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还说太子和太子妃不是真爱的人赶紧出来看看!】
【这是我见过最强势的告白了吧?】
【今生唯一什么意思啊,我的妈,头皮都麻了好吗?】
【太子你真的不要太爱了,哈哈哈!】
【也就是说,就算太子和太子妃离婚,也绝对不会再娶是吗,皇室专出情圣吗?】
【呜呜,今日份的感动是太子给的!】
【话说只有我好奇,为什么这么爱,不公开太子妃的身份呢?】
【楼上兄弟你听我说,你不是一个人,这么爱为什么连个婚礼都没有,而且都过去五年了,才开始爱吗?】
……
楚宁看到这条消息,突然就想到他昨天晚上说的那句“想要那些人闭嘴,不只公开一种办法的话”。
“动作倒是快。”楚宁嘟囔了一句,让旁边的默默小朋友听到了,“爸爸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奶奶的小声音,透着好奇。
楚宁转头笑着道:“爸爸刚刚说默默小朋友怎么这么可爱,好想一口吃掉哟,让爸爸咬一口好不好,默默宝贝?”
廉默默小朋友笑着扭捏道:“爸爸可以亲我,但是不要咬我!”
“好吧,那亲哪里好呢?”
廉默默小朋友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
楚宁被儿子可爱到了,笑着抱住给可爱宝宝来了一个大么么,一连亲了好几下,亲到后面把小朋友亲得嘎嘎笑起来:“爸爸好痒啊!”
因为廉星州发布的那条声明,楚宁早上去灵植部的时候,便听到同事们都在讨论:“皇太子终于愿意说些关于太子妃的事情了,藏得可真是太深了!”
“其实也就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不知道太子妃的身份罢了,那些高官权贵肯定知道,不然太子不会说对太子妃出言不逊按律法处置的话。”
“而且我觉得如果太子真的爱太子妃,还有人敢出言不逊,我总觉得这声明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你们怎么这么会分析,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吗,楚宁,你也看出来了?”周安看向楚宁,企图从他这里找点平衡。
楚宁笑着摇头:“没有。”
“哈哈,我也是,他们这一看就没少在网上吃瓜。”周安像是找到同一个战壕的队友一样,可以放心大胆吐槽别人了。
楚宁正听着这些人说话,外面有人进来告诉他:“楚宁,外面有人找你。”
楚宁愣了下,不确定现在还有谁来找他,楚家和林家现在处理自己那摊子事都处理不完
呢,还有余力来找他?
何况通过婚礼那次的事情,也该明白,找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吧,他不再补刀都已经是仁慈了。
从灵植部出来,便看到站在外面的白氏公爵府的老管家。
见到楚宁出来,老管家连忙上前:“先生,我家公爵想见您,不知道方便吗?”
楚宁挑了下眉,心里有些明白,白氏公爵找他的目的,点点头:“走吧。”
跟随老管家去了停在外面的悬浮车,车上白堂公爵已经准备好了茶水点心。
楚宁上车后,白堂笑道:“上次的事多亏先生出手相助。”
楚宁看着白堂公爵递过来的茶杯,笑着接过,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面前:“您找我不是为了这件事吧?”
“看来先生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知道巧衫对您做过诸多事情,不求您原谅,只求您放过他,今后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再出现您和殿下面前,您想要什么都可以。”
楚宁暗道了声果然。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的决定我左右不了,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大度,您既然都知道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曾经没有理会,现在再来找我,是觉得我在他那里的地位今非昔比了是吗?”不得不说一句白氏公爵的现实。
直接戳破,也让白堂意识到,眼前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温良。
“我承认确实如此,但我愿意弥补。”
楚宁看向窗外,弥补对于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来说,还真是好用。
犯了错,想要悔改时,一句简单的弥补就可以解决,还真是简单。
“这件事公爵恐怕弥补不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也想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恐怕不只我知道的那些,不然他为什么要那么害怕我恢复记忆呢,殿下既然出手,也不会任凭我阻止,公爵有本事尽管使出来,若是成了,我不会说什么,谢谢您的茶。”楚宁从车上下来,离开时,白堂开口,“不管您是否原谅,巧衫的事情我都非常抱歉。”
“子不教父之过,白巧衫做下的事情,公爵您确实有责任。”楚宁冲他一笑,转身离开。
老管家看着他们公爵脸上露出的疲惫,忍不住道:“先生,他没答应?”
“我早就想到不会顺利,现在就只能期盼,巧衫他没有做下太过火的事情了。”
而此时被关在审讯室内一夜没有休息的白巧衫担惊受怕了一整晚,又是最疲惫的时候。
付枭推门进来,坐在审讯桌前:“考虑得如何,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一天一夜没有休息没有喝水甚至没有进食,白巧衫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得不成样子,开口的声音透着沙哑:“考虑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
“您真不知道吗?”付枭一个反问,让精神本就绷紧的白巧衫不确定,他们究竟都调查到了什么。
看到他沉默,付枭很清楚白巧衫不过是虚张声势,只是稍微诈一下就会让他心虚。
“关于太子妃车祸的事情,是你做的吧?”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白巧衫瞳孔骤然缩放了一下,这样明显的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付枭这个专业的审讯官,不过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还真让他赌对了,“那就说说吧,你自己说的话,还能有个积极配合的表现,审判时也会择优考虑,如果让我们调查出来的话,就没有喽~”
说到最后,他还冲着白巧衫自认为友好地笑了一下。
白巧衫却满心忐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暴露,那些人明明说处理得很干净,楚宁又失忆,怎么还会被发现。
不对,楚宁说他的记忆恢复,而且那些人也骗了他,他们说过会弄死楚宁,可楚宁还是回来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他该怎么办,他是不是要死了?
