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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古代架空)——金竹莲耶

时间:2023-11-22 10:19:22  作者:金竹莲耶
  “兄台、兄台!你,想问我什么?”
  “哦,在下想向小兄打听姚记酒铺在何处。不知小兄想问在下什么?”
  “我想请问兄台尊姓大名,还想请问兄台意欲何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已然知晓,但不知您的名讳……哦,我先自报家门,我叫暮雪,日暮的暮、霜雪的雪。”
  “在下梅洛,梅花的梅、洛城的洛。”
  “梅~洛~好美的名字。梅洛,我认得姚记酒铺,能和你结伴同去吗?”
  说着,暮雪不顾梅洛是否应允,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就走。
  “你这是?”
  梅洛被这初次见面就举动如此亲昵的少年弄得有些无措,他反手扣住暮雪的手腕想要拉住他,不成想,指尖却感受到了暮雪脉息中的异常:“嗯?这孩子面上看起来无恙,实则脉潜寒毒。寒气绵密深沉,好在被一股内力压制着。”梅洛想着,又攥紧了一些,“呵,这股内力如此熟悉……是他!凭雨慢的修为,就算不能第一时间驱除这股寒毒,但也不至于还留他体内这许多。到底是当时雨慢的身体不爽,还是故意为之?能让千机门门主出手相救,这孩子不仅不是玄羽国人士,恐怕……”
  “等一下,梅洛……”暮雪突然停住了脚步,蹙眉看着梅洛,“你抓的太紧了,有点儿疼~”
  “在下失礼了。”梅洛卸下手上的力道,只是虚虚地握着暮雪的手腕。
  “没事的,”暮雪将手抽出来,梅洛突然感到一空,可旋即,暮雪又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十指相扣,“我一定将你带到。此处人多杂乱,咱们千万不能走散。”
  “你……”
  “嗯?怎么了?”
  “没什么。在下只是想说不用急,走慢些。”梅洛这话倒是真的,他心说,“雨慢怕是没有告诉这孩子,若是心浮气躁,体内的寒毒就会被引动而攻击神思。
  “梅洛若是不计较疲累,咱们还是应当快些的。若迟了,醉流霞便售罄了。”
  “你怎知我意在醉流霞?”
  暮雪露出得意的笑容,语带顽皮地说道:“我能掐会算。”
  半柱香过后,梅洛与暮雪找到了享誉南境的姚记酒铺。
  驻足观瞧,梅洛不由得为眼前的景象发出阵阵赞叹。
  整个酒铺外形是一个巨大的葫芦,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这大葫芦建造在一片水塘中,底部有四分之一没在水里。微风袭来,吹皱水面,大葫芦就好似在水波中漂浮一般,叫人惊奇。
  走在栈桥上,一阵微风吹过,淡淡的酒香飘来,梅洛方才发现脚下哪里是水塘,分明是酒池。不由得又啧啧称奇。
  酒铺门口的伙计们都受过专门的训练,阅人的眼力格外的“毒辣”。是大宗进货的、还是寻觅稀有酒品的,他们一打眼就能猜出个十之八九。
  这些人里的一个瘦伙计“挑”上了暮雪和梅洛。凭他的经验,靠服饰装扮虽然无法准确地判断出这两位公子到底是哪里的人,但就算不是云寅国的华族,最次也是周边部落的贵族。
  暮雪见到有伙计打量他们,小声地对梅洛说:“梅洛,待会儿你尽量少说话,我呢就假作是你的扈从,保证你能买到正品。可以吗?”
  梅洛看着他期待又诚挚的小眼神儿,心中不禁好笑,点头答应了。
  “客官吉祥~两位客官需要点儿什么,尽管吩咐小的~”瘦伙计迎上来,殷勤地询问道。
  暮雪冲瘦伙计微微点头,说道:“我家公子要觅一品‘兰酿’和‘醉流霞’。”
  “得咧~客官二楼请~”
  姚记酒铺的一楼是大货场,用来大宗交易。人声噪杂,拥挤不堪。二楼则开辟出很多清净雅间,用来接待身份尊贵的散客。梅洛和暮雪被让进一间雅室落座。屋内装饰不俗,光滑透亮的玉石桌面上已经备好了六碟精致的小点心,红泥小炉上煨着新煮的紫笋。
  不一会儿,瘦伙计回到雅室,身后跟着两名杂役,一人怀里抱着一个粗瓷坛。二人把瓷坛放在桌子上,鞠躬便赶紧退了出去。
  “您二位是先用些茶点呢?还是现在就尝尝咱家的酒样儿?”
