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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又白又长，屁股上方还有腰窝，对了，我叫床也好听。”
彼时，林希说的每一句，都重重敲在秦昭心上，血液向下体涌去。那时他人就站在眼前，几乎可以透过衣服描摹出不着片缕的酮体。
可是他看起来那么难过，秦昭冷静的大脑短时间内没运转出最优解，眼睁睁看着他走回人群中。
他妈的，秦昭确实后悔了。他不该不问原因就先入为主误会安全词，也不该为逼他低头而让他离开。
那时候他是生气的，以为林希将他当作替代品，当作泄欲的工具。
他是秦昭。向来只有别人上赶着求交往认操认玩的份，只不过他挑食罢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确实存着戏弄林希的心思，若两厢情愿玩一玩也可以，可现在，却决计不敢再碰。林希有原则也有底线，碰到底线他会难过。
嘴里说着下流的话，眼里却没有情欲，不仅如此，秦昭读还出了怨恨和痛苦。恐怕，现在他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
晚上回到房间，满脑都是林希。在自责的时候，秦昭竟无耻的硬了。他从不是克己禁欲之人，走进浴室拧出热水洗去一天的粘汗，右手握上已经笔挺的柱身……
——“我的腿又白又长。”适合跪姿小腿外撇，缚上红绳将手腕脚腕捆在一处，红白交错，视觉盛宴。
水蒸气氤氲上来，阴茎上紫红色血管突突地跳，宽大的手掌上下撸动，却无法全面照顾到，总有一截露在外面无法抒解。
——“屁股上方有腰窝。”这种捆绑方式手腕活动受制，后背不得不匐在地面，从肩胛骨中间蜿蜒出一条浅浅沟壑隐入尾椎，末端左右各一个麦凯斯菱，凹陷进去。
布满水雾的玻璃撑上一只手，片刻又抓着雾面紧紧握拳，浴室内喘气声越发沉重，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对了，我叫床也好听。”就着跪趴的姿势，可以将食指中指插进他后穴，只浅浅进3、4厘米，寻到那微微凸起的栗子，向下一压。他一定会紧紧收缩肠道，无法抑制生理性的颤抖，带着浑圆紧实的臀肉和大腿内侧的软肉一并抖动。
这时若照他屁股甩上一巴掌，他会怎么叫？怎么叫都好，喊痛也好，让他轻一点也好，快一点更好。秦昭眸色愈发昏暗，最好是求他插进去，那样就可以加紧挞伐，在柔软的包裹处横冲直撞，直到射进去。
一声闷哼中，精液射在瓷砖上。
因手淫而加剧的呼吸，导致秦昭胸膛上下起伏，淋浴头打下的热水浇在后背，烫出一片红色，理智逐渐回笼。秦昭将热水拧到冷水档，整个人都置于水流之下：真是疯了，伤了人心不够还惦记人家身体。
一顿澡洗下来，反而浑身冰凉，秦昭拿出手机，滑到联系人林希那一栏：“对不起。”
石沉大海。
会议室里，林希在电脑上投简历，李双双和高峰分析最近跑出来的数据。建筑设计院的众人打游戏的睡觉的，就是没有干活的。
高峰看不过，问他们：“你们怎么不画设计图？”
张思博头都没抬，沉寂在团战中，忙中抽空回答：“没定下来啊。”
“昨天不是都说好了么？”
“如果说好了，王老板怎么还会把秦哥叫出去？小伙子，还年轻啊。”
林希听着眉头越皱越深。李双双不懂，把凳子滑过来悄声问林希：“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趁着吕老师不在，王老板想让秦工改方案。”
“那怎么行，都定好的事，哪是说改就改的！”
是啊，说好的事。林希在心里嗤笑，这世上说好的事多了，有几个遵守的。
邮箱里躺了份邮件，是他的面试通知，时间定在了下周四。今天是周二，还有差不多一周，如果王老板拖下去，设计院那边进度再慢些，恐怕会赶不上面试。
最多再等两天，两天后设计院再给不出图，他这边的工况就来不及跑了。
正想着，秦昭拎了两个大袋子进来，张思博连忙丢下手机，有眼色地颠颠接下。
秦昭只递给他一个，示意给同事分：“开工了。”
他自己动手打开另一个袋子亲手分给林希几人。
“嚯，这可真是要开工了啊，咖啡都续上了。”听见张思博这句话，林希扫过秦昭放他面前的杯子，上面的标签打印着dirty。
“啊！是咖啡，”李双双连忙绕到林希身边，看他的那一杯，“师兄你别喝了，要不给我吧，或者给高峰也行。”
正好不想收秦昭的东西，林希就势推给师妹。
李双双回头见秦昭脸色不好，方后知后觉这举动驳他脸面，忙解释道：“谢谢秦工，只是林师兄咖啡因不耐受，所以便宜了我们。”
秦昭盯着林希的头顶，不耐受？明明第一次见面他自己点的dirty。怪不得那天他脸越来越红。
“不耐受就不要喝。”
林希理都没理，不停地搜索设计院投简历，只当于己无关。
