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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从对自己虫种的不满意,到对雄父超出常人的濡慕之情,最终让恭俭良迫切想要一个蝴蝶种幼崽。
  可孩子的虫种,哪里能够人为控制呢?挨骂结束之后,禅元拎着恒温箱,安静地接受大家的怜悯。只要是群体居住的地方,猜测和流言便永远不会停止。
  “不会是因为死蛋才生气吧。”
  “禅元明明人很好,真是倒大霉摊上这样一个雄主。”
  “嘘。现在只有一个雄虫,如果他不孵蛋……”
  恒温箱里,虫蛋安安静静地躺着。他没有什么动静,不够活泼,似乎也印证那些流言蜚语的可能性。禅元目不斜视,撅弃和任何人打招呼解释此事的机会,他走到裁决处,推开了禁闭室的大门。
  雄虫被两根铁链吊着,双手和双脚局限在一定的空间内。透过铁栅栏,禅元清晰看见,雄虫脖颈处有几个发青的针孔,那是军医坚持要打的镇定剂、麻醉剂和肌肉舒缓剂,以此防止雄虫忽然暴起,挣脱锁链,重新大开杀戒。
  拇指粗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动。恭俭良仰着头,脸上血污不断,伤口被简单清晰后,上了药包扎起来。脸上细碎的伤口七零八落,和身上更重的刀口比起来不值一提。
  “雄主。”
  恭俭良没有看他。
  他眼睛里没有禅元,什么都没有。沿着雄虫的视线,禅元发觉自己找不到任何一个着力点。他轻轻放下恒温箱,让虫蛋在一个安全范围内待着,自己走近一些,走近一些。
  直到军靴落在恭俭良的面前。
  他依旧没有看他。
  什么都没有。
  那双漂亮的眼睛冷漠到没有焦点,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一处虚无的地方,就是这么看着。
  “啪。”恒温箱处,忽然传出脆脆的碰撞声。禅元回过头,不知何时自己的虫蛋翻滚好几个周身,跑到了恒温箱边缘,用蛋壳轻轻敲着箱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醒了,睡饱了。
  要离开这个安全的箱子,开心地找雄父一起玩。
  作者有话说:
  禅元,行不行啊。(土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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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虫蛋轻轻地用蛋壳撞击恒温箱, 这声音自然逃不过禅元的耳朵。他打开箱子,接住滚下来的虫蛋。当双手捧住这孩子时,禅元才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有想法地孩子, 温热的蛋壳伴随摇晃, 像是柔软的小动物用脑袋努力拱你的手, 表示喜欢或友好。
  孩子也是这样。
  因为不能说话, 努力用行为表示自己的态度。
  他数次想要从禅元手中跳下去,都被雌虫小心翼翼地捞回来。刚开始, 虫蛋还有些不理解, 似乎很努力倒下又滚起来, 被雌父抓回到手心后, 再侧翻, 滚过去,又被抓回来。
  最终小崽子生气了,一动不动躺在禅元的手掌心里,精神世界中努力和雄父告状。他“呜呜呜哎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咿呀。”
  恭俭良听不懂。
  雄虫的精神触角并不能帮助他们了解崽言崽语,他们的精神触角最大的帮助在于共通父子之间的情绪。前两个月毫无动静的虫崽, 此刻有点委屈,像是告状般叽叽喳喳半天,缓慢地安静下来。
  他没有得到回应,有些害怕和不知所措,悄悄地在恭俭良的精神世界中探出头,露出一个模糊的小身影, 蹲在一旁看着他。恭俭良猛然清醒, 他瞪大眼睛, 想要看见孩子的面目。
  在一片漆黑而深邃的大海中, 孩子的声影像被浪打碎,哗啦哗啦。恭俭良发出痛苦的声音,锁链锁住他的肢体,无法让他用现实的痛苦控制自己。他无力地摇头,向上伸手——
  在漆黑的的海水中,光芒微弱,浅海的剔透与浮光无处追寻。
  “雄主。”
  恭俭良被拉住,他抬起眼,血丝遍布,赤红色的眼瞳像是爆开,无数条血丝蔓延开来的,呈现出一种异于常人的放射性团。禅元蹲下身,看着他。
  直视着这双眼睛。
  “雄主。”
  “闭嘴!”恭俭良开口。声音沙哑,他努力踢腿,甚至是动手,可铁链和肌肉舒缓剂让他无法做出有效攻击,反倒是金属碰撞声引得摄像头转过来。“把孩子给我!”
