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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穿越重生)——焚梦煮酒

时间:2023-11-23 10:09:14  作者:焚梦煮酒
  苏沅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那你继续。”
  被质疑后的傅总举一反二,不再报菜名,而是把自己需要的食材一股脑地拿出来。
  苏沅一旁看他大刀阔斧地摘菜洗菜,翻炒放料,表情逐渐痛苦,惋惜地看着锅里痛苦挣扎含冤而亡的食材们,变成一锅黑黢黢黏糊糊的不明物体,忍了又忍:“傅先生,要不还是我来吧。”
  傅朔寒铲子一挥:“我不累。”
  苏沅语气委婉地劝道:“但是你这么做菜……锅会恶心吧。”
  傅朔寒翻炒的动作停下,凝重地看着一锅散发着烟熏火燎味儿的‘菜’默不作声……
  苏沅趁机将手伸向炉灶,把火给关了,再不关火要发生核反应了:“我来吧。我会做些简单的菜。”
  傅朔寒的沮丧被诧异取代:“你会做菜?”
  晓临的资料里说过苏沅体质弱,从小娇生惯养,自理能力很差,在F国这么多年一直有佣人和保姆照顾,他甚至连用洗衣机洗衣服这样简单的家务都不会。
  苏沅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不仅会做菜,而且还色香味俱全。
  傅朔寒在一旁看着他娴熟地切菜翻炒,表情逐渐变得深邃,但苏沅转向他的时候,又很快恢复如常,并进行夸夸。
  但龙傲天夸人的经验不足,听上去怪怪的:“小沅,你好厉害,所有菜都乖乖听你的话。”
  砂锅里老鸭汤炖得差不多了,苏沅打开锅盖看火候,奶白的汤汁在锅中翻滚,香味四溢,傅朔寒凑过去学习:“小沅,你也学过做菜吗?”
  也?苏沅诧异地看向他:“还有谁学过?”
  “还有我。”傅总看了看垃圾桶里的不明糊状物,底气明显不足:“你是和厨师学的?”
  “不是厨师,我外婆教的。”苏沅没多想,随口回答。
  苏沅父母早逝,他跟着外婆一起生活,老人家的身体不好,眼睛基本看不见,苏沅从小就很懂事,洗衣做饭这些事他很小就学会了。
  傅朔寒又露出颇有深意的眼神,因为他记得,苏文淮的岳母去世几十年了,苏家的二个孩子,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外婆。
  苏沅正忙着调味,并没有注意到傅朔寒的神情,舀了勺汤汁尝了尝,咸淡适中,汤鲜味美,关火完成。
  二菜一汤上桌,傅朔寒负责盛饭拿餐具,开动前苏沅不忘给船长也开了盒罐头。
  傅朔寒身为冰山霸总,平时吃饭时都会板着一张脸,全程不会多说一句话,但今天他的话尤其多,尝这道菜要夸夸,尝那道菜也要夸夸。
  苏沅显然很受用,边吃边笑眯眯地听着他夸自己,好久没人这么夸他了。
  以前外婆吃他做的饭菜会夸他懂事,自从外婆离开,以后的好多好多年,他只听到嫌弃和谩骂。
  傅朔寒说的话虽然和外婆不同,但苏沅却同样感觉到了熟悉和温暖。
  吃过饭,苏沅被傅朔寒哄去客厅和船长玩儿,餐桌的碗筷和厨房都是他收拾的。
  由于是第一次做,进度拖得比较长,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
  苏沅等得有些无聊,这会正靠在沙发上打瞌睡,船长卧在他脚边,也在呼呼大睡。
  傅朔寒怕他在楼下着凉,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带回五楼卧室。
  苏沅这一觉睡得有些沉,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黑漆漆的一片,他下意识地想起身,手却被拉住,傅朔寒的声音就在耳边:“睡好了?”
  苏沅嗯了声:“几点了?”
  傅朔寒看了看时间:“快十点半了。”
  “这么晚了!”苏沅起身看了看窗外映进来的灯光:“你怎么不叫醒我。”
  傅朔寒在身后拥住他,额头抵在他后颈上,喃喃道:“你睡得太香了。”他才不会说自己像个变.态,人家睡觉他在旁边盯着看了好久,舍不得叫醒。
  苏沅转过身回拥住他,贴着他的侧颈:“礼物拆了吗?”
