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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荪味艇仔粥(古代架空)——折颜九歌

时间:2023-11-19 10:06:40  作者:折颜九歌
  那就是再往前的时候。江竹的思绪飞快地往前翻找着褪色的记忆,是在京城求学时?京城作为四方云集之地,亦是信息流通之所。那时他总与同窗们一起游玩,饮酒赋诗好不逍遥。没错,乐坊茶楼是信息流通之所。说起来以前也见过异族舞姬,莫非是有人提过?只可惜江竹搜肠刮肚,连他们调情的谀词都想起不少,除了感觉心再次被污染,线索是一点都没有。
  黑暗之中,阮淮舟听到江竹叹息不由心疼时,就听江竹说,他觉得在哪里听过关于祭司的事,让阮淮舟跟他一起捋一捋思绪。
  阮淮舟洗耳恭听,却什么都没听到。
  “阿竹?”
  “让我再想想要怎么说。”
  阮淮舟有所不知,江竹在准备说的时候突然想起,跟阮淮舟提以前去吃花酒好像不太好,于是连带着思维一起卡壳了。
  江竹不由地又叹气一声,这种感觉他也不陌生。以前对着景不染,他也试过这样紧急把话咽回肚子里。起因基本上都是因为一位舞姬,她不是中原人,由此她的舞蹈有种格外魅力,即使是在群芳中也能让人一眼注意到。因此江无色还写过好几篇诗文赞美。至于景不染为什么不喜欢——
  “我想到了!”江竹猛地坐起来。
  阮淮舟被江竹的动作也惊得翻身坐起来,自从那次压到江竹的头发之后,虽然会把江竹的头发拨开,但是为了避免以外,只要江竹起来时阮淮舟都会跟着起来。
  江竹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景家,景不染父亲的续弦,便是不知道哪个民族的祭司。景家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又是在多年前,我也是偶然一次听我父亲提起过。”
  阮淮舟说:“想来以祭司的身份,应该不会到处都是。正巧,我们也要去湘沅,到时候去探探。”
  得此进展,阮淮舟跟江竹都睡不着了。重新点起灯,阮淮舟拿出纸笔,江竹帮他研磨,便连夜写信陈述此间种种。
  江竹站在阮淮舟身侧看着,在阮淮舟不知要如何下笔时提醒一两句。随着阮淮舟的一笔一划,江竹在心里再次理了一遍各种经过。
  “阮淮舟,我以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些人这么急着杀我爹灭口。现在想来,如果真的是与景家有关,我爹一直在湘沅确实有可能发现端倪。他以前就在调查他们!”江竹想通其中关窍,颤声道,“亏我还以为、还以为!”
  江竹被自己气得一口气上不来,隔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还以为只是王储之争。”
 
 
第51章 西洲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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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储?”阮淮舟一边补上落款,一边心思急转,他以前以为江竹誓杀二皇子,是因为芍花馆的事,怎么又牵扯上了王储。
  即使知道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江竹还是匆匆看了四周一圈,才凑到阮淮舟耳边低声说道:“这涉及皇家秘辛。首先你要知道当朝太皇太后是我的太奶奶,而当今圣上——安洐,在他弱冠之前都是住在我家。”
  “这怎么可能?”
  江竹啧了一声,按下阮淮舟说道:“听我说。其实我爹跟我说其实就是权力斗争的结果,反正安洐一出生就担上了灾星的骂名——虽然现在没人敢提这事了。总之,那些据说能通神的人得出的结论,就是不能让安洐待在京城。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总不能随便找一家人寄养。恰好当时我刚出生没多久,便是太后拍板,便让他到了湘沅,对外就暂称是跟我同胞的弟弟。所以后来太子被废,除了野心勃勃的二皇子,也没有谁有机会。你也知道,二皇子这人最爱做的事就是赶尽杀绝,连亲爹他都敢下手,更何况是不熟的弟弟。所以我才一直以为我爹是因此受牵连。”
  阮淮舟听得若有所思,说:“你身上也没有胎记。”
  “嗯?”
