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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穿越重生)——焚梦煮酒

时间:2023-11-23 10:09:14  作者:焚梦煮酒
  傅朔寒随手把毛巾丢在洗漱台,接过苏沅举着的手机,笑里藏刀:“你不答应和顾氏联姻,岂不是不顾大局?这是对傅氏的不负责,是对傅家先辈的不孝,小叔,你一直逼着我为傅氏放弃个人感情,你自己怎么不放弃?
  火没烧到你身上你不急,刀没戳到你心口你不疼,是不是?”
 
 
第43章 
  这次通话,让傅徊损失了一部手机,一套茶具,外加一个半米高的花瓶和一盏水晶立灯。
  如果不是保姆听到声音赶过来拦住他,还会损失更多。
  摔茶具时,碎片将他的手割开了一条口子,血顺着指尖滴滴沥沥落在地上好大一摊。
  保姆连忙摁住伤口帮他止血,傅徊脸红脖子粗地喘着粗气,情绪好一阵才平复下来。
  家里其他人也赶来,见到眼前的情景都止住脚步,不敢吭声。
  傅徊自从伤了腿以后性格古怪,暴躁易怒,他这样砸摔东西不是第一次,他身边的人已经知道该如何应对。
  虽然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但没有慌乱,分工明确,司机将车开到门口,保姆暂时帮他把伤口包住,推出门送上车。
  或许是疼痛让傅徊清醒了些,很配合地上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还没进门,就遇到了熟人,林耀。
  见他手受伤,林耀急忙带路去急诊:“傅先生,您的手怎么伤的?”
  傅徊和林耀认识的时间不短,这么多年的两人的关系更趋近于朋友,这会儿傅徊正想找个人说出来发泄:“都是我的好侄子!”
  林耀转头看他:“您见到他了?他能下床了?”
  “??”傅徊一脸懵,又着急:“他怎么了?”
  林耀看了看周围,确定没外人,压低音调:“傅总受了点伤。”
  傅徊看向司机,司机摇摇头。
  没有得到回答,他目光又看向林耀:“他哪受伤了?什么时候?”血浓于水,傅朔寒说的话再不是人,也还是他的侄子。尤其是哥哥嫂子都不在了,对于他的事,傅徊格外紧张。
  林耀俯身凑近些:“昨天半夜,伤的……敏感部位。”
  傅徊脸色复杂:“怎么弄的?”
  “好像是苏先生。”
  傅徊呼吸一滞,面色逐渐凝重,开始了头脑风暴,最后得出结论:
  ——昨天半夜,苏沅弄伤了他侄子,情况严重到半夜把医生叫去家里,甚至今天还下不了床。
  捋顺因由,傅徊两眼一黑,要不是坐轮椅,他这会儿人已经躺地上了。
  林耀见他没说话,继续引路带他去急诊室。
  缝针的时间里,傅徊像丢了魂儿,一声都没吭。
  回去的路上,傅徊从惊涛骇浪的头脑风暴里猛然回过神儿,看向司机:“这是去哪儿?”
  司机:“回家,傅先生,您有其他安排吗?”
  傅徊单手抚额:“去小寒那儿。”
  ***
  苏沅这会儿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眼圈红红的,睫毛染着湿漉的水汽,唇瓣紧紧抿着,肩膀小幅度地颤抖着。
  猛一看,他的模样很令人浮想翩翩,但实际他是笑到飙泪。
  傅朔寒黑着脸站在一旁,瞪着那只名叫船长的猫。
  但船长根本不在乎他是什么眼神,昂头扬着尾巴,岔着四条腿走路。
  “哈哈哈哈”苏沅又没绷住,笑得比刚刚更放肆。
  傅朔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腿始终定在原地没动。
  船长完全不觉得自己很过分,继续岔着腿从他面前走过,眼神挑衅。
  最终,傅朔寒终于忍不住了,找苏沅告状:“管管你的猫!”