  被拥住的瞬间脊背绷紧着,苏沅的气息近在咫尺,傅朔寒呼吸渐重:“还没有,等你一起。”
  搭在他腰上的手拍了拍:“现在拆开吧。”
  傅朔寒有些不舍地松开手,起身去拿礼物。
  这次不只是一个礼物袋子,而是两个,连带着他要送给苏沅那份。
  苏沅开了灯在等他,傅朔寒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放在一边:“先拆你的。”
  “好”苏沅蹭过来和他排排坐好,看着他撕开包装,打开盒子,拿出里边的香水。
  他指腹摩挲着瓶身,而后转头看向苏沅,正对上一双澄明干净的眸子。
  苏沅笑得单纯,细看之下还带着些小羞怯:“遇到这瓶香水我就想到了你,它很像我认识的你。”
  苏沅示意他把瓶身上的绑带撕开,傅朔寒照做。
  每扯下一道绑带,都会露出瓶身上破损的痕迹,或深或浅,斑驳不一,随着绑带被拆开,瓶身的束缚也被卸下,按动喷口,馥郁四溢,苦调很快散去,紧随而至的是雪松清冽矜贵的气息。
  苏沅攀住傅朔寒的胳膊满眼期待:“喜欢吗?”
  傅朔寒自然是喜欢的。
  见他点头,苏沅眉眼笑得更弯了一些:“这瓶香前调的苦散得很快,现在是雪松的味道,还很浓郁,身边人都能闻到清清冷冷的味道,很像你。”话说到一半,苏沅搂住他的脖颈,靠进他怀里。
  傅朔寒张手便抱了个满怀,香香软软的人埋在胸前,小声喃呢:“它还有一部分后调,是很温暖的橙花,气味比较淡,贴得很近才能闻到,这也像你。我可以在你怀里,只有我能闻到。”这份温暖的味道就像傅朔寒的爱意与温柔,都给了苏沅,也只有苏沅一个人可以体会到。
  傅朔寒听得心动,托住苏沅的腰,把人放在腿上,细细慢慢地吻过他的眉眼:“只有你。”
  苏沅捧住他的脸,满眼真诚地望着他:“我的傅先生。”
  无数次听过他叫傅先生,但没有哪一次这样让人心动,想吻他是忍也忍住的冲动……
  若不是船长经过门口时喵了一声,苏沅的嘴唇还要比现在更肿些。
  苏沅微微向后想拉开点距离,但刚刚挪了半寸,人就僵住不敢动了。
  傅朔寒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毫无束缚感,某些变化就越发地明目张胆,想藏也藏不住。
  苏沅害羞地躲开他的视线,搜肠刮肚地想话题转移注意力,余光扫到傅朔寒准备的礼物,开口:“我们现在拆你的礼物吧。”
  他的转移法果然有用,傅朔寒表情立刻冷了。
  说冷其实不准确,而是慌,是十分害臊的那种慌。
  傅朔寒看着苏沅细心挑选的香水,脑海里是他认真讲送这瓶香水的意义,耳边还是他真诚又单纯地说‘我的傅先生。’
  可是傅先生的思想却不单纯,他……他TM听到捆绑香水脑子里就浪到没边,去橙人店买了捆绑的玩具。
  在单纯面前,黄色废料无地自容,如果苏沅拆开礼物,问礼物的意义,他总不能回答“我的小淫、娃”
  苏沅半天没等到他的回应,却看到他脸色一分钟变八个色,很诧异:“能拆了吗?”
 
 
第46章 
  傅朔寒脊背绷得笔直,买玩具时内心有多荡漾,现在就有多煎熬。
  苏沅一直看着他,还在等回答,他心虚地看向苏沅:“……小沅。”战术性清嗓子,眼神开始飘忽:“这个……它比较,比较特别。”傅总吸取上次“看花捂眼睛”的教训,不敢拦着不让看。
  “特别?”他越是这样,引得苏沅越好奇,追着他的视线:“那我拆了?”
  傅总深吸一口气,在苏沅伸手去拿礼物前,使劲儿抱了抱他:“有些事我先和你说清楚。”头埋在苏沅颈窝:“遇到你之前,我没喜欢过别人,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是你的初吻也是我的初吻。我身体健康,心理正常,没有特殊变.态癖.好。”
  这种玩具,你情我愿的时候是情调,但苏沅完全没那方面想法,傅朔寒觉得自己把这个送出来显得太唐突了。
  他和苏沅还没进展到彼此坦诚,探索新乐趣、新玩法那一步,他怕吓到苏沅,觉得解释一下很有必要。
  他前半段的话苏沅还当作在和自己表白,但是后半段越听越不对,捧起他的脸和他对视:“你到底准备了什么?”
  “一套&%*#&$。”傅朔寒头埋得更低了,含糊道。
  苏沅没听清后边的字:“什么?一套什么?”
