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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暧昧(近代现代)——月见里

时间:2023-11-20 09:53:50  作者:月见里
  身上的余韵还未褪去,很快又被撩拨起情欲。
  若秋又是求饶又是讨好地在于鹰耳边喊他的名字,于鹰总算是放过了自己。
  “下雨天你的腿还会疼吗?”他冷不丁地问起了这件事。
  “现在不疼。”若秋窝在他的怀里,“不是每个下雨天都会疼,疼也只是偶尔。”
  “你……”于鹰还想问什么,说了开头又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想问我当年为什么跳下来?”若秋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没说我想问这个。”
  “没事啊,你可以问,反正这件事我保密了。”
  于鹰低下头,若秋把自己的脸埋在于鹰胸膛,生怕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不要故意吊我的胃口。”他的声音很是无奈。
  “过去的事,不重要了。”若秋用额头蹭了蹭于鹰胸口,算是讨好,“我们以后都不要提那件事了。”
  “但是你的事对我很重要。”于鹰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
  “可能是因为那时我的心也空了吧。”若秋讪笑着打幌子。
  于鹰的手指缩了缩,好像把他的话当真了,“从离开医院的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心也是空的,我好像一离开你,心就会变空。”
  “你说我们空了的心都去哪了?”若秋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可能都去寻找彼此了。”于鹰说完这句话,手抚到若秋后脑,将怀里的人抱紧。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若秋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于鹰的心跳“呯呯”地跳动着,耳畔只剩下了心跳声,和更远处的“沙沙”的雨声……
  没有什么建筑的地方,雨声也会变小,稀疏的草原汲取着丰沛的雨水,流淌进了干涸的土地。
  这是一个相互依赖着生存的地方。
 
 
第一百零三章 墨色
  回程的当天依旧是艾米丽来接待,还送了一份特别的伴手礼。
  “这是酒店里的所有艺术作品的画集,我想若先生应该会很喜欢。”
  “哇!谢谢!”若秋把那本厚重的画集捧到手里。
  “我没有吗?”于鹰在边上打趣了一句。
  “我想若先生开心,应该就是最好的礼物。”艾米丽的脸上还是端庄商务的笑容。
  于鹰会心一笑。
  回程的吉普车已经停到了酒店门口,大家握手道别。
  “我想把自己的画作跟装置艺术结合起来。”
  去机场的路上,若秋翻看了几页画集,又抬头望向窗外。
  和来时一样,不少动物依旧在这片土地自由地嬉戏着。
  “怎么突然想到了装置艺术?”
  “画面能呈现出的信息量很有限,如果跟声音影像结合会诞生出哪些新的东西,我想尝试一下。”若秋合上画集,看向于鹰,“我以前总是在岩彩的框架里钻研,也是时候该跳出这个框看看了……”
  自觉自己说了太多意味不明的话,若秋适时停了下来,但于鹰还是认真地望着他。
  “很好啊,我就等着你的新作品了。”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样子,若秋不由地想起他以前疯狂收藏自己作品时候的样子。
  于鹰从来不会质疑,永远只有鼓励和期待。
  “万一我的新作品特别受欢迎,你不要跟着抢,给别人一点机会。”若秋重新看向窗外,嘴角扬起微笑。
  “是我出的价不够,还是你在防着我?”于鹰的声音有些揶揄。
  “你说呢。”若秋伸了手过去,偷偷握住了于鹰的手。
  于鹰满意地笑了一声,将那只手握得更紧。
  飞机落地,来接机的人却出乎意料。
  “于栗?”于鹰显然没有想到于栗会出现在接机口。
  “你回来得正好。”于栗淡淡说完,下一句开口的声音却变了调,“爷爷,熬不住了……”
  于栗的脸色苍白,于鹰的神色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们先去医院,他们差不多都到了。”于栗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这是于鹰的家事,若秋正犹豫自己是否要跟着去,周辰已经把自己的行李箱给拖走了。
  于江沅的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一个月,用于栗的话来说,他就只是吊着一口气,像是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的样子,但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固执些什么。
  推开病房门,于江沅的病床边上已经站着一圈人,楚颜,秦姝,于绍都在,还有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于江沅的两个儿子,于枫林和于渐晚了。
  若秋在家宴的时候并没见过于鹰的父亲于渐晚,只是之前在一些八卦新闻中看到过,于渐晚的真人比新闻上的还要颓废,他的眼似乎连焦距都没有。
  看到于鹰出现后,于江沅浑浊的眼里似乎有了些光亮,隔着呼吸罩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于鹰来到病床前,于江沅奋力抬起手,挥了几下。
  “我们都出去吧。”于栗看懂了于江沅的意思。
  “凭什么?”于绍原本坐在沙发上,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万一等下人不行了,我们都不能送他最后一程?”
