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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做老师(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3-11-21 10:35: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中了!”
  “柳师兄,你也中了!”
  柳岸抱着手,站在一群闹腾的师弟中间,只是勾了勾唇角,宠辱不惊,岿然不动。
  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祝青臣也忍不住笑了笑。
  没多久,住在城外的裴宣也来了。
  他站在人群里,踮起脚,仰头去看。
  柳岸瞧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用看了,你在榜上,差我两名。”
  周围太吵了,裴宣好像没听见,认真地看了两遍,直到看见自己的名字。
  他才反应过来,一脸惊喜地转过头:“柳师兄,我中了!你也中了!”
  裴宣跟只小狗似的,高兴地围着柳师兄转圈圈。
  柳岸很无奈,刚才不是跟他说了吗?这有什么好转圈的?
  傻死了,好想假装不认识他。
  忽然,裴宣停下脚步,目光一顿,朝着祝青臣的马车这边做了个揖。
  柳岸回过头,也连忙行礼。
  远远的,祝青臣朝他们挥了挥手。
  正好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挎着花篮,从马车旁边经过。
  祝青臣探出脑袋,问:“小姑娘,这篮杏花多少钱?”
  小姑娘抬起头:“夫子全要的话,十个铜板给夫子。”
  祝青臣摸了摸衣袖:“我给你二十个铜板,把花拿去分给前面的学生吧,一人一枝。”
  “好。”
  祝青臣自己也拿了一枝杏花。
  小姑娘双手接过铜板,收进怀里,挎着花篮,脚步轻快地跑上前,给学生们送花:“是那位夫子叫我送过来的。”
  柳岸与裴宣各自拿了一枝,柳岸拿在手里,裴宣簪在襟上,好看得紧。
  祝青臣朝他们笑了笑,不便久留,不一会儿,便吩咐马车回宫去了。
  柳岸与裴宣也不好一直堵在这儿看自己的名次,差不多就回去准备殿试了。
  柳岸叮嘱他:“过几日官吏就会上门,把殿试要穿的衣裳给你送去,衣裳早点洗了,早点晒干,晒完了就叠好收起来,压在箱子底下,别弄得皱巴巴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去城西的香料铺子买几个香包,放在一起,别放太多,味道太重,把旁边的人熏死。”
  裴宣认真听讲。
  夫子不在,柳师兄就是夫子。
  柳岸继续道:“殿试当日,恐怕要提早入宫,你要是怕来不及,就搬来柳府住。要是你觉着来得及,殿试那天早点起也行。”
  裴宣道:“夫子进宫前也让我搬去学官府住。”
  “那你自己选,要搬过来,还是去学官府,你自己准备一下,决定好了就派人告诉我一声。”
  “好。”
  “回去温书罢。”柳岸抬脚要走。
  裴宣捂着自己的衣袖:“今日放榜,我请柳师兄去观潮楼吃饭吧?多谢柳师兄这阵子照顾我。”
  柳岸蹙眉,瞧了他一眼:“你有这个钱,不如去客栈订个房间。再说了,马上就殿试了,吃顿饭得耽误多少时间?回去温书。”
  裴宣乖巧地点了点头:“是。”
  柳岸上了马车,裴宣也准备走回去。
  忽然,敬王骑着马过来了。
  他瞧见裴宣,扬起马鞭,朝他挥了一下:“裴宣,恭喜。”
  裴宣后退一步,还了礼:“多谢王爷。”
  敬王笑了笑:“当日同你说好的,若是你考中了,便用那锭金子请你去观潮楼吃饭,现下可有空闲?”
  裴宣一脸的不情愿,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他根本没有跟敬王说好,是敬王硬要塞给他的。
  这时,柳家的马车从前面掉头回来,在裴宣面前停下。
  柳岸掀开帘子,对他说了一句:“裴宣,不是说请我去观潮楼吃饭,还不上来?”
  “是,来了。”
  柳岸回头看了一眼敬王,朝他笑了笑:“王爷见谅,这小子自己说的要请我,可别让他逃了。”
  敬王的脸色变了变,顾忌着柳家,终究是没说什么。
  裴宣爬上马车,柳岸朝敬王行了礼,两人便坐着马车离开了。
  柳岸转回头,又恢复成冷冷淡淡的模样:“这阵子殿试为先,你小心点。”
  “我知道。”裴宣点点头,“夫子叫我锻炼,我每日都锻炼。若是敬王派人来绑我,我能放倒三个。”
  他还蛮自信的。
  柳岸扶额,靠在马车壁上。
  裴宣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师兄,我又让你头疼了?”
