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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怎么成了黑月光?(古代架空)——梦北城

时间:2023-11-17 10:44:52  作者:梦北城

   书名:《白月光怎么成了黑月光?》

  作者:梦北城
  文案:
  明颜有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就是他喜欢敌国的三皇子,那是他自小便装在心尖尖上的人,他母亲是伶人,身份卑微,宫里谁都欺负他,受伤都是家常便饭。
  那日他又被几个兄弟堵在角落欺负,恰巧被敌国三皇子瞧见了,他小豹子似的冲上来,将明颜那些兄弟打的落花流水。
  明颜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没人对他这么好,也没人这么帮他。
  后来机缘巧遇,明颜去了敌国做质子,恰好被赐给三皇子做近侍,明颜开心极了,他对三皇子掏心掏肺的好,为他筹谋,帮他夺位,还自贬身价与他榻上承欢。
  三皇子对他说,“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最后三皇子做了储君,明颜却得知他要成亲的消息,他忙去找人,却听见三皇子对心腹道:“哪家太子会娶一个卑贱的质子?”
  明颜愣住了,觉得自己千里迢迢的寻来,简直是个笑话!
  明颜走了,三皇子嘴硬的说着无所谓,其实难过的要死。
  后来三皇子在明颜的屋子里找到一枚眼熟的锦囊,身边人告诉他那是他儿时的东西。
  三皇子失落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脑中忽然想起美人对他说的那句话,“长大后与他们一样,都欺负我。”
  清冷腹黑美人受VS偏执冷酷傲娇攻
  ★权谋都是为了推动剧情,切勿深究;
  ★云狗子是有点沙雕在身上的,希望各位客官不要嫌弃;
  ★因为儿时的渊源,受前期有点恋爱脑,但不多;
  ★宫中规矩和官衔勿深究,有些是瞎编的,有些也是瞎编的;
  ★年下,受比攻大两岁,双洁,HE,攻前面是很渣,骗身骗情啥的,做的一切也都是利用受,但后面腹黑受都会一一讨回的,受身边会有深情男二,嘿嘿嘿,我最好这口了。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轻松 白月光
  搜索关键字:主角:明颜,云羽寒 ┃ 配角:陛下你再这么傲娇 ┃ 其它:媳妇可就被抢走啦!
  一句话简介:竹马文变火葬场
  立意:知错就改
 
