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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朦胧见

时间:2023-11-17 10:38:59  作者:朦胧见
  “那是前辈还没看习惯。”江月白说,“等看顺眼了,就该觉得这叫‘出尘绝世’了。”
  “臭小子。”御泽哼笑。
  后来御泽不放心,还去问了青芷。江月白回凡间,是有几个仙子陪同的。可青芷只说登仙台上黎鲛与云桦同归于尽,别的就没了。
  剑心在仙池水中晃荡,御泽远远比了下尺寸,心里估量着身子的大小。
  “小白,有句话我想问,若登仙台上没那遭变故......”御泽没从仙子们那问出什么,打算直接问江月白,“你真要娶黎鲛那姑娘吗?她与你分开那么多年,情分早就淡了吧。”
  青芷听到这个名字就变了脸色,御泽蒙在鼓里,但她很清楚江月白为什么病成这样——他分了一半灵元收集黎鲛破碎的魂魄。
  魂魄没散,就有机会转世新生。
  江月白丹府灵元本就缺了一半,收集魂魄直接用尽了仅剩的一半。
  青芷当时就说:“你是不是疯了?”
  她知道江月白修为高深莫测,就算暂时失去灵元灵脉,灵气也能运转如常一段时间,可灵元到底是修者本源,若不能及时修复,就只有灰飞烟灭一个下场。
  可江月白却说:“不妨事,等过了通天之门,灵元身体皆会新生,我还要这副旧灵脉做什么。”
  青芷喃喃:“......什么?”
  江月白笑了笑,淡淡道:“我的剑,就要炼成了。”
  江月白向来如此自信,青芷不知该说什么,她修为境界都不如江月白,也拦不住江月白做什么。
  “只是,请帮我向御泽前辈保密。”江月白料理完了人间事,向仙子们提了个请求。
  “前辈别......”青芷谨记任务,此刻想要帮江月白岔开话题。
  “早前不是和前辈解释过,合婚大典只是个接人上仙界的仪式而已,”江月白却没有避讳,回答了问题,“她中了毒危及性命,锁情蛊毒发,不论生死都会困在情里,除非斩断凡缘。”
  “凡人生死有命,为什么非要费那么大劲去帮她解毒?”御泽不能理解。
  “因为对故人有承诺。”江月白说。
  又是这个回答。
  承诺、解毒、救人......
  这些日子不管御泽怎么问,江月白都说他去登仙台只是救人。
  若只是去救人,怎么救完人回来,这剑心就继续跳了。
  御泽承认是自己心里阴暗了,他总觉得江月白是借这场婚礼伤渊儿的心。
  可又觉得江月白不该会那么残忍冷血,也完全没必要用这种事算计。
  只能说造化弄人吧。
  “既然对故人言出必践,”御泽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对渊儿的承诺呢?怎么不兑现?你不是说......”
  “嗨呀,说回这个剑心!”青芷插了话,“小白想好给它捏什么样的身子了吗?”
  “想好了。”江月手中捏诀,金雾中化出了纸笔,撑起一条腿将纸铺在膝上,垂眸提笔。
  一画就是许久。
  青芷在池边磨药,不觉得时间漫长。御泽酒喝光了几壶,瞧着江月白半晌都一动不动的神色,有些坐不住了。
  “画什么呢。”他朝江月白的膝上看了看。
  江月白没抬头:“画小时候的渊儿。”
  御泽愣了愣:“你要剑心的身子......捏成他的样子?”
  “剑心是渊儿的心,”江月白一笔一笔仔细勾着画中人的眼睫,“样子自然也应当是他的样子。”
  青芷磨药的手停了一下,她陪江月白去了趟人间,好像琢磨出来些江月白的爱恨情仇......但又没琢磨出多少。
  御泽很想把话直说:想见他为什么不去见真的他?
  两个人十年前一别到如今,连好好见上一面都没有过。那夜既然说了“不能言而无信”,怎么转头就不守信用了。
  难道......
  难道穆离渊去登仙台参加了江月白的婚典?!
  那就是江月白许诺的“人间相逢”?
  御泽呼吸都停了一下。
  让复明之人亲眼看心上人的婚典......
  他目光落进仙池中——如今剑心跳动如此强烈,可想而知那场合婚大典把渊儿伤到了什么程度......
