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儿,我可以么?”韩月楼摇了摇头“我反悔了.....”反悔?柳月颜抿了抿唇,压了下去“晚了。”韩月楼咬着唇无力反驳,柳月颜细碎而又灼热的吻,从脖颈到锁骨,逐渐向下,谁也不知道,床下的亵衣和亵裤是何时被扔下床的,柳月颜伸手解开她的肚兜,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你的味道。”这动作,太色情.....
韩月楼睁开眼,眼里带着迷蒙,正要伸手去抢,就被柳月颜握住手压在了头顶上,“乖,别乱动。”话音才落,胸前就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慰,韩月楼无法抑制的呻吟破碎而又诱人“唔...颜儿...”那些磨人的欲望,在心里在身体的深处蠢蠢欲动,柳月颜似乎没有听到,低头含住左胸那颗逐渐挺立的小樱桃,右手轻轻抚上她的右胸,轻轻揉捏,“柳月...恩...颜...别...”
第26章
使不上任何力气,韩月楼真的开始后悔将主动权交给了她,“你...怎么会这么...恩...那里...熟练?”柳月颜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她的耳垂“领悟力比较好,楼儿,你刚才说的是这里?”故意在她的敏感点上紧追不舍,引起的是韩月楼隐忍的呻吟,韩月楼弓起身子高昂起头的弧度,让柳月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有时候女人的欲望比男人的更恐怖。
柳月颜的手在韩月楼的大腿根部游离,韩月楼伸出没有被压制住的手,拉住她的右手,“够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她逼疯的,“你是想让我直切重点,还是想让我攻城略池?”韩月楼正要回答,柳月颜就触及了她身下的一片湿润“恩...”柳月颜的问题已经不需要回答,韩月楼抬起身子迎接式的动作,无意意味着她已经做好了被攻城略池的准备。
剥出藏在里头的小豆子,柳月颜的食指片刻也不停歇地给予韩月楼一层有一层的快感,徘徊在湿润了的神秘洞口,却始终不肯进入探寻一点半分,韩月楼在这些快感之中迷失理智,“颜儿...颜儿...恩...呼...”渐行渐远的理智,破碎诱人的呻吟,令人沉迷的欲望,韩月楼抬起身子胡乱地吻在柳月颜的脸上“进来...恩...求你...”
此刻的韩月楼放下了一切,只是在她身下求欢的女子罢了,这一次,柳月颜终于听到她的恳求,将手指探了进去的同时,吻住了她的唇,纵使如此,当满足感和疼痛同时到来的时候,韩月楼还是发出了一声嘤咛“唔...”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最后只能化作抗议,轻轻咬了一下柳月颜的舌头,这个聪明睿智的人,却忘了现下自己咬的人是掌控着自己的人。
放开韩月楼的唇,柳月颜眯起眼,“楼儿,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作孽?韩月楼喘息着,抱紧她的身子,所幸柳月颜在破了她的身之后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动作,此刻她才能有所喘息“是你先欺负我。”控诉的样子,像极了撒娇的小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不要怪我真的欺负你。”
“恩?恩....”当身体里的敏感被触及的时候,韩月楼是真的很后悔自己说的话,关于妥协,关于自作孽,关于这一切....自己已经没有后路了,她明白,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给柳月颜一条后路,将自己交给她便是这条后路,“颜儿...”几近哭泣的呼唤,让柳月颜忍不住欺负起她来,一寸一寸感受着韩月楼身下的紧致,不愿停歇。
韩月楼伸出手,脱掉柳月颜的衣服,抬起头,含住了她胸前姣好的挺立,“恩...”柳月颜终于停下了动作,伸出左手戳在她的额头上,将人戳回床上,“不许乱动,否则....”韩月楼向后缩了一下“唔...别...”就好像是在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柳月颜始终不愿意让她舒服了,是报复吧,因为自己对萧含蕴的特别的交代。
柳月颜看到她在出神,眯起眼压了下去“想什么呢?”虽说是这么问了,却丝毫没有想要听回答的态度,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一下又一下,迅速而有精准地刺探在最深处的敏感上,“唔...恩...够...够了...”越来越紧致的甬道,颤抖着的声音带着恳求的意味,“韩月楼,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了。”
“啊!”经历了一次高潮的韩月楼,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回答她的那句不放过,“颜..颜儿...”看到柳月颜探下身子,在自己的小腹上亲吻的时候,韩月楼脑海里是不好的预感“不要...恩...不要那样....”柳月颜一边吻下去,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现在说不要迟了。”手指玩弄着挺立的小樱桃,唇附上韩月楼那处的时候,韩月楼能做的只是抱紧她,感受她给的一切而已。
“恩...颜儿...停下...”从来不知道,吻上自己的时候那香甜而又柔软的唇舌,在那处的时候会变成柳月颜攻城略池的绝佳武器,变得不安分起来的人,柳月颜轻轻在她的臀瓣上打了一下“不许乱动。”早就已经过了被打屁股的年龄,柳月颜这一下却给了不一样的感觉,羞耻中却给这次欢爱添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感受到甬道一瞬间的紧致,柳月颜眯起眼,越发快速的动作和紧密的贴近,韩月楼任由那人在自己的身上放火,一次又一次登上绝顶的高潮,“不要了...唔...”从不知道那个清冷的女子,会有这么火热的一面,丝毫不肯停歇,记不清这已经是她要了自己的第几次,近乎哭泣的恳求,柳月颜吻住她的唇瓣,擦去她额头上带着的薄汗,“睡吧。”韩月楼任由那人动作,靠着她的肩膀沉沉睡去。柳月颜用毛巾擦去她身下的黏腻,盖上被子,抱住她,“楼儿,做个好梦吧。”
将自己交托给你,让你留有清白之身,是我能给你的最大退路。若你后悔,纵使再痛,我也会放开手。 ------韩月楼
当你将自己交托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再放手了,即使世俗难容,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柳月颜
第27章
韩月楼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而罪魁祸首,就躺在自己身边,侧着身子,绕着自己的发丝玩,韩月楼转了个身,抱住她“都说女人的占有欲恐怖,我算是信了。”柳月颜今天面色没往常那么清冷,反倒是笑意吟吟的,韩月楼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往外头看了一眼“什么时辰了?”