秦昭知道他还在生气，也没指望一杯咖啡能有什么作用，只是于心有愧罢了。既然他不想见，自己就少出现烦他，对李双双说：“在我们图纸出来前，你们这边可以出去玩，留在会议室也没事干。”
话音刚落，林希就拔电源，托着笔记本出门了。李双双端着两杯咖啡没了主见，一时不知是留在这喝咖啡还是跟着师兄走。拿人手短，这咖啡烫手。
秦昭见她左右为难，主动让他们去找林希，于是李双双叫高峰帮忙收东西先回了。
刷开房间，林希正收拾书包准备去吕老师房间住，高峰连忙放下电脑包拦着他：“师兄别走吧，我一个人睡觉好无聊。”
林希随便找个借口：“你睡觉打呼，我睡不好。”
李双双趁机怼他：“原来你睡觉还打呼啊，怪不得师兄这几天没精神，谁天天睡不好心情还能好啊！”
高峰自觉委屈，室友可从来没说过他睡觉打呼，可师兄又不会骗他：“师兄再给我一次机会，今晚你仔细听听，一定不打了。”
林希坐在床上叹气，他不是要都搬过去，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白天应对项目组，晚上还要照顾同门，就好像能量一直外放，没有机会充电。所以趁吕老师房间空出来，去住一晚上，安安静静地放空思绪。
高峰不依不饶，林希也没坚持到底，同意继续和他住标间。李双双看着高峰欲言又止，只能暗自骂他蠢。
李双双心里装着个秘密。
半年前博士师兄失恋，每天坐在实验室角落郁郁寡欢，论文都写不出来了，于是众师弟师妹拉他出去喝酒。
酒桌上，博士师兄把白酒当水一样，喝多了就开始哭：哭实验做不出来，哭论文写不出来，哭项目太多没时间陪女朋友。其他人都随便喝喝以安慰为主，全然没注意林希全程陪着，博士师兄喝了多少，林希也默默跟了多少。
等到结账散了席才发现，买的两瓶白酒都见了底，问一圈都说没怎么喝，直至留意到酩酊的林希，这才意识到林师兄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喝酒，两瓶有一半进了他的胃。
这样一来，又不得不分出一波人照看林师兄。可林希不像博士师兄醉成一滩背着走就行，非说自己没醉，不让人扶也不要照顾，还要挨个送同门回宿舍。
X大有好几个宿舍区，光他们实验室就分在了两个不同区域，一东一北，离的并不近。好在林希即使喝多了也听得进道理，李双双慢条斯理地和他讲，总算给劝下来。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冬天穿的厚，两个人上下找了半天才把林希手机翻出来。
林希醉眼迷蒙，看不清来电显示，举起来李双双看：“谁打来的？”
“师兄，没备注，可能是垃圾电话。”
“那你帮我接吧。”说着把手机递过去，晕的厉害席地而坐。
李双双也蹲下来按下免提给他听：“您好？”
那边沉默了片刻，一个男生问：“你是谁？”
“我是林希师兄的师妹，请问您是哪位？”
“呵，林希真是好样的，说我装gay，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晚上和你在一起？你们在干什么？开房？”
李双双被对方一顿胡言乱语搞懵了，不确定还要不要接下去。
林希抢过手机一字一句回道：“我不像你那么恶心。”说完挂掉电话陷入沉默。
“师……师兄，外面太冷了，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回。”他站起来踉踉跄跄不管不顾地走，身后跟了一群不放心的师弟师妹。
怕林师兄尴尬，李双双第二天绝口不提这通电话。林希也好似喝断了片，跟没事人一样催他们看论文。于是这事就搁在李双双心里，时不时翻出来想一想，越想越觉得接近了真相。
她林师兄，可能也失恋了，恐怕，还不是直男。
这一猜测在这次出差中几乎是坐实了。打从第一天起林希就不待见对面负责人，今天更是连面子工程都不做，直接甩脸色。这可不像她师兄一贯的处事风格。
李双双有个大胆的猜测，那天电话里的该不会是秦工吧？工作场合偶遇前任？太刺激了！
第7章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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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希甚至怀疑高峰未卜先知，预感到晚上会折腾一通所以才非要把他留在这房间。
大约11点，高峰开始跑厕所上吐下泻。林希让他坚持一下，带着水杯到酒店前台，请工作人员给他拿些盐。
回到房间后发现高峰守在马桶旁，手指因为过度呕吐而脱力发抖，上前摸他额头有些发烫。
“这样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把保温杯塞进他手里，“喝点温水，我马上回来。”