  “于绍!”于枫林大声喊了一句,于绍一下子就没了声。
  病床上的于江沅发不出声音,颤巍巍的手又在空中挥了两下。
  “我们都出去吧。”于栗说完,自己率先走出了病房。
  于绍的眼睛快翻到了天上,他没再说什么,也一并走了出去。
  若秋想跟着一起出去,于鹰却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
  “你留着干什么?”
  于绍刚走出病房,又想进来,于栗拉了他一把,合上了门。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江……沅……”
  于江沅想握住于鹰的手,于鹰却后退了一步,他的手落了空,手指动了几下,却再也没能抬起来。
  “江沅集团现在很好。”于鹰的声音冰冷,就像是在例会上的演讲,“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还是让大家都进来吧。”
  “江……沅就……交……”
  “您已经把江沅交给我了,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于鹰的语气变得越发冰冷。
  得到了承诺的于江沅没有再发出声音,心电图变得更加微弱,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全身连着的仪器只是在拖延着生命的最后时刻。
  然后他终究还是没能撑过去。
  在医生宣布死亡后,病房里陷入了一瞬的安静,于鹰始终站在外围,站了会儿就离开了病房。
  若秋跟着他来到医院的走廊上,于渐晚也走了出来,他站在走廊的另一边,跟于鹰面对面。
  于鹰没有理他,拿起手机跟周辰通话。
  “消息可以放出去了,就按照预定的那样。”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消息?”于绍也来到了走廊,“你准备了什么消息?”
  “老爷子的死讯,还有他当年瞒下的那些不能见光的事。”
  “于鹰你别太过分!”于绍额头的青筋暴起,“老爷子尸骨未寒,你他妈就等不及了是吧!”
  于绍一把拽住于鹰的衣领,却被扑上来的医院安保一把拖着扯开了。
  “你就盼着老爷子快点死是不是?他为什么病情一直好不了,还不是被你气的!”
  “带他离开吧,”于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对安保们吩咐道,“在这里太喧哗了,会影响到其他病人。”
  “于鹰你狼心狗肺!你他妈就不是人!”
  于绍被一路带走,各种难听的话在走廊回荡着。
  于渐晚看了于鹰一眼,父子俩还是什么都没说,于渐晚最后看了一眼病房,也转身离开了。
  忙着收拾遗体的护士,准备换床的护工,哭泣的人,暴跳如雷的人,冷漠的人。
  此刻上演的人间戏剧荒诞却真实。
  若秋握住了于鹰的手,于鹰轻轻摇了摇头。
  “他到死都只想着他的江沅。”于鹰隔着病房的门,望着躺在床上的老人,“比这件事更恐怖的是,他死了,我还在恨他。”
  无人关心于鹰接下了怎样的重担,也无人关心他当初是否愿意。
  无人知道于鹰经历了什么,也无人关心他此刻的心情。
  突如而来的悲伤袭过心里,若秋伸出双手抱紧了于鹰。
  周柠夕之死的真相爆上了热搜。
  于江沅的去世,于江沅财产分割,十多年的绑架案等等词条都相继涌了出来。
  于鹰布置好的舆论比于江沅盛大的葬礼更加精彩。
  没有在于江沅活着的时候公布,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隔开互联网,于江沅的葬礼体面地结束了。
  对于于鹰来说,他已经太过熟悉处理葬礼的一切。
  只是这次,他没有穿那身葬礼专用的黑色西装很久,到了咖啡店便换成了常服。
  陈律师很早就等在了那里,换班之后,若秋端了几杯咖啡过来,摆在了桌上。
  “现在的新闻对于我们的案件很有利。”陈律师神采奕奕,甚至是有些情绪高涨,“虽然舆论不能作为最终导向,但是法官怎么判,多少还是会受到些影响。”
  “下一次庭审是不是快了?”