  阮淮舟郑重其事地说:“根据我以前听过的话本,这种情况往往就会狸猫换太子,你才是真正的三皇子。”
  “你怎么还看这种东西?安洐本来也没有什么胎记吧。不对,你怎么就想这个了。”江竹被阮淮舟这么一打岔,忘了原来想说的是什么,紧接着又想到别的事,“话说回来,这些事安洐少时不在意,但是现在做了皇帝却有可能视之为耻辱。他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事,如果因此牵连你……”
  阮淮舟安抚道:“我们这一路来也亲眼所见,自新皇登基以来百姓安居乐业,担得上一句国泰民安。我与陛下也多有接触,陛下宽容仁厚,不是这种人。”
  江竹皱起眉,忧心忡忡道:“现在好,说不定老了就变了。你看前朝盛世突然倾颓,就是如此。”
  “不要为没发生的事烦心。这还是你教我的。”
  江竹倚倒在阮淮舟怀里,把全身重量都压过去,说道:“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
  “以后的事别担心,都有我。”
  江竹不知可否地应了一声,阮淮舟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身上,烘得他舒服得眯起眼。江竹侧头蹭了蹭阮淮舟,说:“困了。”
  阮淮舟抱起江竹,把江竹抱回到床上。
  “你还要做什么?”见阮淮舟没有一起躺下了的意思,江竹扯住阮淮舟的衣角,大有不肯放手的意思。
  “你先睡,我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
  “那我等你。”
  听江竹这么说,阮淮舟马上倒戈,表示可以明天再检查,当即熄灭烛火上床陪江竹一起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江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而与精神饱满的江竹相比,江筱筱眼底的黑眼圈就显得触目惊心了,不过她也有所收获,已经整理好治疗方法,在等江竹醒来时已经配好药熬好了。
  江竹看着江筱筱充满血丝的双眼,不由心疼,喝药的过程不由地叹息连连。
  “是太苦了吗?我找点蜜饯来。”
  江竹急忙拦下,说:“各种药喝这么多年再苦也习惯了,只是你也不能为了我不休息呀,你看你累得。”
  “哥哥,我都跟你说了,你现在情况很危险。一般子蛊的寿命不会超过十年,要是子蛊死了,你也会——!”
  “好好好,我知道,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等阮淮舟回来,我就跟阮淮舟说。”
  想到江筱筱说的疗法,江竹又是不由叹息,他也曾看过几本医术,但是江筱筱说所的方法,实在是闻所未闻,哪有把人当药引的。
  江筱筱在江竹喝完药后,又给江竹施了针,才出发前往医馆。
 
 
第52章 西洲曲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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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盛夏,烈日烤得青石路面似要生烟,只看屋外一眼都似在阳光下煎烤过一翻。
  如此天气,江竹自然是没有到庭院的兴趣,而现在借住在江筱筱家里,江筱筱跟颜海楼都去医馆,阮淮舟又还没有回来,江竹便寻来了一盘棋,自己跟自己对弈。
  下到黑白双方势均力敌,江竹撑着下巴思考,忽觉身畔有风拂过,江竹一转头就见是阮淮舟回来了。
  江竹朝阮淮舟展示了一下棋局,问道:“来吗?”
  阮淮舟看了一眼棋局,坦白直言不会。他对围棋的认知,还停留在中间下一颗,周围再把四周围起来。
  相较棋局,江竹自然是对阮淮舟更感兴趣,当即放下棋子,说道:“我还以为就算习武你也会被抓着学一些呢。”
  “抓是抓了,但我翻窗跑了。”阮淮舟解释道,现在回想起小时候这些事也不由觉得脸上挂不住。但既然江竹想听,他也就简单说了一下以前那些气跑各种老师的事。现在想来他母亲愿意力排众议让他随龙稷学武,也可能是觉得起码能学点本事也好过成为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吧。
  江竹听得笑到前仰后合,乐道:“看不出来呀阮将军,你还有这种时候,我还以为你就算不喜欢也会闷着听呢。”
  阮淮舟说:“总之琴棋书画这些我是一窍不通,不过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给你舞些别的。”
  “哦?”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可以。可惜这次出门只带了短刀防身,要是有刀枪就好了。我还是更擅长兵些。”
  眼见着阮淮舟站起来就要走出去,江竹急忙把人拦住,说:“外面太阳这么大,你可别出去弄一身臭汗了。还有事要做呢。”
  迎上阮淮舟的目光,江竹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之前答应江筱筱时还觉得这种事也做过不少次了,直说就是了,结果现在好像话就黏在舌头上,说不出来。
  终究是要做的事,江竹心一横,说:“筱筱说那蛊虫在我身体里时间太久了,直接把它弄出来太伤身了,要把它引出来。要你连续几天都把它喂饱,然后再饿上它几天,让它受不了了自己出来。所以现在就要你——”
  “我知道。她跟我说了。”
  “筱筱还跟你说了!她一个女孩子还跟你说这些!”江竹惊到都不扭捏了。
  阮淮舟说:“她是郎中。她说你说不定会害羞,不肯跟我说。”
  江竹各种反驳的话在嘴里绕了几圈,最终一泄气,说:“也不是害羞。就是一想到都是为了那只虫子我就讨厌。”
  阮淮舟捧起江竹的脸,亲了一下他蹙紧的眉心,说:“是为了你。”
  “那、那这也是把你当成什么了?药材吗?万一它还想把你吃了,你就真割块肉喂它吗?”
  “其实人少一两块肉不会——”
  “阮!淮!舟!”
