只注视着队长一个人。这种雄虫有自己的信念, 是抢不走,也没办法抢走的。
  诺南去追,最大的可能性是挨一顿夫夫双打。
  死不了,就没事。
  “真的吗?”如果换个人这么说,诺南必然不会贸进——可甲列是谁啊。这可是刚刚在他面前展示了父子兄弟大家庭的雌虫哎——这种一对多的情感高手,看人不得准死?诺南壮志踌躇,完全忽略掉恭俭良拽着禅元的衣领,拼命摇晃禅元脑袋,完全不顾队长死活的样子。
  他眼里只有天菜们的漂亮肌肉,追问道:“我现在去是不是很不合适?”
  “还是等会吧。”甲列发现这家伙玩真的,改口道:“现在还在执行任务。”
  打不死,但打断腿也不方便。
  “原来如此。”诺南浑然不知队友们的险恶用心,滔滔不绝和两人大吐苦水,“你不知道,自愿的人和不是自愿的人玩起来完全不一样。如果可以,我肯定是想要和别人自愿啊。”
  “嗯嗯。”
  队长还活着吧。
  甲列和伊泊双双看过去,恭俭良已经松开禅元的衣领,开始乱翻禅元的物资包。
  漂亮雄虫坐在禅元的腹肌上,丢出一个营养块,瘪瘪嘴。摸索着又掏出一根营养液,丢在禅元身上,蹦跶起来,“没有吃的!禅元禅元禅元禅元。我饿死了。”
  禅元双目紧闭,如丧□□,原地装死。
  恭俭良趴在他心口上听了一会儿,抓着人的耳朵拧了拧,叫禅元吃痛地起来,嗷嗷叫起来,“雄主。等等雄主,营养块是甜的。随便吃点好不好。”
  “明明出发前还有的。”恭俭良可是特地把自己的糖扫到禅元的物资里面。他也不管禅元最后收纳时,有没有把自己想要的放进去。他只管现在!
  现在没找到,那必然是禅元的错。
  “我的饼干,糖果,还有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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