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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三被狼形男主威胁了(穿越重生)——一颗苹果糖

时间:2023-11-23 10:12:13  作者:一颗苹果糖
  少年挂着外套翻身从台上落下来,点了点桌上的纸币就转身往后台走了。
  那男人注视着少年面无表情地数了张数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不知在想什么。
 
 
第九章 
  ……
  后台长廊,门口对面,咖啡厅老板抱臂小腿微叠斜靠在墙上,看到少年走过来,双掌不疾不缓,不作伪地鼓了几下掌。
  “谢谢,不错的演出。”
  少年根本没侧眼看他,只随手扬了下手上的一打纸币,示意他并不是帮他补上乐队没到场的余兴表演,只是为自己的酬劳。
  作为默认规则的反面,咖啡厅不会限制服务生们收取小费或者从小费中抽成。
  司顷看着背向走去的少年将挂手臂上的外套边走边不经心地往上捋了一下,只将将不滑落在地就不再管。
  那松散而身体略颓倦的模样对脱下的衣物并不像是有什么在意,同样也不在意身上穿着的。
  墨绿色的瞳孔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年轻的老板站在半光的阴影里,那深色的模糊迷影一时难以辨认。
  ……
  回到更衣室,洛梓昱在金属椅的皮面上坐了片刻,但也只有片刻,他就重新站了起来。
  高强度的动作消耗对于隔了一段时间,现在的少年来说并不全然轻松。他需要暂时保持活动,来帮助血液回流,也避免肌肉乳酸堆积。
  少年对这之后的拉伸也行云流水,完全纯熟。
  洛梓昱之前在商业性舞团工作。
  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在常待的那一个商业舞团待了一年半。
  在这个职业上,他实际也走过些弯路。比如他最开始进的一个标着舞团名称的团体组织,实质上的盈利方式是在演出后为那场演出的舞者们找“欣赏他们的天使赞助人”。
  刚进那个舞团的时间也是洛梓昱最开始接触sexy jazz,拉丁,还有少量其他风格的舞类细分,甚至还包括一小段时间的钢-管舞的时候。
  虽然他在觉察所有的培训项目都是在往性丨感,激发欲丨望的方向,心中确实感觉到了奇怪。毕竟他从最开始偏向的风格,即使爵士也是放克,力量型那类,习惯的框架也大,从没有涉及,也不曾想过……去接触和学习这类东西。
  不过舞团组织那个微胖的老板即使只是在“培训期”,也会“慷慨”地发给在舞团内的少年少女们一笔“培训生活费”,所以洛梓昱还是老老实实待了一段时间。
  离开——就是接着在第一场正式上台后,看到同僚舞者们在演出后一个一个抛着飞吻自然地带着羞赧的微笑走向了他们台下各自的“赞助人”,任黑暗中的人影揽住他们纤细的腰际。
  而他也被微胖的“舞团老板”暗暗拉到后台,向他介绍一位黯淡灯光下,看不清面目的成年男人。
  在他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后,那“舞团老板”一边大声喊他名字,一边连连赔笑向“赞助人”解释。走廊里响着吵闹的回声,他不记得自己在离开那座建筑后时,在想什么。
  那个“舞团老板”之后甚至还一连打了十数个电话给他,转而向他介绍一位女性“赞助人”。
  那时候他早已离开那个地方了。
  之后零零散散,辗转了不少个团,有的本即在解散边缘,有的极度排斥新成员,直到最后的这个商业舞团。
  商业性舞团的成员工资平均收入并不算高,尤其是在文化娱乐产业没有那么理想发达的城市。
  在节假日附近演出的场次很多,平时相对空闲。
  而没有活儿可接的淡季月份,大家的日子就会从首席招牌到新人都紧巴巴的,直到下一个节日季。
  至少……
  洛梓昱想了下刚刚那沓纸币的总数和他下一次需要买片剂的价格和时间。
  只需要跳一场舞就能拿到一半工资上下的小费。
  ——他该觉得合算才是。
  ……
  当天近夜深,微渺的光亮从黑色的天空缓慢移转,躺在床上的少年一只手臂遮着额眼,一动不动。
  但从那呼吸声来看,他仍没有睡着。
  【宿主?】系统017检测到宿主的精神状态明明即将告罄,但仍没有陷入睡眠体征,不禁产生类似人类莫名担忧的数据考虑。
  它也担忧明天宿主仍旧需要工作,缺乏足够的睡眠会对整个人的状态值都产生影响,也会加重精神负担痛苦。
  那少年却是忽然坐起身,走下了床。
  ……
  喧闹的,带着种种混杂节奏的音乐在中心五光十色的彩球下震响着,灯光扑朔,人影迷离,酒杯碰撞的声音,各种香气调和的鸡尾酒,无害,但诱丨惑人的杯沿樱-桃,迷-幻霓-虹色的暧丨昧勾丨引。
  酒吧的总体氛围可能哪里都差不多,当然在细节设计上每个都有其偏好特色。
  吧台这边虽然比舞池安静些,但仍能听到那方向传来的乐声,鼎沸的人声,dj偶尔导引气氛的喊话声间或模糊地响起。
  调酒师是一位身量颇高,有点小帅的青年,专业熟练而流畅的调酒动作让他因职业性增添了超脱于尚轻年龄的特别魅力。
  但这位调酒师似乎明显因为坐在吧台边的一位客人显得表情有些无奈,而这种无奈让他整个人那种刚入职几月的未深涉世重新显现了出来,就给人更像那位小客人年轻大哥哥的观感了。
  五分钟前,这个少年那双黑沉沉的乌眸抬起,从吧台前冷冷瞥向他。
  “你能让开让我自己调吗?”