  傅朔寒深呼吸,两手对捧搓了把脸,生无可恋道:“你自己看吧。”
  苏沅从他腿上下来,拿过礼物:“我拆了啊。”
  傅朔寒没出声,默许了。
  他的礼物盒要比香水盒子大得多,苏沅撕掉绑花,打开盒子,一个黑色皮卷躺在盒子里。
  苏沅伸手把皮卷展开,里边长长短短摆着好些皮带,绳子,穗子,蜡烛,还有一把拂尘不拂尘,鞭子不鞭子的东西。
  苏沅诧异拿起其中一条皮带,研究了会儿,依照长短尺寸下意识地往自己手腕处比了比,刚好合适。
  随即他又翻看其他物件,恍然明白了它们的用途。耳根瞬间爆红,下意识去看傅朔寒。
  傅总这会儿他尴尬到想钻地缝,很怕苏沅问他这份礼物的意义,一把拉过那摊东西胡乱塞回盒子里:“扔掉,我去扔掉,小沅抱歉,我明天选其他礼物重新送给你。”
  苏沅恍惚眨眨眼睛,耳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颈,但语气听上去还挺平静的,还是软软糯糯的温柔语调:“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傅朔寒看向床头柜上的香水,拿起从瓶身上拆下来的绑带:“”我以为你说的捆绑香水,是那种香水,为了应景,我就买了这个东西。”谁知这份礼物没应景,倒是快把他搞应激了。
  苏沅根据他的话回忆了一下,上周通电话的时候,他的确问过是不是捆绑香水,苏沅根本就没想到那方面,还觉得这个用词没问题,瓶身的确是绑着的。
  傅朔寒拿着盒子出门:“我去丢掉,马上回来。”
  某些不和谐的物品被清除以后,两个人都自在多了,傅朔寒陪着苏沅把药吃完,两人都没有困意,去楼下的放映室找了部电影。
  电影结束,已经接近凌晨,今晚傅朔寒被捆绑玩具事件弄得心力交瘁,没机会对苏沅的床垫和被子下手,这会只能不甘不愿地和苏沅道晚安。苏沅睡醒时天已经大亮,起床洗漱后去找傅朔寒和船长。
  五楼没猫也没人,苏沅只好去一楼。
  刚一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人一猫在楼梯口僵持着,船长想上楼,但是被傅朔寒拦住:“去,不许上去,小沅还在睡觉。”
  船长拖在地上的大尾巴摆了摆,正在伺机寻找机会。
  “我醒了,让它上楼吧。”苏沅出声。
  傅朔寒扬眉让开位置,走向苏沅,船长比他还快,已经哒哒跑到苏沅脚边,仰着脸对他喵喵喵。
  谁能拒绝一个夹子小猫的早安问候呢?
  苏沅熟练地把船长抱进怀里,晚到一步的傅总幽怨地瞪船长:“下个星期你必须放假,一根猫毛都不许出现!”这只灯泡猫比家里的任何人都碍事。
  苏沅手里抱着猫,空不出手去抱抱安慰傅总,只能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亲亲他嘴角,笑弯着眉眼和他打商量:“我替船长道个歉,傅先生大人大量,不和小猫一般见识。”
  苏沅不能拒绝撒娇的小猫,傅朔寒也同样不能拒绝香香软软的苏沅。
  大手揽住他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把刚刚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
  船长眼睛瞪大了一圈,看着傅朔寒咬苏沅的嘴巴,吓得毛都炸了,从苏沅怀里跳出去,慌不择路嗖嗖蹿上二楼。
  苏沅这会儿腰根发酸,腿软得站不稳,两手紧攥着傅朔寒的衣襟,无暇顾及船长蹿去了哪层楼。
  气氛逐渐升温,想要更紧密地贴近,傅朔寒托着腿根儿把人抱起抵在落地窗上,苏沅的两条长腿环在他腰上,胳膊紧搂住他的脖颈。
  呼吸困难,头脑发昏,苏沅完全无力招架,被逼红了眼尾,呜呜咽咽地予取予夺……
  一大早就吃得这么激烈,导致傅总胀到没法吃早餐,把人放在餐桌旁,先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回来吃饭。
  苏沅胃口小,傅朔寒吃到一半他就已经饱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我们待会儿做什么?”
  傅朔寒自己的粥不喝,伸手把他剩下的大半碗端走:“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记得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苏沅一时懵住,他穿过来时这具身体没保留原主的记忆,并不记得一些特殊日子:“不记得。”
  最近没什么节日,而傅朔寒今年的生日在他穿过来之前就已经过完了,原身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傅朔寒咀嚼的动作顿了下,看向他:“马上五月初二了。”
  虽然傅朔寒提醒,但苏沅依旧没想起那天是什么日子:“五月初二怎么了?”
  傅朔寒脸色跟着变得严肃:“是你父亲和两个哥哥行刑的日子。”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苏沅被他看得头皮发炸,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视线。
  书中作者并没有明确地写出原主父亲和哥哥的行刑日期,他又没有原主的记忆,也怨不得他不记得。
  苏沅想着想着不禁皱起眉头,之前相处的几个月时间里,傅朔寒很避讳谈及苏家有关的事,苏沅想不通他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来:“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傅朔寒神情似乎比他还要纠结:“小沅,我只是觉得你有些……不一样。”虽然傅朔寒语气很委婉,但还是让苏沅立刻生出警觉,下意识地靠在椅背上,与他拉开距离:“所以你刚刚是在故意试探我?”
  苏沅没有继续避讳他的目光,更没有否认或者解释,因为他根本没想过否认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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