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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荪味艇仔粥(古代架空)——折颜九歌

时间:2023-11-19 10:06:40  作者:折颜九歌
  “于是?”
  “于是我深受打击,除了个别满意之作会赠人,别的都暗戳戳销毁了。”江竹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听他们吹捧我,真以为自己天纵奇才。结果那次才知道我自己不过尔尔。现在想来我还是可以卖一点的嘛,就那时不太聪明,憋着一股傲气。”
  阮淮舟听到江竹这个转折,便知道江竹定要提要求,主动把话头递过去,问:“所以?”
  “所以我要把柳鹭斋里吃过的没吃过的都吃一遍!”
  阮淮舟笑了笑,答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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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闭站时期懈怠了,不是很有手感,写得好慢
 
 
第63章 定风波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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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沅是九江汇聚入海之所,于是江竹与阮淮舟在陆路上走了两天,便转成水路,沿江而下。
  正值丰水期,船只顺江而下的速度飞快,只要在船舱之外,呼呼江风便伴随水汽劈头盖脸地袭来。
  “回去吗?”阮淮舟也不知怎地养成了说话前先叹气的习惯,大概是因为江竹无论如何也要在外面吹风吧。
  江竹看江水拍岸看得不亦乐乎,头也不会地说:“我再看会,你先进去嘛。”
  声音险些被风浪排散,阮淮舟就算只听了个大概,但也知道江竹说了什么,同样的话江竹说了三四遍了。且不说水急浪涌,江竹那小身板船一颠就栽下去了,就这凛凛江风,他怎么也得给江竹挡一挡。
  阮淮舟看江竹这模样,是怎么也不肯挪窝了。但任由江竹吹下去,怕是今晚就又要发热。阮淮舟打量了一下江竹的姿势,在心里比划了一下,确认前方江面还算平稳后,迅速出手把江竹端了起来。
  “啊!”江竹惊呼一声,下意识转过头去看船夫,见船夫没留意到他俩,才对把他往船舱里面端的阮淮舟怒目而视。
  阮淮舟垂眸把江竹放下,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却又在江竹张嘴想骂时吻了上去,把江竹的一腔怒火化成了模糊的呻吟。
  感受到江竹的唇都被风吹得发凉,阮淮舟吻得更用力了,在江竹唇舌间侵略不止。以至于等到他们分开后,阮淮舟拿出手帕帮江竹擦掉唇边挂着的银丝时,江竹脑袋都隐隐发懵,全靠江水震荡才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江竹推开凑到他耳边的脑袋,说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阮淮舟理了理江竹凌乱的鬓角,哄道:“今日风太大了,明天再看好不好?你若是染上风寒,就只能停下养病,等到湘沅又要迟几天。”
  江竹也不是不讲道理,但是日日夜夜仗势撒娇习惯了,还是推开阮淮舟凑到他耳边的脑袋,哼了一声不再理人。
  阮淮舟见江竹这表现,就知道江竹已经答应今天不再出去,握住江竹被吹凉的手把体温源源不断地渡过去。江竹不跟他说话,阮淮舟自己看江竹都能开心好久,看着看着就觉得江竹发冠下冒出来的发丝不顺眼,即使它们都是刚刚接吻时情难自已时弄出来。
  于是阮淮舟解下江竹的发冠,拿出梳子给江竹梳头,细软的长发穿过指缝,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萦绕在阮淮舟心头。
  江竹转头看了阮淮舟一眼,他其实一直都觉得阮淮舟很神奇,阮淮舟好像总是很轻松地把自己哄得很高兴。即使阮淮舟每天都帮他梳头,江竹还是不太习惯,在发间穿梭的梳子并没有阮淮舟的手的存在感强,关键原因江竹归结为这举动过于亲密了。
  等阮淮舟帮江竹束好冠,江竹才说:“过两个时辰就又要拆下来。”
  “重新束几次都没关系,就当练手了。”
  江竹想起最开始阮淮舟帮他梳头束冠时,手忙脚乱后发冠歪歪扭扭松松垮垮的样子,就不由发笑,幸好这几个月练出来了,不用他再解下来自己弄一遍。
  阮淮舟也想到这事,笑意浮上眼底,问道:“现在怎么样?还不错吧。”
  江竹对上阮淮舟的目光,心跳悄然加快,他移开视线说:“哼,勉勉强强吧,再多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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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你俩好喜欢打情骂俏,明天一定要推剧情。
  恋爱脑阮淮舟同志实力演绎什么叫连头发丝都喜欢。
 
 
第64章 定风波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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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还没亮便下起了雨,水天浑成一片灰蒙。如此天气江竹自然没有出船舱的欲望,书随便翻了两下便看不下去,对着空出发呆了一会,又去找阮淮舟。
  阮淮舟也不喜欢这种雨淋淋的天气,水汽黏黏糊糊地附在身上,衣物一被沾湿便很难干。但是阮淮舟今天心情不错,因为安安静静地江竹跟他窝在一起了。
  江竹跟阮淮舟贴了一会,就坐不住地动了动,深呼一口气,把脸埋进阮淮舟的胸膛,没一会又起身,用手戳戳阮淮舟又拍两下,狠狠叹了口气用头槌阮淮舟。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竹抬头看了阮淮舟一眼,皱着眉不作声,把头埋进阮淮舟怀里才闷闷地说:“有些丢人。”
  “嗯?”
