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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朦胧见

时间:2023-11-17 10:38:59  作者:朦胧见
  “对了。”江月白拿出一个小纸卷,“这是小圆藏身的隐遁空间位置,本来我打算把他接出来的,但这些日子外面乱,他在萧玉洺的隐遁空间里待着也挺好,你随时都可以去看他。”
  穆离渊点点头,把东西接了过来,说:“我也有东西要给师尊。”
  江月白看向他。
  穆离渊在山石边半跪下来,低着头很认真地在江月白腰间系着。
  好一会儿,才放下了手。
  “我新做的,比原先那个好看。”穆离渊抬起眼,“要是洛锦问起来,别说是我送的,我怕他生气把这些花全撕碎了。”
  江月白手指托起这条紫藤花枝编的穗子——片片花瓣裹成了丝绸状缠进黑色丝线里,随着旋转的纹路闪着淡紫色的光泽。
  “是挺好看的,没想到魔尊大人还挺心灵手巧。”
  穆离渊轻轻握住了江月白的手腕,把江月白的手拉到面前。
  垂眸停顿了片刻后,他低头吻了一下江月白手指托着的那条花穗。
  “做什么。”江月白道。
  “我和它说,要它替我每天吻你。”穆离渊轻声说。
  这是他和每个送给江月白的礼物都会说的一句话。
  江月白瞧着他,回答也与千年前一样,很随意且薄情地说:
  “明白了,我会尽量多戴几天的。”
  穆离渊抱着江月白的腰,枕在江月白腿上。
  江月白摸了摸他的头发:“起来了,我该走了。”
  “我在这儿淋了一晚雪......”穆离渊埋在江月白衣服里,声音闷闷地说,“头晕腿软,让我在师尊怀里歇歇。”
  江月白的手拎住了他后衣领。
  但最后又松了手。
  穆离渊在江月白腿上侧过脸:“师尊给我讲个故事吧。”
  江月白垂下眼:“故事?”
  “小时候,师尊每晚都会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穆离渊说。
  江月白轻笑,像一声无奈叹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我也不知真假。”
  穆离渊闭上眼。
  周围只剩下雪落的声音。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永远回不去的年少时。
  一千年很漫长,他找不到江月白的时候,经常逆行时光卷轴,躲在黑夜的阴影里,看着从前的江月白。
  隔着窗纸一点点描摹着江月白的影子。
  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
  有时他想和江月白说点什么,最后却都忍住了。
  天道恐怖的诅咒每夜都会警告般在噩梦里出现,每次逆行光阴的一眼,都要耗费他的寿命和修为。
  他已经做了很多逆天而为的事。
  很怕再多说一句,连这样的结局也保不住了。
  “故事我倒是有很多。”江月白说,“等天劫结束,我给你讲一个最有意思的。”
  穆离渊喃喃说:“好......”
  沧澜山荒无人烟,雪夜静谧。
  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大雪染白了两人的头发。
  终于绘出了他年幼时幻想的画。
  * * *
  被洛锦虐待了那么多天,萧玉洺现在每天都胡吃海塞日月山庄的灵丹珍宝,誓要把受的委屈全补回来。
  他不仅受了严刑拷打,还要分出内力去维持隐藏小圆的隐遁空间。
  密令他都给江月白了,不知道为什么江月白和他的小情人还不把孩子接走。
  搞得自己跟怀孕一样,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量。
  就在他忍无可忍要去找江月白的时候,隐遁空间终于进了人。
  萧玉洺立刻放下手中灵丹宝药,自己也进了隐遁空间,准备好好诉诉苦。
  隐遁空间不大,一个小院子,但东西一应俱全。
  所有他能想得出形状的玩具都做了一份,所有他能想得出味道的大鱼大虾都做了几十份。
  他得问江月白要工钱。
  然而进入空间后,他就傻眼了。
  小圆直挺挺躺在院子中间的地上,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嘴角还挂着一抹血痕。
  一副气绝身亡的模样。
  “小圆?”萧玉洺奔过去,“小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难道是他在空间里放的大鱼大肉太多,把贪吃的小圆给撑死了?
  萧玉洺手忙脚乱地把小圆搂进怀里,去探小圆心脉。
  “没事的。”一道低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不用救他......”
  萧玉洺猛然扭头!
