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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荪味艇仔粥(古代架空)——折颜九歌

时间:2023-11-19 10:06:40  作者:折颜九歌
  “只是订婚?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完婚?”
  这个答案在阮淮舟心里已久,阮淮舟毫不犹豫道:“等这一切尘埃落定。”
  “好呀。”
  第二日一早,阮淮舟便与江竹赶到渡口。
  “来,小心。”阮淮舟扶着江竹下车,介绍道,“过了这横亘几百里的挽秋湖,就到添夏了。”
  江竹说:“我曾在书上读过,说是添夏城外有群山作为屏障,又有这挽秋湖,因此再往南的地方终年没有冰雪。再加上天气总是炎热,夏季宛如有两月长,便得名添夏。我听这闻已久,不曾想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到这里亲眼看看。”
  “小心。”阮淮舟看江竹顾着看景,上船时因水波而身形晃动,扶了江竹一下之后才说,“这里太湿热,对你身体不好。”
  江竹头也不回,轻拍阮淮舟一下说:“此番美景,净说些煞风景的话。”
 
 
第48章 西洲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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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顺水而下,抵到添夏城外时江竹身上也带上几分凉意。
  阮淮舟看见江竹驻足在城门口,还以为江竹被湖风吹得不舒服,下意识握上江竹的手,关心道:“是哪里不舒服?”
  江竹深深呼出一口气,说:“我只是突然有些紧张。太医署几乎集齐天下医书,洛太医也是杏林妙手,连洛太医也找不到医治我的方法……你别报这么大期望,治不好就治不好吧。”
  “不会的!”阮淮舟握紧江竹的手,“这些年征战南北,我都会询问当地的郎中可否有医治的办法。很多郎中都是毫无头绪,或者不知有何办法医治,直到去年遇到颜大夫,他说他或许有医治你的方法。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好好好,那你总该知道这位颜大夫在哪吧。”江竹无奈。
  “跟我来。”
  两人都记挂着看病的事,一改往日的悠闲,无心观景,匆匆赶到医馆。医馆诊桌前还排着队,江竹跟阮淮舟坠在队尾,又实在是好奇,不由探头往前看。
  阮淮舟见江竹探头观察,不由地也一起探头,恰好颜大夫看完一个病人,一抬头正好迎上阮淮舟的目光。
  “阮将军,待我给这几位街坊看完。”颜海楼打了个招呼,呼来学徒叮嘱两句,便又继续看诊。
  江竹轻声谢过搬来椅子的学徒,与阮淮舟一起坐在边上等待。
  不多时,见颜海楼看完病人,阮淮舟与江竹站起来相迎。
  “阮将军好久不见,在下颜海楼,相比这位便是患者了。”颜海楼打过招呼,沉吟了一会继续问,“敢问阁下是否就是湘沅江家的江无色江公子?”
  江竹稍稍诧异,这次出门在外阮淮舟倒是被认出来几次,他倒是第一次被认出来,说:“正是在下。我跟颜大夫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没错,我久仰江公子大名,恰好猜中而已。”
  江竹跟阮淮舟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桌边给颜海楼搭脉。
  “怎么样?”阮淮舟急切地问道。
  “跟我之前设想的一样。之前阮将军说我或许知道医治这病症的方法,但会医治的并非我,而是拙荆。还请二位移步至寒舍。”
  江竹转头看了眼阮淮舟,见阮淮舟点头才答应下来。他还是觉得颜海楼能认出他这件事有些奇怪,不过有阮淮舟在他身边,就算有危险也不足为惧。
  阮淮舟跟江竹在颜海楼家里又聊了些话,眼看天隐隐约约暗下来,却迟迟不见颜海楼的夫人,不由发问。阮淮舟看着还放松地与颜海楼闲聊,但是贴身藏着的短刀已经随时准备出鞘,自从来了之后等了这么久,其中颜海楼话里话外都往江竹身上引,像是在打探些什么。
  颜海楼叹了口气,解释道:“两位来时我已经让学徒去喊她了。她今天在城南义诊,怕是又看起诊来什么时辰都忘了。我去找她吧。”
  颜海楼话音刚落,便听一清脆的女声在屋外响起;“我一回来,就听见你说我坏话!这次被我抓到了吧!”
  颜海楼笑着解释道:“这是拙荆回来了,二位见笑了。”
  阮淮舟正要回应,就见江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侧着头好像在想着些什么。
  就在阮淮舟刚准备说些什么时,颜海楼的夫人便踏着晚霞而来。
  看清来人面目,江竹骤然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人,双唇颤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哥哥?!”
  江竹如梦初醒,飞步过去,握住她的手。
  “筱筱!是你吗?你还活着!”
  “是我,是我!”江筱筱亦是激动万分。
  “你还活着,真好……”
  阮淮舟暗道一声不好,眼疾手快地接住倒下的江竹。
  “哥哥!”
