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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古代架空)——送行舟

时间:2023-11-23 09:36:32  作者:送行舟
  他不习惯将自己的伤口扒出来给人看,也不喜欢别人看他怜悯的眼神。
  年少时在军营中受够了这样的眼神,明明同样是受伤,他换来的却是心疼怜悯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而那时候在军营的同龄人受了伤却是被军营中的前辈们哈哈大笑,随后赏识地赞叹:“好小子!男人的伤疤那能叫伤疤吗?”
  于是,秦江淮便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无论受了多大的上,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他内心的那份不堪。
  沈瑜察觉到秦江淮的动作,手一僵,反应过来是自己越界了,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随后轻咳了几声,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咳咳,我、我去给夫君你找药。”
  说完,也没有查看秦江淮的伤势,便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秦江淮看向离开的沈瑜,眸色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将自己那道疤痕用衣物掩盖了去。
  男人上身被扒得只剩间里衣,原本端端正正穿在身上的靛蓝色长袍此刻安安静静地躺在案上,他头发被弄得有些凌乱,一双凤眼微垂,将眼中的云翻雨覆尽数盖了去,让人看不清捉不透。
  沈瑜抿着唇,心中思绪万千,他沉默着从书房出来,却迎面撞上了前来找秦江淮的危凌。
  不等他先开口,危凌便朝他行了个礼,见他神色落寞地从书房出来,他开口询问道:“王妃,主上在里面吗?”
  沈瑜点了点头,看着危凌思考着怎么向他问要涂抹伤势的药膏的措辞。
  像是察觉到了沈瑜的情绪不太对劲,危凌心中暗自感叹:王妃这表情…是和主上吵架了?
  不对啊,方才夏将军出府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不要去打扰他们二人的……
  难不成…主上玩得过火了?
  危凌看了看一遍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的沈瑜,心下了然。
  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瞬,随后立即做出决定,转头头也不回得离开了。
  这个枪口谁要撞谁去撞,他先走一步。
  沈瑜正打打算开口,却看着危凌迅速逃离了现场,留下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他伸了伸手却又意识到危凌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沈瑜朝危凌离去的背影大喊了几声,却还是无济于事。
  沈瑜可以肯定的是危凌听到了他的话,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出口的时候,危凌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沈瑜看着危凌的身影消失在尽头,不禁陷入沉思,是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他的行为吓到危凌了?
  至于这么躲着自己吗?
  明明他只是想要问危凌要药而已。
  不多时,沈瑜便拿到了药。
  他回想起刚刚给他拿药的婢女看他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要用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他啊?而且最后还叮嘱他要“好好休养,不可纵欲过度”?
  明明他也没有纵欲……
  难不成那位婢女误会了什么?该不会这个药…就是给他的吧?
  沈瑜脸上立即染上了层红晕,看着手上拿着的药,只觉得手上拿着的东西有千斤重。
  他停在书房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一时间,他竟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嘎吱——”
  伴随着一声响,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入目,便是秦江淮那双暗沉的凤眼。
  沈瑜看着面前的人,面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心虚来。
  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药藏向身后,这才好好打量起面前的人来。
  秦江淮并没有将被沈瑜脱下的衣服穿回去,一身里衣勾勒出满身肌肉,隔着白色的衣服,显得若隐若现。
  他似乎早就知道站在门口的人是沈瑜,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见沈瑜藏着些什么,眉毛轻微一挑。
  二人对峙许久,秦江淮先败下阵来,他看着面前不敢对上自己的沈瑜,声音中带了点无奈:
  “不进来?”
  “不不不,夫君你还是自己进去吧。”沈瑜胡言乱语,眼睛胡乱地嫖着,脑海中满是自己与秦江淮之前洞房的情景。脸上十分不争气地红成了一片,就连耳根子也爬上了几分愠色。
  “哦?”秦江淮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人儿,语气中满是玩味,明知故问:“夫人的脸怎么红了?还有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啊?”沈瑜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耳朵,一时间没有防备,手中的药被面前人夺了去。
  他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手中的药被抢了。
  他记得,瓶子上写了些字的…该不会是药用吧?