  江竹的手环住阮淮舟的腰,又攀上阮淮舟的背,不乐意地哼哼两声才说:“晕……”
  阮淮舟暗自松了口气,安慰道:“今天横风横雨,船不稳,晕船很正常。”
  “不一样。”江竹说,“我可是湘沅人,坐船比坐车还多,从小到大都没晕过船。”
  阮淮舟看了一圈,找到搁在桌边的伞,问道:“要出去透透气吗?”
  江竹被晃得浑身头又晕又痛,还要跟自己奇怪的执念斗气,难受得连头都不愿意摇,有气无力地回答:“不要。”
  见江竹这么难受阮淮舟也没有好办法,只能默默地做好人形抱枕,幸好今天便可以到达湘沅,不然江竹还要再受罪。阮淮舟把江竹搂在怀里,拍着江竹的背哄江竹入睡,虽然被江竹诟病过几次是把他当小娃娃,但是阮淮舟就是控制不住手的动作。
  以前有蛊虫在体内,江竹精神都不怎么好,沾上床就能睡死过去,哪有这种还需要人哄睡的时候。
  “你笑什么?”江竹模模糊糊地问。
  阮淮舟其实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是胸腔的震动就被江竹捕捉到,他也只是又轻拍江竹的背,让江竹不要放在心上。江竹含糊地哼哼唧唧几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多时阮淮舟只觉得胸口一沉,江竹便睡了过去。
  阮淮舟送了口气,刚刚江竹问他笑什么的时候,他还担心江竹会因此清醒,虽然船上颠簸并不能睡得有多好,但与晕船的难受相比,也算是轻松不少。
  他刚刚想起以前的时候,他午后回到家却发现江竹还在床上睡不醒,总会担忧地把江竹弄醒关心一下,只不过基本上江竹的眼神从疲惫迷茫到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后,困的时候就会冷脸翻个身继续睡,不困的时候就要面对江竹劈头盖脸夹枪带棒的话。有时候江竹怒起来,若不是阮淮舟眼疾手快,就要被踢下床了。
  想起以前那些荒唐事,阮淮舟也哭笑不得,但凡他以前知道江竹郁结之处在哪里,即使江竹不愿意听他说话,他绑着江竹也要让江竹听他解释。就算他总是说能跟江竹待在一起他就满足了,但自然是更爱江竹愿意跟他贴在一起。
  等江竹醒来的时候,绵绵的飘雨终于止住,破开云雾的阳光让江竹看向舱外的眼眸为之一眯。
  江竹说:“到湘沅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阮淮舟也没想到,船夫刚刚才跟他示意到了湘沅,而江竹一睁眼便这么肯定。
  “因为我闻到了风的味道。”江竹神神秘秘地说,见阮淮舟肃然起敬,才笑着说,“你看嘛,湘沅的山很特别。”
  阮淮舟的注意力一直不在江竹以外的地方,顺着江竹的指尖望去,发现山水确实与众不同,山峦秀丽又独立成峰,别有一番风景。
  “你说湘沅有千山竹海,我还在等竹林。”
  “湘沅又不是只有竹海,来,带你看看什么是浮岚暖翠移步换景!”
  江竹迫不及待地走到船头,手撑在还湿漉漉的围栏上,探头向外张望。
  阮淮舟跟在江竹身后,给江竹把披风披起来,毕竟发热退了没多久,别被这寒风吹到又病倒了。
  江竹看着眼前的风景,是怎么也不舍得移开目光,他本来打算跟阮淮舟介绍一下,但是视线巡视两周,无奈地承认道:“这些景色我都似曾相识,但是我也认不出是哪里。”
  阮淮舟仔细把江竹手上的水痕擦拭掉,说道:“不用急,此间事了,我们可以慢慢游历。”
  “对了,我们要去找现在的湘沅布政史,是……”
  “周颖时。”阮淮舟说完,就做好倾耳细听的准备,他看江竹若有所思的模样,就知道江竹应该又想起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就听江竹一声轻笑,说道:“昨晚你跟我提起周大人时我就想起这件事,不知怎么就忘记跟你说了。我爹跟这位周大人是故交,当初他儿子准备科考时,我爹还要把我的书寄给他。”
  阮淮舟还等着江竹继续说,还在奇怪江竹怎么突然停下来,抬眸撞上江竹那双吟吟含笑的杏眼就直觉不妙。
  江竹凑到阮淮舟耳边说:“这位周大人的儿子,名叫周淮。”
  “嗯。嗯?!”
