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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的新娘(玄幻灵异)——然郁郁

时间:2023-11-19 09:53:00  作者:然郁郁
  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天使。
  我把他拐到了家里,并且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天大的宝贝,我让他以身相许,我们在床上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
  现在他顶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在我身体里来回抽送。恍惚的我以为,我们仍然在玩那样的“游戏”,只不过没有愉悦的感觉,只有痛苦。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层薄膜,里面和外面都有海水在涌动。
  我听见凄厉尖锐的惨叫,那是从我口中发出来的。我在哭泣,我在发抖,我在求救。
  “求求你,不要——”
  “我好疼,放过我吧……”
  “嗯、啊哈,不,不,呜呜——”
  呻吟从口中泄露,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让人吃不消。我很快丧失意识,沉浸在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漩涡里。
  一旁的善见已经停止了咒骂,他嗓子已经嘶哑,他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我们赤裸交叠的身影。
  他听到了我的求救,他只是张了张嘴巴,然后紧紧闭住,泪水滚落下来,然后溶进了海水里。
  他不肯闭上眼睛,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愿错过每一个细节。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无声地说着。
  一场性的暴力,单方面的掠夺,毫无温情的抚摸,占有,插入和射精。终于结束了。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延渊的怀里,浑身颤栗,双腿之间还条件反射性地痉挛着。
  忽然,在疼痛之外,我感到一股热流从我身体里涌出,血腥味混进海水里,弥漫到鼻尖。
  血,是血。
  我流血了,我被玩坏掉了,我要死了。
  我惊恐地想。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延渊充满喜悦地抱着我亲吻,显然他对这场性事感到餍足,这使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别怕,屿,那不是你伤口流的血,那是你初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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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双更,晚上七点发
 
 
第二十二章 
  35.
  我对那天最后的记忆是,到处都是血。鲜红的血液混着海水,四散开来。我的血和延渊的血混在一起。
  我惊奇的发现,延渊的血也是红色的。他也是血肉之躯铸成的,并非刀枪不入,他也会受伤。
  我初潮的到来让他很高兴,再加上刚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他很愉悦,放松了戒备。
  我解下了他腰间系的那柄匕首,捅在了他心脏正中。
  我对他露出笑容,我希望他马上死去。
  但他没死,非但没死,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匕首从身上拔了下来,血液从他的胸口汩汩流出,仿佛无穷无尽一样。
  他责备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悦,似乎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在同他胡闹。
  “我们回家吧。”他说。
  他的伤口在流血,但他步履飞快。他来到我身边,将我打横抱起,因为我的挣扎,他不得不将我敲晕了。我的世界于是黑了下来。
  再次醒来是在离宫的繁绮殿里,正殿是延渊处理事务的地方,偏殿是他起居的地方,我躺在偏殿的床上,看着漂亮的拔步床,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一个声音把我叫醒,是一个清冷疏离的嗓音,“既然醒了,就起来梳洗吧,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你许久了。”
  我坐起身来,才发现殿中不止我一个人,屋内共有十几人,三个人围着一张圆桌坐着,其余的人站着,坐着的人中,一个穿青衣的男人居于中间的位置,他俊美的长相在这些人中显得尤为突出。刚刚说话的也是他。
  我看着他们,愣了许久,才想起来他们是延渊的其他老婆。
  青衣男子叫来侍女为我洗漱,我在他们眼皮底下洗漱换衣,他们没有丝毫要闪避的意思,表情似乎在说:都是男人,跟谁没见过似的。
  我尴尬地梳洗完,青衣男子对我招手,让我坐在他的对面。
  “下人都叫你屿夫人是吗?”
  我迟疑着点头。
  他淡淡一笑,“你大概不认识我,但我们都一样,都叫做纪随,为了好区分,你跟着他们一起叫我大夫人吧。”他指了指其余的人:“这是二夫人,这是三夫人,这是四夫人……”
  我一一瞧过,茫然地点了点头。除了前三个,剩下的脸我一个都没记住。
  我问:“你们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呢?”