  暮雪指着贴着“醉流霞”纸封的坛子说:“先来一杯‘醉流霞’尝尝。”
  “是咧您呐。”瘦伙计转身从一个黄杨木做的小柜之中取出两个白瓷杯子,准备给他们斟酒。
  暮雪见状佯装愤怒:“且住。”他起身对梅洛说道:“公子,这家酒铺名不副实,咱们走吧。”
  姚广通在店外送走一批老客,刚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到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似乎是在斥责自家伙计。
  就平常来说,这种事情他作为老板是不会第一时间就去干预的。一般般的争执,伙计们都能够自行搞定。今天不知为何,他起了好奇之心,想去听听究竟。
  “哼哼,果然是店大欺客,要么就是见我家公子年轻面善,你一个小小的伙计都敢拿这些假酒来唬弄我们!”
  “哎呦哎呦,客官,这是从哪说起。您连尝都没有尝,怎就说咱们这是假酒哟?”
  “还用喝过才下定论吗?我说得明白,公子要饮醉流霞,你却拿出普普通通的粗盏来伺候……”
  听到这里,姚广通意识到,这两位公子别看年纪不大,似乎颇通酒理;再看他二人皆是器宇不凡,决定上去攀谈攀谈。
  “咳咳,该死的贱骨头!做了什么,惹得财神爷这般不悦?还不给我闪开!”
  瘦伙计回头一看老板来了,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东家饶命、东家饶命……”
  姚广通也不理他,迈大步来到暮雪的面前,一躬扫地:“两位爷息怒,在下就是这姚记酒铺的东家姚广通。怪我没教育好伙计,还请允许我亲自为两位爷斟酒,聊以赔罪。”
  梅洛若心里好笑。姚广通此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的络腮胡,说起话来却文质彬彬。梅洛依约不说话,气定神闲地看着暮雪,想看他接下来怎么做。
  只见暮雪冲姚广通微微欠身,冷冰冰地说:“既然老板亲来招待,那公子与我就再多坐一会儿。”
  “请请请……”
  姚广通一挑珠帘,将梅洛和暮雪重又让进先前的雅室落座。
  “来呀,拿些上品的过来!”
  “刚才那些果然都是用来糊弄外行的次品。”梅洛心中暗道,不禁向暮雪投以佩服的一瞥。
  四目相对,暮雪竟一直在注视他。那目光,就好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的珍宝。梅洛一时之间有些费解,他有心对暮雪说些什么,但被前来献酒的伙计打断了。
  先前的瘦伙计一手一个,托着两个枣红色的小酒坛放到桌子上,依旧是嬉皮涎脸,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姚广通点点头,又吩咐道:“到我屋内取酒器来。”
  这回捧着酒器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方寸托盘上放着一只古藤杯和一只翡翠杯。古藤杯形制古朴、翡翠杯外形精巧。
  “小爷,这两只杯盏皆经处子之手洗濯,还请放心使用。”
  “好,还是先饮‘醉流霞’。”
  姚广通点点头,伸手拿过暮雪所指的酒坛,“砰”的一声拔掉塞子,就要往古藤杯里倒。
  “且慢!姚老板,这坛‘醉流霞’固然上品,但却配不上这只古藤杯。还请换一坛三十年以上窖龄的来。”
  姚广通略显吃惊,但也没说什么,大大方方地依言照办。
  第三次拿上来的“醉流霞”终于获得了暮雪的认可。无论香气、浊度、色泽,就算是在雄州都是难得的佳品。
  “公子,”姚广通将酒斟满古藤杯后,暮雪没有让梅洛立刻品尝,而是说道:“还请您的琥珀酒壶一用。”
  梅洛没说什么,自腰间解下酒壶递给他。暮雪则亲自往其中倒入一些醉流霞。
  “公子,请您先饮这藤杯所盛之醉流霞。”
  “好。”梅洛依他之言,举起古藤杯一饮而尽。
  “如何呀,公子?”
  “金枢楼上醉流霞,何羡扶风豪士家。”
  “妙哉妙哉。要说擅饮还得是我家公子。古藤杯能凸显出三十年陈酿醉流霞之中的甘洌激爽,饮之会令人血脉喷张,多饮几杯就恨不得擒龙驯鲛。您再尝尝琥珀酒壶中的。”
  说着,暮雪亲自为梅洛递上漱口的水碗,在梅洛漱口后又从袖中取出绢帨递上去让他擦拭嘴角。
  “公子,请。”
  梅洛接过自己的酒壶,长饮一口,这一次他不等暮雪询问,主动说道:“明月青山短薄家,笙歌几处醉流霞。”
  “正是。琥珀寒凉,诱发醉流霞的花果香,萦绕喉间心头,仿若轻歌曼舞,让人神思惬意。”
  “哈哈哈哈,两位公子果然是饮中贤者。不枉姚某压着三坛极品醉流霞,原来竟是为了等待有缘人呐。”
  “姚老板放心,我们要不了三坛这么多,只需将我家公子的酒壶装满即可。至于价钱,二十枚金叶子可够了?”
