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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朦胧见

时间:2023-11-17 10:38:59  作者:朦胧见
  已有受不住的修士开始捂住耳朵向反方向撤离,围观的人群霎时溃散,在层叠的震音中乱做一团。
  穆离渊逆着四散奔逃的人群,不仅没有逃,反而悠然坐下,斜靠在巨石旁,事不关己地看着周围不再仙风道骨的人影。
  逃命的人群带起嘈杂的风,吹起他的碎发和衣摆——好似乱世中一幅格格不入的画。
  空气忽地变冷。
  寒冷的薄风逆向吹来。
  众人感到周围灵气变化,仿佛从火海落入清水。
  一个琴音从远处向内飘来,与向外扩散的凶浪撞在一处,迸溅出晶莹的灵点。
  痛楚消散,万籁俱寂。
  天机门禁制屏障静默了一瞬,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琴音感到诧异。
  随即又重新震荡,更加凶猛地还击!
  身影随风至,白衣在琴声中显出飘荡的轮廓。
  江月白抬手,长指在空中轻轻一弹。
  空气中扭曲出肉眼可见的灵浪,将千百道凶气尽数弹回!
  山谷辽阔,直到灵光击中了天机门禁制正中,江月白指尖的琴音才传遍每个修士的耳朵——  “铮!”
  声音与他方才轻描淡写的弹指完全相反。
  是极其刚猛的强音,似一把锋利长剑出鞘,足以劈山斩海。
  逃离的修士皆忘了看脚下的路,都回身呆呆地望向江月白。
  他们听到了江月白指下强悍的琴音,却根本没有见到琴。
  天机门禁制被这个音击痛,顿时盛怒,镇门兽灵喝出高吼!
  腥红的气浪猛然掀起,如洪水般袭来——
  江月白只用一只手凌空拨弦,接住了所有猛浪。
  替身后万千修士挡住了这凶残的一击。
  白袖之下琴身无形,只有七根银弦流淌出浅淡的灵光,在斜射的光晕下波浪盈盈,映亮了江月白纤长冷白的五指。
  指法轻盈,出手之后却是剑鸣之音!
  众人闻声,只觉得浑身为之一震,仿佛看见眼前有雪亮的剑光凌空划过。
  可是江月白手里也根本没有剑。
  三道琴音如剑光破杀机,天机门禁制的怒浪瞬间荡然无存。
  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穆离渊远远望着江月白的手。
  冷白,修长。手腕处深红的勒痕在衣袖下若隐若现。
  这双手能刺出众生惊艳的剑、能弹出万众仰望的音,可是也被他反绞紧捆在身后过、按在独幽琴上狠狠惩罚过。
  那些殷|红暴露在无数双眼睛之下。
  他觉得美妙绝伦。也觉得莫名不悦。
  道道光束从遥远的山巅落下,将白衣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之中。
  江月白垂眸,在无形无相的琴弦上轻拨。
  滚滚洪流东逝水,万马齐喑落黄沙。曲调由急至缓。
  百转千回,铁骑刀枪皆远去。柳暗花明,紫藤花香飘满山。
  雾霭消退,清风徐来,尽入柔波。
  琴音戛然而止——
  幻景散尽,众人大梦休。
  回神的修士摸了摸耳朵,发现被天机禁制震出的伤痕全部消失,鲜血也已然不见。再看身边同伴,皆是伤口愈合。
  呼吸时,只觉筋脉通畅,丹府灵力充沛。
  一首灵曲,抵过数月修炼。
  反应过来的修士纷纷喊道:
  “多谢!多谢北辰仙君!”
  在阴蛊门内受伤的几个修士此刻终于有力气站直了身子。
  周围的新弟子们新奇地看着自己手臂灵脉汩汩起伏,兴奋得两眼放光。
  一片欢闹与议论声中,有人撞了穆离渊一下:“喂,你怎么不谢北辰君。”
  穆离渊从天机门前缥缈的白衣上收回目光,看向周围的人群——男弟子脸上满是憧憬艳羡,女修们在讨论江月白时偷偷红了脸。
  穆离渊仍然靠坐在巨石旁,手支着脸侧,漫不经心地道:“我又没受伤,也没得他的好处,为何要谢。”
  一个小弟子对这种反应感到不悦,说:“可是他很厉害耶!”
