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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朦胧见

时间:2023-11-17 10:38:59  作者:朦胧见
  江月白扯了下嘴角。
  “笑而不语,一定有鬼。”柳韶真喝了口酒,调侃道,“该不会是哪个见色起意的看上了你,给你写的情诗吧?”
  穆离渊从纸背看过去,字迹排列的确很像诗句。
  他其实很想一把夺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淫辞秽语!
  但想到刚刚还和江月白保证过以后要做再不僭越的小跟班,只能强忍着,手都在桌子底下攥紧了拳。
  吃个饭的功夫也能收到色鬼的情诗?!
  由此可以推断出,江月白这几千年来过的日子也太......
  太危险了!
  江月白把信纸叠起放回了桌上。
  柳韶真毫不见外地拿起来,重新抖开了。
  “啧,”柳韶真边看边咂嘴,“这诗不错啊。”
  江月白端起酒杯,很敷衍地点了个头:“嗯,是还行。”
  穆离渊咬住了牙。
  “这么看来......”柳韶真分析着,“对方不是才女就是才子啊......”
  江月白抿了口酒,继续点头。
  穆离渊咬住的牙狠狠磨了磨。
  江月白这个点头根本不是简单的点头,这根本就是在夸那个色鬼!
  “所以你对这个人有兴趣吗?”
  柳韶真问出了穆离渊也想问的问题。
  “还行吧。”江月白的回答依然很漫不经心,“有点兴趣。”
  柳韶真挑眉。
  把信在江月白脸侧晃了晃:“那要我帮你去找找这个人吗?”
  江月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深吸口气,靠在了椅背。
  “你这副样子,”江月白微侧过身,把信纸抽了回来,上下瞧了瞧他,“还想去找人?”
  “我不行,”柳韶真冲对面的穆离渊抬了抬下巴,“这不还有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吗?”
  江月白终于抬眼看向了对面。
  穆离渊咬着牙坐直了。
  “嗯......”他哑声说,“我可以......去找......”
  找个鬼啊。
  找到就打死!
  江月白从椅背上直起身:“行,那咱们启程吧。”
  他左手朝远处招了下手,右手推着柳韶真转身,熟练地从柳韶真怀里拿了钱袋,给跑来的伙计付了饭钱。
  穆离渊连忙帮着扶住了柳韶真的轮椅。
  碰到江月白的手时他不受控制地一颤,把手指缩了回来了一点。
  怕被察觉出异样,他开口道:“主人把信给我吧......我照着线索去找。”
  “不急。”江月白推着柳韶真出了门,“先把这位身体虚弱的送回去,咱们两个再慢慢找。”
  听到这句,穆离渊的心情又由阴转晴了。
  因为江月白说的是“咱们两个”。
  虽然平日里江月白总是待他不咸不淡的,没什么感情。
  但他很擅长从各种奇奇怪怪的细节里自己找到一丝安慰。
  “哎,怎么说话呢,”柳韶真很不满地拽回自己的银钱袋子,“我身体虚弱是拜谁所赐?要不是你招惹上了什么心思歹毒的人,我也不会被连累至此,你还......”
  “放心,”江月白说,“真凶我已经找到了,马上就还你个公道。”
  ......
  回到医馆后,江月白把柳韶真送回了房间,吩咐穆离渊去给惜容喂药,自己则进了安置景驰的屋子。
  穆离渊按照江月白的交代给惜容煎药。
  惜容仍然昏迷着,身上只穿着件粗布薄衫,没盖被子,额头脸上却都是汗。
  等药的时候,穆离渊站在床边,仔细地盯着惜容看。
  看了片刻,他伸手摸了惜容的脉搏,又探查了他的经络。
  ——的确是剧毒深入五脏六腑的状态。
  若不是江月白在此,这人早就命丧黄泉了。
  穆离渊不禁皱眉。
  医馆里的伙计和几个少女没理由害人,
  景驰那日根本没接触到那桌饭菜,
  惜容中毒到这种程度,苦肉计不可能下这么狠的手......
  江月白却说知道真凶是谁了。
  那除了自己还能是谁?