  说着,暮雪将一个荷包扔在桌子上。梅洛冷眼看去,荷包上绣有与适才那方绢帨相同的虎纹。
  “够了够了。”姚广通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旁边的少女去拿荷包。
  暮雪一把按住,说道:“忘了说。这其中包括两坛兰酿的钱。”
  “这……”
  “怎么?让你涨了见识,姚老板还要欺我年少不成?”
  “啊?哈哈哈哈,哪能呢。只是,您和公子不品品这兰酿吗?”
  “没必要,素日里当水喝的玩意儿。包起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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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绘骨描魂
  又是一个暗无天日却又亮如白昼的清晨。
  綦毋仁口渴难耐,从困顿中挣扎起身。他将昨夜剩下的半盏茶卤一饮而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他抓来并困在这里的人近日里找到了一批新的替身。作为苍梧国和玄羽国一带享有盛名的画师,他又要开始被迫作画了。
  “弄铁兄弟,这次有几人呀?”地宫潮湿,綦毋仁的老寒腿隐隐作痛,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的上魁梧强健的风弄铁。
  “嘿!这一次小的们争气,拢共找到四个,三女一男。最难得的是,那个小伢子长得简直跟夫人十二岁时一模一样。綦毋先生,你可有得忙活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管跟我说啊!”
  “呵呵呵呵,是是是……小老儿定当竭心尽力。不知待画成了,这些人如何处置呀?”
  “还能怎么处置?自然是宰了了事呀。”
  綦毋仁心里“咯噔”一下:是喽,以往找来的替身不论是不是符合宫主的标准,最终都不见了。地宫之中除了我,无论是倒夜香的还是像风弄铁这样地位高的,再无外人。那老夫我最后……哎呀,不敢想不敢想。可是再不敢想也得想个脱身之计呀!等到七十多张画都画完了,老夫怕是也没有善终哟……
  胡思乱想之际,綦毋仁竟没发现今日风弄铁将自己领至了一间从没有来过的宫室。他偷偷地打量四周,不同于分配给自己的房间还有其它可自由走动的宫室,这里经过一番精心细致的整饬修葺。没有残垣断壁、没有苔藓烂泥,从地板到墙壁再到穹顶,洁白污垢的白玉泛着珠贝一般的光泽。
  他们此时所站的地方是一处回廊,面前矗立着一扇巨大玉门。门板没有丝毫纹饰雕刻,只是镌刻着两个字“玉流”。
  “人带来了?”一个娇俏的身影从廊柱后走出来。
  “哟,笼月呀。是啊,宫主说有事要问綦毋先生,我就把人带来了。”
  与风弄铁说话的年轻女子叫风笼月。綦毋仁曾远远地见过两次,只知道她和风弄铁一样是宫主的贴身近人,貌似在这个神秘的组织中身份地位高的不得了。
  “我陪他等。你先进去。钩子和暗桩在。宫主要交代你做事。”风笼月身材玲珑但是相貌平平,说话时的语调和神态宛若傀儡木童。
  风弄铁点点头,让綦毋仁待在原地不要乱动。自己走到玉门前,用赤虺偃月刀的刀柄在门上敲了三下。
  随着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綦毋仁看到了内里氤氲的雾气,似乎还听到了水声。
  “弄铁你来得正好。听听萧索带来的消息。”
  业火无情浸泡在热气缭绕的药浴中,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空旷的玉流宫中回响。
  “属下拜见右护法。”“病态岁”风萧索朝着风弄铁深施一礼,煞是恭敬。
  “萧索兄弟免礼。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回宫主、回右护法。前阵子属下奉命收买了几个赏金猎人和浪客。其中名头最响的一个……”
  “快剑边山月?”风弄铁插言道。
  “正是此人。他到缘来客栈禀报说云寅国的世子要雇佣他。”
  “云寅国的世子……”这回说话的是业务无情,“云寅国当朝仅册封了两位君侯,昌文君嫡长子死的早,其余嫡子争来争去导致世子迟迟未封。唯一的一位世子怕不就是云鸿疏的亲儿子。这位世子的标的是什么?”
  “一个背主携私、逃离殉葬的女官。”
  风萧索这句话听在业火无情耳中就好似一个全坤域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打由肺腑之内发出一阵狂放的笑声。笑声中裹挟着狠辣强劲的内力,震得浴池中的水激出道道水剑、震得风弄铁和风萧索胸腔内血气翻涌,不得不用内力相抵抗,否则定会伤了气脉。
  好一阵,业火无情才止住了笑声。
  “他哪里是要找什么女官。哼,肮脏的华族!武安君就那么死了,实在是便宜了他。找个风水宝地,送这位世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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