  “抱歉客人,我们吧规定不能擅离职守。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调制特调。”
  “我想喝的你不会调。”
  “客人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不说也知道你不会调。”
  如此毫无意义的对话重复了几次,调酒师在克制不住有点轻微气笑了之后,还是先正色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小客人确实成年了吗?”
  “你猜我是怎么进来的。”
  “我猜不到,小客人。”实际上门禁那边有时候会有年长的顾客带着离成年差一点的晚辈小孩进来,他不知道少年是不是属于这一类。
  少年闻言抬头,用一种近乎轻蔑的语气肯定道。
  “我是爬通风管道进来的。”
  不好笑的冷笑话,但是也奇怪地让他完全相信了少年已经刚成年。
  最后,进行了一番无意义的来回车轱辘扯皮之后,调酒师给少年调了一杯得其利。
  少年虽然看上去不满意,但仍旧在皱了皱眉之后端起来,老老实实喝了。
  喝完一杯就像没喝一样,几张钱币放在吧台上,把空了的高脚鸡尾酒杯往他的方向一推,是再来一杯的意思。
  翟安于是再次拿起量酒器、雪克壶、榨汁器调完一杯,青柠汁和白朗姆的用量做了一些微小变化。
  少年喝这一杯的时候,表情有了很明显的改变,皱了一下眉。
  翟安于是了解了,在少年把鸡尾酒杯推回来时,回复了第一次的调法。
  少年在反复喝了许多杯之后,开始醉了。而这个角落的氛围便逐渐发生了变化,甚至很快引起了一个骚-动。
  一对男女顾客相携向吧台走过来,将要坐下,其中的女客却注意到了半趴在吧台边的少年,在左侧俯下-身好奇地打量少年趴伏时半掩着的面庞。
  待看见了少年的模样,就向少年的脸伸出手。
  而男客见女客的举动,本看上去表情有些不悦,但他从另一边看见了少年在醉意中也下意识躲避,转过来的侧脸,眸光闪了闪,竟然也将手向少年肩颈伸去。
  刚刚背过身去清洗量酒器的调酒师看到这情形,当即就出声阻止。
  但那对男女却声称是少年的“父母”,过来带他回去。
  翟安看少年的行为模式,就知道少年绝不是和人同来,更不可能和所谓“父母”一起。再明显不过,那浓妆女子和身材微微走样的男人外貌也和少年相去甚远。
  用放在吧台下的专线叫来保安,把这一男一女“护送”出去之后,翟安看着吧台边像猫似的半蜷着的少年,心里有些发愁。
  这小孩儿这么睡在吧台这边,要是后半夜他下班之后,换的是一个完全不管的同事,被人捡-尸了怎么办?
  可偏偏,这个时候,少年垂落微低的眼睫抬起——乌眸中因为酒意,和刚刚睡醒的不悦,看上去似乎更任性了些。
  灼恣的眸光带着因酒精产生的模糊雾意,眼侧依稀有些侧趴伏时压出来的红。
  明明是和之前完全相同的角度,但少年那双眼这次看过来的时候,还是让翟安很明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
  “谁让你按原价加两成就卖了人整整一箱啤酒?!”他们这种酒吧不把酒翻个两三翻那还叫酒吧?!谁会把原料成箱卖?!
  “谁让你给了我们后门露台二楼的钥匙?!”那边平时压根都没人去的,他都不知道那地方干什么用。
  “还有谁让你就这么跟过去了?!”虽然换班的差一分钟就到了,但旷一分钟工那也是旷工!
  “你是不是脑子调酒调出问题了?那些酒都你喝脑子里了?!嫌我工资给你开太高了?!”
