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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尔明时(近代现代)——翎点六一

时间:2023-11-21 10:35:22  作者:翎点六一
  要是真的细细解释出来都可以写一篇一万字的论文,解时清很简单的用一句话概括,“暗恋你的时候很长,和你在一起后就很短了。”
  路溪午道:“不错,这句话适合放在阅读题里做分析。”
  解时清因为刚才放书是站起来的,突然就被路溪午搂住腰扯过来抱住,还很坏心眼的揉了揉他的腰。
  解时清怕痒的缩了一下,然后戳了戳路溪午的额头警告他,“你别乱来啊。”
  路溪午仰头看他,还在那装无辜,“啊,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最好是。”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脚步声,解时清有点手忙脚乱的推开他,随便抓了本书就装着在那看。文云泮走进来就看见一个坐在床上表情好像在忍笑,另一个靠在桌子上看书看的很认真。
  “小北,你没带小路出去转转?”
  解时清刚才明明没干什么,但心里就是虚的要死,说话都卡了一下,“啊,没,没出去,就看看书。”
  文云泮点了点头,说道:“我买了点东西回来包粽子,你也好久没吃到了。小路喜欢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啊?”
  “我都可以,”路溪午说,“看时清喜欢吃什么。”
  解时清拉着他往外面走,“外婆我们来帮你包粽子吧。”
  “啊,可是我不会啊。”
  “没事,”文云泮笑着说,“待会让小北教你。”
 
 
第五十三章 旧路重走感不同
  最后锅里最奇形怪状的粽子就是路溪午包的,解时清看他那个粽子笑了好半天,“不是,你怎么弄成这样啊,我以为你们拉小提琴的人手指会很灵活的,你包的什么啊。”
  路溪午趁着文云泮没注意伸手摸了一下解时清的脸,小声道:“拉小提琴和包粽子没关系吧,我觉得还可以啊,挺有创意的,歪七扭八也是艺术。”
  “好吧。”解时清说,“那送你的粽子去参加选美大赛,看看是什么结果。”
  路溪午笑了笑,“那到不用,只要你把它吃了就可以证明它是最美的。”
  解时清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清,在路溪午想拧他的脸时快速躲闪开,然后跑掉,还冲他做了个鬼脸,幼稚的要死。
  后来两个人在家门口结束战斗,解时清宣布投降,被路溪午捧着脸就是一顿揉,还被亲了一下。
  “喂!家门口怎么明目张胆的不怕被看见啊。”
  路溪午闻言环顾四周,“没人,很安全,再亲一个吧。”
  解时清推开他,“走开啦。”
  “你好可爱哦。”
  “你好幼稚。”
  路溪午笑道:“你也很幼稚,我们都很幼稚。”
  他跟着解时清往外面走,又问:“你吃不吃我包的粽子啊?”
  解时清从旁边扯了跟狗尾巴草,说:“吃吃吃,我全吃了好吧。”
  又把狗尾巴草递给路溪午看,“这根好长啊,都和我小腿一样长了。”
  路溪午把它接过来晃了晃,觉得确实很长,然后说:“好了,它现在是我的了,你没有了。”
  “怎么这样啊。”解时清没想到他还能怎么干,“不行,你还给我。”
  “不给不给。”路溪午踮起脚来把它举的特别高。
  解时清抢了一会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连两个人的动作好像都是一样的,他停下动作沉默了一会,自己好像和路溪午在一起后确实变幼稚了。
  路溪午见他这样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把狗尾巴草还给他,“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逗你的,你还要吗,我可以帮你摘一大把。”
  “没有生气,就是……”解时清顿了顿,随后笑起来,眉眼特别的柔和,“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我们俩确实很幼稚。”
  路溪午搂住他的肩,“幼稚多好啊,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听说过没有?”
  解时清一直在笑,就好像这句话戳到他笑点了一样,路溪午也没有再提什么奇奇怪怪的理论,在路上看到漂亮的狗尾巴草就把它摘下来,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路溪午手上已经有了一大把,远处看像拿着一捧花。
  他又扯了一根很结实的草把摘的狗尾巴扎起来,递给解时清,“喏,送你的小路牌爱心花束。”
  “小解班长收到了。十分感谢。”
  路溪午道:“那就以身相许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拿粽子娶你。”
  解时清捧着那花笑:“本来是想答应的,但听到粽子还是算了吧。”
  “你真的好好笑啊路溪午。”
  后来那些个具有艺术性的粽子都是解时清吃的,其实味道和别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就是有个美丑之分。路溪午觉得解时清和自己在一起后笑点变得有点低,因为他吃第一个粽子的时候几乎是吃一口笑一次,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路溪午撑着脑袋看着他,“就个粽子真的能好笑成这样吗?”
