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缄默狂舞(近代现代)——即颂

时间:2023-11-19 09:55:20  作者:即颂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命中注定。
  万泊年忍住了想要咬一口的冲动,身体贴得更近了,周瑟弦下意识地安抚式摸头,万泊年沉思了好一会,“哥,我跟你去北京行吗?”
  周瑟弦恍然想起来,“哦对!我应该把票给你的,对不起我忙忘了,有了前排的票你就不用去买了,待会我拿给你啊。恣钟哥知道你要走吗,需不需要我跟他沟通一下?”
  万泊年是位成年人,走不走当然是他来决定,周瑟弦估计怕万恣钟不开心,老认为自己抢了别人家的弟弟。他肉眼可见地心情变好,眉毛上扬,“反正我迟早要跟你走,我哥和我们一起回北京,你觉得可以吗?不愿意的话让他换一天航班。”
  万恣钟实惨。
  他嘀咕一些小事情,周瑟弦又哈哈大笑,捏了捏万泊年的脸颊两侧,全然不顾思华的吼叫声,“我怎么可能会介意啊,恣钟哥知道你这么对他,得伤心死了!”
  “他比我还好哄。”万泊年只当周瑟弦在开玩笑,嘴里嘟哝一句,任由周瑟弦摆弄他脸上的肉。
  正常来说万恣钟根本不用哄,时间差不多了自然消气。
  ·
  万泊年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维锦安酒店门口,左边站万恣钟,右边站周瑟弦。他们三个人开了两间房,万泊年和周瑟弦无疑是双人大床房,万恣钟不必要选大间的,钱倒是报销了。
  “哥,先把东西放角落吧,反正住两天就走了。”万泊年把箱子放一边直接撒手不管了,拽下周瑟弦一起“大”躺在床上,腰部瞬间感受到放松的酸痛,“待会还要出去迎接别人是吗?”
  “嗯,我一个人去好了,辛苦你了。”周瑟弦弯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轻叹一口气,不是因为周瑟弦要短暂离开他一会儿,而是时隔四年再次回望这片土地,但因为生活的时间不长,所以仍然没有很留恋。万泊年害怕的,是他的妈妈。
  选择来北京是他退出冷战的决定。
  妈妈的背影太模糊,窜来窜去,她说她忙的不可开交。许是骨肉里的血缘关系,万泊年容易被一件小事勾走神,不自觉地想到中国另一边的妈妈,他现在抵达目的地,却不念了。
  “小年,你怎么了?”周瑟弦的声音冲进脑海。
  “叩叩叩——”万恣钟在外头耐心道,“时间差不多了,走不走?”
  俩人的声音几乎是连在一起的,万泊年神经下意识选择了后者先回答,“等一下!”转身对周瑟弦道歉,“不好意思哥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的,你们可以先去吃饭,不用等我和我哥。”
  万泊年迅速在周瑟弦脑门吧唧一口。
  他跟上万恣钟的脚步,坐车的一路深呼吸好几次,暗示无数遍得放松,万恣钟见状有些好笑,甚至想拿起手机录视频,幸好万泊年及时制止。“别吸了,待会见到人岂不是要心脏骤停。”
  说不定呢。
  “保佑平安。”
  “谁?”
  “保我平安。”
  万恣钟握拳抵在嘴边忍笑。
  万泊年一路顺畅地走进公司,前台小姐立马站直了身子挺起胸膛,衣服领口挂着的徽章闪烁光芒,然后她四十五度角鞠躬,万恣钟面色柔和,同样微微弯腰,莞尔回礼。
  “禁止到处乱跑,禁止大喊大叫,董事长一个小时候要开会,别耽误太久。”万恣钟换上严肃的脸以此来保持在公司上班的状态,离开了一个多月难免想念舒适的办公室。
  他半天说不出口一个字。万恣钟心里清楚,万泊年现在的神情恐怕刀架脖子上也无济于事。
  万恣钟有事要做,带他到办公室门口便走了。万泊年仔细瞧面前的棕色大门,里面有他四年不曾联系的母亲,新闻上拥有杰出成就的女性。
  他往前的脚步开始犹豫。秘书恰巧经过,一眼认出是老板儿子,扶了扶镜框,将手里的文件揣好,面带微笑地说道:“不用敲门,可以直接进去,白总的吩咐。”
  “好的,谢谢。”万泊年轻微吐气,推开门踏入办公室。
  “让我重复我说过的话是一件很歹毒的事情。”女人的声音在开门的刹那间传到万泊年耳朵里,她背对着万泊年,明显在接电话,语气里是对他人的不满。
  万泊年的唇微颤,喊不出一声妈。
  白秋霜愤愤挂了电话,修长的身影在太阳的照射下拉出一个黑影,乌黑绵密的头发连后脑勺都看不见。她不回头,似乎是和没有做好准备的万泊年一样紧张,良久说道:“茶水在你右手边。”
  万泊年身体不听使唤地坐沙发上了。