  在后台的酒吧老板一声比一声高地破口大骂,一边用食指猛戳着调酒师的胸前。
  他本来看这小子虽然年纪轻,但有国外调酒师证书,水平不错,长得也够精神,才拍板雇了,本来他没个几年经验的人都不收。
  结果呢?才干了几个月,就一晚上出这么些篓子?
  “可是,可是他说,如果我不照做,他就会露牙咬我。”调酒师呐呐几声,微微低着头,那种年轻的青涩感在这个时刻显露无遗。
  酒吧老板闻言听愣了一下。
  调酒师的头更低了,耳朵外侧也越来越红,视线移开。
  “如果我不卖酒给他,他就要一直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调酒。”
  “如果我不把钥匙给他,他就要埋伏我跟我到下班,不让我回家。”
  酒吧老板愣了一会儿。
  他心里闪过了几百条咆哮。
  他妈的?!
  ——他妈的到哪里碰到的这种纯情小孩?!
  ——他他妈的怎么没碰到过这么好的事?!
  老板眼看着年轻调酒师移开视线时,就像在回忆刚刚的表情,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自己像是已经过了年龄的奇怪愤怒感。
  扣工资!今天晚上的扣完!一分工资都别想剩!
  就算翟安低着头服从地交回钥匙——刚刚少年开门之后就已经随手抛还给有点担心地跟后面的调酒师了,也没有减轻他老板的愤怒感,临走的时候,还被往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而少年此时……坐在露台屋顶上看月亮,醉醺醺地喝了一罐啤酒。发间的小茸三角尖冒出来,慢吞吞动了动。
 
 
第十章 
  ……
  一辆价值不菲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小巷里。
  车门开着,一个身量修长,骨架挺拔,英挺轮廓颇深的高大男人正站靠在车侧。
  谭衍平常是不会到这类地方来的。
  只是他这次的合作方是个喜好夜-场玩乐的类型,连谈第二次后续都选在这区域。
  一般他是不会理会的,不过今天他刚好在看往年报告,暂待的临时住所距离只两个街区,便顺道来了一趟。
  这个时间点,即使只是出于绅士,谭衍也不会劳动年过五十的家庭司机专程往返一趟,他干脆难得自己驱车了一次。
  而在这地方,车架停放在一个相对安静处,高大男人情绪无起无伏,无路灯光线的黯色里,流线型的车身隐没,而男人面目也模糊不清。
  但一个风度成熟的男人独自站在巷深的影里,还是会莫名给人一种危险感。
  男人其实已经经手过事情,准备回去了,在这里暂靠着只是为了等那喧嚷庞杂的闹声过去。
  他一向不喜欢把工作上的事带入生活,那会影响他的分隔感。
  而这个时候,男人注意到了月光下,一声很轻的空罐回响。
  …
  洛梓昱说他会调酒,其实并没有说假话。
  舞团在连续的大型演出场次过后,累成狗的舞团成员们会集体找个地儿放松一下。
  他们副团是个很有生活情调,也有很多生活技能的人,可能得益于平时兼职很多。
  那次他们一群去的是他打工过了一段时间的酒吧,副团和吧台那边的调酒师说笑聊了几句,两人看起来很熟。
  然后调酒师把吧台暂让了出来,副团就开始挑酒,很快地拿了摇酒壶、量酒杯、吧匙等工具一阵熟练的忙活。
  最后到他们桌前的,就是团员人数杯数的自创鸡尾酒。
  洛梓昱当时还是第一回到吧,团里之前还开玩笑似的仍然反复跟他确认过年龄,把他差点倒着捋烦了。
  桌上的是一杯颜色很漂亮的鸡尾酒。团员们面色如常,早已习惯地将玻璃杯拿起来边聊天边饮,洛梓昱还是低头慢慢试着喝了一口,再接着往下。
  以朗姆为基酒,混入了其他调味酒,新鲜果植汁,香料为辅料,清爽,轻微辛辣,明亮而灿烂,就像混入了盛大的日光。
  那个时候洛梓昱还分辨不出来,但仍然觉得这杯酒好喝,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洛梓昱问副团酒名。
  副团那时正弯着嘴角,垂眼看了会儿酒杯说:“——”
  洛梓昱听到舞团的名字。
  他的意识有一瞬间模糊,那些字就像是被雾遮住了那样模糊不清。
  但他记得他当时想,难怪,他会觉得那杯鸡尾酒最后的香气是温暖的。
  那回之后他跟副团学了一小段时间,学会调这种鸡尾酒,一个前辈团员姐姐在喝过后夸奖他已经把副团这手学熟了,以后可以喝他调的了。
  之后——
  之后……
  似乎记忆再次模糊不清的洛梓昱半阖着眼,自嘲笑了一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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