  阮淮舟轻轻把江竹放好,解释道:“他身子不好,情绪一激动就会昏厥。”
 
 
第49章 西洲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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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竹一倒下就是一阵兵荒马乱,幸好这里就有两位大夫。等确定江竹无大碍,江筱筱开始仔细给江竹诊断时,阮淮舟才有余力观察江筱筱。
  他听江竹聊起过这个妹妹很多次,每每聊起江竹总会泪流满面。据阮淮舟所知,当年江筠跟江无色被关入大牢,为了不成为屈打成招的筹码,在奸人逼迫下江夫人协女一同投江而亡。据说当时湘沅六月飞雪,所以惊动了先帝彻查此事,但江筠还是被杀人灭口。只不过如果江筱筱还活着,说不定当年的事还有转机,江母也还在。
  阮淮舟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了颜海楼跟江筱筱,远远望着江竹,在烛光下病容明显,看得阮淮舟心如刀绞。好在江筱筱表示确实知道江竹的病是什么原因,这让阮淮舟稍稍松了口气。但是对于江筱筱的诊断又让阮淮舟眉头紧皱。
  江筱筱说江竹应该是中了蛊,但是哪种还需要确认。
  阮淮舟听得眉头紧皱,此前他平定西南一个小国时也曾听过有蛊的传言,但是最终发现都基本上是一些瘴气蚊虫导致的病症,并没有所谓的蛊虫这么玄乎。因此阮淮舟也一直以为这些不过是以讹传讹的恐吓之言。要不是江筱筱是江竹妹妹,放以前在京城,要是有郎中说江竹这是中蛊,怕已经让阮淮舟把人赶出去了,更别说扎血滴到虫子身上,又让虫子顺着伤口爬进去。
  阮淮舟看那虫子爬进江竹身子里看得浑身难受,仍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虫子不知道江筱筱从哪里拿了出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弄出来。越想越觉得懊悔,刚刚一时心急糊涂了,江筱筱说要用虫子探测的时候就应该拦着,最起码应该先在他身上试一试才好。
  “怎么样?”见虫子爬出来,阮淮舟松了口气同时迫不及待地问道。
  江筱筱说:“是一种阴毒蛊术,害人不浅。阮将军你跟哥哥同吃同住许久,应该也知道它是怎么发作又要如何缓解。只是哥哥身上这蛊虫被下了几近十年,一时半会解不了,我要研究一下要怎么解。”
  “稍等一下。”阮淮舟见江筱筱急匆匆地就要去查阅方法,说道,“阿、无色醒来,最关心的怕是夫人。”
  江筱筱转头对颜海楼说:“那你帮我把师傅留给我的那几册书拿来。”
  “好。”颜海楼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江筱筱又与阮淮舟聊了一下江竹的近况,跟询问了一些江竹平时的症状。
  “阮将军说每年都要半年时间在外征战,那将军不在时我哥是……?”江筱筱试探道。
  “哦,是太医署的洛太医给他开过一剂药,每次无色不舒服时便会服用一剂。”阮淮舟拿出药方跟洛太医的诊断递给江筱筱,与之一起的是另外一本册子。
  江筱筱看得仔细,那位洛太医确实不同凡响,虽然他应该不知道哥哥的病因是由蛊虫引起,也找不到对应的疾病,却能开出补足引蛊虫亏空的气血,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也能让哥哥撑到来找他。
  “这个是?”江筱筱接着翻阮淮舟递过来的另一本册子,发现上面记载的都是各种名贵药材,并附带刚刚服用的时间记录。这些药材有些江筱筱也仅仅是听说过,没想到能见过这么多。
  江筱筱有些意外地看了阮淮舟一眼,她刚刚诊脉发现哥哥身体这么差时,对阮淮舟心里一直有股怨气,怨阮淮舟没照顾好哥哥。添夏离临淮近,关于阮淮舟跟阮家那些恩恩怨怨她也听过无数遍,这些药材傍着阮家也不容易找,更何况只凭阮淮舟自己。
  “唔……淮舟……”江竹一睁眼,就迎上了阮淮舟关切的目光,“我这是又晕倒了?啊!筱筱!”