林希先去敲李双双房门：“师妹睡了么？”
李双双听见声音，在睡衣里穿上胸罩后才开门：“师兄怎么了？”
“方不方便借几个卫生巾，高峰拉肚子，我得带他去医院，怕他路上坚持不住。”林希面不改色说着女性用品名词，正直坦荡。
李双双连忙翻开行李箱拿出两片安睡裤，这个再合适不过了。幸好出差前师兄叮嘱他们做好长期驻扎的打算，她连卫生巾都备了两个月的量。
“师兄我也跟着去吧。”
林希接过卫生巾：“不用，晚上别给陌生人开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时间紧急，他先回房间把卫生巾交给高峰：“别管羞不羞耻，你先贴上，总比拉在半路强。”然后再次出门，直奔秦昭房间。
负责人的房间统一安排在6楼，只比他们高一层。林希看电梯停在了10楼，转身选择走楼梯，于是秦昭开门见到的就是一张气喘吁吁的脸。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师弟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借用您的车？”他在之前的闲聊中得知设计院几人都是坐秦昭车来的。
开口前是有些犹豫，他和秦昭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复杂，如果秦昭不肯借也能理解，但总要试一试，叫车没有自己开车方便快捷。
秦昭没有片刻犹豫，返身进房间拿起车钥匙对他说：“走。”
“不用麻烦，我会开车，只需要借……”
秦昭沉着眉打断他：“你开车谁照顾他？你师妹？”
有道理。林希没再推辞，带上他回房间。
见高峰脸都吐青了，还扭捏不肯贴卫生巾，林希直接替他拆下包装，这才发现不是认知里普通卫生巾，竟类似裤头形状，不禁感慨科技改善生活。
正色对高峰说道：“穿上它，别弄脏秦工的车，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高峰悲痛欲绝，颤颤巍巍接过那个女性用品，欲哭无泪：“我一生的清白啊，呜呜呜。”
林希关上卫生间玻璃门让他自己换，拿出书包收拾东西：卫生纸，保鲜袋，身份证、充电宝……
一应俱全后，高峰也佝偻着身子扶墙而出，林希问：“还能走么？”
算了，问了也白问。林希把书包递给秦昭，秦昭没接，反而把钥匙扔给他主动背起高峰。
林希挑眉，也成。
路上，高峰疼的时候就龇牙咧嘴抑制便意，不疼了又有精神去复盘下午吃了什么。
“绝对是那三杯咖啡，秦工你是不知道啊，师妹身体不舒服，师兄不耐受，全都推给了我。一下午喝了三杯！”
李双双说她生理期不适合喝咖啡，所以晚上林希才第一时间想到问她要卫生巾。
秦昭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那人愧疚的模样，开口：“也有可能是鱼生不新鲜，我看你这几天吃了很多三文鱼。”
但是无论是咖啡还是鱼生，林希都自觉脱不开责任：“是我没注意，先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给吕老师打电话让你提前回去。”
“那不行那不行，我怎么能提前跑了呢，师兄你别担心，等会让医生开个药，吃上就能好。”
到了医院，抽血，验便。结果是急性肠炎，被安排在点滴室挂点滴，林希和秦昭坐在旁边陪他。
林希见高峰折腾半宿，又虚又累，眼睛都快合上了，便把书包折成长条放在他脑袋和凳子中间：“睡吧，我给你看着点滴。”
高峰也没客气直接调整角度睡过去。
“你很会照顾身边人。”秦昭声音压得低，在安静的点滴室里也不算突兀，倒更像是哄睡前的呢喃。
“因为我是师兄，”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感谢秦昭的帮助，“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们不会这么快到医院。”
秦昭好似没听见后半句：“师兄没有义务照顾同门。”
是他替师弟师妹挡酒，也是他晚上替高峰找车带着一应俱全的东西来医院。
重要的是林希这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
点滴室空调开的低，歇下来才察觉，这一晚的忙碌让衣服都因汗贴在皮肤上，现在又粘又凉。秦昭肩膀宽，林希虽瘦但也长了个178的个子，此时两个成年男性并排坐，只要不是刻意疏远难免碰到，对方身上的体温从偶尔触碰的肩头逐渐蔓延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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