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在狗血文里做老师(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3-11-21 10:35: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老学官们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朝他摆摆手:“好,那你去吧,我们替你作证。”
  “多谢。”祝青臣朝他们拱了拱手,便带着小厮,大步朝外面走去。
  路上又遇到了杨公公。
  原本就是杨公公让宫门前的侍卫放小厮进来的,只不过他年纪大了,脚程慢,所以落在了后面。
  杨公公见他着急忙慌的,连忙安慰他:“祝夫子不必忧心,我已让人去套马车了,稍等等,马上就来。”
  来不及了。
  再晚一点,裴宣都要被敬王给作践死了。
  小太监牵着马车过来,祝青臣环顾四周,从侍卫手里夺过佩剑,快步上前,抽剑出鞘,一剑斩断马车绳索。
  马匹嘶鸣,抬起两条前蹄。
  祝青臣挎着剑,翻身上马,缰绳在手上绕了两圈,牢牢控住马匹。
  他骑着马,经过杨公公身边的时候,放慢速度,伸手一提,直接把杨公公也拉上了马。
  “诶!小祝!”
  一阵天旋地转,杨公公惊魂未定地坐在了马背上。
  祝青臣道:“陛下说过,我若想出宫,须得杨公公跟着。杨公公,劳你帮我做个见证。”
  杨公公的小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啊……好……祝夫子,慢点!”
  祝青臣一抽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直接策马出宫,袍袖风满。
  巡逻侍卫不敢阻拦,看守宫门的侍卫竟也没有阻拦,就这样让他出了宫。
  杨公公坐在后面,脸色苍白,用力拽着他的腰带,防止自己摔下去:“小祝,慢一点!”
  他还没骑过马呢!
  系统也跟在后面飞:“宿主,慢一点!”
  它也没骑过马!
  祝青臣扭头看了一眼,蓝色小光球追了上来。
  祝青臣借着它的光,看清楚道路,转过头,继续赶路。
  系统低头看了看自己:“你把我当路灯使?”
  祝青臣没有回答,却道:“裴宣要是有事,我把你甩到天上当星星。”
  系统:?
  祝青臣问:“我不是让裴宣住在学官府,或者柳府了吗?他为什么还是去了敬王府?”
  系统解释道:“这是剧情自动修复功能。原剧情设置裴宣会在殿试前一天进入敬王府,就算你给裴宣提供了住所,剧情也有可能会通过各种方式,推动裴宣跨进敬王府的门槛。”
  祝青臣震惊:“你不早说?”
  系统理直气壮:“我以为你知道啊,做任务之前,底下不是有用户协议和任务规则吗?”
  祝青臣:?
  “那么多小字,谁会认真看啊?”
  气死他了!
  祝青臣只能再挥了一下马鞭,加快速度,赶往敬王府。
  系统安慰他:“不过剧情判定没有那么严格,裴宣只是进去而已,不一定会被敬王……嗯。”
  祝青臣刚吃的晚饭,想想就要吐了。
  他拽着缰绳,跑马过长街。
  天色渐晚,长街上人不多。
  忽然,街道那边跑出来几个人。
  柳岸提着衣摆,差点栽倒在祝青臣的马蹄前面。
  “岸儿?”
  “夫子?”柳岸抬起头,“夫子,我是从窗户翻出来的,路上喊了几个同窗过来,裴宣是在敬王府吗?”
  祝青臣点头:“是。”
  “那我……”
  “我去解决,你带着师弟们守在外面,不要露面。把事情都看清楚了,省得到时候掰扯起来,敬王倒打一耙。”
  “我知道。”
  柳岸侧开身子,让祝青臣过去。
  祝青臣用力拽了一把缰绳,缰绳在他的掌心勒出两道白痕。
  祝青臣抬头看向敬王府的牌匾:“他最好什么事情都没干。”!
 
 
第19章 殿试被毁(19)
  19
  敬王府里。
  敬王揪着裴宣的衣领,裴宣也揪着他的衣领。
  敬王不知道,裴宣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竟然还会拳法。
  敬王厉声道:“来人!来人!”
  他预备喊人把裴宣给抓下去,单打独斗打不过,他还有侍从。
  可是,好像没有人应答他。
  敬王回过头,大喊一声:“来人!”
  这时,外面终于有了动静,但却不是他想要的声音。
  “祝夫子!祝夫子!不能进去!”
  “王爷正在设宴,祝夫子,您怎么能在王府里纵马?”