“过了午时了,方才沐沐来还问要不要把饭送进来,还说早晨来了个大官是礼部尚书,该是羽月,听说昨夜的事,说是下午再来。”柳月颜的目光下移了一下“要不我让她明天来,你今日恐怕是起不了身。”韩月楼耳根一红,拉起被子蒙住脸,这下好了,这事恐怕要被这人当做把柄说好些日子了,昨夜的一切,现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柳月颜扯开被子,在她的发丝上吻了吻“好了,你想闷到什么时候?昨夜的你很好,很美。”韩月楼掀开被子,伸出手捂住她的嘴“不许你说了。”柳月颜眯起眼,韩月楼这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有穿,立刻又钻回了被子,柳月颜从床边的架子上拿下衣服,“好了,你是起不起来?”
韩月楼拿过衣服,“你换好衣服了,就下床....”柳月颜不去戳破她的那点小小心思,穿好了衣服,就下了床,还特意替她把床帏放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听到里头闷闷一声“好了。”韩月楼起身坐在床上,撩开床帏,正要起身,身下一阵酸麻,柳月颜赶忙扶住了她“跟你说今天你起不了身。”一边数落一边扶她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动手把床单收好,换上了放在了一边的新床单。
这么个小小的动作,让韩月楼低着头喝茶,半句话也没有,柳月颜收拾好之后,走出门外,不一会就将饭菜端了进来“特意都做了你爱吃的,好好补补。”真是三句话不离一个新婚夜!韩月楼拿起筷子,也不忘给她夹菜,“这次是让着你。你怎么就抓着不放了呢。”柳月颜给她夹菜“谁让你嫁的是倾国倾城的才女,你见过才女好对付的?”
“这倒是没有,可大多数才女都有没才的地方。”没才的地方?柳月颜挑了挑眉“论沙场点兵我是比不上在沙场上的傅少将,论政治谋略我也不能比得上从小就看惯了朝廷争斗的长公主。可论琴棋书画,论吟诗作对,我断断不会输你的。”柳月颜是个较真的人,韩月楼知道,爱计较,而她庆幸,自己在她的计较范围之内,“白云观不教刺绣,不教厨艺吧?你这顿饭是借花献佛。”
柳月颜这次倒没有反驳,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没有说出口,韩月楼是在比较,将自己与萧含蕴作比较,是无心的,却很伤人。韩月楼见她沉默,放下碗筷,“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后来的后来,柳月颜对她说,当时的她,一点也不为得到她而高兴,因为那句话让她知道,韩月楼的心里也许永远有一个位置留给了叫萧含蕴的人,而她的心也很难是自己的。
“答应我一件事。”柳月颜也放下了碗筷一脸的认真,韩月楼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呢。”柳月颜深吸了口气“我给你时间忘掉她,但若有一天,你因为她推开了我,你记得,你的错,你自己承担,别来求我。”韩月楼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躲开了,愣了一下,韩月楼轻声说“我答应你。”
柳月颜脸上的笑容就在那一瞬间再次出现,仿佛从未存在过,韩月楼也笑了笑,心里却不太平静,不会有那一天,谁也不能保证,她很少做出没有把握的承诺,但是她知道,只要不答应,柳月颜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心结,这个心结会随着时间变成一块石头,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所以她答应了,宁愿这块石头只压着自己。
她们才吃完没多久,羽月就进来了,看到来人韩月楼惊讶了一下“怎么正正经经穿起官服来了?”羽月的身份是特殊的,虽说是皇后提拔下特别任用的礼部尚书,但是自从皇后去世后,羽月就一直在韩月楼的身侧,若不是她穿起官服,韩月楼都要忘了她还有礼部尚书这个身份“萧将军的飞鸽传书我看了,您这是要诈死?您可知道,大皇子如今已经掌握了朝政,就差没坐在皇位上了,自从您失踪之后,陛下的身体不知为何一日不如一日,都已经下不了床了,您是想将皇位拱手相送?”