  “哥哥,我在。”江筱筱应到,手不动声色地去搭江竹的脉搏,生怕江竹一激动又昏阙过去,江筱筱也知道死而复生对亲人来说确实冲击力强大。
  江竹坐起身来,握住江筱筱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感受到她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他的幻觉。江竹缓缓倚到阮淮舟摆好的枕头上,送了口气,笑道:“你长大了,真好。”
  江筱筱说:“当初被那些人逼到绝路,我跟妈妈被逼无奈只能跳江求生,恰好被师傅捞了起来——”
  “那妈妈呢?她在哪?”江竹眼睛倏然亮起来。
  “妈妈思念爸爸成疾,几年前就走了。”
  “这样……你继续说吧。”
  “师傅救了我们之后,说见我有天赋就传授了我一些医术,前些年我跟师傅在西南各个村落行医,后来跟海楼定下来之后就跟他在这里定居了。”
  江筱筱概括地说了一轮,就准备跟江竹说他的病情。
  江竹连结论都还没听,就说:“我的事不急,继续说你的。你那师傅是何许人?你跟颜海楼又是怎么认识的?他对你怎么样?他家里是——”
  “停停停!哥哥,你这病怎么不急!很急!”江筱筱急忙堵住江竹的话头,“你继续听我说。现在你醒了,我说完你这什么情况就要去看书了。我的事都是小事,可以慢慢说。”
  江筱筱把最关键的事跟江竹说了之后,虽然心里不舍,但更挂念江竹的病,就急匆匆地走了,让阮淮舟跟江竹说其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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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蛊虫这件事,其实之前看过b站上面一个历史老师的视频说过。蛊虫传说最开始起源于北方,后来随着人口南迁就变成南方有,再后来就到了西南有。基本上就是总会把蛊虫联系在贫困落后地区上面。而真的问现在有蛊虫传说的地方但其实也一直没有人能说清楚是什么东西,有些人想被人觉得有养蛊的原因也是出于自保。
  所以理论上中蛊这事是很不合逻辑的,但是因为我个人写作能力,我就取巧用了这个来做解释。
 
 
第50章 西洲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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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筱筱一离开,阮淮舟就坐到江竹床边,握上江竹的手。
  “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江竹弯了弯眼,柔声道,“很开心。”
  江竹挪了挪位,趴在阮淮舟背上说:“筱筱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好高兴。”
  江竹几次想再说什么,却发现枉自己满腹经文,翻来覆去却只能想起那么几个词,便偏过头听阮淮舟的心跳。
  “比平时快呀。”江竹听了一会说。
  阮淮舟这时候不方便牵江竹的手,便改为牵江竹的一缕墨发,解释说:“你刚刚吓死我了。”
  江竹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久到阮淮舟以为江竹睡着的时候,江竹又慢慢地说:“在知道筱筱还活着的时候,我除了高兴,全都是后怕。你也知道,芍花馆为了逼迫我,把以前在我身边的家仆都找来。倘若筱筱被他们抓住——”
  “别怕,这些都没发生。来。”阮淮舟转过身,抱着江竹,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江竹的背说,“她现在过得很好,有喜欢做的事,有爱她的人。芍花馆那些人,我们很快就能把他们都抓捕归案,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说得对,是我庸人自扰了。”
  阮淮舟安抚着到江竹不再颤抖,才继续说:“不要让你的情绪再这么激动了,好吗?你的情绪会带动身体里的蛊虫,伤身。”
  “虫子,好恶心。”江竹抬起手,对着烛火打量,一想到有这么一只虫子在他身体里与他共生接近十年,就不由作呕。
  “恶心的只是虫子,不是你——阿竹。”
  江竹刚想说些什么,便被阮淮舟吻上了双唇。唇舌缠绵,阮淮舟紧逼不放,直到江竹气喘吁吁地软倒在他怀里,不再推开他为之。
  “你总是这样。”江竹说。
  于是阮淮舟又亲了他的双唇一下。
  等江竹与阮淮舟一起躺在床上休憩时,江竹还是对体内的蛊虫耿耿于怀。刚刚阮淮舟跟他转述了一下蛊是什么样的东西,对于江竹来说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实在超乎想象,但他又确实受困多年,由不得不信。
  阮淮舟知道江竹心情不愉,安慰道:“起码我们现在知道要从何下手。并且世间会这种蛊术的人少之又少,我们可以以此找出幕后之人。”
  “你说要西南诸族中的祭司才会这些巫蛊之术,这样的人确实不多,来中原的就更少。但他做这种阴损事,必定不会招摇过市,融进茫茫人海里我们也难找。”
  “明早我就修书一封给陛下,请他以此为线索搜寻。”阮淮舟盖棺定论。
  虽然已经商议好要怎么做,但江竹一时还是接受,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各种信息横冲直撞。江竹眉毛紧皱,虽然蛊虫只是他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提起这些祭司,他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他应该接触过。
  不像是在书里看过,如果看过他不会只知道个名字,那就是听人说过。是在哪里听过?最有可能是在芍花馆,但不是。他记住每一个到芍花馆的富家子弟,记住每一个特殊的人,祭司这么少见,他不可能想不起来。那是在跟着安濯时?安濯也跟芍花馆有关系,再加上那时军中各地人士都有,不排除听到一言半语的可能。也不对,那些人没有在他面前妄议的胆子,那时在他面前说话说最多的就是阮淮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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