  “月白,你......”御泽看着江月白垂眸作画的侧颜,小心翼翼地低声问,“你是不是想他重新恨你。”
  不论是那场婚礼是身不由己还是一箭双雕,总之是达到了剑心所要。只要渊儿心里的痛一日不消散,江月白就一日不会去见他。
  既然这痛来得如此不容易,当然要用到极致。
  然而魔妖血统的命数注定活不久,御泽曾在仙桥见过那孩子一面,看一眼便知道他寿元无多......
  若对方还能在痛苦仇恨里强撑寿命,剑心当然蓬勃鼓动。可若对方直接回去了结生命,那之前所做就彻底白费了。
  “你就不怕他从登仙台回去后,”御泽看着江月白的画纸上逐渐清晰的眉眼,“不愿再活了吗。”
  一直极稳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
  眼角的地方晕染开了一团乱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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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年复年
  他只想再梦见一次江月白
  魔界也是要下雪的。
  秋去冬来, 雪覆千山。
  天魔渊底的禁制能挡住一切神兵利刃,却挡不住风雪。
  细小的雪花化成丝,悄无声息地从魔息缭绕的石门缝隙里渗进来, 一路飘过无数悬浮的魔晶、绕开冒火的魔石、最后飞进垂落的暗蓝色衣袍里。
  纵横交错的锁链编织成巨大的网,捧着那颗缓缓旋转着的天魔血珀。
  穆离渊靠坐在高悬的锁链上, 望着天魔血珀里流动的浅金色灵光。
  死生之花的力量在渐渐抽离, 从他心口涌出又散开,如纷扬舞动的蝶, 向远处的天魔血珀飞去。
  从铁链缝隙间垂落的衣袍下摆和主人一样慵懒地轻晃着。
  晃动微止。
  穆离渊垂眸,看到了雪在衣袍里融化的瞬间。
  下雪了......?
  是冬雪还是春雪?此间暗夜无光, 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总之又是一年。
  从冬雪到春雪, 再从春雪到冬雪,一年复一年, 他已经与想念的人分别了整整十载。
  灵海山巅他只闻到了江月白的气息、玄天仙境他只听到了江月白的声音、登仙台前他只远远看了一个侧影......
  他很想江月白, 但说实话, 江月白的模样已经有些模糊了。
  只有每夜最深的梦里, 故时旧景里的江月白才会眉眼清晰。
  做梦, 是他现在唯一不痛的时候。
  支撑命脉的死生之花在渐渐抽离, 穆离渊身体上大伤小伤都开始渐渐浮现渗血——他这些年受了数不清的伤,但都被这朵死生之花掩藏得很好。
  因为他以为总有一天还会和江月白重逢, 想要相见的时候不再带着对方厌恶的血腥与魔气。
  可如今他知道江月白已经不会再看他, 也没有藏着血污的必要。
  垂落的深蓝衣摆开始向下滴血。
  一滴一滴, 落在下方缓慢翻涌的魔界暗河里。
  穆离渊闭上眼,在想——
  若在死生之花流逝干净之前, 他还能再梦见一次江月白就好了。
  * * *
  “我真的做不了, 你放过我?啊?行行好吧你!”
  御泽头一次在擅长的领域感到挫败。
  江月白不是会给人添麻烦的人, 应当说, 从不给人添麻烦。
  但这次御泽深深感到了江月白的“麻烦”。
  他这些日子给剑心捏了不说上百也有大几十副身子,每一副江月白都不满意。
  吹毛求疵。
  御泽瞧着江月白的样子,心里闪过这四个字。
  他寻思着平日里也没见江月白对什么挑剔过,宫殿什么样式都无所谓、酒喝什么味的也都无所谓,怎么偏偏就对剑心这张皮囊挑三拣四?
  剑心是他的宝贝没错,但宝贝成这样也太过头了吧,跟疯魔了一样。
  腹诽完毕,御泽又心软地败下阵来,叹气道:“好好,我再做、我再做就是了。”
  江月白左手拿着那幅他画的画,右手在御泽捏的人脸上细细摸过,又严谨地挑出了一个问题:“眼睫方向不对,眼尾的眼睫不是这样整齐的,有的是弯曲向上的、但有的是垂下的。”
  御泽崩溃:“你怎么不说眼睫毛的根数不对啊?啊?”
  江月白一本正经地说:“根数是有些少了。”
  御泽脸色黑紫,骂人的话几度想要喷薄而出又几次憋着咽回去,几乎要吐血了。
  “你没事吧?”他最终忍无可忍,“你是不是病得太重,伤到神志了?”