  白秋霜的穿着非常符合万泊年对她职场女强人的印象。整个人干净清爽,不挂带过多首饰,八厘米高跟踩一天能痛死,内里是件收腰S型上衣,下摆毫无规则可言,外面搭了一件开敞白色西装,走的是低调风格。
  他的妈妈和他的爸爸经过了长达三年的热恋期才决定结婚,二十六岁的白秋霜生下万泊年,一家子特别幸福。如今的万泊年比他的妈妈高一个头,站直了可以看清白秋霜遮盖下的白发丝。五十岁的白秋霜染发也扛不住衰老。
  “最近怎么样?”万泊年的话术极为老套,却也是真的想问,那些曾经幻想一个又一个的话题在此刻一扫而空,咽进喉咙里。
  “吃穿住行不愁,公司运营不愁,我儿子回来了更不愁,预料之中。”白秋霜侧身眯眼打量万泊年,宛如给人定罪的判官。
  在此之前,万柏林幻想过无数个白秋霜。或许会对他恶言相向,或许会把他胖揍一顿,她该有什么表情都猜得出来,但这是的白秋霜没有丝毫怒意,万泊年反倒不知所措。
  白秋霜随手拿了两个杯子,两个水壶各倒了一杯,忍不住跷二郎腿,“左边茶右边水,茶是热的水是冷的,必须喝一杯。”以她对她儿子的了解,万泊年喜欢喝冷水。
  果不其然,万泊年端起冷水啄了一口。
  “不好喝?”凉白开无色无味,比不了。
  万泊年摇头,眼神漂移,两条大腿紧挨着,坐的极其不自然。他想,当然不是好不好喝的问题,是万泊年要同白秋霜多聊几句,实在不晓得问什么问题罢了。
  “你毕业了,翅膀硬了飞的早,我看过你的画,确实不错。养得活自己也算历练,除了经受点不必要的苦,没什么不好的。”白秋霜陈述事实,那杯热茶被她喝了一半,语气里透出些傲娇来。
  四年了依旧如此。
  万泊年放松了不少,转念通达,他只是一个无名气的小画家,白秋霜是用什么方式知道他的画的?
  答案呼之欲出。
  白秋霜心虚,仔细斟酌方才的话有何不妥,血缘让他们同时想到一个点,她面对四年未见的儿子有些生疏,“你哥查的社交账号,跟我没关系,我瞄了两眼而已。”
  而已?万泊年似乎是被逗笑了。
  “行,我回头找他算账。”万泊年心里的那道防线彻底清除,万泊年是位明眼人,白秋霜给了台阶不下那是不知好歹。
  也许让白秋霜接受万泊年独爱绘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他不后悔走了最极端的一条路,白秋霜是商人,所以万泊年找了能够让她明白万泊年决心的办法。
  代价,万泊年受了。
  甜头,万泊年尝过了。
  这一节终究翻了篇。
  “咳咳,过两天回家吃饭吧,今天我没空。”白秋霜清清嗓子,稍微挤眉弄眼了些,万泊年完全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她补充道:“顺便把小周叫过来一起。”
  “妈你知道瑟弦哥回来了?”
  一声“妈”喊的太突然,白秋霜愣了神,片刻便反应过来,“你小洁阿姨天天闹一家人吃个饭,我忙的时候她忙,插不上空,刚好小周来了。”
  左一个小周右一个小周。
  万泊年不禁心脏突突跳,吃饭不在计划之内,在妈面前露馅了怎么办。
  他们之间的亲密已经成为下意识地动作了。
  “赏脸么?”白秋霜问。
  “瑟弦哥后天有演出,再推迟一天行吗?”万泊年试探性地问。
  白秋霜说好。
 
 
第二十二章 
  未成年的万泊年企盼亲眼见到站在舞台上的周瑟弦,今时今日的万泊年却想见到周瑟弦的表演放映在无数个屏幕上。现在他所得的一切都带有梦幻色彩,他能与周瑟弦拥抱、亲吻、甚至交合,一种半夜惊醒扭头看见枕边的人才会安心的程度。
  影片上的周瑟弦身形流畅如一条曲线,小腿肌明显在用力,头饰遮住了一半的侧脸,挥动手臂的动作极为轻柔,似蜻蜓点水。白光笼罩了周瑟弦的全身,微微仰头,清晰地瞧见下颌骨,眼眶里闪烁的光点,仿佛是若有若无的泪水。
  如今的周瑟弦依旧,分毫不减当年的光彩。万泊年在舞台下欣赏,场下无一人质疑周瑟弦男天鹅的身份。
  他犹如经历风雪后盛开的玫瑰,根茎叶深深的扎根在了那片肥沃的土地。白点打落在艳丽的花瓣上,可惜春天要将它们消融。冬天的雪盖不到他力挺的腰,间令人沉醉的芬芳飘散而来。
  周瑟弦的模样倒映在万泊年的瞳孔里,勾起他曾经数不完的遐想,记不清何时何地,他们许下的每一个承诺,手碰手拉过的每一个勾,都因一步步实现而粉碎。
  万泊年坐在最前一排,观望钦慕已久的哥哥一夜之间变成余生的爱人,再也不用在玩捉迷藏时偷偷张开指缝瞄他。
  再延伸,万泊年在十七岁后几个月不定时涌上窒息感,他捂住心脏的动作像是在遮挡某处的伤口,大口喘气也无法缓解胸闷心悸,崩溃到失眠,硬生生挤出眼泪来。