  他无奈和疑惑的表情夹杂在一起让解时清笑的更加厉害,好半天才平复下来说:“没有,就是觉得你挺可爱的。”
  路溪午把解时清的碗移到自己面前,文云泮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他也就直接拿解时清的勺子吃了一口。然后嚼了两下道:“这不挺好吃的吗,我觉得我挺有天赋。”
  解时清被他这句话笑的捶桌,“是挺好的,馅都跑到外面去了,别的不说,路哥你挺有自信的。”
  路溪午当然听出了解时清的内涵,但他也不生气,情侣之间的一切斗嘴都是甜蜜的攻击罢了。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吃咸粽,但过一会就要吃晚饭了,解时清现在把粽子吃完肯定到时候吃不下饭,所以就帮着他吃掉了一半,把解时清想吃的蛋黄留给他。
  “找个时间去看看你以前带的地方呗,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一米多高的坡之类的。”
  解时清把最后一口吃掉,道:“吃完饭的时候去看吧,反正也是要散步的。”
  路溪午拿过解时清的碗去洗了,回来的时候顺便还给他倒了杯水,从哪里看都是十佳好男友的模样。
  其实每次回老家就会发现这的人吃饭吃的很早,解时清他们吃完晚饭出来溜达的时候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哪里像在平城的时候,能在天黑前吃上饭就不错了。
  太久没有回来了这的变化有点大,解时清找了一会路才找到之前小时候玩的地方,这么久了,那栋废弃的楼还待在那,脱落斑驳的墙皮比自己记忆中的还要破旧。
  楼里面的光线有点暗,路溪午把手机手电筒打开照着,有种探险的既视感,刚爬了没两节台阶路溪午就停下来,解时清差点撞到他的背,“怎么了?”
  他探头过去看,前面那有个一米大的坑,这个在解时清小时候就有的,平常没什么,坑也不深,但应该是前一阵子下了雨,坑里有积水,只能一步跨到二楼的台阶上,
  解时清说,“我们出去从那个坡里上去吧。”
  路溪午摇了摇头,“不用。”他先跨过去,把手机放到台阶上,然后伸出手递给解时清,“过来,我接着你。”
  照理说解时清腿长跨过去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可就在于这个坑是在楼梯上,跨到终点还要在空中转一下不然就撞到墙了,路溪午又道:“没关系的,很近啦,我一定可以接住你。”
  解时清笑了下,“然后我们就一起掉水里了。”
  路溪午的语气倒是挺欢快,“那就是两只落汤鸡啦。”
  解时清怕自己踩到水,跨过来的动作挺用力,路溪午又站的近,就被解时清扑了个满怀,往后面踉跄两步,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腰,然后又很快站稳。
  解时清听见路溪午笑了一声,然后说:“投怀送抱啊。”
  要在平时解时清肯定不回他的话,但今天解时清有点不按套路出牌的意思,也许是到了自己的地盘无所畏惧,他偏过头来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小声说:“是又怎么样呢?”
  路溪午抽了口气,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点,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嗓音有的发沉,“安分一点啊宝贝。”
  解时清今天的胆子格外的大,面对路溪午的警告丝毫不放在心上,就着两人拥抱的动作亲上他的唇,还变本加厉的舔了舔他的嘴唇,挑衅道:“不安分了又怎么样?”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突然就被推到扶手上靠着,整个空间里面就只有手机微弱的灯光,解时清连他的脸都没怎么看清,路溪午就抬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来,很凶也很急,解时清被亲的喘不过气,腿也软,就要往下滑,又被揽着腰继续亲。
  解时清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被放开一点,却在刚呼吸上一口气的时候又被吻住,那感觉就像是在人快死时给你一口续命的空气,让活着但并不好过。
  如此反复,最后连眼泪都差点被逼的落下来。
  路溪午伸手擦掉他唇边的唾液,解时清喘息的厉害,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路溪午抱着他安抚性的抚摸着他的背,却被解时清咬了一口在脖子上。
  他嘶了一声但并不躲闪,任由他咬,“你这算不算恼羞成怒啊。”
  解时清松开牙齿,下巴搁在他肩窝那,觉得被亲的话都说不出来还差点哭了有点丢人,决定沉默是金。
  路溪午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好了,我们往上走吧,现在才二楼。”
  解时清依旧沉默,路溪午又说:“你要不想走也行,我抱你。”
  解时清听见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靠回去,怀疑的意思很明显,路溪午笑了笑调整了两个人的姿势,让解时清的腿夹着自己的腰,然后托着他的屁股真把他抱了起来。
  “搂紧一点,不然掉下去。”
  解时清的手臂搂着路溪午的脖子,对方抱他抱的很稳,他靠在路溪午身上,像一只猫。他过了一会儿才问:“重不重?”
