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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尔明时(近代现代)——翎点六一

时间:2023-11-21 10:35:22  作者:翎点六一
  沈逾白给他啪啪鼓了两下掌,“不错,有底线。”
  路溪午往解时清那凑了一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幸好你没有错过了就错过了这种想法,那样我们就没可能了。”
  解时清也小声的笑着回他,“不会的,我一向比较长情。”
  “哎哎哎。”江辞象征性的敲了两下桌面,“小情侣说什么悄悄话呢,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啊。”
  路溪午把解时清的肩膀揽过来一点,“说什么你都不能听。”
  江辞吃到一半想到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他是前一阵子才晓得男的和男的还可以那啥了,还去了解了一下专业用语。
  他踌躇了一下,“那什么,我有个问题哈 ,你俩,谁攻谁受啊?”
  沈逾白嘴里那口茶差点喷出来,他看向江辞,“你怎么还知道这个?”
  江辞还挺自豪,“知识是需要人类去学习的。”
  小情侣那边一个侧头忍笑,一个脸上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也许是江辞求知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解时清过了一会儿才给了一个皮笑肉不笑,“你猜啊。”
  沈逾白心想这太明显了还要猜吗,但是他这时候才不会说话,把这个送死的机会给了江辞。
  但江辞这傻子还来问他,“师兄,你觉得呢?”
  沈逾白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把这个机会又推了回去,“啊这个我不太懂,还是你说吧。”
  在他的思索期间路溪午毫无异样甚至还有点开心,给解时清夹了菜让他多吃一点,江辞突然一下子好像就醍醐灌顶了,但当他准备说的时候解时清伸手示意他闭嘴。
  “被你说出来怪怪的,我,是我,我是0可以了吧。”
  江辞点头,“果然如此。”
  沈逾白笑的头都往后仰,别的不说,江辞那个果真如此真的很精髓。
  解时清也被他这四个字弄得有些自尊心受挫,虽然他是没有路溪午攻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吧,果然如此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叫果然如此啊?”
  “啊是这样,”江辞还给他一条一条分析,“根据我了解的那些来看哈,第一,你长的就很漂亮,看上去就没伤害,但路哥长的攻啊,而且很攻特别攻。第二,你……你有点瘦,我说的是身材啊身材,你别多想。”
  解时清恶狠狠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是你多想了吧?”
  “反正就是细胳膊细腿的,没什么武力值,路哥看上去就明显比你能打。”
  解时清不解道:“为什么当攻要能打?”
  江辞稍微刻意的咳嗽一下,“就……嗯就那啥的时候防止挣扎嘛。”
  解时清更加震惊,“那啥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挣扎,又不是……”
  沈逾白再也忍不住,很大声的笑了出来,他和路溪午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解时清则是满头黑线,沈逾白他管不了,路溪午还管不了了?
  他伸手掐了一下路溪午的大腿,微笑道:“好笑吗?”
  路溪午被他掐的有点疼,但是一时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撕……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哈哈哈。”
  沈逾白则是一边笑一边给江辞鼓掌,“之前这么没发现,阿辞你真的很有钻研精神,不止这个,你还很有勇气哈哈哈哈哈哈。”
  江辞继续发挥自己无畏的勇气:“你怎么知道那啥的时候不用挣扎?你那啥过?”
  解时清面无表情:“我有没有那啥过为什么要告诉你?”
  “噢,”江辞的分析力在这个时候显得很突出,“那就是有了是吧。”
  他还不怕死的又问了一句:“那你有挣扎吗?”
  “……”解时清握住筷子的手紧了紧,有点想一筷子戳死自己这个发小。
  “好了好了,”路溪午觉得在讲下去解时清就真的要炸毛了,“别聊这个话题了,我们继续吃饭吧。”
  他揉了揉解时清的手指,低声哄道:“不生气了,乖,吃饭吧,别跟他一般见识。”
  “没生气。”解时清说,“你刚刚还笑。?”