  看到穆离渊站在身后。
  “你弄的?”萧玉洺问。
  穆离渊低低“嗯”了声。
  萧玉洺愣了一下。
  他把小圆抱在怀里,根本感受不到心跳呼吸,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杀小圆?疯了吗?”萧玉洺满脸震惊,“看江月白不在意你,拿孩子出气?还是幻想着用小圆做苦肉计骗江月白心软?”
  面对责问穆离渊一言不发,本就深邃的眼睛深陷在眼眶里,显得满脸疲惫。
  “我说你们这些疯子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啊,”萧玉洺抱着小圆站起来,崩溃道,“我倒了什么霉要替你们收拾烂摊子,我告诉你,我不会救了,我自己都救不过来我自己......”
  “没死,只是晕过去了。”穆离渊终于开了口,“我给他施了浣忆术,三天之后就醒了。”
  “浣忆术?你......”萧玉洺皱起眉头,“你洗了他的记忆?”
  可一般的浣忆术根本不可能让人重伤。
  除非是要彻底抹除大片长时间的记忆,才会把人弄成这副样子。
  “你不会是......”萧玉洺微微睁大了眼 ,“把你自己从他记忆里洗掉了?”
  穆离渊沉默了片刻,才道:“师尊每隔百年就要抛却前尘去别的地方逍遥,他不会要小圆的。小圆干干净净,我不想让小圆往后留在魔界,魔族事务我选好了其他接任者,”穆离渊看着萧玉洺,暗淡无光的眼眸里隐约有丝乞求,“医仙以前答应过我的,会收小圆做弟子......”
  “我是医修!不是冤大头!”萧玉洺莫名恼火,“我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替你养孩子?凭什么?”
  “他是江月白的儿子。”
  穆离渊认真地又说了一遍:“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是江月白的儿子。你就看在江月白的份上,收留他吧......”穆离渊嗓音微有沙哑,停顿一下,“求你了......”
  萧玉洺咬着牙不说话。
  “小圆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很难养,平时吃的用的东西需要格外注意,”穆离渊低头从怀里拿出了一摞纸,沙哑缓慢地说,“我怕说来总有遗漏,都在这上面一一写清楚了,以后还要麻烦衡风仙君了......”
  穆离渊拿纸的手指也是苍白的,和话音一样带着细微的抖。
  萧玉洺没接,捂住自己额头,闭眼深吸了口气。
  “你脑子有毛病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江月白真相?”萧玉洺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不告诉他那把剑是你元魂?你告诉江月白那把剑就是你的命!他绝对不会冷血到无动于衷,他绝对不会再用那把剑去破天劫!你就不用死了不是吗?”
  萧玉洺能猜到,这个人当时去抢山河器根本不是为了霸占,而是不想江月白拿山河器重新炼一把破劫剑——那样天劫的惩罚就是江月白一个人的。
  只有用了他的剑,他才能替江月白再承受一次天劫的惩罚。
  现在山河器用来给百姓们当庇护所,江月白理所应当就要用他的那把剑去破劫,所以也到了他开始交代后事、托付小圆的时候了。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萧玉洺抬手指了指他,气不打一处来,甩了下袖子,把那摞纸打翻了一地,“傻得可怜!无可救药!”
  被打了一下穆离渊也没什么生气的反应,默默弯下腰去捡那些纸。
  萧玉洺看着他的样子,咬着牙不知该说什么。
  穆离渊把纸张捡起来重新整好,说:“可是只有我的这把剑能破天劫。”
  “你怎么知道非这剑不可?你未免太自信了吧?”萧玉洺气笑了,“不用你的剑又何妨?你真的知道江月白是什么人吗?他堂堂北辰仙君,难道还找不到别的法子?找不来别的法宝?你告诉他剑的真相,他现在就能开始想别的办法,你也不用去送死,我们再一起想其他方法,天无绝人之路,你听我的,你去和他说......”
  “不用那么麻烦了。”穆离渊苍白的脸颊渗着细汗,似乎因为这番折腾有点虚弱,“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方法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寻死?”萧玉洺皱眉,“你那么喜欢他,你退缩什么?你甘心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和你说,让你千万别松手、让你使出浑身解数!现在好了,让洛锦捷足先登了,八月十五就是他们的大婚,看着他们成婚,你能死得瞑目吗?”