  想到这里,沈瑜张牙舞爪地准备抢回来,不过为时已晚,秦江淮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念着瓶子上面的字:“见效快,保证三天内必有好转。”
  听到这里,沈瑜悬着的心正打算放下,便又听到秦江淮补充说到:“此药物中还含有催/情作用,使用时需控制药量……”
  不等秦江淮说完,沈瑜面色又红了几分,随后踮起脚捂住了他的嘴,将人推入屋内将门关得密密的。
 
 
第六十七章 上药
  秦江淮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在沈瑜手上,看着沈瑜的脸红成了个大红萝卜,他不由地生出了几分坏心思。
  他凤眼微弯,看向面前人的眼里满是柔情。
  秦江淮坏心思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沈瑜的手。
  如他所料,沈瑜立即像被烫到了般迅速收回了手,随后恶狠狠地瞪像他,仿佛他做了些什么无恶不赦的坏事。
  秦江淮看着沈瑜的样子,轻笑了声,随后朝他扬了扬手中的药,正准备继续念下去,便被他冲上前来,将药瓶拿走。
  “没想到夫人这么急不可耐。”秦江淮嘴角噙着笑,声音痞里痞气的,现在倒是没了不近人情的意味,反而像是个浪荡公子哥。
  听到秦江淮这么说,沈瑜脸上神色一滞,随后红着脸,着急忙慌地朝他解释起来:“不、不是这样的,是那个给我拿药的婢女拿错了……”
  “是吗?那夫人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给拿药的婢女描述的?”秦江淮对沈瑜的说辞表示怀疑,要不是他之前自己给自己上过药什么的就信了。
  沈瑜回忆着,将自己朝婢女说的话一字不落地给秦江淮转述:“伤口发炎红肿,还流血了,造成的原因是用力过猛。”
  他说着,看了看秦江淮的肩膀,继续补充道:“那个婢女还问我腰痛不痛,我觉得夫君定然是痛的,于是她便给了我这瓶药……”
  秦江淮听着沈瑜的描述,看了看他手中那瓶药,顿时感觉自己的风评被害。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人,其实也不怪那位婢女,换谁,谁不会往哪方面想?
  看到秦江淮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沈瑜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的话并没有错,他迎着秦江淮的目光,默默继开口:“夫君…怎么了吗?”
  秦江淮看向沈瑜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听到沈瑜反问自己,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肩上被沈瑜咬过的地方:“夫人是不是该先处理处理这个?”
  沈瑜点了点头,看着他穿好的衣服,有些难为情。
  若是方才,他定然不会想太多,一心只为替秦江淮的伤口上药。
  可刚刚的那瓶药,使得整件屋子多了暧昧的气氛,此刻如果像刚刚一样直接扒衣服,那不就便成了另外一种意味?
  再加上…方才秦江淮躲自己的动作,明显是不想让自己触碰他……
  现在上去,不过是自讨没趣。
  沈瑜将药递给秦江淮后背过身去,声音中带了点低落:“夫君你自己上药吧,上完我再转过去……”
  沈瑜还没将话说完,秦江淮便将他这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秦江淮强迫沈瑜直视自己,他将手中的药递到沈瑜手中。
  随后又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茶言茶语:“夫人莫不是嫌弃我了,这原来都是我自讨没趣…夫人你走吧,去找别的男人,我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的。”
  沈瑜:“……”又整这出?
  他叹了口气,随后将手拿了下来,内心挣扎片刻后便开始解开秦江淮的衣服。
  他解衣服的时候还不忘“安抚”面前这人,细声细气地开口:“我没有嫌弃你,再说了我哪有别的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夫君。”
  听到沈瑜这么说,秦江淮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刚好能看到沈瑜那红透的耳尖。
  他将沈瑜双手桎梏住,顺势将他抵在门上,被沈瑜扒拉开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往下看,是一大块裸露的胸肌。
  因为里衣被沈瑜尽数解开,此刻顺着他的动作将身下一片光景尽数展现。
  沈瑜被秦江淮攥住了一只手,头也被迫抵在硬板板的门框上,膈地他有些不舒服。
  他下意识地向下看去,却看到了秦江淮结实的腹肌,再往下看,人鱼线半遮掩着,旁边青筋暴起,尽显别样风情。
  沈瑜方才看到的那道疤痕,一直延伸到腹部,才堪堪止住了动作,他愣愣地看着那道狰狞的疤痕,一时间竟也忘记了被膈地难受的头。
  修长的手指有些泛白,颤抖地伸出手想碰碰那道伤疤,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般,直直地直住了动作,沈瑜正准备将手收回,却被另一只宽厚的手包裹住。
  他疑惑地抬起头,恰恰对上秦江淮看下来的眼神。
  四目相对。
  沈瑜当即偏开了头。
  夫君…不喜欢我碰他为什么还要握住我的手?