  路溪午说:“重不重我都抱的动。”
  “哦,那就是重了。”
  路溪午笑道:“我可没说。”
  能被人抱当然比自己走路要好,解时清就这么被抱到楼顶,路溪午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小猫,下来了。”
  解时清没动,只是扭头看了一眼,“不要,又是夕阳,不看。”
  路溪午也惯着他,解时清偶尔的小脾气也只是会对他一个人,算是撒娇。他也没看多久,抱着解时清转了身,“那我们回去吧。”
  “你放我下来吧。”
  “干嘛?”
  解时清自己跳下来,“抱太久了,下楼抱着也不安全。”
  “那下次再抱吧,先回家。”
  回去的路上解时清揉着他的脖子,那一口咬的不重,但还是有印子留下来,解时清想让它快点消下去。
  “别揉了,到时候红了更明显。”
  解时清手上的动作停了停,“那被看见怎么办?”
  “无所谓啊。”路溪午说,“就说是一只恼羞成怒的猫咬的。”
  “你才是猫。”
 
 
第五十四章 吾知来者之可追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路溪午都觉得他们才刚来就要回去了,更和何况解时清,要走的这一天早上解时清难得的赖了床,说着不想走。
  吃过早饭后解时清和文云泮在厨房里收拾东西,他两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路溪午想进去帮忙但被文云泮支开了,只好一个人在院子里孤独的扯着狗尾巴草,还很闲的去逗了逗隔壁被关起来的大金毛。
  文云泮给他装了几个东西,都是在平城买不到的,解时清也没有拒绝,把东西都妥帖的收拾好,正打算要说些什么,文云泮却先他一步开口问道:“你和小路不只是朋友吧?”
  她说着话的时候背对着他,解时清看不清楚闻云泮的表情,也无法从她平静的声音里分析出对方现在的心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他本来以为自己对这事其实没多害怕,毕竟自己跟燕婉都可以毫无准备的讲出来,可当这事真的被外婆发现的时候他发现他还是高估的自己,他做不到像面对燕婉那样破釜沉舟。
  所以他半天才从喉咙里嗯了一声,然后说对不起。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了,但觉得自己就是应该对文云泮说这三个字。
  文云泮终于转过身来看他,面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但这样让解时清更加难办,他宁愿文云泮骂他指责他。
  “我在大学教书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个喜欢同性的男孩子,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的缘故,开始不太能接受,但后面也还好,也不是什么很难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所以啊小北,你不用说对不起。”
  文云泮声音平缓,“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但是没有关系,生活是要自己过下去的,旁人说太多也是没有用的,你不需要给别人交代。”
  解时清没想到她能这么快的接受这件事,一时间愣在原地,文云泮摸了摸他的脸,“我虽然是老师,但我的孩子我教的不好,燕婉她太偏执了,这样就间接导致了你可能没有那么快乐,小北你性子总是有点闷,但你这次回来变了挺多。”
  她的手摸了摸解时清的左耳,似乎是在暗指着什么:“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这是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现在用这个是在告诉他别在执着过去的东西,珍惜眼下。解时清现在仔细回想后发现他在这半年确实变了很多,尤其是在和路溪午在一起之后。
  路溪午对他很重要,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们俩走的时候文云泮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路溪午本来不想要,但解时清让他收了,做上飞机打开一看,居然有五千。
  “这么这么多。”
  解时清把自己那份收好,“不算多了,本来应该给一万的。”
  路溪午显然不太理解,“你们家给朋友的钱都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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