  “怎么说话呢前辈。”青芷抿了偷笑的唇,摆出严肃神色,“再生气也不能拿病人的病开玩笑呀。”
  “是是,我的错。”御泽对医德高尚的青芷反省了错误,转向江月白道,“我只能说我尽力,我是会捏身子,但我不是搞画画搞雕刻的,你让我搞一模一样的,我真办不来!”
  从前他给小仙倌们捏身子就没有重样的,哪怕是同一个仙倌,第一次和第二次的身子都完全两个人。倒不是他有什么创造力,只是他根本想不起来上次是什么样,全随心走。
  江月白没说话,放下了画纸,忽然捂嘴咳嗽了起来。他一低头,那几根阳光下闪烁的白发就极其扎眼,晃得御泽心里直抽抽。
  御泽咬了咬牙,心道江月白这臭小子能耐高啊,不想让人心疼的时候恨得人冒火,想让人心疼的话也就一个动作的事儿,话都不用讲。
  “你去歇着,”御泽摆了摆手,换了耐心的语气,“我再试试。”
  “不用了,有些东西说不清楚......”江月白拿开了手,唇角有极淡的血色,“前辈借我些灵力,我自己来吧。”
  “你......”御泽几乎对这个人无话可说了,“你怎么来?就算我给你了灵力,你的灵脉能经得住灵流吗?简直是胡闹!”
  江月白垂眸不再出声。
  青芷咬着下唇扬了扬眉毛,抱着药罐跑了。
  仙池边恢复了安静,御泽呼吸有些沉重,瞥了江月白一眼,又瞥向别处——不想看他。
  看他就忍不住骂他,骂完了又忍不住心疼。
  这人怎么长的。
  御泽突然好奇起江月白的师尊来。江月白做师尊的时候从不发火,不知道江月白的师尊是不是经常发火。
  想到这儿,御泽就脱口问了:“你师尊骂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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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白闻言,微愣了一下,才低声道:“当然。”
  “打过你吗?”御泽坐回了池边。
  “打过。”江月白如实作答。
  “该打。”御泽从江月白手边抽过那张画,在面前抖开,重新研究起来,“告诉你啊,你这种表面看着听话实际倔得不行的,”他侧眼瞟了江月白一下,“最欠打。”
  江月白生病的时候便没有那么多耀眼锋芒,微垂双眸时还显出几分安静乖顺,他听了御泽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嗓音微哑:“前辈教训的是。”
  御泽冷笑了一声:“少来,我只是看你病得可怜,”御泽把画纸抻展了些,低头继续看,“顺便提升提升我的捏人技艺。”
  画中人画得最细致的是那两只眼睛,御泽看着那些有浅有深的笔墨,几乎怀疑江月白不是剑修,倒是专修书画符篆的。
  眼尾的眼睫的确如江月白所说,不是都朝一个方向长,而是有的上弯出曲线、有的下垂出弧度,错落有致——这样的眼睛,离近看觉得精致,离远看觉得深邃。
  至于睫毛的根数......江月白还真给一根一根画出来了。
  御泽:“......”
  这不是难为他这个老人家吗。
  “你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的?”御泽拧眉。
  他是真心实意地发问。
  这得离得多近的距离去瞧才行?
  眷侣深情对望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不仅得深情对望,还得点着明烛灯笼望才行。
  “没观察过几次。”江月白说,“凭印象画的。”
  御泽合上画,叹气道:“做这么精致有什么用?这皮囊不过是个暂时养剑心的壳子,又不是真人,”他停顿一下,“陪不了你多久,你要是想......”
  “前辈做就是了。”
  御泽也难得好脾气,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他起身走到那具身子前,蹲下来重新捏那张脸。
  眼睛重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上的日光都变作了月光。
  御泽对自己现在处境感到无奈又好笑,他似乎是在陪一个仗着生病无理取闹的孩子玩游戏——他以前对自己儿子也没这么陪着玩过什么。
  “先说好啊,剑心不是真的人魂。”御泽手上小心翼翼地操纵着灵雾,把它们搓成细线,粘在那只眼睛的眼角,“这娃娃做好了也是假的,不会说话的那种啊。”
  江月白说:“知道。”
  御泽粘上了一根睫毛,微微松了口气:“知道,知道你要这个假娃娃干什么?”
  他又去搓下一根睫毛,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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