  下一秒,祝青臣手执佩剑,骑着马,直接越过栏杆,来到走廊上。
  夜色正浓,祝青臣骑在高头大马上,风吹动他的正红官服,猎猎作响。
  敬王背上冷汗涔涔,酒已醒了七分。
  祝青臣,他不是在宫里出考题吗?
  他怎么会……
  祝青臣冷冷地瞧着他,淡淡道:“松手。”
  敬王不知哪里来了底气,大声嚷道:“来人!来人!裴宣勾引王爷,祝青臣夜闯王府,意欲行刺本王!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抓起来,明日一早,扭送大理寺!”
  敬王府的侍从全部出动,拿着武器,将花园团团围住。
  两边对峙。
  祝青臣不欲与他多言,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月光下,剑锋一闪,一道银光划过敬王揪着裴宣衣领的手。
  敬王只觉得手上一疼,随后便有鲜血涌出。
  他竟敢……
  祝青臣手握佩剑,对准敬王的脖颈,只消他动一动,剑尖就会划破他的喉咙。
  “我说,松手。”
  敬王出了一身冷汗,喉结上下滚了滚,竭力维持着威严:“祝青臣,滚下去!”
  祝青臣垂眸看着他:“是王爷说我行刺,还要将我扭送大理寺。既然王爷说了,我没有不应的道理。”
  祝青臣手里的佩剑晃了晃,一路向下,途径敬王的脖子、肩膀和胸膛,最后停留在他的心口处。
  “我就在这里刺两个窟窿,明日王爷将我送去大理寺,在大理寺卿面前,也有说头。”
  “不过,我是文臣,不善刀剑,若是不小心捅偏了,或是捅重了,王爷就得去阎王面前告我的状了。”
  敬王极力掩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祝青臣,你大胆!”
  祝青臣忽然厉声道:“傅闻洲,你大胆!”
  傅闻洲是敬王的名讳,没什么人喊过,就连敬王自己听见,也有些恍惚。
  “殿试前夜,仗势欺人,殴打学子,甚至拘禁,目无法纪!”
  “夫子面前,口出狂言,颠倒黑白,编造谣言,不忠不孝!”
  “放开裴宣,让你的人全部退下,我让你活过今夜。若是你不肯,我的学生现在都在王府外面,我一刻钟出不去,他们马上去大理寺报案。”
  “我等都是文人,不会刀剑,只会写诗。明日凌晨,你的所作所为,被编成童谣,遍传永安。到那时,王爷再要掩盖,不知王府关不关得下这么多学生?”
  敬王哑口无言,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
  原书里,他敢欺负裴宣。
  就是因为裴宣出身寒微,又没有老师庇护,更不曾结识同窗。
  殿试前夜,王爷奸污学子的事情,简直是闻所未闻。
  就算裴宣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他,只会当他在说疯话。
  他自然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可是现在,裴宣的老师拿着剑指着他,裴宣的同窗就在外面候着。
  他赌不起。
  他掩藏了这么久的本性,不能在这时暴露。
  敬王犹豫两息,便松开拽着裴宣的手,把他朝祝青臣那里推了一把:“滚开。”
  可他仍然嘴硬:“祝夫子看好自己的学生,可别乱闯了。”
  裴宣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狗,还想扭头回去咬他,却被祝青臣揪住了衣领,拽了回来。
  敬王正色道:“今夜之事,一笔勾销。原是我吃醉了酒,再加上裴宣四处乱跑,才引起这一场误会,祝夫子意下如何?”
  祝青臣没有理会他,一把按住裴宣的脑袋,低头看看他的伤势。
  裴宣跟敬王打了一架,没吃亏,但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头发乱了,衣裳也乱了,脸上还挂了彩,青青紫紫,嘴角都拉破了,还淌着血。
  祝青臣回过头,轻声对杨公公道:“杨公公,劳你做个见证。”
  “诶。”杨公公点点头,“今夜敬王府花园中场景,老奴会清清楚楚地记得。”
  敬王没留意他们说了什么,仍在自说自话:“若是祝夫子觉着不够,那我们再去大理寺掰扯掰扯。只要裴宣肯上公堂,我没什么不肯的。”
  裴宣又要冲上去,再一次被祝青臣扯了回来。
  敬王现在知道怕了,想要息事宁人。
  说破大天,他敬王不过是酒后失德,裴宣能怎么说?
  裴宣可是殴打皇亲国戚,到时候大理寺卿问他为什么要殴打敬王,裴宣说,因为敬王要欺辱他。
  这种话,怎么会有男人说得出口?