  穆离渊勾唇笑了一下,看着远处的江月白,缓缓说:“嗯,他是很厉害。”
  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江月白的厉害之处。
  穆离渊的视线穿过躁动的人海,仔细地描摹着远处的江月白——
  那双眼,可以在癫狂的夜里含泪勾魂,也能如此刻般冷冽不染尘。
  那双手,在被腰带捆紧的时候崩起可怜的青筋血管,在拨动银弦时又变回优美无暇。
  到处都是想不透解不开的矛盾。
  正如江月白这个人。
  让他恨都不能恨得畅快彻底。
  让他辗转反侧,让他痛不欲生。
  众生敬仰的江月白。
  隐秘动人的江月白。
  不论哪一个,都是一把锋利的刀。
  刺得他遍体鳞伤。
  这样厉害的人,
  还是不要活着存在于自己的世界为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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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机门
  江月白是禁忌,是欲望,是爱而不得
  晚衣独自一人在深林里打坐。
  林深处寂静无人,此地距离群山有些距离,天机门禁制破除的动静好一会儿才随风传进密林深处。
  晚衣睁开眼,发觉天色已经黑了。
  她在此处打坐了一天一夜,修复丹元调整灵脉。
  也在躲人。
  朱砂琴摆在面前,琴身横着数道狰狞的裂纹,歪歪扭扭地爬过郁行舟刻的几行情诗。
  晚衣的视线最后一次抚过琴弦,而后抬手又落掌——彻底劈碎了这张琴!
  木屑像尘埃,飘飘悠悠散落一身......
  “晚衣!”远处传来叫喊声。
  晚衣起身回头,看到一袭红裙的秦嫣正朝她走过来。
  “到处找你呢,怎么发传音也不回?天机门现世可是千载难逢,你不去瞧瞧?”
  晚衣垂着眼:“我并不为争夺秘宝而来,就不去凑热闹了。”
  秦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满地的尘埃木屑,脸色一变。
  “你把你的琴毁了?”
  晚衣没说话。
  “毁的哪张琴?”秦嫣皱了眉头,“是你师尊给的那张还是那个郁......”
  “我修行出了些问题,”晚衣语气很黯然,似乎不想多说什么,“暂时不能用琴了。”
  沉默片刻,秦嫣叹出了口气。
  “天大的问题也都不是事,”秦嫣撩开她脸侧垂着的长发,手按住她肩膀,“打起精神来,天机门前现在围得水泄不通,都等着一睹北辰仙君风采,你不去看看你师尊怎么......”
  “我不去了。”晚衣抬起头,拒绝得很干脆,“我不想见师尊。”
  秦嫣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停顿一下,她沉声道:“为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晚衣平静地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了。”
  他,这个字眼很普通,但从晚衣口中说出来很不普通——江月白是师尊,晚衣以前从不会用“他”这个不够尊敬的字眼来称呼。
  “你说什么。”秦嫣愣住了,“你再说一遍?”
  若面前的人不是晚衣,而是沧澜门其他弟子,秦嫣此刻已经想要动手了。
  “我不想再见师尊。”晚衣收拾好东西,“我打算去东海陨辰岛闭关修行,本不打算和谁道别,既然秦峰主来了,就替我向各位师叔师伯道别吧。”
  “你给我站住!”秦嫣扭头冲晚衣的背影喝道,“不想见他,因为他看穿了你和郁行舟的事?还是因为他没有对郁行舟手下留情?”
  晚衣沉默着没有答话,背影微微颤抖着。
  江月白没有向任何人提晚衣的秘密,秦嫣是自己发现的,原本打算永远装作不知道,但气头上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说了出来。
  “行啊,你当然可以赌气闹脾气,可以恨他怨他,怪他多管闲事、怪他伤害了你爱的人!你完全可以去他面前哭喊、大闹!要他赔你补偿你,你做什么都行!”秦嫣因为情绪激动有些气喘,“你以为他不知道做那些事会让你恨吗?他知道!他清楚得不得了!但他还是做了,甚至连做这些的代价都想好了,你要是为了郁行舟去和他拼命,他可以把命都给你!你再也不想见他,他本来就没多少......”
  秦嫣咬住了牙,不再往下说了。有些秘密她不能说,也说不出来,光是想想就胸口绞着疼,往上泛酸意。
  从前她和苏漾一样不理解江月白很多行为,徒弟们做错事江月白很少明着教育训斥,让他们这些旁观者看得急躁憋屈。
  不听话就骂做错事就打,这是她的待徒之道——她只收过一个徒弟,闯了几次祸就被她打残撵走了。
  现在面对晚衣时,她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江月白做人师父的难处,孩子们逞强的自尊最需要维护也最难维护,话不能直说只能暗示,忙不能明帮被发现了只徒惹厌烦。
  “郁行舟真的死了吗。”晚衣忽然问。
  秦嫣强压着怒火:“风雪夜归砍斩了他双臂,经络全断,能不能活看他造化了。”
  “这样......”晚衣似乎舒了一口气,“也好......”