  穆离渊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梦游的时候把毒放进饭菜里了。
  煎药的时候够了,穆离渊把煎好的药汤盛出来,捏开惜容的嘴,一勺勺灌进去。
  因为昏迷难喂的缘故,药汤洒了不少,烫得惜容嘴唇舌尖通红。
  穆离渊眉头越皱越深,一想到惜容的舌头舔过江月白的身体,他几乎想把这舌头割下来剁成碎片!
  他扔了勺子,撑大惜容的嘴,直接把滚烫的药汤一股脑全倒了进去!
  然后把碗重重一放,起身便走。
  推开江月白房门的时候,江月白正坐在榻边,右手揽着景驰的后背,左手给景驰喂药,一举一动极有耐心。
  听到门口的响动,江月白转过头,轻声问:“这么快就喂完药了。”
  穆离渊看着面前这幅堪称温馨的画面,嗓子里一阵咸涩。
  “嗯......”他沙哑地挤出了一个字。
  “不错,手脚很利落。”江月白淡淡评价。
  穆离渊觉得江月白好像在讽刺什么。
  当然,也许只是他做贼心虚,听什么都像讽刺。
  江月白喂完了药,扶着景驰躺回了榻上,又俯身替他盖好了薄衾。
  而后转过身,指了指桌上的信:“走吧,找人去。”
  ......
  夜色降临。
  除了温柔晚风,四处寂寥无声。
  穆离渊终于如愿以偿地实现了和江月白独处一次。
  虽然跟在江月白身边时,他也是小心翼翼,什么话都不敢问不敢说。
  但仅仅是这样并肩走着的氛围,就已经足够他着迷了。
  走得久了,他甚至完全忘记了令他嫉妒吃醋的出行原因,只顾着数江月白的衣袖碰到自己手背几次了。
  小道越来越窄,曲径通幽,最后被数丈高的荒草枯木完全埋没。
  寒溪暗暗流过,冷风穿过树林时,偶尔有树叶沙沙的低吟。
  这样的地方太隐秘幽静了。
  似乎适合做些同样隐秘不能见人的事情。
  “主人......”穆离渊问,“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找?”
  这地方明显没有人。
  感觉应该会有鬼。
  江月白语气很随意,甚至有点敷衍:“散步啊,随心而至。”
  “不去找写那首诗的人了吗?”穆离渊问。
  江月白步子微微停了,转头看向他。
  穆离渊也看着静谧月光下的江月白。
  “那首诗就是我写的。”江月白说。
  穆离渊怔住了:“......什么?”
  所以......
  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穆离渊在这一刻有些恍惚。
  尤其是在这样幽静的夜色里,到处都散发着月下花前的风月味道,让人失神。
  他的心情随着江月白的话,浪里浮萍似的,忽高忽低,摔落又被抛起。
  “我很多年前写来送给别人的,”江月白背着手继续前行,嗓音很轻,自语一般缓缓说着,“现在那个人拿这首诗送回给我,不知何意啊。”
  寒溪水雾被冷风吹起,像是下了一阵倾盆冰雨。
  “寒江流甚细,有意待人归啊。”
  一道略冷的嗓音从远处传来。
  像是回答。
  但是一句阴阳怪气的回答。
  紧接着随冷风而来的还有覆鼎般强烈的威压!
  对这种攻击性极强威胁的本能反应让穆离渊瞬间紧张,想都没想就挡在了江月白面前。
  冲面的威压震击撞得他胸口剧痛——但身体上的损伤不算什么,只要江月白不总做伤他心的事,就算撞得胸口经脉尽断,他也不会轻易吐血。
  “傻小子,你挡什么呢。”江月白似乎很轻地笑了一下。
  “听着,”江月白根本没有向着声音来处看,只弯腰摆了几颗石子,而后对穆离渊温和道,“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知道了么。”
  穆离渊认出了这是隔绝屏障的阵法。
  江月白让他站的位置正是阵法的阵眼。
  此处是人界,若是动用高阶法术会引发百姓恐慌,只有用这种需要人力看护的低阶阵法,最为稳妥。
  意识到江月白带自己出来只是充当人|肉阵石时,穆离渊气得嗓子里又开始往上翻咸味了。
  “哦......”他闷闷应道。
  交代完后,江月白独自一人朝着密林深处走。
  树影重叠交错。
  早有一个漆黑的人影立在树影重叠之中。
  “别来无恙啊。”江月白打了个很不走心的招呼,“今日怎么没戴面纱。”
  那人沉声道:“你早就认出是我了。”
  “不管什么曲子,你总是弹错同一个音,”江月白缓缓说,“我对教不好的学生,向来印象深刻。”
  这句略显淡漠疏离的解释说完,就听到了对面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似乎是惹怒了对方。
  穆离渊远远看着快要被夜色淹没的人影,仔细听着那些模糊的声音,极力分析着每句话的深层含义......