白巧衫不安的啃咬起指甲,整个人都成了惊弓之鸟。
付枭手在桌上咚地一下敲了一声,只仅仅一声就让白巧衫一哆嗦,甚至惊恐的看向付枭:“我说,我说……”
一天一夜处于神经绷紧,又恐慌状态下的白巧衫,已经无心抵抗,即便付枭什么都没对他做,就光是把他放在这里耗一耗他的精力,就要把他吓死了。
付枭脸上的笑容不变,甚至出口的语气都变得格外温柔:“好,你说。”
之后一个小时内,白巧衫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出来。
他已经被吓破胆了,付枭大声一点,都会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有遗忘,说得巨细无遗。
付枭看着一份详尽的笔录,笑得和蔼可亲:“表现很好,我想看到这份笔录以及你的表现,法官会对你宽大处理的。”就是殿下那里,恐怕很难善了。
付枭离开后不久,就让人给白巧衫送来了水和营养剂。
而付枭这边,则带着审讯笔录亲自去见了廉星州。
廉星州拿到笔录第一时间翻看起来,当看到之前车祸全部过程时,脸彻底黑下来。
他没想到原来是白巧衫卖凶杀人,要他说什么,这笔钱花的很值吗,那些人即便被抓都没有供出雇主。
让他只能当成是悍匪劫持案件处理。
原来始作俑者竟然是他。
还有五年前他中药那件事,也和白巧衫有关系,只不过他是想自己上的,没想到被楚宁捷足先登。
好,好得很!
廉星州将笔录丢到付枭面前:“再筛一遍,不要放过他。”
“是!”
尽管廉星州表现已经非常克制,付枭依旧能感觉到来自廉星州的怒火。
事实上若不是他亲自参与审讯,也很难相信,白巧衫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青年,能做出这么多狠毒的事情。
付枭走后,廉星州突然按住额头,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猛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瓶灵植液倒入口中,他的精神力暴走不该这么快来临。
一支S级灵植液吸收,肿痛的额头舒服了许多,副官这个时候过来敲门。
廉星州忍着疲惫:“进来。”
“殿下,陛下让您过去一趟。”
廉星州闻言眉头微蹙:“我知道了,去备车。”
副官出去后不久,廉星州起身给楚宁发了消息:【今天晚归,不必给我留饭。】
消息发过去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复,廉星州压下心里的酸楚,强打起精神,来到皇宫,进入书房。
廉寒看到他进来,一双暗金色的眸子冷淡地从他的身上扫过:“早上的那则声明我看到了,解释一下。”
廉星州一早就知道,廉寒找到他过来是为了什么。
对于廉寒而言,他一直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继承人,因为他天生就带着缺憾,如果不是他母后阻拦,恐怕如今坐在太子位上的人应该是廉星夜。
而不完美的他,现在又找了一位廉寒觉得不完美的伴侣。
他能忍到现在才找他,已经很让人意外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本来就是我的太子妃。”
廉寒砰地一声摔了手中的笔:“我以为你是清醒的,玩一玩我不介意,和他有孩子我也不介意,但是你要拎得清你的身份,作为帝国的皇太子,你的太子妃不该是他那样的人!”
“他又是那种人,楚宁很好,过去是我对他有所误会,并不等于他不好,默默只会是我唯一的孩子,不需要你的认可。”
“廉星州你知道自己在同谁说话吗?”
“我不要太知道,父亲!”
廉寒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被全帝国民众拥护爱戴的太子,这些年他也不得不承认廉星州的优秀,但他就是喜欢不起来,就像喜欢不起来那个女人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爱,廉星州生下来就有缺憾,只要一想到廉星州的那条白色鱼尾,他就更喜欢不起来!
作为帝国至高无上皇权的掌控者,他不能接受自己有一位身体缺憾的继承人。
可他更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就像他不喜欢皇后,却要让所有人觉得他们是恩爱夫妻一样!
第三十五章
廉寒是虚伪的, 廉星州一早就知道。
这位虚伪不光落在他自己身上,还用落在他的身上。
“你不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和他在一起, 对你毫无用处!”
“所以这就是你娶母亲的理由, 不爱她却因为她的背景不得不和她在一起,就像明明讨厌我, 却又不得不将皇太子的位置给我,因为我母亲不愿意收养廉星夜,不是吗?”
廉星州站在那里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冰冷的语言,让坐在办公桌后面原本还能维持体面的廉寒砰地一声站起来:“你要搞清楚你是在同谁说话!”
廉星州并没有被廉寒吓到,或者说廉寒已经老了, 而他已经足够强大:“白巧衫的事情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吧?”
不然依照白巧衫的能力,又怎么会做到全无痕迹,他查都查不到。
“白巧衫他有什么不好, 他是白氏公爵的人, 他还救过你,要不是他,当初你早就淹死了!”
“那场意外不是你亲手制造的吗,目的不就是让母亲不得不收养廉星夜吗?”
廉寒没想到廉星州连这件事都调查出来了:“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样, 你还想从我这里讨回公道吗?”
廉星州冷笑:“不敢, 但父亲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人,否则我也会让你在乎的人难受!”
“你在威胁我?”廉寒眯起眼睛。
“你可以这样认为。”廉星州并没有被他吓唬住, 转身准备离开时丢下一句, “母亲并不知道那个女人还活着, 如果你希望我告诉她的话, 尽管再来试试!”
丢下这句话,廉星州迈步离开了廉寒的书房。
副官看他出来, 什么都不敢问只是尽责地打开车门:“殿下,现在去哪,是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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