  敬王这样想着,心中也有了些许底气。
  裴宣不敢跟他上公堂,就算此时受气,又能怎样?
  “明日便是殿试,天马上就亮了,祝夫子快把裴宣带回去吧,收拾收拾,还来得及进宫。”
  祝青臣瞧了他一眼,确认身后的杨公公把他的话全都记了下来,没有说话,扯了扯缰绳,准备离开。
  想就此息事宁人?
  那必定不可能。
  只是殿试近在眼前,此处也没有一个能压得住敬王的“主审官”,他现在没精神和敬王在这里白费口舌。就算辩赢了,也没有好处。
  祝青臣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拽着裴宣,调转马头,低声对裴宣道:“走。”
  裴宣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哑声应道:“是,夫子。”
  祝青臣骑着马,握着佩剑,拽着裴宣,缓缓地朝偏门去。
  敬王紧紧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目光阴鸷,被祝青臣刺伤的手掩在衣袖里,扭曲成鹰爪的形状,鲜血顺着指尖淌下来,滴落在地上。
  待祝青臣退得足够远,他就可以振臂一呼,叫侍卫们一拥而上,活捉他们两个。
  可是他不能,门外还有学生。
  这群文人,跟野草一样,倘若不能一把火烧尽,就不要一根一根地去揪,他们迟早会反扑。
  可敬王又咽不下这口气。
  他还在极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
  祝青臣好像知道他的意图,从始至终死死地盯着他,紧紧握着手里的佩剑。
  敬王毫不怀疑,只要他一抬手,祝青臣就会把手里的佩剑甩过来,直接砍断他的手。
  他们就这样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祝青臣拽着裴宣,缓缓从偏门离开。
  马匹完全退出偏门,檐下挂着灯笼,烛焰跳跃,映在祝青臣脸上。
  敬王最后提醒他:“祝夫子,此事到此为止。”
  祝青臣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在敬王眼里,便是“达成共识”的意思。
  敬王终于抬起手:“关门。”
  祝青臣握着的佩剑抬了一下,听见他说的是“关门”,而不是“放箭”,这才放下剑。
  从敬王府出来,祝青臣拽了拽缰绳,揪着裴宣,往街口去。
  一直到出了这条街,他才停下。
  柳岸也带着一群师弟赶了上来:“夫子?”
  他们看了一眼裴宣,见他被打成这样,都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样?裴宣,你被敬王府的仆从打了?”
  祝青臣骑在马上,看向柳岸和其他学生,打断他们之间的寒暄:“今日辛苦你们,明日殿试,你们不要在这里久留了,赶快回家去休息。”
  学生们再好奇,也只能压下心思,俯身行礼:“是。”
  祝青臣瞧了一眼鼻青脸肿的裴宣,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冷:“你要去医馆,还是回家去上药?”
  裴宣委委屈屈地低着头:“回夫子,我的伤不碍事,回家上点药就好了。”
  祝青臣抿了抿唇角,正色道:“去医馆。被打成这样还不去医馆?你这副模样回家去,把你娘吓得魂飞魄散。”
  “是。”
  夫子都做好决定了,还问他。
  裴宣更委屈了。
  祝青臣知道他委屈,但也不想理他,仍旧拽着他,往前走。
  柳岸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上前想要把裴宣给拉过来:“夫子……”
  “岸儿,你别管。”祝青臣道,“裴宣不听话,与你无关,你今日做得不错,你也快回去。”
  “是。”柳岸收回手。正好隔壁街就有医馆,专治跌打损伤,还没打烊。
  祝青臣下了马,然后把杨公公也扶下来,最后揪着裴宣,把他往医馆里一丢。
  “给他抹点药。”
  小学徒被裴宣的伤势吓了一跳,带着他们进了里间,打了盆温水,让裴宣在他面前坐下,帮他擦拭伤口,然后抹点药。
  祝青臣帮杨公公布置好软垫:“公公请坐,方才吓到公公了。”
  杨公公摆了摆手,一掀衣摆,在垫子上坐下,心有余悸道:“老奴活了五十年了,头一回骑马,托祝夫子的福。”
  祝青臣笑了笑,再次向他致歉:“实在是事出紧急,对不住公公了。”
  他转回头,正巧和裴宣对上视线。
  裴宣疼得龇牙咧嘴的,脸上被打的地方肿了起来,跟一只被蜜蜂蛰了脸的小狗似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