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海神的新娘(玄幻灵异)——然郁郁

时间:2023-11-19 09:53:00  作者:然郁郁
  刀光剑影之中,鲜血在火光中喷溅着,一群群士兵坐着小船拿着刀枪火炮在和海妖鱼怪搏斗,有的被无情砍杀,有的被吃掉头颅或一条腿,有的则跌进海里淹死。
  我心里一惊,“这是什么?”
  “战争。”他说。
  我为水晶球里鲜血淋漓的画面感到心惊,不悦地瞪着他,“这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该给我看这些恶心的画面。”
  “同你有什么关系?恶心?”他的语气冷了下来。
  “这是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战争,这里面被残忍屠杀的都是你的同胞,你还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还觉得这些画面恶心吗?”
  “是我的同胞又怎样?他们把我送到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管过我的死活吗?没有!那我何必要管他们死活?”
  话虽说得绝情,可我的嘴唇还是在发颤。
  “虽然他们把你送到了这里来,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除了身体和自尊受到了侵犯,其余的有亏待你吗?丰衣足食,还有十几个侍女侍候你,你还有什么地方不知足?”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的身体和自尊受到侵犯,这还不够吗?你们还想怎么折辱我?”
  “你认为让你生孩子,是折辱吗?”
  “难道不是吗?”
  他摇了摇头,“那不是折辱,是礼物啊。我们十一人依次被送来,陛下没有一个看上,你知道吗?倘若他再没看上你,会发生什么?我们所有人,包括岸上的和水里的,包括你和我,都会死。但是陛下他看上了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只要陛下做四海的王,人类就永不会消亡,只要你和你生下来的小美人鱼活着,你的母族即人类在这个星球上就永远有一席喘息之地。
  “你看到水晶球里的场景了吗?这算不上一场战争,这是一场屠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在海妖鱼怪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的机械文明、电子文明,甚至是核文明都被摧毁,他们又回到了三百年前坐马车和船出行的时代。
  “休养生息,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这是现在所有人类的处境,在这种处境之下,自尊算得了什么呢?怀孕生子又算得了什么呢?送你来的祭司肯定也告诉过你,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你代表的是整个人类八十万生命。你不是为自己活着,你是为这八十万生命在活着。”
  我被一种无力感包裹,我想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我说不出口来。
  终于,我开口道:“如果真像你说的,我的作用有这么大,为什么此时此刻,还会有战争的存在?”
  “这是一支野蛮的鲨鱼族部落,一开始就不是很愿意归顺延渊陛下,虽然陛下下令让整个海域内的鱼怪不得上岸骚扰人类,但这支部落还是阳奉阴违,派游击队时不时上岸偷袭。问题是他们天高皇帝远,来去的动作都很迅速,根本抓不到现行,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
  “也许,今晚你和陛下云雨之后,你可以在陛下耳边吹枕边风,或许他一时高兴,就彻底解决这个祸患。你也是在为你的族类积德行善,是大功一件啊。哪怕你不在乎你的族类,想想你的哥哥亓官呢?”
  “你怎么知道我哥哥的?”我警惕地看向他。
  “我说过了,我深受陛下信任,”他淡淡一笑,“陛下让我管理后宫,所以会把很多事情告诉我。”
  他又拿出水晶球,放大,指着其中两个人,那两人背对着背在火海中四处厮杀,都有些杀红眼。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亓官和加布。
  “哥哥!”我惊呼。
  “不错,是你的哥哥亓官御。亓官御是一个称职的城主,海怪偷袭的时候,他一直身先士卒,率领士兵奋战在一线,这一次来势凶猛,他之前已经受过伤,这次战争可能会再负伤。”
  我心中微颤。哥哥受伤了?
  “不过没关系,”他安慰道:“你哥哥久经沙场,身手了得,他不会有事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支鲨鱼族部落诡计多端,凶残狡猾,所以你哥哥后续会怎么样也很难说,毕竟他总是冲在一线。如果这支鲨鱼部族再不解决,你哥哥的安危恐怕——”
  听到这里,我再傻也明白过来了,“你在威胁我?是延渊派你来跟我说这些的?”
  “并不是,”他摇头,“陛下只是让我来调教你,并没有让我跟你说这些,甚至不允许我给你说这些。我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出于私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生命是宝贵的,无论如何,活下去最重要,我不希望你做一些愚蠢的事。”
  他说:“认清现实,抓住机遇,不要再沉湎于儿女情长的幻想之中了,只是被上而已,习惯了就好。只要你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崩溃,谁又能摧毁你呢?”