 
第1章 
  火光交错,嘶吼震天,云羽寒身中数箭,曾经南征北战的铁血帝王跪在血泊中,眸中都是悲切,身侧的人将他拉起,“陛下,不是说会有援军吗?援军呢?!”
  这是云羽寒生平打的第一场败仗,或许也是最后一场。
  希望的光一点点泯灭,极度的悲痛与绝望叫人说不出话,云羽寒捂着胸口连剑都拿不稳,那些话竟都是骗他的吗?
  “哈哈哈哈。”云羽寒拔出胸口处的羽箭,不愧是他爱过的人,当真是有手段。
  若是身首异处,他倒希望死在那人怀里。
  季欣拉着云羽寒节节败退,“陛下,走啊!”
  被那些火光晃花了眼,恍恍惚惚的,云羽寒的思绪被拉扯回七年前,那是明颜第一次进宫的日子。
  ——————————————
  岁寒,银装素裹,雪压枝头。
  殿外雪虐风饕,天地间皆挂上刺目寒霜,云霄殿内,总领太监轻甩拂尘,高声喊道:“宣,楚国六皇子觐见。”
  群臣霎时噤声,目光齐齐望向门口。
  传闻楚国六皇子明颜绝尘出世,乃是天人之姿,若是两国边界没有交锋,想必他们是没这等机会一饱眼福的。
  史册向上翻几页,战乱时期的质子基本都成了各国间明争暗斗的牺牲品。
  明颜更是声在外,传他生母是勾栏院里唱曲儿的,进宫给太后祝寿时与楚国国主勾连上,这种人生出的皇子骨子里也是透着卑贱,不然也不会被扔出来做质子了。
  群臣面上皆染上鄙夷不屑,这样一来,楚国送他来的目的又免不得被说些肮脏下流的话。
  窃窃私语之际,明颜亦行至殿中,许是怕沾染上晦气,群臣自觉后退为他让步。
  三皇子云羽寒居群臣首位,雄姿英发,那张仪表不凡的面上却笼着层阴郁,他略显不耐的看过去,早知明颜仙姿玉色,还是被那张寡淡又秀逸的脸吸住了眼睛。
  似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明颜身形颀长峭直,虽身为皇子,也只是身着浅黄色的绣锦常服,玉冠也是最普通的款式,即便如此日常的打扮也遮掩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清冷淡雅的贵气,像白芒雪景中矗立着的最后一株寒梅。
  “臣楚国六皇子明颜,参见渝国国主。”明颜撩起裙袂,屈膝跪下,清澜轻缓的嗓音在殿中回响。
  殿内静的落针可闻,轻缓半晌,云景方才开口,“起来吧。”
  云景道:“抬起头。”
  明颜秉着气息,微微仰着下巴。
  透过冕旒,云景眼底的光暗了暗,眉心不经意的隆起,良久才开口,“舟车劳顿辛苦了。”
  明颜腰弯的更深了,“臣不敢,此番父皇特意交代过,此前两国边境多有冲突,实属楚国之过错,为表诚意,特奉上楚国特产的美玉十块,金银若干,还请国主笑纳。”
  云景平淡地道:“有心了。”
  近日渝国内忧外患,多生事端,刚刚经这些人一通吵闹,云景有些乏了,他揉揉眉间,“今日就先这样,散了。”
  “是。”百官作揖行礼。
  行至云羽寒身侧,云景停下脚步,“人你带回去吧。”
  云羽寒剑眉陡立,刚想推辞却被一紫衣少年打断,他俏皮笑道:“父皇,不如让儿臣将人带走吧,儿臣正想寻个随侍呢。”
  说话的是十二皇子云乐宁,云景最宠爱的儿子。
  云羽寒暗松口气,有他开口,想必这个烫手山芋是落不到自己手上,自己要是将人带走了,有心之人还不知要如何做他文章,心还未落下,云景亲昵的拉过云乐宁,语气中尽是宠溺,“你若想上进,父皇便叫辰相入府教导。”
  云乐宁登时敛了笑,有些失望,他偷瞄明颜一眼,刚想再争取下,云景横了眼云羽寒,“朕衡量过,还是放在你府上最为合适,你在军中多年,无拘无束惯了,这京都可不是能乱来的地界。”
  想起前些日子自己闯下的祸端,云羽寒只得忍气低头,“是,父皇。”
  见云乐宁噘着嘴很是低落,云景挽着他的手,“来,父皇带你去勤政殿。”
  群臣皆向后退了半步,云乐宁行至殿中还笑着与明颜打招呼,少年的笑是不加掩饰的诚挚纯真,明颜受宠若惊,忙躬身回礼。
  待二人背影消失,殿中的人也相对放松些,云祁天笑的更是张狂,嘲弄着,“多了个温慧秉心之人在身侧,想必三哥再不会闹出这天大的笑话了。”
  面对云祁天的挖苦云羽寒只得咬牙忍下,目光触及明颜时更显燥郁。
  这两个皇子暗中较劲、互相掐架已属常事,百官更是习以为常,只当看个热闹罢了。
  云羽寒余怒未消,也不管明颜,一甩袖子便走了,明颜忙低眉顺目的跟上去。
  渝国这雪下了三天两夜也没见停,寒风更是吹的人睁不开眼,二人顶着风雪,一前一后行至御花园中,云羽寒猝不及防的停下脚步,明颜一不留神撞在他肩上,不轻不重的力道,云羽寒回身瞪他,浅淡的琥珀眸子像野兽般透着阴狠,“没长眼吗?!”
  明颜削肩一抖跪在地上,“王爷恕罪。”
  大片的雪花落在他乌黑的发梢,膝盖顺带被积雪淹没,仿若至于苍白世间的落魄谪仙。
  明颜只穿单衣,连大氅都没披一件,寒风掠过,冻得他嘴唇微颤。
  云羽寒不想与他过多交谈,只望着远处的勤政殿出神。
  良久,云羽寒的管家追上来,道:“王爷,贤妃娘娘请您。”
  云羽寒回过神,扯扯身上厚重的狐皮大氅,“本王这就去。”
  李世才见他转身要走,又喊住他,“王爷,他——”
  云羽寒扫了眼跪在雪地里的明颜,见他那张病病弱弱的脸就心烦,云羽寒嫌恶的挥手,“随便安置了。”
  “是。”
  李世才跟着云羽寒十数载,是最了解他脾性的人,颐和宫本就不大,每个殿宇云羽寒都廖记于心,他既然说‘随便安置’,那就证明住处不用太好,一般即可,从云羽寒的态度上李世才猜测他家王爷并不喜欢这个‘敌国质子’,如此一来他便心中有数了。
  他躬躬身,“公子随奴才来吧。”
  明颜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双腿已然冰的麻木无感,他勉强起身,踉踉跄跄的跟上去。
  是一间简陋的偏室,之所以说它简陋,脏污凌乱尚且不谈,连窗户都是漏风的,李世才也不想这般,但他家王爷脾气阴晴不定,这几日更甚,若是做的不合他心意那可是要大发雷霆的。
  他笑呵呵对明颜道:“公子先将就下,改日奴才再去争取。”
  明颜垂眸,“劳烦了。”
  屋舍虽破了些,但日常用品李世才准备的一应俱全,连糊窗户的纸也备上了。
  明颜将小包袱放在床铺上,撸起袖子开始糊窗户,虽是皇亲贵体,干起活儿倒半点不骄矜。
  李世才于心不忍,转身又为他寻个暖炉,这间屋子空许久,若是没点火气熏一熏,一时半会怕是缓和不过来。
  李世才也只是听闻陛下指了个人给他家王爷,却不知这明公子是以何身份入的颐和宫,他试探着,“不知明公子入府是何职务?”
  明颜搅着浆糊,道:“随侍。”
  李世才应了声,“老奴明白。”
  李世才走后,明颜将窗户糊好,又燃上火炉,这屋内总算有点热呼气了,纤若玉笋般的手浸到冷水中,浸了浸粗布,将这间屋舍擦拭的一尘不染。
  等一切收拾妥当,明颜揉揉酸痛的肩膀坐在床铺上发呆,此次路途遥远,再驿站歇了几日都缓不过劲儿来,骨头都酸疼的要散架了似的。
  可见着云羽寒那一刻,明颜心中那抹浅淡的光亮又起了苗头,什么疲累都感知不到了。
  与梦中不同,他终是看清了那张朝思暮念的脸。
  明颜打开小包袱,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枚锦囊,上面绣着的翠鸟已然褪色,针线也都起了毛刺,瞧着有些年头了。
  那是云羽寒给他的。
  准确的说,是十五年前云羽寒给他的。
  明颜珍视的抚摸着,想起今日的他,似乎与儿时并没什么差别,骨秀天成,桀骜不驯。
  明颜浅浅地笑,就是脾气变得易燥易怒,没有儿时可爱了,添了些戾气似的。
  他应该不记得自己了吧,时隔多年,哪里会有人记得那等微不足道的事。
  明颜将锦囊珍视的放置在枕头下。
  还好。
  还好皇帝将他赐给云羽寒做随侍,殊不知这次来到敌国,便是明颜主动求来的,念了这样久的人,终是有机会靠近了。
  明知道是个送命的差事,但明颜还是来了,本想着远远瞧上一眼也知足,细想想还真够傻的。
  晚间李世才来叩门,说云羽寒要见他。
  他要见我?
  明颜心都提了起来,理了理领口与鬓边,忐忑的跟上去。
 