  路溪午立刻低头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忍住。”
  解时清眼睛稍微瞪大,好像下一秒眉头就要皱起来,路溪午马上改口,“一定没有下次。”
  解时清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要是有下次你就自己站出来说自己是0吧。”
  路溪午并不在意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行啊行啊,你开心说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都行。”
 
 
第五十二章 我言秋日胜春朝
  到苏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地方变化的有些大,解时清拦了辆车报了个地址。他说的是苏南话,司机还跟他唠了两句。路溪午听不懂,解时清是微笑着回答他的。
  “你还会说家乡话呢,”路溪午显得有些遗憾,“我就只会普通话和英语,一直没有机会学我老家话。”
  解时清冲他笑:“会一点点,但是太久没说有点换不过来。”
  “那你教我说苏南话呗。”
  “我觉得苏南话不是很好听,”解时清说,“我之前一直很喜欢南城话,沈逾白大学就在南城,他学东西又很快,所以他一直会说南城话,弄得我那段时间一直想学。”
  路溪午问:“那你有让他教你吗?”
  “没有,师兄很忙的,然后又比较喜欢逗我,几乎没学过。”
  路溪午道:“那我现在就去学,然后我教你。”
  他大抵是又开始酸一些解时清羡慕沈逾白的点,立刻掏出手机就开始上网查找南城话的教学,看的十分认真。
  “好吧。”解时清说,“那就期待你的成果。”
  南城话比苏南话好学,很容易让人听懂,难的就是一些词的转换和那种音调,路溪午学了两句觉得还挺像样,浑身都透露得意的问解时清听不听得懂南城话。
  “听得懂一点,他跟普通话差不了多少。”
  然后路溪午哦了一声,突然跟他说了一句南城话。
  解时清虽然不会说,但是有一段时间看过几个南城话的电影,所以很快反应过来路溪午很他说的是什么。
  南城话的我爱你。
  解时清没忍住笑了笑,路溪午问他笑什么,解时清说:“就想起之前看过一个视频,说大多数人去学方言首先学会的都是我爱你和骂人的话。”
  路溪午耸了耸肩,“没办法,被大数据精准拿捏了。”
  解时清道:“但还是很好听,多学一点跟我说。”
  “很喜欢吗?”
  “当然很喜欢。”
  “那平时不和你说,”路溪午停顿了一下,“做的时候再和你说。”
  解时清无奈的指了指窗外示意他看,“禁止白日宣淫。”
  “那就晚上在聊。”
  “我不和你聊。”
  “聊一下嘛。”
  解时清坚决道:“不聊。”
  路溪午还打算说什么,就被解时清捂住嘴,“不聊不聊不聊,快到我家了,你做好点准备。”
  他这才去打量窗外,苏南是个小城市,并没有平城那么繁华,人少房子也卖的便宜,有点一家一户小别墅的意思。
  解时清轻声讲道:“这边就偏一点,外婆退休以后想着无聊可以种种菜什么的,就从城里搬到这来了。其实小时候我也差不多是住这边,因为外公外婆的工作才搬上去,现在又搬回来。”
  “挺好的,”路溪午说,“那就你外婆一个人住?会不会很没意思。”
  解时清的头稍微抵着窗,“我妈妈很久没回来了,我看着也觉得很孤单,我有时候就想,人的一生也就七八十年左右,如果子女离开还有自己的另一半,可是要是他或者她不幸去世,那剩下的时光就要自己一个人过,想想就孤独的可怕。”
  “而且我注定没有孩子,无论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好像就注定了孤独。”
  “我好像从骨头里就是给悲观主义者。”他说完这话转头去看路溪午。
  “但是幸好我现在有你。”
  路溪午眼眸微垂,唇角却含着笑,“是啊,幸好我有你,我们都不用很孤独。”
  解时清这次回来没有和外婆说,等他们下了车往里走绕到里面一点的时候,路溪午就看见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人站在院子里扫地,她的精神气很好,头发用一根朴素木簪盘到脑后,看上去很典雅。
  院子的门是开着的,解时清率先走进去,喊道:“外婆。”
  文云泮没想到他会回来,看到他的那一刻有些愣怔,但还是下意识的叫了声小北。
  解时清答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路溪午停在原地,不去打扰他们现在的气氛。
  “你怎么回来了?”