  他摸了摸我双腿之间,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惊叫出声,“你干什么?”
  他解释说:“我上了你,但不是出于情欲的支配。我自作主张做这个决定,如果陛下知道,会将我大卸八块,我并不喜欢你,却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同你做这件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羞愤道:“狡辩,你分明是精虫上脑,还在狡辩!而且你不觉得这和你之前说的话自相矛盾吗?你忘记你说你是鬼使神差之下才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了吗?”
  “我上你确实是临时决定,但也确实不是出于情欲的支配,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的身体并不像你想象中具有人见人爱的魅力。”
  “那你为什么要上我?”我简直要把后槽牙咬碎。他这副吃干抹净又赖账的行为让我非常不爽。
  他说:“我之所以上你,是想让你对这种事脱敏,想让你不再对被男人上这种事抵触,被男人压在身下又如何?被当成女人对待又如何?只要你自己知道你不是女的不就行了,与其做些无谓的抵抗,不如在精神上使自己强大起来。”
  他说:“被上了就上了,别把这种事当回事。不要把它和愚蠢的自尊挂钩,然后终日在沮丧和自我厌弃中度日,你得振作起来。”
  他说:“你之所以放不开,是因为你和那些庸俗的人类一样,把所谓贞操、尊严、性与爱合一看得太重了,这是毫无必要的枷锁,是庸人自扰。尊严不能当饭吃,性与爱完全可以分开,性甚至可以作为武器。”
  “你想让我当婊子吗?”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当婊子又如何呢?”他耸了耸肩,“要么死,要么张开双腿,你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他叹了口气,“以前人类文明还在的时候,女性还在强调女性主义和性剥削的概念,现在我们终于平等了,男性也要作为性剥削的对象被一起压榨了。”
  “只要我们能活下去,终有一天,我们会重建文明的。”他说。
  这话亓官也说过,几乎一模一样。想起哥哥现在的危险处境,我心中微颤。我的态度发生了动摇。
  他的一番话也有道理,如果我这副身体注定在男人胯下承欢,那么便随它去了。如果能为哥哥分忧,帮他实现梦想,那我的这副畸形的身体就还有存在的价值。
  他看出我神情变化,知道我已将他的话听进去了,欣慰一笑,“好好侍候陛下,把他伺候舒服了,你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没用的,”我垂下眼睫,有些沮丧,“你也说了,我现在在他心里印象差得很,他未必肯听我的。他前天当着别人的面强要了我,他根本不在乎我。”
  “你是这么想的吗?”他摇了摇头,“我却是完全不同的看法呢。他不是不在乎你,恰恰相反,他是太在乎你了,才会在一个卑贱的部下面前强要了你。他是想宣示他对你的主权,告诉旁人只有他才能占有你。
  “陛下对你的激情、占有、支配,都是建立在喜欢的基础上的,如果你能好好利用这一点,你想要的那些东西,都会信手拈来。”
  忽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在喧嚷着,“陛下,是陛下回来了。”
  “我该走了,”他站起身,飞快地走到门口。
  忽地,他顿住脚步,“最后的忠告——”
  “别爱上任何人,”他头也不回地说,“无爱你就无敌了。”
 
 
第二十六章 
  42.
  我觉得热,解开了领口。
  为什么感觉突然之间温度上升了?
  繁绮殿里的温度和其他离宫一样,一年四季都以鱼类体表最舒适的温度维持恒温状态,不以四季变化而变化。通常这个温度下,我只会觉得冷,不会觉得热。
  但奇怪的是,我现在真的很热,燥热难耐。
  香炉里熏着香,我心里急躁难安,越发厌烦那个香的味道。但我还是安稳坐在一张椅上,一动不动,只是偷偷拿眼睛觑着一旁坐着的延渊。
  他从一进来便坐在一张桌案前一言不发,不同我说话也不看我,手里拿着一本印着古老字体的书在看。
  他现在的态度真令人捉摸不透,可能是已经撕破脸皮,没啥好装的了吧,他现在既没兴趣扮演白文君,也没兴趣扮演阿随。
  这两个人他扮演得那么好,简直出神入化,要么就是其中掺杂了他的本性,要么他就是精神分裂。这两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但他出奇地把那些矛盾的性格点完美得融合于之前的延渊身上。
  我不了解他,我无法了解他,他太善变了,每当我以为自己有点了解他的时候,他就能推翻我所有的看法。对他,不能有任何预设,也不能有任何期待,他的反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以为我用匕首刺了他一刀之后,他应该会杀了我,但他什么也没做,只给了我一个责备的眼神,连责备的话都没说。
  他没有惩罚我,他希望我安安生生的,或者他已经没精力惩罚我,他对我不再抱有任何期待,连惩罚我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既然如此厌烦我,为什么跑到我面前来?觉得我碍眼的话,大可以去别的屋子里休息,繁绮殿这么大,哪里他不可以休息?