  “很快了。”陈律师拿起咖啡杯就灌了一大口,愣是喝出了酒的气势,“要是我们的人证能再充分一点,徐榛的死刑板上钉钉。”
  “他已经逃不了了。”于鹰只是轻描淡写地做了个总结。
  “这么长时间,真不容易。”陈律师放下咖啡杯,语气感慨,“能了结这桩案子,也算是了结我的心事了。”
  “陈律师,这么多年辛苦了。”于鹰笑了笑,笑容里有几分苦涩。
  “于鹰,太客气了!”陈律师隔着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不搞刑事案了,你记得聘请我去你们公司当法务啊。”
  一阵陌生的铃声突然响起,若秋一看,原来是有人打了QQ电话过来,这年头很少有人打QQ电话,他仔细一看,对方的头像是一只在帆布包上的布偶猫。
  “请问……是若秋吗?”
  电话接通后,一个陌生的女声传了过来。
  “嗯,我是。”若秋的手有些颤抖,他差不多已经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
  “我是王纯伊 ,我们高中时同一个班的,你还记得吗?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了。”王纯伊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跟年少时一样明朗,“徐榛的案件,现在已经解决了吗?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第一百零四章 青峦
  清晨的阳光朦胧,机场附近的咖啡店只有寥寥几人。
  “感谢百忙之中您能抽出时间来这里,这位是陈律师。”
  “于先生,太客气了。”王纯伊与于鹰和陈律师依次握手,随后在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成为美术老师的她化着淡妆,即便于鹰的待人接物是严肃的商务风格,她也能够熟稔应对。
  若秋不由地感慨,大家都在长大成熟,只有他的心理年龄好像还停留在孩童时代,再也没成长过。
  “若秋?”
  “嗯?”若秋回过神,看到王纯伊向他伸出了手。
  在若秋一脸懵的伸出手的时候,她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们这样太生分了,没事我是逗你玩的,哈哈哈哈……”
  被耍了……若秋一脸无奈,王纯伊没变,外表看着是成熟了,内里还是以前那个古灵精怪的样子。
  “看来我不需要自我介绍了。”于鹰也坐了下来,“我想王老师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于鹰的洞察总是如此敏锐,王纯伊稍稍有些惊讶,“你们的事,我之前确实在新闻上看到过……”
  “如果是我们闹离婚的那件事,还是忘了吧。”于鹰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她。
  “咳咳咳……你别听他瞎说,徐榛的事跟那件事无关。”若秋呛了口咖啡,在老同学面前提及这些,无疑是社死。
  “嗯,我知道。”王纯伊反倒对他摆摆手,“我看到新闻说徐榛的案件已经拖了两年了没有进展,好像不是很顺利的样子,所以我才想着联系一下你。”
  “您的联系很及时。”陈律师面露喜色,他拿出一张复印件,放到了王纯伊面前。
  “这是……那张合照!”王纯伊立即认出了复印件上的照片。
  “这是从徐榛住所搜出来的照片,听若秋说,当初徐榛是从他家里拿走的这张照片。”陈律师指了指照片上的人,“这张照片被徐榛拿走后,他在照片上做了标记,标记了他想要除掉的目标,上面被红笔打了叉的人不是若先生,是您。”
  “对。”王纯伊的手指拂过上面鲜红的叉,指尖轻颤起来,“当时……当时我遇到了徐榛,也看清楚了他的脸。”
  “徐榛一直是一个反侦查能力特别强的人,这也是他能逃亡这么多年的原因,所以我们分析,他一旦发现有人影响了他的计划,就一定会除掉那个人。”陈律师顿了顿,继续说道,“王老师您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我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王纯伊抬起头,看向若秋。
  若秋忽然惊觉,于鹰不知道那些事。
  徐榛是如何找到他的,又是如何欺骗他,在他家蛰伏着,一遍遍确认他在钟灵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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