  “你在意郁行舟的安危,怎么不问问你师尊有没有受伤?”秦嫣忍不住道,“郁行舟在莲花石台前用毁琴威胁江月白,又拖着江月白进独幽的惩戒幻境,他可是毫无保留地对江月白下死手!江月白却要顾及你对郁行舟的感情处处忍让!他们两个的交手你觉得谁更会受伤?”
  “不是的......”晚衣有些窘迫地摇头,“我只是......”
  “在莲花石台前算计江月白这一条就够江月白下杀手了,但江月白只砍了他弹琴的手。”秦嫣道,“留郁行舟一条命,是因为江月白还在意你这个徒弟,你离山日久,还在意他这个师尊吗?”
  晚衣紧咬着唇,什么话都说不出。
  “你好好想想吧。”秦嫣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花香散去,山洞重归阴暗寂静。
  秦嫣一走,晚衣卸去了强撑着的镇静,重重跌坐在满地木屑里。
  她发觉自己的身子还在不住颤抖。
  不是害怕的颤抖、也不是羞愧的颤抖......
  而是悸动的颤抖。
  方才她不能解释。
  也无法解释。
  她称江月白一句“他”,
  因为她已经不能把江月白再当师尊了。
  前几日她听到修士们谈论江月白与郁行舟动手,便急忙关闭听感匆匆远离,不敢再听。
  那是一种不敢验证的激动——江月白竟会为了她的情伤去杀人。
  这个念头只是想一想,就会心弦紧绷、就会心弦断裂!
  她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用这样肮脏僭越的念头去想师尊,可当江月白把那张雕着花独幽琴交给她的时候,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又一次心跳错乱。
  碧玉朱漆,琴尾不仅刻着漂亮的花,还刻着她的名字。
  “这张琴叫晚衣,”江月白说,“没人能夺走了。”
  晚衣抱着琴,直到江月白离开才敢落泪。
  她狠心丢掉了江月白的斩雷,以为这世间会有其他东西能替代,可最后发现最好的东西依然只能来自江月白。
  郁行舟送她的朱砂琴上刻着很多优美的情诗,江月白给她的琴上只刻着“晚衣”。
  她反复抚摸轻念,念出了很多意味。
  她在想,师尊会不会早已看穿了她心思里最隐秘的那一丝。
  沧澜山上男修成百上千,她从不亲近任何,倒不是因为那些男人怕她,而是因为她的眼里盛不下更多——她早在很小就见过这世间最惊艳的美景,皎月照琴春风拨弦,江月白弹琴时的模样无人能及。
  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最意气风发的顶点,也比不过江月白随意一个带着她手弹琴的的动作。
  多年来的压抑很痛苦,十九岁她执意离山,江月白没有拦,仿佛是看穿了她的狼狈。
  她下山不为历练,而是逃避。
  郁行舟拨弦的手,不是春风,却有春风的影子。
  只有三两分相似,便能让她如痴如狂。
  她不再压抑那些经年累月的克制,报复般放纵般,肆意去爱、倾尽所有、酣畅淋漓!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心上那道名字不可言说的锁。
  但雷劫降落的前一夜,她满心期望落空,在暴雨里泪流满面。
  她发现那道锁还是解不开。
  因为那个人根本无可替代。
  最好的东西是江月白给的,最好的人也只能是江月白。
  江月白是禁忌,是压抑的欲|望,是执意看做师尊却再也不能当师尊的人。
  对方随意一举一动都会让她生出无限想入非非。
  她只能这辈子再也不见。
  * * *
  天机秘境的最后一道禁制消散,露出蓝光缭绕的玉门。
  幽云浮动,好似静谧的海。
  秘境内钟声群起,回音层叠。
  向所有修士宣告:天机门将在日落时开启。
  虽然门前禁制与机关结界皆已除去,但并非意味着此门畅通无阻——天机门并不是谁人都能进入,不仅讲求修为功力,更讲求机缘。
  机缘这种事太过玄妙。
  有的修士功法高超,用蛮力开启,却死在迈入的一瞬。
  有的弟子灵力低微,却能通过天机秘试的考验,顺利进入。
  启门时辰未到,围观的修士与弟子都在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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