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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三被狼形男主威胁了(穿越重生)——一颗苹果糖

时间:2023-11-23 10:12:13  作者:一颗苹果糖
  洛梓昱待在床上,确实在生闷气,那不靠谱校医说要他不能挪动至少一小时,不然回来会逮他。
  也不知道霍惊樊听没听了这话,要是现在被一边腿扎成这鬼样子一边被这人弄回来,那对他来说会屈辱到不可接受。
  ‘我讨厌这个任务。’他看着天花板哈气。
  【……是意外情况,宿主。】系统017的机械音道,它也不知道事情最后后续发展会是这样,不过按原剧情宿主可能还要在医务床上少说待一上午。
  这解释并没有让洛梓昱更心情好一点,大概是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四十五分钟,才泄愤似的猛地掀开被子,往医务室外走。
  从走廊经过的颀长身影侧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往办公区走去。
  回到教室座位,同桌关心地看向洛梓昱一会儿,不过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他心情欠佳,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缩凳子的时候幅度更大了些,方便他进出。他个子大,这么紧贴到桌沿的时候多少显得醒目。
  洛梓昱抿了抿唇,大概感觉到了同桌有点拙笨的关心,但他不是主动出声道谢的性格,只默记下了。
  第三节是外语,同桌选的大语种英语,还是和同班学生留在本班教室里上。但他早早就站起来,把椅子推到桌下,自己挠了下头,大概觉得自己站在原地等会看着很怪,还是出教室去了。
  洛梓昱盯了那宽敞的过道会儿,不知是不是被顺着毛捋了一下,浑身都有点别扭,拎着书往外走。
  不过就洛梓昱那性格,平时又不笑,那双乌眸在光线下也显得略阴沉沉的,这么一边腿上带着明显的包扎了的绷带,在走道上走,就显得特别……
  不好惹。
  走廊上在三两闲聊的学生都下意识避开了少年走过去的方向,又悄悄往他的方向打量。
  少年的眼黑是黑,白是白,线条清晰流畅,瞳仁的目光静谧而灼恣,无疑是那种稍有细看就易引人注目的眉眼。
  有的学生一打眼过去有点怯他,更多的却不由自主偷觑了一会儿。
  少年这么笔直地往那方向走,除了步速比平时慢了少许,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异常。
  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洛梓昱却迎面撞上了一伙人。
  为首的那人外貌优越,发梢带着微卷。唇划一个笑容,浓黑而狭的双眼常常带着莫测的流光,人们很难判断这样的人是会笑眯眯与你勾肩搭背,还是会突然挥拳暴起把你揍得头破血流。
  但毫无疑问,他天生会是这个年纪十七八岁,青春期躁动精力旺盛男生的中心。
  无论是喜欢跟着他,看看会挑起什么有意思的事端的恶劣分子,还是只下意识跟随最拥有话语权和支配力的人的盲从者,他们总时常簇拥在侧。
  这个只要出现就带来麻烦的群体迎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看着绑着白色绷带,一言不发,笔直走过的乌发少年,眼微微眯了一下。
  洛梓昱走进教室,把教材放下,半趴在了桌上。此时面向一侧,却像是因为之前在医务室床上躺太久了,没有困意。
  走廊外似乎有喧闹哄笑声,洛梓昱潜意识中觉得这声响有些耳熟。
  而随着上课铃响后,门口传来了一阵以一个领前为首,带有压迫感的,错落,散漫的脚步声。
  洛梓昱抬起眼皮扫了一眼。
  ——是那群人。
  他们走向教室里其余学生自发为他们空出来的左后方几排座位,理所当然,泰然地分头坐下。
  洛梓昱阖了阖眼,趴着的姿势让他重新积累了睡意,但再次睁眼时,他听到台上教师的声音念道——
  “S'attirer des ennuis.”