  自己非要到我面前来找不痛快,却装模作样地看书,一看就是一两个钟头,眼神也不给我一下,完全当我是空气。
  哦,我知道了,他想睡我的身体,但是又很讨厌我的脸,他想等天完全黑,看不清我的样子后才动手。
  哼,可想错了他,我今晚要把整间殿内都摆上夜明珠,照得每一处角落亮晃晃的,即使他再讨厌我这张脸,也不得不看着我做。
  我太烦了,不停地胡思乱想。
  那个熏香熏得我头晕,屋子里又闷热,延渊的样子,延渊翻书的声音,所有的这一切都叫我心烦难耐。
  我有时候会为一些小事发疯,这样遇到大事的时候我就能沉着镇定一点。
  我想发疯,寻一件小事把延渊惹烦,然后他要么将我赶走,要么将我丢在床上。
  我快受不了!
  沉默,沉默,沉默。
  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死亡。
  早死早超生。
  那种事总要来,大夫人说的是今天晚上。
  在大夫人的开导下,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很怵,打心底里犯怵。
  虽然后面的小穴被用了很多次,但前面的小穴至今未接待过访者,甚至我自己也感到陌生。
  我洗澡的时候自己探索了一下,入口狭窄,很快探到一层膜,膜中间似乎有一个小孔,极狭的孔径,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
  整个过程中我都觉得微微的涨疼。只是一个手指!却那么疼!
  如果真的把延渊那根巨物纳入进来,我会死掉的吧,我绝对会死掉的。
  我感到害怕,勇气在一点点流失。如果我现在开始发疯,口吐涎水,眼白外翻呢?用这副恶心的模样败坏延渊的兴致,然后他今晚就会放过我吗?
  我挪了挪屁股,心神不安,频繁地看着炉子里燃起的烟。
  袅袅香烟喷出的形状很漂亮,但我看着那香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会不会在里面放了催情的香料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好像被应验一样,我忽然感觉口干舌燥,一股燥热涌遍全身,最后汇集到会阴处。
  我想到今天中午和大夫人的那场欢爱——
  被迫迎合,强制交缠,大汗淋漓,伴随着疼痛的快感,最后高潮时的痉挛。
  经过两场被压的糟糕性事后,我的身体竟然开始能够从这些令我痛苦的交媾中获得快感,多么讽刺。身体受欲望驱使,根本不受精神控制。
  或许我真像大夫人所说的,我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或许是因为大夫人技术好,或许是因为他做足了润滑,总之这是我第一次从交媾中获得快感,也是我第一次勃起并射精。
  大夫人削减了我对这种事的恐惧,让我从中尝到了一点点甜头。我开始明白延渊让他来调教我的真正意义——让我适应房事,学会承欢,能让延渊舒服的同时,也让我自己舒服。
  当然这种舒服的前题,是需要忘记一些东西的,忘记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忘记自己是被强迫的事实,忘记将自己置于男人身下的姿势本身是一种屈辱。
  如果不吹毛求疵,我应该称得上处子。
  也许婚礼那天,延渊灵敏的嗅觉已经嗅出了我并非处子之身,他单单让我一个人拥有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是想修复我身上的残缺,用一层被称为处女膜的东西,来重新证明我未被玷污。
  重新恢复处子之身,我身上的童真得以净化,我变成了令人垂青的猎物。我是一种要克服的拒绝行为,一个要被占有的猎物。我是权力的延伸物,我需要被占有,被争夺,就像权力一样。
  延渊当然不肯放过我,或许善见的痴情使得我更加抢手,他不仅不怨我水性杨花,他还觉得倍有面子,毕竟别人肖想的东西他已经牢牢捏在手中。
  他为什么在善见面前强要了我?这不是跟野兽炫耀自己的交配权一般无二吗?
  他为什么没有杀了善见,而是把他流放呢?杀了善见,他炫耀的对象不就没了吗?
  他会留着善见的性命的。或许比我的性命都要久。
  我想通了一切,忽然自在起来。
  突然,我又想起前两天偶然冒出的一个傻念头——我觉得延渊对我很好,我得认真回应他的喜欢,同他好好在一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