敢情是想来骂醒她了,柳月颜在底下握住她的手“羽月,她不会,只要大皇子得到她已经死了的消息,恐怕就会逼皇上退位了,皇上自然不会退位,她是在等大皇子名不正言不顺登上皇位的时候,好以这个名头起义。”羽月稍稍冷静了一下,听说消息之后就从信诚赶来了,仔细想了想“那我们怎么就名正言顺了呢?”
第28章
韩月楼抬起头想了想“到时候会有人帮我们名正言顺的,颜儿你说对吗?”柳月颜看了她一会,那双眼睛里带着的是自足的自信,“这事该问你,怎么就问我呢?”韩月楼垂下眼帘“父皇应该给你了。”柳月颜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你早就知道了?”韩月楼摇了摇头“本来是不知道的,后来想了想父皇说的话,就猜到了。”
“皇上给柳姑娘的莫非是?”面对羽月的质疑,柳月颜点了点头“传位诏书。”羽月恍然大悟,这两个人是早就算计好了吧?“若是大皇子,对皇上不利...”这是最大的顾忌吧,韩月楼的手心里冒着冷汗“他需要一个理由登基,他需要父皇病在寝宫里做他的木偶,更何况每每帝位有变,观星阁里那两位国师不会坐视不管,父皇就是他震慑国师的筹码,他不会。”
柳月颜蘸着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个圈“内有齐墨,羽月,傅国相,萧将军,外有七王爷,十三王爷,他若登基,就是瓮中之鳖,他若不登基,皇上必定立四皇子韩瑾为储君,他便难有机会了。”桌上的那个囚字,很快就干了,羽月仔细看了一眼这两个人,未央得此贤君又有柳月颜相辅,说不定北方卫渠等原本属于未央的领土也可收复,“我倒是忘了还有老国师震着呢。”
“羽月,回去吧,再过几天我们就起程准备回去。”羽月走之前拿出了一封信交给柳月颜“这信,是国师让我交托给您的。”柳月颜接过信,将人送了出去,又回了屋,拆开信,看了一会,韩月楼看她脸色变了几变,从微笑到苦闷,最后却还是笑了,“写什么了?你都会变脸了。”
信上只有寥寥几字,“无悔一生错爱。”无悔一生错爱,韩月楼愣了愣,也笑了起来,母后若是听到了想必九泉之下都会偷笑,错爱,笑着笑着脸色又难看了起来,柳月颜伸出手捧着她的脸,“是对是错,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可评论,师父是告诫我选择了就不要后悔。”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母后后悔过么?
“总有一天,你的心里会只有我。”柳月颜在她们十六岁那年在竹屋里如是说,两年后,十八岁的韩月楼只身一人在同一处,为这句话痛彻心扉。人,总是后知后觉,人,总是在后悔着做过的事。他们说,在爱情里先动心的那个,永远会是输了的那个,柳月颜知道她是那个先动心的,两年后的韩月楼知道,关于爱情的这场胜负,输的人是她,输得体无完肤,输给了那个叫做柳月颜的人。
可惜,现在的韩月楼将柳月颜那句霸道的宣言放进心里,知道她的心结,以为时间可以打开心结,却不知道时间往往最伤人。“颜儿,她怀了皇兄的孩子。”柳月颜收好信,只说了一句“我知道。”韩月楼叹息,“聪明如你,往事已往的道理你明白的。”柳月颜转过身,看到她起身了,又扶她坐下“所以,我在这。”
两个人在一起,不需要多么好的甜言蜜语,一句我在你身边,胜过千言万语。“我们何时启程?”韩月楼指了指门外“你忘了我们这有一位观星大师,帝星黯淡之时,就是你我启程之日。”柳月颜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要面对自己的兄长,不管她再怎么缜密,心里也一定是不好受的,“我们届时和那一支大军同行?”
“卫渠国的使队。”卫渠国的使队?!“你那封信是给魏国储君让他派人出使未央?以商谈贡品的名义?”韩月楼鼓了鼓掌“国师大人好聪明。”柳月颜对她的奉承全盘接受,“纵使我们里应外合,再加上有约莫七万的兵力,可一旦大皇子登上帝位,拿了虎符,就连边疆的军队都任他调遣。到时候情况就对我们不利了,我以为你要用卫渠国的兵力制衡边疆的几十万大军。”
“魏启还不至于新人我到连边疆的军防都撤了,魏启提出的要求韩濬一定不会答应,届时魏启就会下战帖,你觉得韩濬敢撤走边疆的军队么?”那封信原来是这么说的,“约在哪里和卫渠来使碰头?”韩月楼晃着脑袋说“天机不可泄露。”柳月颜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你就卖关子吧,我有耐心等。”韩月楼不说,柳月颜也猜到了半分,大皇子的耳目众多,从卫渠到未央,比较安全的就是庐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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