  一瞬间,万泊年听到周瑟弦呼喊他的名字,可惜声音越来越小,等万泊年恢复理智早已远离。
  他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在脑海重复播放声音一万遍。
  过往种种飘散在风中,万泊年更多的是回忆小时候的笑容,那些所谓的童年很有价值。
  周瑟弦喝得醉醺醺偷哭和现在满眼含情的模样全然不同。前者会任由他摆弄身体的各个地方,轻声叫他宝宝。后者则变为属于荧幕的芭蕾舞者,踮起脚尖不仅是任务,也是走向梦想的必经之路。
  “缄默狂舞……”万泊年嘴里呢喃着,他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前排毫无障碍的观感极佳,倏然两个月之前灵感喷涌时写给周瑟弦的一句话。
  “缄默。”万泊年的视线离不开周瑟弦肉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出现,面部表情似是僵住了,说的话依旧不变,“狂舞。”
  幸好他没有放弃,他想。
  “哥,我可以亲亲你吗?”万泊年与周瑟弦贴得紧,彼此交换鼻息,热流逐渐传入另一具身体。他嘴里是这么问着,其实脑袋里思考要不要来个法式热吻的问题。
  “不了,我来吧。”他们两人躲在后台的化妆间,莫名生起一丝偷情的错觉。周瑟弦抹去他眼角若隐若现的泪痕,献祭般覆上万泊年的唇,只是动作依然不太熟练。
  万泊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是该周瑟弦吻他了。
  他的心脏容纳了一只天鹅。
  周瑟弦生硬地吸吮了两下放开了,擦拭他嘴角留下显色的口红印,与万泊年额头相抵,手绕过肩膀挽上他的颈脖,无缘由地咧嘴嗤笑,“我享受完了该你咯,小年糕跟我回酒店吗?”
  还凑到万泊年耳根旁补充:“允许你咬脖子。”
  他们走的太急,以至于连周瑟弦的衣服没有脱下,便连人扛进酒店。周瑟弦怕头饰硌着万泊年,万泊年同样觉得饰品有点小麻烦,关上门黏腻了好一会就去换衣服了。
  秉持着做爱之前要洗澡的原则,周瑟弦将身上的汗味完全冲刷,临近关水时无意瞥见架台旁边的润滑油,思考了几秒决定使用它。
  “嗯哼——”周瑟弦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主观上来说心理带些抗拒。他半撅起屁股,手心握拳撑墙,尝试将一根手指插进圆滑的小洞里,“啊!”他不确定外面是否能听到声音,尽量克制分贝大小,异物感在他恐慌的状态下被强烈放大。
  约莫过了十几秒,周瑟弦不敢动弹里面的手指,一边深呼吸一边以同样的方式放入第二根手指。他无法想象成年男性的两根手指插入时穴口张得有多大,光是动动都存在困难,何况下面竟然可以吞吐万泊年的性器。
  “哈啊。”必须快点才行。
  周瑟弦咬紧牙关紧闭着眼,两根手指也不懂频率就这么随意抽插,时间久了倒觉得深度不够而瘙痒难耐。他的渴望一瞬间暴涨,嗓音悄然放大淫叫,由于姿势的问题他始终戳不中爽点。
  “哥?”周瑟弦的脚趾瑟缩了会,花洒出水的声音太大,丝毫没有察觉万泊年在门外的叫喊。
  “还没有洗好吗?”万泊年显然是听见了周瑟弦的呻吟,握住门把手涨得脸红心跳,额头挂着冷汗。浴室里的人没有停下,只是动静小了,听起来很模糊,“我想和你一块洗。”
  门外的万泊年早已挺立。
  周瑟弦无应答。
  万泊年的指尖仿佛有电流流窜一般,酥酥麻麻又起鸡皮疙瘩,口腔里止不住地分泌唾液,灵魂深处的意识告诉他不能后退,“哥,我进来了。”
  门啪嗒一声开了。
  隔间里的雾气绕满了一块玻璃,液化的水珠总不按方向流,里头人的肉体几乎全漏出来,弓着的身子加上特殊的动作,不用猜也知道周瑟弦在悄摸摸干什么。
  “小年?!”周瑟弦的语气里充满疑惑和震惊,后知后觉地羞耻,忙不迭抽出洞内的手指,“别、别过来,出去!”
  他怎么能让万泊年瞅见自己这幅模样。
  万泊年充耳不闻,内心更多的是兴奋,为了不让周瑟弦误解,臊着脸解释道:“我、我不是,刚才我叫了你,因为没有回应所以进来看看。”
  说实话,周瑟弦一时半会顾不得其中的原因,他解释的表情突然让周瑟弦意识到,方才的语气是凶了点,“你先出去,哥待会就洗好了。”
  周瑟弦无法确保那场面万泊年是否看见,此时此刻只有让他逃离现场,才有冷静思考的机会。
  “不要。”万泊年瞬间不吃这套,坚定地摇了摇头,想上前却怕被指责,“哥哥,我好难受,我和你一块洗可以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