  “——惹上了麻烦。”
  ……
 
 
第七章 
  ……
  放学最后一道主科课铃打后,洛梓昱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不看都知道门口会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把背包带斜挂上肩膀,然后往教室门口走去。
  而这一次,多了一个穿着相同整齐员工服的校职员。
  洛梓昱压了压唇角的虎牙。
  这几天,他不是直接步速加快强行甩开人,就是干脆在自习结束铃声没响之前就提前背包走人。
  看上去这回开始,无论他考不考虑这些校职员只是领工资办事甩没甩掉,他都不可能再先离开。
  洛梓昱垂下的指骨攒了攒,眉皱着,迈步向一楼办公区走去。
  他走到的时候,一个学生刚刚低着头从办公室出来,眼中若有沮丧的泪意,匆匆从他们眼前快步走过。
  洛梓昱侧眸扫了那方向一秒,随后又重新定向面前厚重的办公室门。
  相同的校职员敲门请示,得到回复后再抬臂打开,待他走入,不同的是这次洛梓昱从脚步声察觉,行礼闭门后,两人虽站立背向,但都停留在了距离不远处。
  洛梓昱捏了下背包带,指节绷出了略微发白的力度。
  坐在办公桌后老板椅上的男人从文件中抬起瞥了他一眼,便重新回到下一张文件上。
  那目光平静,冷漠,好像他没有不礼貌地起身就走,也没有不遵循校规逃了两次处罚。
  洛梓昱径直走过去拉开凳子,重坐下。那期间金属凳子的角在地板上划出了一道极其刺耳的“吱——”一长串噪音,连带之后洛梓昱和背包一起先后落下的“嘎吱”两声,就像是一种显而易见的报复。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洛梓昱皱眉抱着臂坐着,周身那种散漫、骄蹇、戒备在此刻就像达到了顶峰。
  “今天是练字。”
  男人将一张手写字体的校规表随手搁置在桌侧,继续伏案。
  洛梓昱大概对男人竟然单独打印了一张手写字体的校规表有些惊愕,乌眸微微睁大看着那张纸面,心中的烦懑和茫然不解不断扩大。
  他不明白。
  原来的学校教师在叫过一次家长无果,清楚他的家庭情况后,就逐渐对他采取了无视的态度,无论他去不去上课。
  他对此任其自流,适应良好,认为教师就该是这样,互不干涉,不给彼此造成无必要的繁琐麻烦。
  所以他不明白这学校高层级的男人为什么会管学生这种程度的小事,还会强制执行处罚。
  “不管仿写多少,一个小时后,你可以离开。”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头也不抬,沉冷的声线再次响起。
  洛梓昱抿唇,从背包把本子拿出来,然后不熟练地握住笔杆,抬眼看那张校规表。
  纸上的每一笔一划都极其僵硬且缓慢。
  他看一会儿,慢慢划一会儿,偶尔还因为不佳的心情在纸上留下几个墨团。
  安静至极而就像被一只手人为拉长了一样的一个小时之后,少年才甩下笔,拎起背包从座位上站起,离开。
  桌沿上放着的,赫然是仅仅两张微皱的白纸,每一笔都古怪地看上去很用力,笔印的痕迹透到了下一张纸,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透明印痕。
  即使这样,每一个字也都只是看上去把笔画限制在了一个方块内,没有像以前那样随意地往外左冲右突,但也仅限如此了……那一个个字看起来仍然非常简陋草率,时而夹杂着一两个墨团。
  ……
  洛梓昱在这和“处罚”的定义完全一样,折磨似的一小时过后,心情已经逐渐平复下来,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到那片剂生效结束的时间段,只随便嚼了个“水果钙片”碎片就继续往“阁”的路线赶路。
  系统017扫描了相关体征数据,没有反对洛梓昱的举动。
  洛梓昱在后台长廊往更衣室的方向走时,迎面擦肩而过了一个年纪很轻的瘦削身影。
  少年肤色极浅,在走廊窗侧的光照下几乎有一种苍白的透明感,发色又若鸦似的极黑,不像一般亚裔那样浮着轻微灰褐,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黑白画报式的特别的冰冷俊逸。
  他肩上背着深色的吉他包,和洛梓昱擦身而过。
  洛梓昱未说话,只不经心地想着天数的事,老板的“条件”是一周内一半的时间,那么前几天算上,他就不再露兽化特征了。
  在更衣室里,他低头把脚腕上的绷带解掉。轻伤似乎因为那个“兽化”的影响回复速度算快,他已经基本没有痛感,换上制服向外走。
  不露兽耳兽尾的原因,这几天已经有来咖啡厅的客人对其感到非常有兴趣,离上手只有一步之遥。
  还有那个……很烦的“色海豚”同僚,每每都是面红耳赤地觑着他欲言又止,让他窝火。
  今天是负责外面的露天桌位,碰到伸手的客人很少,洛梓昱工作还算安定,效率随着熟练度已经提升到了合格以上。
  不远处的演台有吉他声传来。
  宁静,平常的曲调,完美地融入了白色的遮阳桌前的繁忙景象,如同一道淡背景音。
  而那吉他手的歌声响起时,露天桌位间略有些嘈杂,交错的闲谈声,碰撞的杯盘声几乎同时逐渐安静下来。
  那个年轻人有着像威士忌中的冰球于玻璃缘轻轻敲击,在琥珀色的香气中晃落的声线,清泠,迷幻,而极具标志性,只要听过一次,就难以忘怀。
  洛梓昱在这安静中抬头往外台上望了一眼。
  是走廊里背着吉他走过的人。
  他没有再多看一眼,将手上的咖啡杯往餐盘放好,快步往内厅走去。
  那流畅的湲湲乐声中,只有着制服的服务生们在餐桌和内厅间无声快速地来来回回,像是音乐的水漾中静谧美丽的游鱼。
  台上的歌手漆黑瞳仁中的视线垂而向下时,看到一只手在这时刻,伸向少年被西式马甲包裹着的腰际。
  一瞬睫的轻-颤,在他都以为自己会摁拨错和弦时——视线中的少年不留痕迹地向另一侧转身,就仿佛对那从后盲区伸来的威胁早已本能所知。歌手的指尖未停下,流出的吉他乐声毫不停滞。
  ——敏锐,灵动,轻巧。就像他最开始写的第一首关于黑猫的曲子。
  ……
  歌手的乐曲到尾声时,一位客人抚掌拍了几下,然后笑着道:“配着这样的歌声,合该来上一杯威士忌。”
  在咖啡厅点酒,虽然不是日常餐单,但也并非点不到。
  洛梓昱按要求端着放置古典杯的餐盘走过去时,那客人又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惜现在还没到深夜,我没有晚前喝酒的习惯。”
  是之前那个被避过手的客人。
  “请这位可爱的服务生帮我享受掉它怎么样?My treat.”