 
第2章 
  明颜的偏室距离主殿有一段距离,走在皑皑白雪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样只有月光的夜格外的晶明,只靠着稀薄的月色就可辨别前路。
  明颜小心翼翼的迈进房中,掀开厚厚的帘子,云羽寒正倚靠在小塌上看书。
  小塌上摆着四角方桌,桌上放置套紫砂茶壶,还有碟子柑橘。
  窗边跳跃着烛光映着云羽寒俊朗的面庞,与在朝堂上不同,此刻的他似是卸下了防备,整个人呈现出慵懒矜贵的一面,与儿时肥嘟嘟的小脸不同,如今他身形颀伟,剑眉星目,确有名将之风。
  来之前就听闻云羽寒是渝国闻名的干城之将,征战以来从无败绩,是渝国国主非常器重的皇子。
  但与自己一样,终究要被出身拖累。
  明颜踱步上前,低声道:“明颜见过王爷。”
  云羽寒凤眸斜了一眼,深邃的眼底隐着汹涌冷意,他将书卷放置在一旁,道:“近前来。”
  冷漠,孤傲,不容置疑。
  明颜谨慎向过挪了几步,始终未敢抬头,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云羽寒就心烦,他指尖轻点着玉檀桌面,有些不耐,“父皇为何将你安置在本王这,你可知?”
  “臣不知。”
  云羽寒扫了他一眼,这人面相柔和,与那人该有五六分相似,即便这样他父亲都要将他硬塞过来,是诚心恶心自己吗?
  云羽寒烦得很,冷哼道:“本王也不知。”
  一句话直接将天聊死,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连灯芯燃着的声响都异常震耳。
  明颜垂立于桌旁大气不敢喘,云羽寒失去焦距的眸光盯着一处走神,须臾,他幽幽道:“父皇说你博学洽闻,是有见识之人。”
  明颜,“是陛下谬奖。”
  云羽寒晨起在云霄殿被自家老子训斥一通,晚间在贤妃处用晚膳又被训斥一通,起因无非是前些日子在东城门众目睽睽之下斩杀吏官之事,可他思来想去这事儿自家老子都不该怪罪到自己头上啊。
  云羽寒开始病急乱投医,他看向明颜,语气不甚好,“坐过来。”
  明颜微怔,轻缓地走过,却未敢坐下。
  云羽寒眉间轻拢,语气中含着怒气,“本王叫你坐下!”
  明颜屏者气息,怯怯坐在云羽寒对面。
  云羽寒抱着胳膊盯着他,“那你就与本王说说,若是你,东城门那事该作何处理?”
  明颜前几日便到了驿站,对此事也略有耳闻,当时他初到渝国,没什么心思理会这些,也并未往深了想去,只想着曾经那么亲善乖巧的孩童怎么变成如今这般狂躁矜傲之人,甚至有些愚钝,想来这官商勾结的事背后必然是有隐情,否则云景也不会那般动怒斥责云羽寒。
  传云景的几位皇子都智勇兼备,可若是想夺储,云羽寒的头脑似乎没那么灵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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