  “去吃顿饭,要我付账,又让我少了半个时辰看书。裴宣,你真是好心机。”
  裴宣:?
  我不是,我没有。
  师兄,我冤枉啊!
  另一边,祝青臣也坐着马车,回到宫里。
  他把粉色的杏花簪在发冠上,跟个不倒翁似的,在杨公公面前使劲晃悠,杏花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公公,好看吗?好看吗?”
  杨公公笑了笑:“好看好看。”
  “看来我这阵子拜文殊菩萨还是有用的,回去还得继续拜。”祝青臣隆重向杨公公介绍,“刚才那两个学生,是我最好的两个学生,我就指望他们拿一个状元之位回来了。”
  杨公公仍是笑:“骄傲自满可不是好事。”
  祝青臣叉腰:“没关系,现在可以骄傲一点,在公公面前可以骄傲,在老学官他们面前就不行,他们可小心眼了,还说我是小傻蛋。”
  杨公公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他们心眼小,你的心眼也不大嘛。”
  “这就跟公公带小太监一样,公公在他们面前也会炫耀的吧?但是不会在其他公公面前炫耀。”
  “那倒是。”
  天气渐渐热了,马车帘子都卷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行过长街,回到宫里。
  祝青臣回了宫,并不知道,自己把杏花簪在脑袋上的事情,在永安城里掀起了风尚。
  今日放榜,凡是考中的学生,都学着祝夫子的模样,在自己的耳边别了枝杏花,沾沾喜气。!
 
 
第17章 殿试被毁(17)
  春试放榜之后,殿试也不远了。
  祝青臣在宫里待着,每天都拜文殊菩萨。
  学生们在宫外,谨记夫子教诲,闭门谢客,连上门恭喜的亲戚朋友都不见,每日在家温书,认真准备殿试。
  裴宣也一样。
  放榜当天,他与母亲小小地庆祝了一下,便回到房里,准备殿试。
  母亲这几日也很惯着他,帮他洗衣裳,给他炖鸡汤。
  吃饭的时候,他只顾着看书,打碎了饭碗,母亲也没说他,反倒安慰他不要紧,还帮他把碎瓷片捡起来,省得他伤了手。
  裴宣心中感动,看书看得更加认真。
  然后又打碎了一个碗。
  陈娘子表情一顿,刚准备抬头骂人,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没事儿,不要紧。”
  收拾好东西,陈娘子问他:“殿试那日,你准备在哪儿住一晚上?我这里有点钱,你去城里寻摸个客栈。”
  裴宣笑着道:“娘,城里的客栈都涨到十两银子一间柴房了,我们哪里住得起……”
  裴宣话还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捂住了嘴。
  他怎么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
  陈娘子问:“你怎么知道的?”
  “放榜那日,我与柳师兄在观潮楼吃饭,回来的时候,我特意去问了。”
  “是吗?都这么贵了?”
  “嗯。”裴宣点点头。
  要是换做从前的他,他一定不敢把这话大咧咧地说给母亲听,他害怕母亲伤心。
  可是现在,他倒不是不再担心母亲伤心,只是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
  夫子教会他有话便说,不必顾虑太多。
  陈娘子问:“那你打算住哪儿?”
  “夫子与柳师兄都说,我可以去他们府上暂住。”
  “那就好。”
  “不过我想着,我还是留在家里好了。”
  “你不怕赶不及?”
  “不怕。”裴宣笑着道,“还有许多学生住在城外,他们都不怕,我自然也不怕。再者说了,我睡惯了家里的床铺,换了地方,害怕夜里睡不着。”
  陈娘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裴宣又宽慰她:“殿试考的是学问文章,又不是考谁先到。后院里那只大公鸡每日天不亮就叫,不会起迟的。”
  陈娘子最终也被他劝服了:“好吧,那你自己看着办。”
  “好。”
  说来也怪,越是临近殿试,裴宣便越是放松。
  他好像一点也不慌张,每日早起念书,写两篇文章,酒坊里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能驾着驴车,出去帮忙送酒。
  裴宣想,夫子真的教会他许多东西。
  不止是书上的学问,还有做人的学问。
  *
  不知不觉,便到了殿试前一天。
  这天傍晚,裴宣把手里的书卷放下,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他来到堂前:“娘,今日可要送酒?”