  青衣男子清冷的声音道:“自你与陛下成婚后,剩下的时间都在度蜜月,我们还没有机会真正认识一下呢,趁着陛下处理政务的时候,我们特意赶过来拜访一下你。”
  “大家都是陛下的妻子,应该齐心协力为陛下分忧,所以必须加深彼此的认识和了解,以后也互相有个照应。”
  我看着青衣男子,他长得俊美,却很少笑,眉峰高挑,属于冰山美人那一款长相。
  他说话的内容和架势,像是延渊的正宫娘娘。可实际上,我们十二个人平起平坐,并不分大小和尊卑。
  我不喜欢他说话的架势,想必他也不喜欢我。
  他看我的眼神冷漠中带着蔑视,像是觉得我土包子进城,没一点礼仪和教养,拉低了他们作为海神新娘的档次。
  他显然已经是这些人中说一不二的存在,是他们的中心和灵魂人物。其他人对他唯命是从,却不是屈服他的权威,而是他散发出来的那种使人依从的魅力。
  他让其他人出去,他要单独对我说几句。
  等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的时候,青衣男子用他那冷冷的目光来回地打量了我很久,说:“也不过如此。”
  我刚想反唇相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又说:
  “不知陛下看上你什么了,竟然让你住在繁绮殿里。”
  他皱了皱眉头:“我已经被送来12年了,从未在这间寝殿里住过一晚。”
  我垂下眸,藏起眼里的得意,“我也很惶恐,不知陛下是看中我哪一点,真令我受宠若惊呢。”
  大夫人冷冷一笑,“可能就是你艹起来比较尽兴吧,看你那纤细的腰,抱在大腿上艹的话,你肯定软绵绵地直不起腰来。”
  我瞬间涨红了脸,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我属实没想到看起来礼貌疏离,高冷俊秀的他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我一时之间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你——”我手指着他。
  他袖里伸出白皙的手,把我指着他的那根手指挪开,他淡淡一笑:“真没礼貌,你爹妈没告诉你不能用食指指人的吗?”
  到底是谁没礼貌啊?我被他这倒打一耙气得更恼火了。我正打算想一些绝妙的话反击他,让他也跟我一样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又说:
  “你确实应该受宠若惊,我们几个谁都没你魅力大,陛下有12任老婆,但他真正碰过的人只有你。”
  我呆住了,“你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小小年纪,耳朵就不好使。哪天叫陛下去岸上给你找个老中医来瞧瞧,年纪轻轻就耳背,老了可怎么得了。”
  我气恼地瞪他一眼,“我听到了。我耳朵好得很,你嘴真贱。”又问:“难道延渊真的从来没碰过你们?”
  他瞧着我,“好话不说二遍。”
  “为什么?”我呆呆地看着他,“都是他的老婆,为什么他不碰你们?”
  他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碰我们也挺好的。听说陛下那玩意大得很,我们几个身子骨弱,比不得你,要让陛下把那玩意捅进我们身体里,我们几个命都得去掉半条。”
  他讥笑道:“瞧瞧你身体适应得多么快,脖子上的吻痕未消,但你已经能下床走路了。你天生就是被人干的货色,我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了。”
  我忍无可忍地说:“你嘴巴太贱了,我真想给你两巴掌。”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生气了?这就生气了?”
  我站起来,真的挥手要打他,但手臂抡到半空中就被他拦住了。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是一潭深渊要将人吸进去。
  我害怕地抽回手,坐回椅子上。
  他满意地点点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快怄死了,又拿嘴毒的他没办法,因为我打不过他。等怒气好不容易平息一点,我想起正事,问他:“难道你们婚礼的时候,没有吃下那粒丹药吗?”
  “吃了。”
  “那你们……”我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但它关乎我的身体,我必须问清楚,“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哪个?”
  我红着脸小声说:“长出不该长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我们除了腮,没长其他任何东西。”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对不对?”我急切地问。
  “是的,有听说过,但我们几个都没长。”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长了对不对?”
  我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他们都没长,只有我长了。也就是说,这倒霉的畸形身体偏偏叫我摊上了。
  他说:“虽然我们都吞服了那个药丸,但我们的身体只是适应了海洋生活,并未发育出雌性器官,或许那个药丸并非是唯一条件,我猜另外的条件是服用药丸一段时间内,用陛下的帝王之气滋养着,才能完成转化,而这十周里,陛下与你形影不离,所以才促使了你身体的转化。”
  “你是幸运的。”他冷不丁笑了,“因为你足够特别,无论你作出什么错事,他都会原谅你的。”
  我黑着脸,“我把这运气让给你行不行?”