  禅元捧着虫蛋,一只手轻轻按住躁动的小虫崽,摇摇头。
  他欣赏着恭俭良愤怒而无力的表情。其实他不应该使用欣赏这个词,但大脑天然分成两块区域,一边打着精巧地算盘,在自身实力、禁锢雄虫,把一切利益最大化中排除掉雄虫的所有理想和价值。而另一边,他在想雄虫甜甜的叫唤,想他坐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肢体,想到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他的手圈住雄虫的一刹那,被底下无意识地颤抖。
  他两边都在想。
  两边都是禅元。
  “你不该这么大声说话。”禅元轻声道:“监控会录下声音。”
  恭俭良嗤笑一声。他觉得禅元不会不明白,事到如今,从他撕下伪装痛殴雄虫……不,应该是从他第一次暴打吉央开始,他在军雌心中便不再是一个合格的雄虫。他没有扭转这种形象的想法,更不在意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死吧。
  恭俭良充满恶意地想着,都死掉吧。反正他这样的人,从想要杀死雄父的那一天开始,就是分裂地,就是无药可救的——世界上再多的人都不会用血亲的爱来滋养他,与其如此,不如一起去死好了。
  他、孩子,还有雄父,一起死吧!
  摄像头扭转过来,监控室内雌虫随时准备按动呼救铃。军雄费鲁利已经默默站起来,准备前往禁闭室。
  “费鲁利。”他的副队喊道:“回来。”
  监控视频中,骤然响起铁栏推开的声音,伴随着军靴落在地上,一步一步踏实而稳重地前行。
  禅元走进铁栏,蹲下来。
  他怀中的虫蛋,兴奋地微微摇晃,搔得雌虫指腹痒痒的。恭俭良更是听见孩子再一次嘀哩咕噜的声音,虽然不是“嗳”这个音节,孩子糯糯自言自语半天也足够让恭俭良再一次质疑自己。
  是不是有点残忍了就像是无数个清晨,他从雄父身边醒过来,看着床头的药和睡梦中的轻咳,在掐死雄父缓解对方痛苦的念头中,总有微弱的声音大喊,“雄父死了就没有了。”
  “雄父死了,就没有了。”
  “死了,就再也没有雄父了。”
  虫蛋可以再有很多个。可是每一个都不会再是第一个。恭俭良劝说自己,他伸出手,笨拙学习雄父拥抱自己的姿势去拥抱这个孩子。铁链绷直,在距离禅元不到一步的地方,他停住了。
  虫蛋紧紧地被禅元控在手中,无处可逃。
  “雄主。”禅元冷静地说着,雄虫的脸皱成一团,快速地一口鲜血喷在禅元脸上。
  “给我!“恭俭良撕心裂肺的喊着,他整个人向前倾倒,因为铁链长度,几乎无法完全卧倒在地,人与链子与地面,成为一个显著的反“Z”形。雄虫的手无限地向前探,手腕上血印与燎泡深深地扯出红痕,“给我给我给我给我——你这个混账!”
  禅元没有表情。
  他上前一步。
  抱住了他。
  雌虫的怀抱干净而温暖,他脱去坚硬的军外套,只留下一身柔软的内衬。虫蛋就在他的胸口,那个衬衫设计时用来放置文具的小口子中。恭俭良努力挣扎,他用手揪住禅元,揪住自己,无论是什么形式,当毁灭变成一种发泄,他将无法抗拒地奔向那里。
  “放开我。”
  禅元紧紧地抱住他,甚至连孩子的存在都不顾,他双手抚摸雄虫的背,像哄小孩一般有节奏地拍打着。
  恭俭良用力拽住他,奈何禅元狡猾地向后退步,他的双手与双脚被拉成一条直线,根本无法动弹,而躯体被禅元抱住。
  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孩子。
  “雄主。”
  恭俭良不说话了。他别过头,不看禅元。只要他不看,他不认,他不理睬,雌虫在他心中的地位便永远是那个低下、弱小、喜欢各种涩涩事物的变态。
  “雄主。”禅元将脸埋入雄虫的腰腹,他轻轻地重复这个词,其他都不重要。在某个瞬间,他做出的决定影响一生,在未知的迷雾中。禅元不存在恐惧,不存在后悔,那些东西只会让他觉得战栗,觉得兴奋,无论是任何痛苦,他都悉心保存,小心翼翼地收藏在点心盒子中。
  “你饿了吗?”