  “有几家,小张在后面装车。”陈娘子敲了敲桌案,“明日就是殿试了,你还要出去送酒?”
  “不妨事,看了一天的书,我也出去走走。若是小张出去送酒,娘亲一个人又忙不过来,不如我去。”
  陈娘子顿了顿:“也行。”
  裴宣道:“我不过是去殿试,又不是要成仙。再说了,殿试也没有落榜之说,只有名次之分,只要我没有提起拳头把考官打一顿,就不会有事。”
  陈娘子拗不过他,把今日的订货单子交给他:“好,去吧,早点回来。”
  “好。”裴宣瞧了一眼,便把单子收进怀里。
  裴宣来到后院,帮小厮把酒坛抬到驴车上。
  他解开栓驴的绳子,跳上驴车,一挥鞭子,熟练地驾着车,从后院离开。
  小厮道:“公子早点回来。”
  “好!”裴宣没有回头,朝他扬了一下鞭子示意。
  此时太阳还没下山,暮春四月,芳草连天。
  带着清香的微风迎面吹来,裴宣只觉得神清气爽,白日里读书的疲倦都消散了。
  他就这样慢悠悠地驾着驴车,进了城。
  酒坊给城里几家小食肆送酒,有时也会给一些人家送酒,左不过是那两个地方,裴宣常去,都熟悉了。
  他驾着车,灵活地穿过大街小巷,把驴车拴在门前,然后把酒坛子搬下来,
  进去的时候,大喊一声:“裴氏酒坊!”
  里面的人听见动静,连忙出来迎接,从他手里接过酒坛,把钱给他。
  太阳慢慢下山,裴宣的酒也送得差不多了。
  还剩下最后一坛。
  送完这坛就能回去吃饭了。
  他拿出单子,瞧了一眼。
  最后一坛,要送去敬王府。
  这阵子草长莺飞,正是游猎的好时节,敬王和他那群好友又时常出去游猎,在裴氏酒坊歇脚。
  敬王大约是歇了心思,收敛了许多,也没有再叫他出来说话,更没有硬塞给他金子。
  他们又恢复成从前那样平常的生意关系。
  如今客人订了酒,他自然是要送过去的。
  裴宣跳上车,一挥鞭子,前往敬王府。
  敬王府似乎在开宴会,正门大开着,时不时有人进出,其中不乏朝中官员。
  裴宣皱了皱眉头,隐约听得里面传来朝中官员的说笑声。
  光天化日,朝廷官员怎么都在此处?
  裴宣瞧了一眼,下定决心,把驴车拴在偏门前,上前叩了叩门。
  王府管事从偏门出来,指挥他:“进来吧,王爷在花园宴会,把酒搬到花园里。”
  “是。”裴宣双手抱起酒坛,跟在他身后,从偏门进去。
  毕竟敬王是皇帝的弟弟,皇帝□□饮,敬王爱游猎,偶尔也□□会。
  裴宣就这样抱着酒坛,跟着管事到了举办宴会的花园。
  裴宣进去时,正巧一个大嗓门传来:“想当年,我爹征战西北的时候,陛下都要跟在我爹屁股后面……”
  裴宣转过头,隔着花墙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管事便道:“走你的路,别东张西望的。”
  “是。”裴宣转回头,继续往前走,把酒水送到厨房。
  那管事磨磨唧唧的,揭开盖子,先尝了一口酒,又说自己身上没钱,现在去给他拿,让裴宣在这儿等着。
  若是他有空,帮忙把酒水装进壶里去,另外给他算钱。
  裴宣没有答应,只道:“我已然把酒送到,天色已晚,我急着回家吃饭,就不赚这份银子了。劳烦管事的快些去取酒钱,我好快些
  回家。”
  管事瞧了他一眼,表情不耐,仿佛让他装酒,是对他天大的恩典一般。
  裴宣不卑不亢,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要装酒的意思。
  管事只能应了一声,然后出去给他拿钱。
  分明是厨房,他出去时,却还关上了门。
  裴宣背着手,环顾四周。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事的还没有回来。
  天色渐渐晚了。
  裴宣想着他大概是忘了,敬王府也不会赖账,便回想了一下来时的路,准备自己先回去,过几日再来要钱。
  他推开门,刚走出厨房门,来到方才的花墙走廊上。
  忽然,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蹿出来,从身后抱住他:“裴……”
  裴宣一惊,手脚比心快,抓住男人搭在他肩上的胳膊,脚往后一踢,手往前一拽,整个人往前弯了一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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