  阮淮舟蓦然转头,震惊地看向江竹。
  江竹生怕阮淮舟听得不够清楚,还要详细解析道:“没错,周全的周,淮水的淮,就你想的周淮二字。”
  阮淮舟一时语结,他想起当初被俘他取名字反过来读的头两个字作为名字,也就是那时他话音刚落,就对上了江竹的目光。一时间往事因果连结,阮淮舟不确定地问:“当初你这么对我,不会就是……”
  江竹眼角一弯,坦坦荡荡地承认道:“我只在周淮满月时见过他,不知道他的模样,我见你行为举止有世家弟子的模样,又同名同姓。既是我爹故交之子,自然要照拂一二。”
  阮淮舟的嘴几经张合,想说些什么,最终都化作一声长叹。他以前还以为江竹看他那一样是天命之缘,又觉得江竹对其他世家子弟赶尽杀绝,却对他视若罔闻,还道是江竹对他有所情谊。早就在江竹前段时间跟他说他以前所杀的那些世家子弟,都是跟芍花馆有所牵连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还有别的原因。
  江竹戳了戳阮淮舟,问:“怎么?你有意见吗?”
  阮淮舟无奈地说:“哪敢。”
  “那就是有意见咯。”江竹说罢,抱住阮淮舟,拍着阮淮舟的背,学着阮淮舟哄他的模样,接着高兴地说,“那现在没有啦。”
  “不够。”阮淮舟的吻轻轻落到江竹唇上一触即分,说,“这样才行。”
 
 
第65章 定风波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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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淮舟手上拿着安洐的特批,想要了解景家的方方面面,还是去向掌管民政田赋户籍的布政史了解较为方便。也因此阮淮舟跟江竹一到湘沅,便直奔布政史司去。
  对于周颖时,江竹的记忆只停留于少时的几面之缘,阮淮舟虽然是武将倒也知道一二。周颖时为官独来独往,并不依附于某党某派,上书针砭时弊又言甚耿直无所回避,引发权贵反感,先帝在时被一贬再贬,安洐在位后才逐渐提拔到布政史的位置。虽然安洐欣赏周颖时,但也对他甚是头疼,也因此即便周颖时有大才,却也只在湘沅做布政史,没能再进一步。
  对于周颖时这性格,江竹与阮淮舟探讨过后,认为周颖时应当不会与芍花馆同流合污,对于景家的事或许可以直接询问。只不过江竹却觉得,以周颖时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性格,若是知道些什么不应该早就上书,但是从安洐的来信看,却是一点也没提。是周颖时瞒而不报,景家隐藏得太好,亦或是只是巧合众多,与景家其实并没有多少干系?
  江竹带阮淮舟前往布政史司,犹豫怀着各种忧思,并没有了刚到湘沅时的欣喜,反而是触景生情,难免郁郁寡欢。
  虽然周颖时跟阮淮舟的品阶相同,但是周颖时还是亲自出门相迎,倒不是因为阮淮舟是天子身边的红人,而是因为这位阮将军若不在京城里待着,出门前往别的地方基本上便是要动兵戈。周颖时自付湘沅四下太平,但是保不齐还有什么事,便整衣敛容一马当先前来。
  周颖时一照面,便认出了阮淮舟,即便阮淮舟有意收敛,但举手投足间还是能让人窥见一二。但更快拽住他目光的,是站在阮淮舟身侧的人,虽然不再复少时的意气风发,但模样却并无大改。
  “周伯伯。”江竹见周颖时一直盯着自己,率先打招呼。
  “你……”周颖时心情复杂,与阮淮舟相互匆匆打了招呼,感受到四周好奇的目光,说道,“进来说。”
  周颖时一听到阮淮舟提起这景家,不由长叹一声。
  江竹与阮淮舟对视一眼,直觉周颖时所知不少,认真细听。
  周颖时看着江竹说:“我看到你时就觉得你们是为此事而来。阮将军在此,想来也是代表着陛下的意思。十年了,总算让我等到了。”
  “周伯伯:所以家父确实跟这事有所牵连。”
  这些事在周颖时心中反复思虑多年,不用想便脱口而出道:“很久以前,应当是事发前两年时,我被贬途经湘沅时令尊深夜来寻我,与我谈起他在调查一件事。具体是什么他当时并没有跟我说,他说此时涉及诸多权贵,稍有不慎便会有杀身之祸。我跟你父亲说有需要我可以与他一同上书,他却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他对情况不乐观,说若他不成,那再多的人也无益。
  后来一段时间内我与你父亲都没有再联系,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明问。再次知道与之相关的事,是犬子从京城回来时,临行路上令尊赠与他的,说是你读过书。
  犬子回到来打开时才发现,书里面俱是此案的一些证据,还有一封绝笔信。而此时他入狱的消息也传到了过来,我那时无力帮他,这些年亦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你们来了,也到了它们重见天日的时候,我即是信陛下能明辨是非,亦是信你——江无色。”
  江竹听到一半便自责得如鲠在喉,他回想起那段时间,自己每天都不知道在乐些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背负着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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