  这一次穆离渊沉默了很久,才又开口,一字一句地缓缓说:
  “不是我非要寻死,是我能活着本就是逆天而为。一千年前,我做了一件违背天道意愿的事,天道要惩罚我,在我的命和另一样珍贵的东西里拿走了后者,我跪着谢了恩,承诺这辈子再不会找回那样东西。”
  “可我违背了诺言,这一千年我每时每刻都在挑战天道的底线,每夜的噩梦里都回荡着天道的警告。天劫降临,我逃不掉惩罚的,这个惩罚一定比上一次的更凶、更狠,从我找到江月白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生命在倒计时。”
  萧玉洺听得半懂不懂,但对方语调里那样沉重的绝望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院子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后,萧玉洺伸手拿过了那摞纸,叹口气塞进储物袋。
  “你知道吗,”他苦笑了声,“现在整个日月山庄都在准备大婚的喜字和蜡烛,你到时候要来喝一杯喜酒吗。”
  穆离渊轻声笑了笑:“医仙要去吗。”
  萧玉洺不说话了。
  其实萧玉洺并不比对方轻松多少,自从听到“八月十五大婚”这句话,他就很想把日月山庄炸了。
  早上他随着洛锦走到金玉仙林的深坑,不往前不是怕自己掉进去,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把洛锦推进去。
  两人神色各异地僵立原地。
  漫长的寂静之后,萧玉洺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江月白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穆离渊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垂下眼,自嘲道,“我这辈子是个失败者,没听到过他的一句喜欢,所以也想象不出来他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
  萧玉洺不说话,似乎在思索什么。
  “也许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模样,北辰仙君爱的是天下人,哪个都不是必须的,哪一个也都可以,只不过有的人来的是时候,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恰逢月下花前,就怦然心动了,有的人来的不是时候,在尸山血海里,儿女情长都是不该想的东西。”穆离渊话音很平静,很缓慢,“这就是缘分吧。”
  院子里的树忽然开始一片片掉落叶子,花草枯萎,茂密的春景一瞬间凋零消散,褪色成了灰败。
  萧玉洺喘了口气,道:“我内力不足,支撑不住这么多人在隐遁空间里。而且有人来找我了,咱们先出去。”
  两人出了隐遁空间。
  洛锦正背着手站在萧玉洺住处的窗前。
  听闻响动,洛锦转过了身。
  视线落在穆离渊身上。
  “上次见面凶神恶煞,这次又成了俊朗少年,”洛锦阴阳怪气地说,“魔尊大人的身份不少啊。”
  萧玉洺快速调整了下表情,脸上重新挂上笑,啧了一声:“哎,你们不是都达成协议了,何必还这么针锋相对,和气,”他向右摆摆手,又向左边推了一把,“和气,都和和气气的啊。”
  穆离渊被他推得靠在了墙上,扎得不紧的碎发又散落到脸侧更多,显得疲惫感更重了些。
  洛锦上下打量着穆离渊,对萧玉洺道:“我没猜错的话,这位魔尊大人,其实就是你之前口中那个‘随风养的小情人’,对吗。”
  “呃......这个......”萧玉洺摸摸下巴,神色复杂,“嗯,怎么说呢,嗯......”
  “你不用支支吾吾,”洛锦冷着脸,“早在武宴终试那天我就看出来他们两个关系不对劲了。”
  “慧眼如炬啊。”萧玉洺笑道。
  “你出去。”洛锦道。
  “我出去了你们俩可别打架,”萧玉洺道,“我在这儿还能给你们治个伤。”
  “出去。”洛锦的话音里带了隐隐的燥郁。
  “行行,和气点啊都,”萧玉洺一边退后一边交代,“不然我可把随风喊来了,到时候看他怎么教训你们两个。”
  萧玉洺离开屋子带上了门。
  屋内陷入了寂静。
  洛锦撩开衣摆在椅子里坐下。
  伸手揉了揉颈前——那里缠着几道保护伤口的白布。
  不是普通的白布。
  上面不仅有银色的暗纹,还有一层淡淡的灵息护佑。
  这是江月白的东西。
  穆离渊呆呆地望着这条布带。
  他的脖子也受过伤。
  可江月白却没有给他疗过伤。
  “说说吧。”洛锦开了口。
  穆离渊依然站在原地,沙哑的嗓音没什么语气:“说什么。”
  “说说你和随风怎么认识的,在一起过多久,都做过什么。”洛锦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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