  “错了错了,我胡说的。”阮淮舟见江竹真生气了急忙认错,哭笑不得地说,“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了,以前你不也总是说只跟我下面过日子。”
  江竹鼓起来的怒火被瞬间被掐灭,嗫嗫嚅嚅地说:“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阮淮舟学会抢答,说,“你现在心里有我。”
  “你知道不就好了。”江竹耳朵尖都红了,即将迈入恼羞成怒阶段。
  阮淮舟跟江竹一路从京城到添夏,深谙给江竹顺毛之道,三言两语亲亲抱抱,连消带打地就把江竹哄到床上。
  江竹解下阮淮舟的发带,说:“那你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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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竹:脑子里想了阮淮舟一万种负面反应
  阮淮舟:老婆,贴贴
 
 
第53章 西洲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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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淮舟双眼被江竹用发带遮起来,目不能视下一切交由江竹主导,让阮淮舟很不习惯。一来是他什么都不用做,垂下的双手无所事事,二来他看不见江竹的模样,判断不了他的状态。
  就像现在,江竹脱下两人的衣服后,就只是用力抱着他,什么都不做。江竹喜欢粘着人,这点阮淮舟一直知道,不过可能江竹自己都没发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抱人会很用力。
  阮淮舟明白江竹为什么而难过。他或许用了很久才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就是会被肉欲支配,他撞得头破血流却逃脱不了。结果现在却发现,是被一只虫子所操纵。无法自控的本能,逃脱不了的支配,都不知道这二者在江竹心里,哪个更不可接受。
  江竹自己无法直视,自然也不愿阮淮舟看他。
  正如阮淮舟想的那样,自我憎恶的情欲把江竹压得喘不过气来。自暴自弃时无疑是最轻松的,他尊严道德都能置之不理,肆意宣泄情绪。但现在不同了,当他不愿放纵自己在阮淮舟面前展露丑态时,对抗操无法反抗的焦躁再次回归。也不完全是,因为这次他不用对抗了。筱筱说,不要对抗它,才能让它放心吃饱便于钓出来。却正因如此,江竹才有种被无力裹挟的怒气滚上心头,但这怒除了冲着自己也再无去除,也变为压在心头的郁结。
  “阿竹。”
  听到阮淮舟喊他,江竹闷闷地应了一声,他是耽搁时间了……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阮淮舟心疼得不行,他这段时间总算弄清楚,这种时候就应该做些什么打断江竹,让他不要自己被自己绕进去。他说:“阿竹,亲我一下。”
  江竹睫毛轻颤,抬头看向阮淮舟,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上阮淮舟皱起的眉心,问道:“怎么……”阮淮舟是不想吗?
  阮淮舟的叹气声砸得江竹心都沉了,江竹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淮舟的薄唇,都没注意到阮淮舟的手摸索到他的脸,以此跟他“对视”。
  阮淮舟说:“君喜我喜,君忧我忧。”
  江竹分辨不清楚自己此时的情绪,等思绪再次回归的时候,他已经跟阮淮舟吻得不可开交了。分开时江竹看到阮淮舟那被他咬破皮的嘴唇不由心虚,阮淮舟的吻是温柔地掠夺,虽然总是让他喘不过气,但却没让他受过伤。
  阮淮舟看不见江竹的神色,不知道江竹是心情好些了,还是思绪一转又难受起来了,他向江竹承诺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回应他的是江竹的轻吻,又像是对唇舌的舔舐。江竹凝望着江竹,他刚刚还觉得阮淮舟看向他的眼睛一遮,就又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但现在那深情的目光分明依旧落在他身上。阮淮舟的话宛若清凉的溪水般涤洗掉江竹心里的郁躁,周身立起来的刺又软了下来。
  江竹往后挪了,不再跟阮淮舟紧贴在一起。他的手自上而下地抚摸过阮淮舟的腹肌,看着看着又情不自禁地亲上去。江竹舔过肌肉流畅的线条,突发奇想,轻咬了一下,又抬头来观察阮淮舟的反应。让江竹遗憾的是,阮淮舟除了挑眉一下,就没有别的反应,让江竹不忿地眯了眯眼。
  阮淮舟自然不知道江竹想了些什么,毕竟江竹刚刚那一下,轻得究竟是咬还是牙齿磕了一下都不好界定。他只知道江竹现在的姿势怕是不怎么正经,听江竹压抑的喘息声应该是在给自己扩张,但湿暖的喘息都落在他性器上。阮淮舟的心跳得很快,平时江竹的脸跟他性器贴得这么近时,已经是握着他的性器又舔又含,再退一步也是用脸来蹭。江竹从来不会这样,一边毫无动作地看着,一边以手指奸淫自己。
  对,奸淫。阮淮舟的占有欲控诉着不满,江竹把他晾在一边,自己用手指把自己玩弄得挺爽的啊。落进阮淮舟耳朵里的那些声音,靡靡的水声,愈加急促的喘息,仿佛让阮淮舟亲眼看到江竹那后穴,在被撑开的过程中染上诱人的粉红,又随着强有力的抽插变得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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