  洛梓昱站在原地,被客人扶着杯子握住他的手,“帮”他饮下,青涩的喉结随着酒液灌入喉中一下一下被迫滚动。少年从没有这样猛烈地饮烈酒过,白皙的耳都随之染上呛红。
  即使是有在种种情形下默认规则的“阁”,这样被客人在白日灌酒也属于过度的情况。几个同在露天桌位工作的女服务生都不由从不同方位向勉力站直的少年投去担忧的目光。
  空腹喝一杯威士忌,饶是少年并非完全没有沾过酒的经验,醉意也无可抑止地蔓延上了少年的状态。
  脚步变得缓慢而惑乱,现在的少年更容易被不怀好意的客人们碰触到,甚至拉住手腕往后,让他重心不稳,而这样的客人只多不少。
  总是不笑的冷感脸颊染上一层浅淡红晕的时候,实在很难有客人抵挡这样情态的小服务生的诱-惑,一位女客差点借机在被拽着歪倒下来的少年颊侧印上一个唇印。
  少年原本还能端稳餐盘,但被心怀叵测的客人们蓄意换着方向按铃招引,加上间隔越来越短的碰触和拖拽,少年还是慢慢走不稳了。
  连咖啡厅老板都似乎再看不下去,在对客人们礼貌抱歉,露出一个迷人至极的微笑之后,将洛梓昱带离了露天外厅。
  “真可怜。”年轻老板微俯下-身抬起少年尖细的下巴,看着蒙着醉雾的乌眸,似真似假地喃喃轻叹道。
  那双总是顽固的,像破不开的深水一样的乌眸,此时却被动地蒸晕上了一层柔软的朦胧雾气,着实漂亮得惊人。
  司顷浓稠的墨绿色瞳孔缓慢地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不待有下一步动作,他捏着人下巴的手就被猛地一把挥开了。
  少年像是根本就不考虑男人是他的老板,也不理会是他将他“救”下来,挣脱控制后就转身即走,临前瞪了他一眼。
  可那乌眸的眼尾已因酒精染上了红,这么恶狠狠瞪人,倒更有几分像加了香辛料的引丨诱似的。
  司顷放任自己隐晦的思欲随着少年的情态被往上挑起。
  又不由勾唇,风度翩翩地笑了声。
  无怪几个已经在他这里工作了够久的女服务生不顾可能违例轮换来请求,连那个小歌手都破天荒在背着吉他走下台后,主动向他提起。
  这只小黑猫,可真是够诱丨惑人的。
  ……
  洛梓昱急匆匆走到隔间里,对着马桶就是干呕,可是他什么也没吐出来,麻木的大脑让他想不起怎么处理已经完全进入他身体的酒。
  烈酒的酒精模糊了忍耐边界,还有那些不轨的蓄意逗弄,伸向他的手,早已让他超过了愤怒的界限。
  在原处断续喘-息了几声,洛梓昱感觉到兽耳和兽尾都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已经肆意地冒出来甩摆,发泄着他愤怒又烦躁的情绪。
  可偏偏现在那个“水果钙片”药瓶不在他身上,在更衣室储物柜的背包里。
  醉酒的少年往发间没轻没重地往下压,在这么用力不顾及疼痛地往下按之后,那双三角茸尖总算是乖觉,伏收了回去,也不知是不是醉酒中短暂因力度回复的少许意识使他能做到这一点。
  至于尾巴……那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原本连清醒的时候这毛茸尾巴就很难搞,更别提少年现在已经醉醺醺的,理性状态降到了似乎不能更糟糕的地步。
  最后,少年也不能顾及会不会暴露什么了,草草让其缩在西裤中,一手握着它在自己腰后冒着的一截尾根,不让它乱动,就这么从隔间往冷白色调的洗手间外走。
  刚刚离开门口的时候,洛梓昱看到了那个背着吉他的年轻歌手,见他状若平常地走出来,双眼似乎显出了安心的情绪,苍白的面孔也细微地松动了一下。
  但下一秒,歌手便看见了少年看似正常,实际上藏在身后但根本没遮掩住的,手指间,黑色的毛茸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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