  试图分析出这个人到底和江月白是什么关系。
  诗句......
  弹琴......
  学生......
  他承认这三个词连在一起想,是有些威胁感。
  还没想清楚,就看到那人忽地大步走近江月白——
  倾身给了江月白一个吻。
  持续时间不短。
  所以能很清楚地看出这个吻里极度想念和意乱神迷的意味。
  “......”
  穆离渊心跳骤停!
  方才强忍着憋在胸口的积血终于忍不住了。
  猛地吐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9-21 20:12:52~2023-09-23 23:35: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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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云泥别
  “这么多年吻技都没有长进。”
  虽然他很清楚江月白身边有太多这样暧昧不清纠缠的混账东西们, 但以前他都只是在心里酸酸地想一下江月白也许......只是“也许”!和那些混蛋们做过什么。
  毕竟每次他都离得很远,隔着墙、隔着门、隔着窗、隔着各种能麻痹自己感官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看着江月白和别人接吻!
  这跟直接拿刀刺进他的眼睛没什么区别了。
  两个眼睛都又酸又疼,疼得眨一下都像刀片在刮。
  穆离渊微微别过头, 用手紧捂着自己的口鼻,极力想压抑住自己咳血的声音。
  但越忍越是喉嗓酸涩, 甚至呛得喷出了更多的血, 鲜红的液体从每个指缝往外涌。
  他好恨自己现在这样经不住折腾的烂魂魄。
  烂到一点小事就动不动吐血。
  弄得一身狼狈。
  不知道待会儿让江月白看见自己这副没骨气的样子,会不会又用轻蔑厌弃的眼神看他。
  穆离渊按着剧痛的心口艰难弯腰, 把嘴里的血吐了,深深吸了口气。
  太煎熬了。
  江月白在密林和别人偷情幽会, 他还得站在这里替他们站岗把风。
  而且还要站在几块阵石间的阵眼位置, 连离开不看都不行。
  甚至转个身都不行!
  这小跟班太难当了。
  穆离渊缓缓屈膝,半蹲半跪, 用单边膝盖抵着胸口, 把左手食指指弯咬在牙间。
  手指的疼痛分散了心头的剧痛。
  他侧过头垂下眼睫, 强迫自己盯着地上的杂草看。
  可沾染了血色的草每根都张牙舞爪的, 全变成了搅乱心神的怪影。
  更何况声音是躲不掉的。
  那些暧昧的喘息在夜色晚风里变得更为暧昧。
  穆离渊深深呼吸, 干脆不躲了, 抬起眼直视着树林深处——
  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两个人还要亲多久!
  先前发誓“再不对江月白的身边人有敌意”的保证此时全然不作数了。
  他心里恶狠狠地想:每多亲一刻他将来杀人的时候就要在那个人身上多捅一刀!
  那人对江月白的吻不是轻柔小心翼翼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很强势。
  最先只抓着江月白一侧肩膀, 江月白后退, 他就跟着前进, 几乎要踩着脚,树林里一片草木弯折枯枝倾塌的杂乱声响, 最后另一手直接搂住了江月白的腰!
  ——完全是把人紧紧固定在怀里的姿势。
  很好, 先割舌头再剁手。
  穆离渊已经想好了尸体切割顺序。
  江月白没有像对方一样作出拥抱的动作, 但也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接连的后退似乎也不是在躲, 而是被对方倾身压过来的体重推得不受控制后退。
  被抵在枯木上时,江月白松松绑着的长发全散了。
  衣带与发带都代表着某种约束。
  散开的瞬间意味着某种欲望与冲动的彻底放纵——
  淡淡的散漫感顺着铺满肩颈的长发流淌遍了全身,枯木崩裂,江月白终于用右手揽住了对方的后颈。
  但整个人还是向后仰倒在了满地花草碎叶里。
  也许是摔倒的动静太大,对方终于不再继续强吻了,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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