  他摇了摇头,“算了,无福消受。”
  “不过,”他又说,“你也算是命大,如果不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体,先不论你背着陛下偷情的事,单就你给陛下当胸捅了一刀,就足够陛下把你扒皮抽筋了。”
  我咬着牙道:“有机会我还要捅他。”
  他冷冷一笑,“我劝你还是安生一点,他毕竟是海神大人呢,愿意宠着你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我冷哼了一声,显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说,“难道你就不关心你那个小情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猛地看向他,“善见怎么样了?”
  他微微一笑,“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那儿发育得怎么样了。”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帮你检查一下。”
  “不需要。”
  他瞧着我,他的脸一直冷若冰霜,可他淡淡笑起来的时候,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说:
  “难道你就不关心,你的那里能不能承受陛下的那根巨物?你就不想知道你有没有一般女子有的那层处女膜?你就不想知道你这副被转化的身体,能不能成功受孕?”
  我捏紧了手心,眼睛看向别处,“我当然想知道,只是我凭什么信任你。”这畸形的器官带给我的屈辱,使我现在仍心悸难消,打死我都不愿意给第三人看。
  “因为——”他不紧不慢地说,“在岸上的时候,我是妇科医生。”
  我立即改变了主意,主动走到床边脱掉身上的衣物。
  我坐在床边,抱着腿弯往后躺,难以抑制的羞耻感使我死死咬着唇,眼睛看向别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我等待着他给我检查,我看着远处的一个架子上摆着用珊瑚雕刻的工艺品,雕刻的是一棵枫树,火红的叶子招展着,非常好看。
  但我没心思欣赏,我赤裸的身体在外人的触碰下变得敏感起来。
  那根手指扒开了两片紧紧闭合的阴唇瓣,它们合起来时像一条用刀割开的线,我之前洗澡的时候,还以为那是突然出现的伤口。我对我的身体太过忽视,导致那玩意在我身上出现那么久,我都没发现。
  他瞧着我,眼睛观察着我的反应,他问:“这样疼吗?”
  我摇头。
  他于是又探入了半截指节,我感到涩涩的胀痛感,我摇头,“疼,不要再深了。”
  他没听我的,而是又深入了一点,我蹙起眉头,惊叫道:“疼!”我有些畏惧地看向他,哀切地说:“不要了,拔出来吧。”
  他静静瞧着我半分钟,那双眼珠子看得我心里发毛,他说:“你发育得很好,只是较女性身体来说,一切都很有些娇小,无论是阴唇还是阴道,都很脆弱。”
  他往里戳了戳,冷漠的表情忽然有些动情,语气不复之前的刻薄和冰冷,而是有些兴奋:
  “处理膜很完整,”他说,“让人忍不住想捅破它。”
 
 
第二十三章 
  36.
  我惊恐地看着他,作为一个医生,他怎么能对病人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很生气,我认为他辜负了我的信任。但我更害怕他说到做到,恐惧使我一动不能动。
  如果他真想那样做,他只需要把手指轻轻往前送,果断干脆的一击,我甚至还来不及抵抗,就会被永久夺去某样东西。伪造的童真也是童真。
  深入我体内的那根手指是一种无法控制又无法摆脱的威胁,使我感到深深的不安。我这时才懊恼自己过于轻信的愚蠢,我怎么会把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展示给仅见过两面的男人呢?
  也许他向我施展了作用于其他人身上的相同的魔法,一种让他们服从和依随的魔法。他那双黑亮如漆的漂亮眼睛向这边看过来时,人们就会不自觉地遵从他的命令。
  那根手指还在往前探索,尽管他动作很缓慢,但向前的意图是毋庸置疑的,我试图夹紧双腿把它挤出去。
  “不要。”我抵触地说。
  他从我双腿之间抬起头来,目光很严肃,但语气很轻浮,他说:“把腿再张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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