  解时清握住她的手,“回来看看你啊外婆,我都好久没有回来了。”
  文云泮摸了摸他的脸,“那怎么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家里还什么都没有准备。”
  解时清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没什么好准备的,我还带了朋友来。”
  路溪午这时候走过来,礼貌的叫了声:“外婆好。”
  文云泮没想到解时清还会带人会来,看着路溪午有些好奇,“你好你好,叫什么名字啊?”
  “路溪午,外婆叫我小路就行了。”
  文云泮听了他名字道:“林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好名字。”
  路溪午腼腆的笑了笑,文云泮又问解时清,“小北,你们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两三天吧,”解时清觉得时间有点短,但又没办法,“有几个工作推不开。”
  “没事,你们先把行李放下把。”
  家里的房子多,解时清还是住自己之前的地方,路溪午就在他旁边,两个人要是睡在一起就太奇怪了,但解时清总是有种路溪午晚上会偷偷跑过来的感觉。
  文云泮说要出去买菜,解时清想和他一起去,但被拒绝,“你先和小路玩,带他熟悉熟悉,我买菜要不了多久的。”
  “好吧,”解时清说,“不用买太多,吃不完的。”
  文云泮笑着回他,“知道了。”
  路溪午放完自己的行李就来了解时清这,解时清房间里还有一些他上学时候书和本子,路溪午随手翻着看,然后问他:“你外婆为什么叫你小北啊?不应该是阿清吗?”
  解时清也在翻东西,笑容看上去很狡黠,“你猜啊。”
  路溪午自己想了想也就明白啊,“你的名字是吧,世乱同南去,时清独北还。所以是小北?”
  “回答正确。其实阿清也就我妈妈小时候这么叫我,阿辞和师兄叫的多,外婆从小就叫我小北,也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叫。”
  路溪午叹了口气,“我上次回家问我妈我有没有小名,结果是啥也没有,真的是区别对待啊,我哥都有。”
  “为什么这么想要小名?”
  他想了想,“可能是一种可怕的从众心理,好像别人都有我没有所以我一定要又一样。”
  解时清抽出一个本子,“知道可怕还继续?”
  “也没有,就是感叹一下。”路溪午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这个好像是高中是语文老师要我们写周记的本子,我都不记得写了什么了。”
  路溪午有点感兴趣,解时清直接递给他,“很官方的,要教的作业也写不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每次写这八百字我都头痛的要死。”
  路溪午一边翻那个本子一边笑:“你长的其实就很文科生,当时文理分班的时候我以为你会选文的,但是你理科成绩要好得多。”
  “人不可貌相啊。”解时清坐在他旁边,两个人肩膀抵着,“好几次你数学都考过我了,文科要写的东西太多,特别是阅读还要去揣摩作者的想法,真的很难,我当时为了不丢分刷的题都快堆成山了。”
  路溪午偏过头去亲他的脸,笑意明显,“好努力啊小班长,但是你的周记真的好没内容啊。”
  解时清把本子接过来,快速反动页面像是在找什么,终于在翻到某一页的时候停下来,老师要求的是每周一次,但在那一周解时清洋洋洒洒的八百字后面还有东西,看日期也就隔了一天,很短,只有一句话。
  自古逢秋悲寂寥。
  “你写这个做什么?”
  解时清指了指日期,“那天就是许梓宁和你表白的时间,我也知道了自己喜欢你,但是觉得不会有结果,心里很悲伤难过嘛。”
  “那你是不是现在应该加一句,”路溪午说,“我言秋日胜春朝。”
  他说完有想了想,“这样贴切吗?好像又不是很贴切。”
  “有一点点贴切吧。”解时清还真的从旁边摸出一支笔一边笑一边写上。他的瘦金体上学的时候就写的很漂亮,新旧字迹交杂在一起,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新写上去的那句话笔锋快意又洒脱,不再像十年前那么暗沉局促。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路溪午,我都喜欢你十一年了,其实真正意识到我喜欢你是在高二,但我觉得我应该在高一一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了。”
  路溪午说,“一见钟情吗。”
  “是啊。”解时清把东西放好,“这十一年来过的又长又短的。”
  路溪午笑着看他,“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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