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笑了下,接过来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
一群人在烧烤摊愣是坐到十点多,基地就在边上,门禁十一点,非得要拖到最后一秒才愿意回。
沈故看他们趴桌上胡言乱语,打开手机顾时润又还没回他消息,只以为他们“兴趣小组”还没解放,心里暗骂了句学校真不做人,就也没催着同伴回去,无所事事地喝了口可乐,视线漫无目的地四下一扫。
结果就这么一眼,他蓦然起身站了起来。
边上人给他吓了一跳,歪歪斜斜地直起腰来看,就见沈故往基地门口狂奔而去。
训练赛也没见他跑这么快过啊,几个男生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睁大眼看。
夜色昏暗,看不分明,就见基地大门对面那片荒草坪边上,有两个人要死要活地紧紧抱在了一起。
“我草……”几个男生呆了,阿巴阿巴阿巴,“他女朋友找他来了?”
沈故死死地搂着顾时润的腰,力气大到把他整个人都悬空抱了起来,顾时润勾着他的脖子,脚都踩不到地,晃了两下,又好气又好笑的,摸着他的后脑小声哄:“怎么了……”
“我好想你……”沈故黏黏糊糊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委屈地要命,“我还以为不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过生日呢。
顾时润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尖:“把我放下来呀。”
沈故根本舍不得,放下来了也不撒手,微弯着腰耷着脑袋直蹭他,顾时润亲了亲他的嘴角,眼眸里像是倒映了天上的星星。
“沈故,我来拿我的生日礼物啦。”
顾时润下了飞机才看见沈故的一溜串消息,但也没急着回,想着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沈故发来的基地定位太偏了,边上只有几家小旅馆,都没什么条件好点的酒店,所以顾时润就没把酒店定在基地边上,还是往市中心定了,晚上来基地绕一圈,拐着沈故悠悠闲闲地打着车就跑了。
到了酒店楼下才反应过来问他:“你这么跟我走没问题吗?”
“管他呢。”沈故戳着手机让几个朋友能帮就帮他打个掩护,帮不了拉倒,顾时润都来了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可就真不是男人了。
好像有一种无言的躁动在两人之间缠绕。
坐电梯上去房间的时候,锃亮明晰的镜面清楚地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却竟然连对上彼此的目光都不敢。
这样的暧昧一直到进了房间都晦明不定,顾时润顾左言他,关了门背靠在门上,垂着眼眸,憋了半天才道:“你……先去洗澡?”
沈故就站在他的面前,挨得很近,明明那么大的房间,两人却非要挤成一团。
他的额头抵着顾时润的额头,偏说:“不要。”
顾时润闻言顿时抬眼瞪他,颊畔却不声不响地浮上淡粉,瞪着瞪着就卸了气势,支吾半天,才小声咕哝:“不洗澡、就不可以……”
沈故闷笑,捧起他的脸,蹭了蹭他的嘴角,很认真道:“我要先亲你。”
唇瓣轻轻蹭着唇瓣摩擦,磨人又温柔,像是在无言诉说着思念,沈故很轻地含住他,探出一点舌尖吮吸舔弄饱满的唇珠,耐心又专注。
他很少这么细细柔柔地亲吻,顾时润被他蹭地很痒,没忍住轻笑,却就被沈故逮着缝,舌尖毫不客气地钻了进去。
舌尖抵着舌尖的时候,热意好像“轰”地就窜上来了,沈故蓦然抱起顾时润放在一边的柜子上,紧紧嵌在他的双腿间,一手搂着他的腰贴上自己,另一手扶着他的后颈,重重地舔过上颚,卷着舌头大肆吸吮。
黏湿胶着的亲昵重又被翻上来,他们多久没有亲吻过了?半个月?一个月?
不知道,记不清了,相互陪伴的日子总感觉很短,回头看的时候又被拉得很长,每一秒都塞满了充实的欢愉,可以掰碎了品尝甜味。而分开思念的日子更长,却只像是被扯坏了的松紧带,空空落落的什么都留不下来。
时间可真是一个奇妙的玩意儿。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舌尖窜入血液,流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神经,顾时润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难耐地去勾缠他的舌头,小猫似的一下一下轻舔慢挑。
沈故吻得很深,细致地舔过每一寸黏膜内壁,可是他又舔得很重,舌面刮起了一阵惊栗,直滑到最深处搅起小舌头翻弄嘬吮,两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却仍有吞咽不及的口水黏湿了嘴角下巴。
在场面最终失控之前,沈故终于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舔舐着他唇角晶莹的水迹,顾时润被他吻得双颊绯红,小口小口地喘息,胸膛起伏。
他懵懵地看向沈故,甚至在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亲了。
沈故的眸色很深,哑声问他:“润润,你想好了吗,在这里吗?”