  也不怪傅朔寒生气,船长这只小猫确实做了过分的事。
  今早它见到傅朔寒,就一直盯着他的腿看。
  一名身高190+的挺拔男人,眼神犀利,表情冷漠,威压十足,但却岔着腿走路。
  船长这么聪明的猫,一学就会,现在也岔着腿走路,并且学得十分带劲儿,根本停不下来。
  苏沅捧着肚子,努力收住笑,嗔怪地看向船长:“不许学了,傅先生生气了。”
  船长停下步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黑脸的某人,喵呜一声,似乎是答应了。
  傅朔寒显然不满意,冷哼一声:“今天的罐头没有了。”
  船长对罐头两个字格外敏感,听到傅朔寒的话,两只耳朵立起来,尾巴也竖得高高的,冲着他示威似地哈气。
  一人一猫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完全忘记了统一战线时的情谊,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苏沅被他们对峙的模样逗笑了,拍拍傅朔寒的胳膊,又起身去抱船长,想劝劝它也别生气。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苏沅见到来人,不禁愣住。
  张管家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傅徊,他顶着一张五彩斑斓的黑脸不善地瞪着苏沅。
  傅朔寒见苏沅愣住,跟着也向电梯望去,张管家推着轮椅走出电梯。
  叔侄俩目光相对,傅朔寒下意识地迈向苏沅,做出保护防御的姿态。
  但奈何他某处还在疼,本应利落霸气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且怪异,动作像网络卡顿的视频,不过傅总是卡裆。
  他不便的动作被傅徊看在眼里,复杂神情之中又添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傅朔寒把苏沅拉到自己身后:“小叔,你怎么来了?”
  傅徊继续瞪他,眼球恨不得快飞他脸上:“哼,你还有脸问我?”随后示意张管家:“你去忙吧。”
  张管家离开,傅徊操控轮椅来到傅朔寒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他,顺带也打量着苏沅,半晌道:“昨晚你们睡在一起的?”
  面对他的明知故问,傅朔寒没作半点隐瞒:“是。”
  “哼!”傅徊痛心疾首:“你这么轻易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傅朔寒转头看向苏沅,苏沅也正仰着脸看他,两人眼里均有深意。
  苏沅小扇子似的睫毛闪啊闪,眼神询问,‘你小叔是不是用词不当?’
  傅朔寒眨眼赞同,也觉得别扭。
  两人眉来眼去的傅徊看不惯,尤其是苏沅,狐狸精一个!把他侄子的魂儿给勾走了!
  “小寒,既然你是……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给不了你丝毫安全感的人?”
  苏沅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板,这段时间身体养得不错,但天生体质原因,他和傅朔寒比起来,确实纤弱,傅徊的话令他无从反驳。
  他没话反驳,但不代表傅朔寒没有,漫不经心地用挑挑拣拣的眼神打量傅徊。
  在他的眼神下,傅徊只挺过三秒,第四秒就坐不住轮椅了:“傅朔寒!你什么眼神?你骂我?”
  傅朔寒冷笑着嗤了声:“没有。”
  傅徊被气得粗喘,经过极其激烈的心理斗争才勉强平复心绪,叹气道:“你被鬼迷心窍了,甚至还甘愿做……”下边的话傅徊难以启齿,重重锤了下轮椅扶手撒气,哀叹:“家门不幸!”
  说罢,兀自控制轮椅,进了电梯,门关上前,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缓缓倒数,苏沅问出心中疑惑:“你小叔干嘛来了?”
  傅朔寒牵起他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他圆润透粉的指甲,不咸不淡道:“他是来通知我,以后不会再干涉我们了。”
  苏沅惊讶回头:“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傅朔寒捏完手指又揽住他的腰,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毕竟是我小叔,有些话他不说明我也懂,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同意了现在还不清楚,等我有时间再问。”
  由于傅朔寒出行不方便,两人只能窝在家里,他多天没去公司,工作电话忙不停,苏沅喂饱船长以后,便离开了傅宅。
  回去的路上,想起答应要送傅朔寒香水的事,路过商场的时候选了两瓶。
  他回到宿舍时已经下午,大家都在,见他进门,韩明轩和曹阳对视后,一脸坏笑:“学弟回来了。”
  时牧也从屏幕上抬起视线,和他打招呼。
  苏沅刚刚去商场,不仅给傅朔寒买了礼物,顺路还带回来很多零食和小吃,把购物袋撑开,招呼大家:“快来,我买了吃的。”
  曹阳和韩明轩放下手机,围过来挑吃的,时牧游戏还没结束,应了声等会儿去拿。
  三人干脆把东西提到时牧桌边,一边看他打游戏,一边聊天。
  这几天和时牧的相处多了,发现他人只是不爱说话,但是很好相处,韩明轩离他最近,一边聊天,还不忘热心投喂正在打游戏的时牧。
  聊着聊着,韩明轩注意到苏沅桌上摆着的礼物袋子,又露出刚刚的坏笑:“和好了吧?”
  苏沅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看向为傅朔寒准备的礼物,点点头。
  韩明轩夸张地舒了口气:“终于和好了,这几天我都不敢乱说话。”说完放下手里的零食,拉起衣服下摆:“你看看,曹阳怕我说错话,总怼我,这儿都怼青了一块儿。”
  他腰边还真青了一块,这一周苏沅心情不好,寝室的几位室友顾及他的情绪,很照顾他,苏沅正想道谢,曹阳毫不客气地给了韩明轩巴掌:“你省省吧,苏沅单纯脾气好你就来碰瓷,你腰上的伤不是打篮球撞的吗?”