  虫蛋跳了跳,因为太小,力气又不够,没能离开雌父的衣服口子。他竭力顶开一个小尖尖,但没有眼睛也看不见什么,沮丧又泄气地调回去。
  “我要崽。”
  “嗯。”
  “你走开。”
  “这个不行。”
  恭俭良动了动腰,想要拜托变态雌君,可无济于事。他不会哭,只是愤怒得瞪着对方。不会示弱让雄虫吃透了苦头,如果他稍微会一点他雄父的娇弱,事情说不定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可他就不。
  “滚!”恭俭良啐他一口,一口牙不知何时充满血迹,“我不想看见你!给我死!死!死掉死掉!啊啊啊!”
  丧偶。
  必须要丧偶。
  什么七年,什么变态,什么四千分之一,和大哥说的一样!网恋就是不靠谱的,禅元本质上和那四千多个骗子没有任何区别。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喜欢自己。他喜欢的是网络上那个会给自己花钱的傻大个网友,喜欢的是长得漂亮傻乎乎被骗的小雄虫,喜欢的是能够上下其手吃豆腐的雄虫。
  ——他不喜欢我。
  没必要活着了。
  恭俭良不再说话,他闭上眼睛,安静宛若瓷器,脑海中千百种离开紧闭室大开杀戒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预演:等待肌肉舒缓剂失效……必须要欺骗所有人……解开铁链……先杀死禅元……不!他要先杀死禅元在这个星舰上所有的好朋友。
  恭俭良怨恨地想起来,所有人……所有人都觉得禅元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好人!为什么?明明他们才是一样的,他们才是一样的变态!他喜欢杀人,禅元喜欢被杀,他喜欢的东西,禅元说过喜欢,明明是这样的,明明是这样……
  他们明明是——
  一样的。
  为什么呢?明明都是变态,为什么禅元能活得这么好?有事业,有理想的雄主,还有了虫蛋。
  恭俭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他没意识到禅元悄然离开,在空旷的禁闭室内,雄虫安静地将自己圈起来,蜷缩成一个球,没有表情,也没有哭泣。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但死亡是公平的。
  *
  信息处。
  禅元带着虫蛋,找来了程化刻和信息处的熟人。他将自己的通讯账号打开,又打开雄虫的通讯账号和所有电子设备。
  “抱歉。”禅元放低姿态,“又要麻烦你们了。”
  虫蛋再次被装在恒温箱里,因为没有雄父精神触角的姿态。崽崽显得有气无力,连动都不想动,找到一个舒适姿势后,佁然不动。
  “孩子怎么样。”程化刻十分关心,嘴巴上说孩子,眼睛却一直打量禅元,直到确认没有伤口才松一口气,“听说你去见他……我简直吓死了。”
  疯魔的恭俭良已经成为第三星舰最佳的恐怖故事。
  随时会发生的那种。
  禅元对此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解释道:“没有什么危险。”随后点了点电子设备,关切道:“能帮忙整理出所有的本地文件吗?”
  “所有吗?”
  “是的。”禅元承认道:“密码我已经打开了。有一部分本地文件似乎被删除了,我想麻烦你们找回来。”
  他想看看自己和恭俭良七年间的聊天记录。
  可真正打开恭俭良通讯的一瞬间,禅元发现历史记录那一栏是空的。
  那里,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他们两个人之间。
  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我也想多更啊,可是深夜和零点截稿多刺激啊(摆烂)
  ——*——感谢在2022-10-07 23:35:52~2022-10-08 23:46: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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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仔细想想, 其实最开始是禅元主动添加了好友。
  七年前,他们一个十三岁,一个十六岁。都是在最无知无畏的年纪悄悄在网上胡言乱语, 肆意口嗨。禅元并不知晓雄虫当时在做什么, 他对十六岁的印象只停留在放学回家后, 偷偷浏览重口味网站和□□网址, 悄悄地在私密社群里下载群友们拍摄的漂亮不法照片,在个人心理得到满足后, 一键举报, 并销毁自己设备中的下载照片、浏览记录、聊天记录。
  十六岁的他因此得到了“网络社交荣誉安全监督员”的嘉奖, 这一份荣誉直至今日都被写在禅元的简历中。
  在诸如此类, 令人发指的举报行为中, 恭俭良幸运地躺在禅元的列表,一躺就是七年,双方从简单的电影分享到越来越夸张的私密话,再到互相赠送礼物, 最后躺在一张床上。
  禅元是没想过的。
  十六岁的他想不到七年后会发生什么,正如二十三岁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恭俭良在什么时候删除了所有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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