他有点舍不得,在他看来两人的第一次应该在家里,属于他们的家里。
也许是很平常的某一天,他们一起看电视、打游戏、或者顾时润靠在他的肩上看书,两人玩闹着分享一口水果,交换亲吻,然后他抱着顾时润走进卧室。
而不是在一个随便找的酒店。
顾时润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懒懒地亲着他的脖子:“你觉得……我在乎‘家’吗?”
沈故是个很幸福的小孩,虽然柳勤沈祝阳总一副嫌弃他的模样,却从来不吝啬于表达对他的爱与骄傲。
可是顾时润不一样,他对“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美好的概念。
但他很庆幸,庆幸沈故是幸福的,感谢他的真诚与炽热,永远陪伴围绕在他的身边,教会他喜欢,鼓励他勇敢。
“沈故。”顾时润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是一头寻求安全感的柔软小动物,闭着眼睛喃喃,“你才是我的家。”
好像就是在这一刻,沈故突然开始幻想未来。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甚至连现在走的道路都是父母、老师为他选好的,可是就在这一刻,他好像隐约看到了未来的轮廓。
也许仍然不是那么明晰,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很朦胧的远方,可是没有关系,少年的冲动往往就是从这一个瞬间迸发的。
同与光,赴漫长。
他想,我未来会有一个很漂亮的家。
——养着他最娇贵的猫。
第四十章 润滑
【“哥哥好厉害。”】
沈故先去洗漱的,想着顾时润那句仿佛带着小钩子的“不洗澡就不可以……”,燥得洗澡的时候就支起来了,本还打算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转念又一想。
完全没有必要,顾时润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这么想着,理直气壮地在下半身裹了个浴巾就出去了。
顾时润错肩要进浴室,被沈故流氓似的堵了又堵。
少年劲瘦坚实的胸膛就这么大咧咧地敞在他眼前,被晒得有些偏深的肤色还没缓回来,肌肉线条分明,挂着水珠,色气得要命,偏偏人又认真得不得了。
沈故是带了手机进浴室的,开了时钟摆在一边,赶着零点的时间出来。
“润润,生日快乐。”
他就是这样,对待顾时润的时候温柔又流氓,宝贝的时候巴不得把他含在嘴里,变态的时候又巴不得含在嘴里用舌头从上到下全都舔上一边。
“我永远喜欢你。”
顾时润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轻应了一声“嗯”。
“我也……”他甚至小结巴了一下,悄悄抬眼却对上了沈故盛满了期待的眸子,抿了抿唇,小声,“我也,喜欢你……”
他好像还是不适应这么正式得像是在宣誓般的告白,只想赶快溜进浴室,结果沈故还在他面前不偏不让,搞得顾时润像是要往他胸肌上撞,不小心碰了下就被烫了般缩回来,整个人都红通通的。
沈故听着他说的“喜欢”就忍不住雀跃,握了他的手腕往自己胸肌上按:“不要害羞,想摸就跟我说啊,又不是不给你摸,想怎么摸都可以。”
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手从胸肌上往下滑,直到棱线清晰的腹肌,再往下……
顾时润真的要炸毛了,可是他那偏不肯露怯的倔毛病又犯了,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子,还强装镇定地抬眼看他,结果一说话声音都是抖的。
“摸、摸就是了……”
他一步逼向了沈故,反把他逼靠在了墙上。
“你想我摸哪儿?”他轻轻动了动手腕,从沈故手心挣开,直勾勾地盯着沈故的眸子,手贴在他的小腹上,指尖轻轻勾着肌肉块间的沟壑。
沈故喉结狠狠滚了滚。
顾时润的指尖还在往下滑,他的手指细软,动作又慢,轻轻滑起来的时候痒得要命。沈故下面直接把浴巾顶起来戳在了顾时润身上,顾时润只探了一根手指从浴巾的边上钻进去,拨开浓密的耻毛,轻轻蹭了一下硬热的肉柱。
“嗯……”沈故闷哼一声。
“摸这儿?”顾时润踮起脚贴在沈故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他就抽出了手指,只隔着浴巾握着沈故捏了捏,灼烫与温凉相隔好像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浴巾再柔软也太糙了些,沈故又痛又爽,耳根燥红,咬着牙不说话,鼻翼翕动喘息,哪还有心思堵他。
顾时润满意了,咬了下他的唇瓣:“小狗狗,等着哥哥。”
进了浴室站在门后面,还懒洋洋地靠着门槛,抬眼勾他:“要来帮我洗吗?”
沈故一口气差点没憋过去,愤愤转身离他远点。
他这次绝对不能再被顾时润一勾就疯了!要是再像之前那次一样十分钟就射,他!他——
他会哭的!!!