  被当面戳穿,韩明轩也不尴尬,嘿嘿傻乐:“你别戳穿我啊,再说你确实没少打我啊,刚刚还打我呢!”
  这会时牧的游戏也结束了,转过来对着他们,和苏沅视线遇上的时候,顿了一下:“你和傅先生……和好了就好。”顿了顿看向显示屏:“替我谢谢傅先生。”
  苏沅点头:“嗯。”
  韩明轩嘴里吃了个小丸子含糊道:“苏沅,你换新香水了吗?怪好闻得。”
  苏沅经他提醒才想起来:“嗯,好闻吗?”
  三人都点头,苏沅回到自己桌边,拿出了两瓶Q版的香水小样,是买正装的时候送的:“是这个。”
  韩明轩接过去,刚好这时候苏沅的手机响了,是傅朔寒的电话。
  苏沅点了接通:“傅先生。”
  傅朔寒处理完文件,第一件事就拨通了苏沅的电话:“到学校了?”
  “嗯,刚刚到。”
  傅朔寒顿了一下:“听老吴说,你刚刚去商场买了礼物?”
  他老吴会告诉傅朔寒是苏沅意料之中的事,大方回答:“去选了送你的香水。”
  这会韩明轩已经把小样拆开,拿在手里给大家看:“喔!这香水……玩捆绑的吗?真别致啊!”
  韩明轩一直嗓门大,他的话傅朔寒也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那端的傅总静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哑了些:“玩捆绑的香水?送我的?”
 
 
第44章 
  苏沅看向韩明轩手里的小样,大方道:“当然是送给你的,用带子绑着的那种。”
  韩明轩手里小样和正装香水长得一样,破损不规则的瓶身被皮带捆绑束缚,第一次使用前,需要扯断瓶身上的皮带,露出瓶身上斑驳的痕迹,但也解开禁锢与束缚。
  傅朔寒送过他很多东西,这是苏沅第一次送他礼物,选香水时,他是花了心思的。
  这瓶香的味道很适合傅朔寒,前调是苦艾与冷杉的结合,苦味散去后雪松的傲然贵气显现出来,尾调橙花又透出纯粹与温柔。
  除了香调以外,这瓶香的名字和包装设计也很吸引他,昭示。
  扯掉束缚与遮掩,向所有人昭示满身伤痛,苦韵散去,纵使伤痕累累,却依旧傲然贵气、澄净温柔。
  遇到这瓶香时,苏沅脑海里都是傅朔寒的影子。
  虽然他和傅朔寒最初相遇不是很美好,可刨除他看书时留下的刻板印象不谈,苏沅对真实的傅朔寒印象不坏,甚至在之后的相处中,渐渐对他产生依赖,所以分开的那几天他才会那么生气。
  苏沅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对他没好感,完全没有理由生气,协议提前结束拿到天价赔偿,这是比中彩票还大的喜事。
  但那几天,他一点都不高兴,甚至去银行存钱时连利率都没问,可见他当时的心情有多不好。
  苏沅的回答戳中了傅朔寒的哑穴,好半天那边才传来傅朔寒不确信的声音:“小沅,你……你……”
  苏沅听他支支吾吾的,心里有些忐忑:“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是,喜欢。”傅朔寒这会儿回答得很利落。
  听到他回答得如此痛快,苏沅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你喜欢就好,下次见面的时候送给你。”
  “好。”
  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苏沅将礼物放进柜子收好。
  傅朔寒这边却没有苏沅这么平静,得知自己即将收到一瓶捆绑香水的龙傲天有了心事,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窗外的江面。
  涛涛江水远不及他此时内心激荡,幽幽目色之中跳动着跃跃欲试的火苗。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傅总一浪高过一浪的荡漾思绪,助理晓临提着一个沉重的箱子出现在门口:“傅总,关于苏先生这些年在F国的所有资料,我都已经整理好了。”
  傅朔寒浪荡的思绪被打断,冷眼瞥过他手里的箱子,足足有一个32寸行李箱那么大,诧异问:“这么多关于他的资料?他是潜逃18国,最后在F国隐姓埋名的传奇特工?”
  晓临被问得一愣,很快明白过来自家老板是不满自己的工作:“傅总,这些资料大部分是苏先生的病历,我觉得很重要,可能对苏先生以后的治疗有帮助,就都留下了。”
  说完晓临打开箱子,把放在最上边的一个文件夹递给他:“苏先生重要经历和喜好全都在这里。”
  傅朔寒神色缓和了些,接过文件夹翻开,逐句逐行看得很认真,半晌抬起头,神色难辩:“他的这些经历和喜好你在哪儿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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