  不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他的手便被秦江淮牵引着摸上了他那道疤痕。
  见沈瑜还是一副不解的神情,秦江淮握着沈瑜的手,带着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自己那道疤痕。
  沈瑜抬起头来看着他,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有心疼,有痛恨,可…独独没有怜悯。
  一瞬间,秦江淮竟觉得之前受过的伤没那么不堪了,他故作轻松,拉着他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传递自己的温度。
  看到沈瑜眼底泛起泪花,秦江淮一时间慌了神,连忙开口解释道:“这道疤,是带部下五十余人杀入敌营的时候受的伤。”
  当他带着敌军将领的头颅来时,那群一开始还咒骂着他的人立即就变了嘴脸,丑恶、虚伪得很。
  那时候,根本没有人在意过他的伤势,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也受了伤。
  有的,只是那一句一句虚伪至极的称赞。
  那时候,秦江淮在想,如果他现在将这个斩杀敌军将领的功名让出去,那群人定然要比现在这虚伪的阿谀奉承要真诚得多。
  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句询问,一句只关于他,而无关功名利禄的话。
  “还疼吗?”
  沈瑜的声音仍旧软软的,可现在却像穿过了时空,将这句话带到了当时的秦江淮身边。
  那时秦江淮想要的话,在此刻正中他的眉心,那早已结了痂的伤疤,此刻竟然也渗出了几丝痛楚。
  不等秦江淮开口,沈瑜便将头低了下去,凑到他的疤痕前吹起了气。
  一边吹,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着话:“夫君不怕,吹吹就不疼了。”
  秦江淮一时间有些失神,他愣愣地望着还在替自己吹伤口的沈瑜,心中少有的一颤。
  他将人揽入怀中,像是喃喃,又像是说给怀中人听:“早就不疼了,都过去了。”
 
 
第六十八章 玉佩
  男人将头抵在沈瑜的颈窝处,不知是出于什么,他将头埋了下去,声音闷闷地传来:“有夫人亲自吹,怎么可能疼?”
  秦江淮身高八尺,此刻窝在沈瑜的脖颈处,看起来像极了大灰狼躲在小白兔怀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察觉到秦江淮情绪低落,沈瑜将手搭在了他的头上,像平时他安抚自己一样安慰着他。
  一时间,二人都十分默契得没有再说些什么,偌大的书房内,寂静无言。
  秦江淮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抬起头对上沈瑜的眼睛,他此刻眼中褪去了锐利,满是松懈,如果细看还能发现他眼中藏着一丝…不堪。
  像是在和沈瑜解释,又像是在对自己过去的事告别,秦江淮的声音低沉有力,将沈瑜的顾及一一安抚:“夫人我没有不给你摸…只是不太习惯把伤口什么的给别人看。”
  说完,他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便又补充道:“夫人在我心中不是别人,夫人要怎么看怎么摸都行。”
  沈瑜听到他这么说,心中那份钻心的痛又多了几分,他看向秦江淮那道可以说得上“恐怖”的伤疤,嗫嚅着唇,一时间竟然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一幕落入秦江淮眼中,便成了不相信的表现,他拉起沈瑜的手,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语气中带了些许委屈,眼神中没了平日里的冷漠,而是满眼落寞,像是街边被人遗弃的小狗咬过路人的衣角,乞求他将自己带回去。
  “我没有不喜欢你。”
  秦江淮的心跳伴随着说话声,一声一声地传入沈瑜的耳中,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心跳比平日里还要快上几分。
  是…因为他吗?
  他想着,便又听到秦江淮说道:“你听,这一声声的心跳只为你而跳动。”
  霎时间,沈瑜只觉得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周身只剩下了秦江淮那毫无章法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如雷贯耳,震耳欲聋。
  你看,这鲜红跳动着的心脏,是为你而振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瑜也觉得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随后又迅速跳动起来。
  一声一声,将周边虽有声音都掩盖而去。
  沈瑜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也没能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看向面前满脸真诚的男人,用自己所认为的最好的方式回应。
  他拿出母亲给他的那半截破玉,郑重地递给了秦江淮。
  沈瑜并没有去看秦江淮的反应,而是低下头来,软软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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