顾时润轻笑了一声关起门,打开花洒冲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吓人,热水冲在脸上好像都是都只是温的,脚趾蜷缩着,心脏疯狂跳动。
沈故在外面坐立难安,想着做些事情分散一下心思,目光落在顾时润的行李箱上,便打算帮他收拾一下行李。
于是顾时润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见沈故斜靠在床头,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一支软管润滑液。
顾时润脚步顿了一下,就知道他从自己行李箱里翻出来了,为了避免他臊自己,决定先发制人,跪上床畔膝行到他旁边,二话没说,跨坐在了沈故身上。
沈故也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但见他狂颤的睫毛,就知道他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于是伸手扶稳了他的腰,吹了声口哨调笑:“第一次就要在上面骑我?哥哥好厉害。”
顾时润被他一句话讲破功,脸色爆红,一拳头砸上了他的胸口。
很好,还是他会挠人的大老虎。
沈故“哎哟哎哟”笑着握住了他的拳头。
浴巾本就只是随便披了一下,松散得要命,只轻轻动了一下就全敞开了,顾时润里面一丝不挂,相当于两个人只隔着彼此身上的浴巾相对。
空气中黏稠的那种暧昧又翻上来了,好像四处都是火星顺着呼吸钻入肺腑,目光慌乱交错间都是噼里啪啦的电光火石。
沈故慢慢地摩挲着他的腰肢,指尖捻着浴巾边,一点一点地撩开往里钻。
手心滚烫,贴在光裸的皮肤上时,顾时润浑身都颤了一下。
而沈故几乎痴迷地看着他,这副模样的顾时润太要命了,白嫩的脸蛋像是镀上了一层粉红的水彩,轻轻咬着嘴唇,淡色的唇瓣微陷,从浅浅的齿痕里向外晕出了血色,饱满的唇珠方才被他嘬得有些微肿,看上去简直活色生香。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含着水色,深邃的眼褶让他在这幅情景下像是含着醉意睁不开眼,睫毛不停颤动。
“哥哥……”沈故的声音很哑,轻声道,“你这算不算勾引未成年?”
顾时润紧张地呼吸都略微急促,不敢对上沈故灼热侵略的目光,却直接探手摸了下去,在沈故腰间扯散那块已经皱巴巴的浴巾,抚上了一直戳着他的火热硬柱。
“性同意年龄14岁。”他轻声笑着问,“小弟弟,你多大?”
沈故深吸了一口气,没应,抬手把浴巾从顾时润肩上掀开:“没带套?”
顾时润坐在他的小腹上,几乎能感觉到后面坚硬肉柱的温度,低头看着那双隐忍着暗火的双眸,声音有些发颤,很慢地低声道:“不是说……让你射进来吗?”
沈故反手把润滑液扔到了一边,搂着顾时润的腰贴近自己,抬头吻了上去。
嘴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温软细腻的皮肤,脖颈上颤抖的喉结、胸口软嫩的乳粒、小腹微陷的肚脐,舌头舔去沐浴后残留的水渍,却留下了更黏腻的印记,他一路向下,直到脑袋埋进白嫩的腿根之间,去咬滑软的皮肤。
短茸茸的发茬若有似无地刮搔在那样敏感的地方,舌头重重地扫过整个阴户,顾时润条件反射般地想要夹起腿,却只夹住了沈故的脑袋。
他挺着薄背,努力保持着思绪清明,呜咽:“不、不用那个吗?”
“不用。”沈故舔了舔唇瓣。
顾时润的花穴早就已经被他欺负得透透的了,只是舌头勾着一挑,就翕动着一张一缩,有骚甜的春水流出来。
“哥哥的水比它还多。”
沈故毫不客气地用嘴唇抿住阴蒂轻轻地用牙齿碾咬,又探出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舐,肉红的小豆子被他舔得硬硬鼓鼓,激动得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粉嫩的花穴充血成媚人心神的嫣红色。
顾时润被他亲得腰软腿软,定了定神才发现沈故已经完全钻了下去,而他正把沈故的脑袋夹在腿心中间,骑坐在了沈故脸上,沈故张着嘴尽数包裹住肥软的阴唇用力嘬吸,舌头戳弄着穴眼勾出汩汩黏腻的水液全都搅进口中。
大概也是今夜的放纵让人格外敏感,这样羞耻的姿势让顾时润瞬间就有了喷水的冲动,他本想逃开,可是穴肉一抽一抽地绞着沈故的舌头,忍不住咬着手指呻吟:“沈故,深,唔……要、深一点——痒……”
沈故的喘息更重了,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呼吸沉闷,却满鼻满口都是顾时润骚媚的淫靡味儿,牙齿叼住阴蒂几乎要陷进肿胀的软肉里,舌头舔弄着肉缝边源源不断的淫水,灼热的呼吸喷在骚痒的逼肉上,顾时润一边掉着羞耻的眼泪,一边扭着胯往沈故的嘴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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